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续断从前医治的那个病人,着实传授他不少。
那病人受妇人的喜欢,无一丝虚假,皆凭着他伺候人的本事。
他先来求医,后来求毒。
医的是阳虚,毒求的是绝嗣。
喻续断并未骗仰春,他的毒术确实比医术要好一些,毒老鼠不过是谦辞。
虽然毒老鼠是他医馆‘毒’这一项收入的‘中流砥柱’。
那人吃了喻续断的一副毒药,不会再让妇人有孕,还更加威猛,自然除了银钱外什么掏心肝的肺腑之言都想尽数传授给这位沉静话少的神医。
“喻大夫,女人腿间那个小肉洞,是天底下最销魂最迷人的。不仅插起来滋味爽,还极好吃。”
“世间的男子多对那处嗤之以鼻,不屑吃女子那处。却不知,这也是床笫间极重要的花样呢。女人先舒爽起来,男人就更爽。”
“以后要是有机会,你一定要好好吃下你夫人的穴,舔一下叫一下,重重舔就嗷嗷叫,那真是妙极!”
喻续断当时觉得聒噪只是让他闭嘴。
现下却极力回想他说了哪些法子。
他如今亘在她柔软的腿间,只恨自己服侍得不够好、不够再好、不够最好。
纸上得来终觉浅,深知此事要躬行。喻续断敛起冷淡的眉眼,心中暗悔自己不该拒绝一个实践派的经验之谈。
“舔,挑,吻,插,慢慢来,急不得,急了女人会痛。”
他于是放开唇齿,把叼起来的淫核吸含在口腔,以宽阔的舌面舔过她的淫核。
口感是因充血而有弹性的硬,小小一颗,像一朵嫩芽,每次舔动它都颤抖着歪向一旁,过后又坚韧地弹回中间。
也果真如那人所言,他轻轻地舔,仰春就轻轻地哼出声。
声音又娇又媚,听得他不住抬眼去看她,只能看到她紧闭水眸,蹙着眉头,一副生烟愁容。
只向两旁压住腿,不够,远远不够。
喻续断将仰春的腿抓住,抬起来压在她胸前。胴体弯折出一个淫荡至极的姿势来。
雪白的臀儿高翘着,因为玉腿只能往两边张开,原本紧夹着的臀瓣不用人伸手去掰,就身不由己地敞露开来。
中间一张喷香四溢的小淫嘴儿,感觉到喻续断的注视,颤颤巍巍。许是因为早就动情,那穴口还激动地抽缩起来。
喻续断不由地喉头滚动,口内也罕见地感受到了——
干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