被权贵轮番精养 第106(1/2)

她欲赤足落地时,那玉面郎君徐徐而来,宽而大的手掌摩挲她的后背,安抚道:“朝朝,不是要更衣吗?”

昏暗的铜镜里映照着两人的身影,也不知他是不是刻意为之,那镜子里面只能看到女郎的面容,兰姝眼前一黑,浑身散发着凉意。

“明子璋,放我下来!”

“宝宝,不是要更衣吗?”

他轻笑一声,继而伸手按压她的小腹,“朝朝,憋久了对身子不好。”

他会医术,且他故意使坏,修长的手指配合掌心给女郎的小腹打着圈按压。

未等男子将话说完,兰姝忍不住闭眸,她双手捂住双眼,不愿看镜中的自己。可她并未失聪,那羞人的声响经久不衰。

待那声音停歇,铜镜里他的神情专注,动作轻柔,找不出一丝错处。

可兰姝气在头上,一脚踩上他胸膛,恶狠狠瞪向他,“你欺负朝朝。”

女郎手心沾染了不少泪水,却也被体贴地照顾,他换了一条帕子细细给她擦干。

“不是抱朝朝过来更衣了吗?”

本是既得益者,却故意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偏偏女郎馋他身子,觊觎他的美色,他示弱,便让她气消了一大半。

“夫君羞辱人,下次不能这样了。”

兰姝清清嗓子,不好意思地将玉足放下,又双手圈住他的腰,嗓音里充满对他的依恋。

外边天大亮,但屋里的视线还是有些昏暗,可若是兰姝抬眸瞧上一瞧,便知她搂抱的这人眼里充满戏谑。

他与朝臣结交时,尚且藏着恶劣的真面目,可一到兰姝这里,他却想叫她看看自己的本性。

是的,他于女郎面前,想卸下面具,不愿再做芝兰玉树的君子。他想弄坏她,弄哭她,而后再装模作样地哄她,叫她不能离了自己,让她心里只有他,再无旁人。若真有他人的位置,那也只能是他俩的子嗣。

伺候她,他甘之如饴,欣然往之。但与其说是伺候,不如权当他是在满足自己卑劣的恶趣味。

枝头上的盛开的鲜花固然美艳,可若是经风雨打过,却更让人心生怜爱。

他本想舍弃帕子,掐着她的腰怒咂,可到底怕吓坏了她。

兰姝不知他心中所想,她与他荒唐一场,浑身发软,幸而男子托着她的翘臀,才没让她坠下去。

屋外的小瓷面红耳热守在屋外,她听得仔细,室内有男子的声音。她晨起领了食盒过来,却不敢进去打扰他俩。

直到日上三竿,屋外的徐管家过来催促好几回,皆被小瓷挡了回去。

门从里面被拉开,小瓷匆匆瞥一眼,她家小姐如出水芙蓉,水灵清纯,又隐隐藏着一抹风情。那男子贵气逼人,他睨了一眼过去,小瓷忙将头垂下,不敢再多看。

她挑眉,心想昭王殿下如今堪称鸠占鹊巢,她与兰姝相处近十年,她身为兰姝的贴身丫鬟,如今却连欣赏小姐的美貌都成了奢侈!当真是霸道的杜鹃鸟!

“夫君这么快就要走,就是不想同朝朝待在一起。”女郎声音柔情似水,眼神流转之间,尽是恋恋不舍之情。

小瓷虽离得近,但并未听见那杜鹃鸟倾耳对她家小姐说了什么。只不过几息之间,她感觉兰姝心情愉悦,显然是被哄好了。

还有,这位玉树临风的王爷,何时成了她家小姐的夫婿了!

兰姝早已收拾妥当,前些日子得了程家的请帖,她虽不想去,可程娴萍却特意使人过来跑了一趟,恰好老太太屋里的人看见了,嘱咐她外出时务必要避免与贵人的冲突。

她只好乖顺地应了她,凌家老太太事少,兰姝也不会在明面上与她作对,祖孙二人其乐融融,至少表面上如此。

她踏出侧门时,却在门槛处见到了许久未见的白平儿。今日的她脸色苍白,身形瘦削,与早前丰腴的形象胖若两人,竟比她刚到凌家那会还差些。

且今日日头高照,她却穿了冬日的厚袄子,纵然如此,她看着却依旧面带寒霜,想来应当是畏寒。

两行人相遇并未见礼问候,兰姝也没打算拉下脸面讨好她,且不说那一盆盆的血,便是没有那事,兰姝与她也是做不成姐妹的,大抵这便是磁场不合。

兰姝二人目不斜视,便没有瞧见白平儿那双淬了毒的双眸,袖子底下的手帕被她拧作一团,即使马车离去,她也未曾松手。她巴不得兰姝乘坐的马车出事,最好天降灾祸,让兰姝死无葬身之地。

可她应当这辈子都看不到那个场景了,若是有,那也是在她自己的梦境当中。

窃她小衣

她今日是特意过来迎接凌科的, 自她恶露排尽,她本想邀宠,可他却以她的身子为由, 叫她好生歇着, 并未召见她。

纵然她如今有了名分, 可依旧和她祖母住在芳绮院。她本想同往日那般侍奉讨好老太太, 但老人家许是见她落了胎,嫌她晦气, 每逢她过去小坐, 都被三言两语打发了回去,连带着家中的下人都尽数怠慢她。

上回她得了消息, 凌科今日正式被授官,跟在都水长丞底下做事。她不明白是个多大的官,但心想他寒窗苦读近十载, 现下有了成果, 应当是高兴的。

果不其然, 兰姝走后没多久,那位清瘦的男子也已归来。

“表哥,你回来啦。”白平儿咳嗽几声,上前婉声唤他。

她早前不是没有喊过他夫君,但这个男人却更乐意被唤兄长和表兄。他的喜好, 与兰芝阁离去那位男子不尽相同,但从某方面来说却是大差不差。

“嗯。”

凌科淡淡应了一声, 面上并没有什么波澜。他匆匆睨了一眼便继续朝前走,白平儿见状,忙想过去搂他胳膊。

可他身后小厮却鬼精鬼精地将她隔开,谄媚地冲她笑笑, “白姨娘,我们少爷刚下值,这会正想凉快凉快呢,您看……”

言下之意那便是和白平儿待在一起不凉快。

白平儿不傻,她顿住脚步,眼睁睁看着前面那主仆二人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去。她在侧门等了近一个时辰,却与那人说了只言片语。

“哟,白姨娘,您可算回来了,奴婢给您领的饭菜可都凉了,这可不能怪奴婢啊。”

芳绮院的丫鬟依旧只有柳青一个,起初她见白平儿被收入凌科房中,她怕白平儿捏她错处,也是殷勤过好几天的。但几日下来,看她邀宠无望,她却反而比刚来那会还要懒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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