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白嫩的小手此刻紧紧抓着男子的腰带,一时间慌了神。她在害怕,她害怕章哥哥也如那说书先生里讲的那样,将她抛弃,任由她遭受旁人的唾骂。
她才不信自己能与徐霜霜那样,得了未婚夫的原谅。她徐霜霜身后是徐国公府,而她,一无所有。
可她也忘了,她本就一无所有。搂着她的男子又岂会是贪恋旁的什么,无非是深爱着她这个人,无论她行了何等差池,犯了什么错处,他依然在。
“章哥哥,不要走。”
徐青章只当她是被摔怕了,自是轻言细语,好生哄着他心爱的女郎。他虽方才眼中还一片阴冷,此刻望向兰姝却满目柔情。
“姝儿,哥哥不走,哥哥守着你。”眼下的男子不羡慕狗,不羡慕任何外男,他只知道,怀中这娇柔的小娘子是他的,小娘子依赖他,他岂会忍痛割爱,将她拱手让人?
他虽不知姝儿与谢家那小侯爷是如何牵扯上的,可他一听是他将姝儿送回来的,他当下就私以为,那人也定是在觊觎自己的未婚妻。无他,自家小娘子太过貌美,又娇又媚,让人心生爱怜。
他不曾与他打过交道,只知道谢家被抄家后,他却依旧能混得风生水起,那人定是不能小觑的。
与那晚净面不同,那时的他是污秽不堪的,而今日的他却得寸进尺,不管不顾地坐在她的床沿搂着她。他心想,姝儿没有训斥他,那她定是默许的,想到这,他心里有些飘飘然,心中也愈发得意。
两人虽同床,却异思,兰姝眼下如何会考虑旁的,她只一心想着不要让他知道自己和昭王做过的那些事。
“章哥哥,你可以亲我吗?”
“姝,姝儿,你,你说,说什么?”
徐青章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甚至都没注意到女郎低落的情绪,也没发现她口中虽说了困,却抱了他近半个时辰都没睡着。
如今被她这句骇人的话更是吓到目瞪口呆,一张俊脸涨得通红,搂着扶柳腰的双手都止不住地颤抖,他眼下这模样,的的确确是被女郎口中的言语震惊到了。
“章哥哥,不可以吗?”
兰姝抬眸,朝他望了去,眼神坚定地仿佛要上战场似的。与她截然不同的是,男子的目光闪烁,他垂下眸子四处张望,不敢回应她的眸光。
兰姝见他不理人,只当他是不乐意。只见她伸出食指,抚上他来来回回滚动的喉结。她动作轻柔,可指下的那物却恍若被她约束住了,丝毫不敢动弹。敌不动我动,她上上下下摩挲着他的喉结,那点轻如羽毛的力度却让男子愈发难耐。
“姝儿,嗯,重一点。”男子被抚到心痒难忍,呼出一口长长的浊气,知她有玩弄自己的意思,便让脖颈往后仰。果然那喉结凸起的模样像一个小山包,傲人的轮廓线显现出它的野性美。
兰姝下一瞬就被吸引住了,心想他好大。她凑近了他,一双美眸直勾勾地盯着这个自己没有的部位。
“姝儿,你摸摸我。”男子见她不肯继续玩他,此刻仰望着她,眼尾泛红,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狗一样,哀求得到女主人的爱抚。
女郎自是心软的,她继续伸出手指触碰上那个小山包,可她刚一碰他,他就止不住地喊出了声。
兰姝被吓一跳,想缩回自己的手,却被男子猛然搂住了。他蹭着她如玉的脖颈,将那粗烈的浊气吐了出来,而那气好似有意识一般,往她的中衣里面钻去,甚至是小衣底下,都察觉到了那绵延不断的热气。
“姝儿,哥哥好爱你。”
男子习武多年,身高八尺,纵然兰姝最近长高了一些,可与他也是有着巨大的体型差。她纤弱,他挺拔,故而她此刻被徐青章压在了榻上,动弹不得,任由他不停地喘着,将那些臊人的粗喘尽数呼在她的衣襟里。
待徐青章清醒过后,他才看清楚了身下女郎是多么得诱人。他与她相识数年,却从未见过她这副模样,他位于高处,俯视过去竟有些看痴了。
此刻的女郎双眸微闭,可那红艳艳的檀口却微启,引人入胜,也引人入内。徐青章强逼自己挪开了眼,若再晚一息,他怕是就忍不住真轻薄了她。见她耸人的胸脯上下起伏着,似是有些呼吸不畅。本该立时离了她,让她好好缓缓的,可他却心生杂念,继续将脑袋靠在女郎的脖颈,低声哀求,“姝儿,哥哥再抱抱你好不好?”
