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权贵轮番精养 第94(2/2)

兰姝问他问住了,她失神地瞅着他,刚想问他为何深夜拜访,男子好似耐心全无,再度吻上她,封住她的朱唇。很快兰姝便被衔着舌,被邀与之共舞。兰姝被他吮软了身子,她本想推开他,可那点力道对男子来说聊胜于无,反倒像是欲擒故纵似的。于是男子越发肆无忌惮地索取,恨不能将这娇软小娘子折腾坏了。

渐渐地,兰姝的双手不再推他,反而像藤蔓缠树一样,紧紧抱着他。

明棣知她得了畅快,反而又离了她的唇,此刻的她媚眼如丝,娇得跟花骨朵似的。也不知他从何处取来一对红色小灯笼,浑身金光闪闪,想来是金制的钩子。而男子也扶着女郎柔似无骨的小手,与她一同将那对红灯笼挂上了枝头。如此看来,竟不知是那枝头的娇花艳美,还是那红灯笼更甚几分。

“哥哥,朝朝疼。”想来是那金钩子太凉了,兰姝被他刺激地流出生理性的眼泪,细细软软地向他讨饶。

男子叹了一口气,指腹替她抚去泪珠,“朝朝不乖,得吃点教训才是。”

兰姝嘟着粉唇,她坐起身,伸手便想将那灯笼摘下。可男子却预判了她的动作,忙将她压入怀中,那灯笼底下的玉铃铛声音清脆,兰姝赫然,又听见身旁男子轻笑,她恶狠狠地反身将他压在榻边,一口咬上他的肩膀。但不过几稍,她就松了口,“哥哥骨头好硬,朝朝牙疼。”原是小娘子起了坏心想教训人,却不曾想被磕了牙。

“张口,哥哥替朝朝治治病。”

兰姝惊讶地微微昂首与他对视,男子一脸正经,可她才不信他是想替自己治病,分明就是想再吃她的舌头!

是以兰姝再度恶狠狠地朝他咬去,只是这次她却学乖了,知他硬朗,有的地方是万万不能咬的,否则遭罪的还是自己。

随着兰姝熟练地抿了起来,明棣目光柔和,他抱着她的脑袋,任她肆意妄为。不知过了多久,兰姝才吐出红果子,将小脑袋贴在他胸口,几稍过后,她突然想起来上面有自己的口水,嫌弃地挪了挪身子。

男子有些无语,他都未曾嫌恶她……色不迷人人自迷,情人眼里出西施。[2]在他心中,小狐狸哪哪都香香的。

“哥哥,你怎么来了?”兰姝缓了缓,趴在他胸口细细观赏他的好姿容,多日不见,真觉他美得如画中仙一般。

“朝朝可还记得答应过哥哥什么?”男子不作回复,反而问起别的。

兰姝一颤,诚惶诚恐想将身子离他远一些,可就快脱离他的桎梏时,男子伸手一揽,兰姝再次回了他怀中。

“朝朝,可是忘了正事?”明棣将挺立的鼻尖贴上女郎的听户,于她耳朵摩挲着,低声询问她。

他等了等,无人应他,睁开眼一看,果然女郎紧闭双眸装死过去。他轻声笑了笑,知这小兽贯会趋利避害,便抬手将那灯笼抛得高一些,这一高一低,一拉一扯最是折磨人。内室的铃铛声悦耳,可听得久了却也是缠于心中、扰人清闲。细细听来,里边还夹杂着女子的娇吟与求饶,两相得宜,闻之令人心神一颤,甚是畅快。

兰姝忙捂住那铃铛,娇嗔道:“子璋哥哥不许再玩了。”

“是朝朝不乖,没有践行和哥哥的约定。”明棣声音柔和,撩人心弦,似是真如他所说那般,是女郎的过错。

兰姝见他又想拨弄枝头上的灯笼,她软软糯糯地开口:“子璋哥哥,朝朝这两日还没有去见章哥哥,朝朝没骗你,朝朝一直待在家里。”

“那前日日暮之时呢,朝朝可是被徐世子带走,与他待了一个下午,朝朝可是忘了?”

