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钰：“对。”
步瑶和土豚妖：“……”这个骗子！
褚清钰：“接下来，就等着他们过来寻找真相了，我们也各自藏起来，别聚在一处。”
步瑶也是这样想的，转身离开。
土豚妖毫不犹豫的挖洞，藏入地下。
褚清钰则拎着小清钰去了另一个方向。
小清钰依旧看着天空：“好亮，把天上的眼睛都遮住了。”
难得睡了一个没有噩梦侵扰的好觉，五感的疲乏消失，他难得的神清气爽，对于褚清钰给了他一手刀的事，他已经不在意了。
褚清钰：“那我们身边有眼睛么？”
小清钰下意识地看向了褚清钰身边，“有。”
褚清钰心中一喜，“什么颜色？”
小清钰：“黑的白的红的黄的紫的绿的蓝的灰的……”
“打住！”褚清钰努力搜寻自己的记忆，“有这么多吗？”
可惜，褚清钰记忆里看到的眼睛更多，还记不清具体时间，眼睛分布在何处，那就更想不起来了。
“有。”小清钰伸手往褚清钰肩旁抓，“这一对，灰色！”
褚清钰赶紧拎着他衣领，将他提起来，扯远一下，“别动手动脚，你告诉我他在哪。”
小清钰只好指着褚清钰肩旁，“就在你旁边。”
提及此，小清钰控诉，“我刚才想告诉你，你把我打晕。”
褚清钰：“……”
飘在褚清钰身边的方凌仞，目光幽幽的盯着褚清钰，“呵呵。”
褚清钰莫名有些发冷，“啊哈，这么早就在了啊。”
小清钰：“他在瞪你。”
褚清钰抬手比了个心，又朝空中打了一行金灿灿的大字——褚清钰心悦方凌仞。
方凌仞：“……”
褚清钰看着小清钰所指的方向，“看到了吗？”
方凌仞：“你直接说，我也能听到。”
对上褚清钰那未变的目光，方凌仞只好再次看向一旁的小清钰。
却见对方面露出迷茫神色，“他好像在说话，但我听不清。”
褚清钰：“认真听！”
方凌仞：“不要把精力耗在这种地方啊！”
小清钰抱头：“不行，头疼！”
褚清钰：“不，你不疼！”
方凌仞：“他都说疼了！”
褚清钰也就是嘴上说说，见小清钰说不行，就不再勉强，只道：“你太弱了，得变强。”
小清钰摇头，“我很强，我不要再变强了。”
“非也非也，”褚清钰一指天空，“等你变强了，你不想看到的东西，讨厌的东西，怨恨的人，都能让它消失。
天上的那些眼睛，地上的黑影怪物，想害你利用你的人，它们的身形，样貌，声音，都可以从你面前消失。”
褚清钰对上他的目光，“那一张张脸，那些咒骂你的声音，很烦，扰人清梦，不是么？”
血色的双眸里映出了褚清钰脸上的面具，眸中透露出了希冀，“可以做到吗？”
“当然可以。”褚清钰托起他的手，白色的长袖下滑，拢住了他们交握的手。
这四周都是眼睛，褚清钰当然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施展血术。
要教他手诀如何摆弄，还是得挡着些。
“若是他们再来抓你，你就念这一句，”褚清钰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小清钰认真聆听一会儿，点头表示记住了。
方凌仞坐在一旁，有些好奇褚清钰教了些什么，只可惜不能现在问。
叹息间，发现褚清钰扭头朝他所在的方向看过来，眨眼。
方凌仞抬手在褚清钰面前晃了晃，确认他当真看不到。
“你倒是相信他，明明看不见。”方凌仞十分无奈。
褚清钰又教了小清钰一些血术，看着他一遍遍学习，正欣慰着，就听到了从远处传来的喧哗声。
仔细聆听，那分明是一道道破风声，是暗器启动了！
“开始了。”褚清钰拎起小清钰，循着声音的方向去，沿路避开了步瑶设下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