兰姝未曾开口,她只伸出双手搂紧了他,显然是同意了男子的乞求。
两人都没再纠结亲吻一事,似乎都很满意现状。
徐青章此刻更是想将唇瓣贴近她的肌肤,他知道只要他想,娇娇儿定不会反抗自己,可他如何会做些那等登徒子之事?她冰清玉洁,成婚之前他不会做任何轻薄她的事。他甚至不敢将力都压她身上,怕自己将她一身娇嫩的雪肤压坏了。
待徐青章一走,兰姝就叫了水准备沐浴,她与他方才抱了很久,身上出了些热汗,这会正是想洗净身上粘稠的汗渍和水渍。
可当她脱到只剩下一件小衣时,一男子却从身后搂住了她,松墨香扑鼻而来,她浑身一僵,不知如何是好。
“朝朝方才和徐世子做了何事,为何他一走,你就要浴身?”
女郎僵在原地任他抱着,见她久久不张口,身后那男子却愈发粗劣起来,玩弄着她的小衣。好巧不巧,女郎身上这件小衣亦是出自他之手,他自然知道这衣物尺寸多大,送出去之前他还把玩过许久,当然知道哪里是遮哪里的。
他的玉指顺着她的小衣系带爬上前端那红梅,那红梅他是用经久不褪色的朱砂墨画的,他知她皮肤娇嫩,若是在小衣上绣以花草,定会磨破她的美人皮。
他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夹了夹那红梅,想采撷下来一瞧究竟。明明男子只捻了女郎小衣上的红梅,可女郎的玉体也随之娇颤了几下,却依旧未发一言。
男子兴起,大肆地对那红梅施以酷刑,似是想揉烂它,捣出梅花汁。他甚至还想从香囊里掏出新做的红梅夹,挂在那枝头上,可他忍了忍,心想还是算了。
“朝朝,怎么不叫出来?”
男子贴着她的耳垂,与她耳鬓厮磨,手上的动作却也没停,甚至还伸了进去。久违的嫩滑,宛如剥了壳的鸡子白。他饿了,便垂下头,将这口鸡子白咬入口中。
他虽不重口腹之欲,可此刻却狼吞虎咽吃下这口白嫩,活脱脱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
他饿,他馋,他是深山里面饥肠辘辘的恶狼,肥肉近在眼前,他岂会放过?怕是得将这两颗鸡子白都吃干抹净才罢休。
兰姝也是个硬骨头,连一声疼都不曾喊,死死地咬紧牙关,不让一丝颤音泄露出去,任由他动作。
许久,兴许是女郎没有任何反应,让男子觉得过于无趣,终于放过了她与它。
“朝朝当真如此狠心?”
明棣板正她的身子,让她与自己对视,可此刻女郎眼里满是倔强与冷酷,哪有往日一丝一毫的柔情,她的冷漠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啪。
兰姝与他对视不过两眼,便抬手扇了他一巴掌。她素来不是个能忍的,他方才搂着自己,玩自己的小衣,她的小衣都被玩得皱巴巴的了,眼下又岂会对他有好脸色?
与以往不同,兰姝这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她手心都被打疼了,却依旧倔强地迎上他戏谑的目光。
良久,男子笑了笑,“也是,朝朝是要当徐国公夫人的,如何会看上旁的男子?明子璋在这里,预祝凌小姐夫妻恩爱,百年好合。”
立在原地的女郎此刻像是得了失语症一般,一言未发,任凭男子或讥笑,或讽刺,她神色都淡淡的。
待他走后,女郎才坚持不住似的瘫软在地,地上的女郎除了那轻如蝉翼的小衣外,身上未着寸缕。而她的玉足上也不知在何时,在何处淌上了一滩水,晶莹剔透,有些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