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说完转身跌跌撞撞的走到荒原大将面前。
&esp;&esp;这个时候四架联众国战斗机呼啸着掠过飞机残骸,掀起的风让飞机颠簸起来。
&esp;&esp;“他妈的!你们这帮不知道收敛的混蛋!”原田对天空挥舞拳头。
&esp;&esp;然而联众国飞机没有回应。
&esp;&esp;他赶忙查看荒原元帅大将,摸了摸鼻子,发现已经没气了。
&esp;&esp;原田擦了擦眼泪,小心翼翼的把大将的身体扶正,努力摆出正襟危坐的姿势。
&esp;&esp;等一切做好了,他走向电报机。
&esp;&esp;然后就发现电报机已经被子弹打穿,早就不能用了。
&esp;&esp;不过旁边的无线电好像还能用,他拿起听筒,按下开关,就听见空中联众国飞行员在用昂萨语交谈:“谁击落的?我认为是诗人的战果。”
&esp;&esp;“不不不,我攻击第二轮才让他坠落的。”
&esp;&esp;“别管了,我正在通知舰队赶来回收飞机,你们别他妈的再低空掠过了,万一掀起的浪让飞机沉了怎么办?”
&esp;&esp;原田满心悲愤的骂道:“你们这帮小人,没本事正面作战,居然偷袭!”
&esp;&esp;无线电突然安静了。
&esp;&esp;可能原田的昂萨语发音过于不标准。
&esp;&esp;他平复了一下情绪,尽量标准的说:“你们这帮小人!有本事就正面决战!偷袭算什么好汉?”
&esp;&esp;下一刻,无线电里充满笑声。
&esp;&esp;“哈哈哈哈哈哈!”
&esp;&esp;“笑什么?这种偷袭,世人所不齿!”
&esp;&esp;“哈哈哈哈哈!”
&esp;&esp;原田又吼了几嗓子,都没有用,联众国飞行员还在大笑。
&esp;&esp;终于,有个飞行员笑够了说:“这场战争,不也是从你们的偷袭开始的?别装得这么伟光正。”
&esp;&esp;“皇国可是在正式宣战之后才发动偷袭的!”原田坚定的说着皇国报纸上的内容。
&esp;&esp;是的,在扶桑的报纸上,他们可是正式宣战之后才堂堂正正的发动攻击,是联众国鬼畜骄傲自满,才被击败了。
&esp;&esp;结果原田的话再次引发了哄笑。
&esp;&esp;还有人说:“要不我赏他几发火箭弹,让他彻底闭嘴吧。”
&esp;&esp;“别这样,击沉了就不好了。不过敌人有可能自己自沉,要不诗人去用一发精准射击击毙这人,又不打沉飞机吧?”
&esp;&esp;“可以。”
&esp;&esp;这话让原田的血管冰凉。
&esp;&esp;他看见一架丑陋的战斗机俯冲下来贴着水面向二式大艇冲来。
&esp;&esp;原田下意识的蹲下,子弹却打穿了大艇的机身,连续击中他。
&esp;&esp;他倒在地上忽然发现一直踹在怀里的妻子的照片掉出来了,就落在不远处的地板上,他伸出手,想要够到那照片,意识却永远的定格在这一刻。
&esp;&esp;第19章 捷报
&esp;&esp;巴尔的摩号以32节的航速一路狂奔,终于在1130时,瞭望手高呼:“看到海面上有漂浮物!”
&esp;&esp;王义立刻跑到喊话的瞭望手旁边,举起望远镜。
&esp;&esp;其实他是切到了战舰视角,这个视角拉得比较高,看海面上的漂浮物这种低矮的目标比肉眼清楚一些。
&esp;&esp;“看着像是一架飞机。”王义嘟囔。
&esp;&esp;空:“不用怀疑,就是他。小心大船靠近海浪把飞机掀翻了,放机动艇吧。”
&esp;&esp;王义切回肉眼,对珍妮说:“让麦金托什准备机动艇,汉默少校挑选几个好手跟着我。”
&esp;&esp;他想了想,又拍了拍兰花的肩膀:“你也跟我一起去。”
&esp;&esp;兰花喜上眉梢:“好!看看死鬼子也解气。”
&esp;&esp;王义:“这可不是死鬼子,是军衔最高的死鬼子,元帅大将,他们吹成军神的人,就跟那个只会猪突冲锋的蠢货一样。”
&esp;&esp;空:“按照扶桑的惯例,荒原死的消息传回去,最开始他们应该会想要掩盖,然后陆军因为想看海军笑话,就把消息泄漏出去,最后没办法只能国葬,还弄个神社供奉起来。”
&esp;&esp;兰花:“那可太令人恶心了。”
&esp;&esp;王义:“没事,等我们登陆了扶桑本土,把所有的神社都给炸了,荒原的神社炸了,乃木的神社也炸了,最后炸九段坂那个。”
&esp;&esp;空忽然兴奋起来,嚷嚷道:“把春日大社也炸了!这可是神道教的另一个中心,还有伊势神宫也炸了!都炸了炸了!”
&esp;&esp;不要突然变成炸弹狂啊!
&esp;&esp;王义:“这些建筑里面有不少古迹,盯着炸不太好但是攻坚的时候炮火难免会误伤,比如在伊势神宫里有人负隅顽抗,那来一发406也很正常。”
&esp;&esp;说完王义先大笑起来,兰花也跟着笑了,仿佛想到了鬼子的神社被406重炮炸成渣渣的情景。
&esp;&esp;空也跟着笑,仿佛她已经完全是个联众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