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看到敌人的坚固堡垒就呼叫舰队,我看过地图,机场应该还在舰队的射程内。”说着范格里夫特回头看向海面,57特舰的几艘慢速战列舰就停在海面上。
&esp;&esp;参谋长也一起回头,叹道:“相比瓜利达岛的时候可是大变样了,那时候我们全靠仙人掌航空队的小伙子们才能获得一点制海权,一到夜间江户特快就跑来打炮,顺便给岛上敌人送补给。”
&esp;&esp;范格里夫特:“提醒一下我,我们是什么时候开始不用被江户特快炮击了?”
&esp;&esp;“从秦到前线的时候开始。”参谋长笃定的说“他到前线之前,海战一直都打输,海军能做的最多只是拖延时间,让敌人因为畏惧天亮了之后仙人掌航空队的空袭,不得不撤退。”
&esp;&esp;范格里夫特想了想,答:“好像还真是这样。我们这次推进这么顺利,也是因为秦力排众议不让我们登陆开岛。我觉得以后海军陆战队应该给他个荣誉军衔。”
&esp;&esp;说着范格里夫特扭头看向海滩上堆积的物资,以及混在物资之中的医疗队帐篷。
&esp;&esp;陆战队按照标准流程在第一波登陆部队中编入了野战医疗点,由汤尼威尔中校率领,在第二波登陆的时候就上来了一个野战救护所,而范格里夫特亲自上岸的时候,陆战队的野战医院也上来了。
&esp;&esp;但是看起来伤员的数量远远低于预期,甚至不用把轻伤员放在帐篷外晒太阳了。
&esp;&esp;“走吧,我们向前进。”
&esp;&esp;范格里夫特刚抬腿,约翰福特就带着摄影工作队出现了。
&esp;&esp;“等一下,我们要拍摄!”
&esp;&esp;约翰福特上前,拉着范格里夫特的衣服:“来来,您站到吉普车旁边,一只脚搭在吉普车上。”
&esp;&esp;范格里夫特赶忙照办。
&esp;&esp;约翰福特的跟班递上墨镜、雪茄和步枪。
&esp;&esp;范格里夫特“武装”完全以后,自己摆了个pose,看向摄影机。
&esp;&esp;约翰福特的拍摄队也不再是过去那个规模了,现在队伍里有拿反光板的专业打光师,还有正副两名摄影记者,摄像机还没开始拍摄呢,摄影记者先对着范格里夫特拍起来。
&esp;&esp;约翰福特:“头抬高一点,鼻尖冲着主峰顶部,对对!要睥睨天下的感觉!”
&esp;&esp;范格里夫特等摄影记者拍够了,才问约翰福特:“你怎么不去打扰秦少将了?”
&esp;&esp;“我一听说他干掉了敌人的舰队司令我就托关系跑过来了。”
&esp;&esp;约翰福特看起来很无语。
&esp;&esp;“我打电报让他们把那鬼子冻起来,等我们到了拿出来拍完,再海葬。结果他们说什么,可能污染舰上的补给,不可能放进冷库。”
&esp;&esp;“我好不容易到了前线,也就拍到他们挂在军官餐厅里的军服,还有被秦少将收藏的鬼子指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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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王义闲得无聊,拿着荒原元帅大将的指挥刀把玩:“做工真不错,我在这个瞬间理解了许大马棒。”
&esp;&esp;空:“你最得意的战利品不应该是我吗?还有许大马棒是谁?听起来像个赛里斯人。”
&esp;&esp;是智取威虎山里的虚构人物啦。
&esp;&esp;王义没理会空,收起了荒原的刀,放在找船上木匠订做的刀架上。
&esp;&esp;现在刀架从下到上分别放着荒原的指挥刀、北风中将的指挥刀,以及王义刚穿越时从抓获的飞行员身上抢到的德川御赐短剑。
&esp;&esp;南部十四式手枪在旁边有个专门的架子,这个架子最大的特点就是用专用展示位置把南部十四式那极度容易断的击针给展示出来。
&esp;&esp;夏普上校直接推门进来:“司令官阁下,陆战队正在进行登岛作战,你是不是应该在指挥位置上?”
&esp;&esp;王义:“亚松森岛的抵抗不是被瓦解了吗?水上飞机和潜艇也没有发现扶桑舰队出击。再说了,太平洋舰队司令部现在已经能破译相当一部分扶桑的情报了,鬼子舰队要出动,司令部比我们先知道,会给我们预警。”
&esp;&esp;夏普上校:“人家也许换新密码了。”
&esp;&esp;“刚刚击落荒原的时候,我们就提醒司令部鬼子可能会换密码,如果监测到敌人密码变更,要及时提醒我们。”
&esp;&esp;这时候空举起手:“还有我呢!如果鬼子出动了,我应该能预测到!”
&esp;&esp;“你个鬼子少献殷勤!”兰花抬手就用手里的托盘给了空的屁股一下,脸上写满了不高兴。
&esp;&esp;空:“我不是鬼子了,你看我护照!我是联众国公民!”
&esp;&esp;王义:“等将来赛里斯远征军参与对江户的分区占领,兰花估计就该原谅你了。”
&esp;&esp;夏普上校看着房间里的众人:“说实话,我看你们这样其乐融融,就有种只有我在干活的感觉。”
&esp;&esp;兰花:“我也在干活啊不然舰上的人吃什么?我每次都是准备好了饭菜才过来盯梢扶桑母猪的。”
&esp;&esp;夏普上校:“总之,给我去舰桥站着!去二号司令室站着也行!海军陆战队可是在岛上流血呢!”
&esp;&esp;王义:“干,早知道就让约翰福特留下来了,这样我还有个拍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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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在秦少将的船上呆了几天,觉得他确实有点闲。”
&esp;&esp;约翰福特对范格里夫特摇头道。
&esp;&esp;“虽然击落了敌人最高司令官很令人振奋啦,但是这种振奋也就一阵子。国民们都只有七天的记忆,下一周不再整点大活大家就会关注其他事情了。
&esp;&esp;“你看海军的战报,都是又击落了多少飞机,炸毁了多少碉堡,民众已经脱敏啦。要我说,就不应该照实报告战果。
&esp;&esp;“你看我们击落了一百架飞机,那是不是应该击沉了一艘航母啊?实际上我们确实击落了那么多飞机,对扶桑的打击就相当于击沉了一艘航母嘛。
&esp;&esp;“海军那帮人根本不懂应该怎么宣传——哦抱歉,我想起来你也是海军。”
&esp;&esp;范格里夫特:“我确实是海军,不过真按照欧内斯特上将的意思,把海军陆战队扩充到三百万人,那时候就不一定了。国会的老爷们会担心海军一家独大把陆战队拆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