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4母子h(2/2)

&esp;&esp;乞求的语气裹着明显的泣音,她一动不动。

&esp;&esp;从小到大都不被亲近,他最渴望得到长久停留的目光,而非不咸不淡的赞许和丰厚的奖赏。

&esp;&esp;她未穿孔,耳珠圆润,临玥从背后瞅着,唇干舌燥的,当他真的从背后搂住她,明知她僵硬,忐忑不安的心终究还是被洋洋得意带偏了。

&esp;&esp;“嗬。”

&esp;&esp;临玥被踹下床,摔了个扎实,腹部的疼痛更让他兴奋,并非无动于衷。

&esp;&esp;“跪下。”

&esp;&esp;他照做,破罐子破摔,眼神不回避、直勾勾地粘到她身上,在她看过来时又收敛神色低眉顺眼。

&esp;&esp;长公主脸色铁青,朝临玥扇了几耳光,明显动了真格,习武之人力道大,临玥倒在地板,嘴角出血,偏执的眼神盯得她心里烦躁。

&esp;&esp;“你父亲就不该冒着生命危险生下你。”

&esp;&esp;翌日。

&esp;&esp;书房内,屏风后传来皮肉被鞭打的啪啪声响。

&esp;&esp;“跪好。”

&esp;&esp;又一记抽在遍布血痕的臀部。

&esp;&esp;少年脸色不太好看,紧咬牙关一声不坑。

&esp;&esp;“去藏书阁抄书,三千遍。”

&esp;&esp;半月后临玥受寒发了高热晕倒的消息第一个传到玉昔泠耳中,连累弱不禁风的府君也卧病在床。

&esp;&esp;闹脾气似的,谁也不见,被拒之门外两次,她自认为是个有耐心的,从窗户翻进去,弥漫苦涩药味的卧房静悄悄。

&esp;&esp;拂开珠帘,瞥见神色憔悴的人正倚在床头,眉间郁郁。

&esp;&esp;“泠泠,为何不见我,恼我了?”听到声音,慌乱下床脚步虚浮,踉跄几步栽进她怀里。

&esp;&esp;“我不来看你,就不知道你究竟为了什么事郁郁寡欢,都是不值当的,你身子不好,这么不爱惜自己。”

&esp;&esp;把人抱回床上,捻好被角,坐在一边仔细抚摸这张白纸似的脸,风一吹就散。

&esp;&esp;“是不是生我的气?气我罚了临玥?”

&esp;&esp;清瘦过头,就剩一副骨架子,葱白的手指骨凸起,皮下淡淡的血管,脂粉也没涂,干裂泛白的嘴唇抿着。

&esp;&esp;她这一问,玉昔泠的眼泪就跟开闸的河水似的,滴在锦被上蓄起一洼一洼的小水坑。

&esp;&esp;“别哭,别哭,什么事值得你这么伤心?”把人搂到怀里,骨头也真硌手,她亲了一下凹陷的眼窝,见他有点反应了,捧着脸吻嘴唇,咸湿的泪水和香甜的津液一并吞咽。

&esp;&esp;脸色肉眼可见的红润,气喘吁吁倒在她身上,抚摸着后背一边顺气一边咬几乎消失的脸颊肉,“一点肉没有,干巴巴。”

&esp;&esp;玉昔泠被咬疼了,试图阻止她,弱不禁风的男子如何反抗的了自小习武的人。

&esp;&esp;温香软玉在怀,岂能做柳下惠。

&esp;&esp;她轻柔地吻了吻这双泪眼,手上扒衣裳的动作越来越狂野,从一层又一层阻碍物里剥出那对丰腴的胸乳,腰身更纤细,衬得一对雪团更肥硕。

&esp;&esp;伸手揉一把,“泠泠瘦的脱相,这里竟然没掉肉。”

&esp;&esp;借着揉胸的空隙,她漫不经心地说:“泠泠知道其中缘由,他把你气病了,我早该抽死他。”

&esp;&esp;他摇头,“他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殿下责罚也是他活该,求殿下饶了他性命。”

&esp;&esp;“那日我去探望,侍从说三日未进一粒米,他跪在我面前磕的头破血流,扬言要自尽,我,我怎么舍得见他自裁,毕竟十月怀胎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殿下,我有罪……”

&esp;&esp;玉昔泠双目通红,顷刻之间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esp;&esp;她沉默良久,贴着腰线抚摸平坦的小腹,这个孩子本不该来到世上,玉昔泠渴望做人父已久,她才舍不得让这么娇弱的人经受十月怀胎的苦难。

&esp;&esp;“不必再说了,你安心养病。”

&esp;&esp;很明显的苦肉计,玉昔泠是个小傻瓜,她可不心软。临玥少年早熟,她早该看出来的,这孩子心思不正,果真应了那句慈父多败子。

&esp;&esp;把玉昔泠养的白白胖胖多不容易,她把脸埋进幽香的雪团,特意用鼻尖拱了拱硬如石子的乳首。

&esp;&esp;她吸着乳头,闷闷不乐道:“给他说门亲事,早些嫁出去。”

&esp;&esp;玉昔泠欲言又止,期期艾艾。她用力咬了一口浑圆,随后被湿润的唇瓣含住,小刷子似的在下唇扫了扫,主动送上门的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她的牙齿。

&esp;&esp;一时间只听见口水的吞咽声,急促的呼吸致使雪团绵延起伏,奶尖蹭在锈纹的衣襟泌出些许乳白,银线藕断丝连,缕缕没入乳峰。

&esp;&esp;“殿下,如若管教不了,就让他留在身边伺候您,我年老色衰……”

&esp;&esp;玉昔泠胸前传来钻心的疼,她阴沉着脸,边抽打奶头,边把冷落的肉茎踩在脚下。

&esp;&esp;她不爱听这种话。白驹过隙,他仍旧一头青丝,可岁月在身上留下的痕迹无法抹去,愈发厚重。

&esp;&esp;这一身细皮嫩肉,抽几下,奶香四溢的乳儿就有了几道青痕,都是她惯出来。

&esp;&esp;他又哭了,孱弱的身子蜷缩进她怀里,打湿的衣襟能拧出水来。

&esp;&esp;上头哭,下头的水流个没停,抵在她下腹的深粉色的根茎充血得厉害,被玩松的嫩红肉孔渗着清透的黏液。

&esp;&esp;后半夜房里依然传来微弱的求饶,刚从榻上爬出几步的男子通身青紫痕迹,又被一只手捏住脆弱之处乖顺地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