“哥哥,朝朝错了,那日昏时朝朝疼,便忘记了。”她被捏了错处,晓得不能硬碰硬,便老实朝他认错,态度诚恳,我见有怜。

原是在金鳞殿时,明棣堵着她的唇,叫她去和徐青章退婚。若她不应,他便入她。她疼得面色潮红,满口应了他,可她事后与他拉着手出去时,一见徐青章守在外面,她花容失色,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哪还记得答应他的事。

兰姝本想撒娇讨好他,温润如玉的男子却下了床,等他再度回来时,兰姝见他手里拿着个紫檀木雕花匣子,上面还镶嵌了两块圆润的红宝石,甚是讨喜。

“朝朝,打开它,看看喜不喜欢。”

兰姝知他宠爱自己,于明棣面前本是小女儿家心态。明棣虽往日里送过她不少东西,可大多都是使了旁人送来的。眼下见他亲自将这盒子递给自己,她早已忘了那劳什子退亲的约定。如今一心被他牵引着,对这盒子里头的东西甚是好奇。

只是当她打开后,神色有些古怪,不明白这些是何物。敏而好学,[3]她疑惑地向他请教,“哥哥,这是什么?”

“金蝉玉。”男子声音干净利落,似乎早已对她想好了说辞,就等着她的发问。

只是下一瞬,他见怀中女子伸手拾起一根,好似随意挑的,不做犹豫状地往自己嘴里塞去。

他心神一颤,可也未出声阻止她,直至她将那半月全部咬着,他眸子一凛,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半晌,兰姝将他口中的金蝉玉吐出,因她含过几息,故而表面沾了些她的口水。

“蝉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4]朝朝,好吃吗?”

兰姝眼中的眸光一亮,忙点点头。不曾想,她的子璋哥哥竟如此懂她。她前些日子参加过徐老太太的葬仪,本想于他面前卖弄一二,可也只记得含蝉的事宜,忘了那句话是如何说的了。若是爹爹晓得了,定要训她几句。可子璋哥哥很好,并未出声讥讽她。

她自动忽略了明棣后面那句话,导致他以为她是觉得那玉好吃。他眼底越发幽深,竟不输于这浓浓的夜色。

“朝朝觉得好吃,便再吃些。”

兰姝见他从里面又挑了一支,抵在她唇瓣,她想说她没有觉得好吃,可她一开口便尝到了几分香甜。

她原以为只是大小不同,可细细品来,似乎味道也不尽相似。方才那个小的是茉莉花香,而这支却是栀子花味的,很好闻。

兰姝见他还想继续塞给她,她握着他的手指,阻止了他的动作,而后将其吐出。

“哥哥,朝朝不想吃了。”

明棣咽了咽唾液,诱哄道:“朝朝,此玉虽唤金蝉玉,却与玉蝉天差地别。”他顿住,见她扑闪扑闪的眼睛望着自己,心里头越发柔软。

只是兰姝全神贯注地听了他后面那句话后,她满怀期待的小脸,却立时涨得通红,她感觉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

她瞠目结舌,抬眸望向明棣,见他似笑非笑,立时没来由地掉泪珠子,那滚烫的小珍珠似断了线一般。她吸吸鼻子,不等男子开口哄她,便委屈道:“太多了,朝朝吃不下。”

那精致的木匣子里面躺着五根玉柱,小娘子粗粗望了几眼,将那盒子塞回男子手中,而后顺势扑入男子怀中,“子璋哥哥,朝朝不要,朝朝不要。”

明棣见她被吓到,他叹了口气,从中取了一根最小的,置在她手心,低声哄她,“朝朝,你摸摸。”

怀中的女郎止了哭声,那黄白玉柱通体温润,在她手心却显得有些细,只有她的小拇指般大小。于是她下意识道:“哥哥,这个比你的要小好多。”

男子哑然,若是早前,听她口中说些有的没的,他定要狠狠罚她一顿。可今日不同往日,他想快些娶她。

兰姝听他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也没管他,她松开搂着他的手,触上那圆润的半月。同样是把玩,与她方才的心境却大为不同。

她原以为这是玉蝉,逝者口含玉蝉得道升天,她觉得好玩,故而她刚刚放在嘴里,现在还满口花香。可明棣方才却告诉她此蝉非彼蝉,她脸臊得通红。心中却越想越气,若非早一点知晓这东西的真实用处,她如何会……

兰姝眼神朝男子身上瞟去,只匆匆几眼,她便收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