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殿,侍卫们便被殿内那尊木驴给惊呆了。木驴上竖立的木几把上覆盖的淫乱液体清晰可见,还有撑在地上的四皇子萧宁,面色潮红,墨色的长发很凌乱,身上穿着的更是香艳的大红婚服,萧宁裹着婚服,看到这么多人,一下子吓得捂住了脸。长乐公主穿着孝服在身上,依旧是端庄自持,面色如常,完全看不出来不久前被迫用涂着精油的大奶子给皇帝做波推,甚至晚一步,小穴就被皇帝给插了。
侍卫和其他亲信不知养心殿内的香艳,纷纷惊叹皇帝荒淫,居然在皇后第一天葬礼就把四皇子上了,还用木驴调教,以为长乐公主是趁机前来配合萧颜逼宫皇帝的。
长乐公主率先发话,“父皇,大梁如今外有北辽压境,内有流寇作乱,国库也急需银两充盈,此危急存亡之秋,父皇年事已高,不如做太上皇就此清闲,大梁的担子,交给萧颜正合适。”皇帝盯着公主,大怒,“贱妇!朕如此信任你,你却串通逆子违逆父皇!朕真该把你剥光草烂,再骑木驴示众!”长乐公主面对羞辱,面色依旧,“父皇果真是糊涂了,看来这太上皇是不得不做了,以后就在钓鱼台养老正好。”
这些侍卫大气不敢出,这样的宫闱秘闻算是给自己开眼了。萧颜哼了一声,“把父皇扶去下诏书,一份罪己诏,一份退位诏书。”几下皇帝便被压去桌子上,被迫拿着毛笔写诏书,“父皇可是在皇后薨了之后说要下罪己诏的,儿臣已经替父皇准备好笔墨了。”萧颜盯着皇帝,皇帝不情不愿开始写罪己诏,接着写下了甘愿退位做太上皇传位萧颜的诏书。
萧颜将诏书交给江涛收好,命侍卫把皇帝送去钓鱼台养老,遣散了剩下的人,只留自己和长乐公主、萧宁留在养心殿,等着明日宣诏,昭告天下新帝登基。
萧宁感到其他人都撤出之后,才敢慢慢把手从脸上拿下,事情发生太多太快,萧宁浑身颤抖,不敢说话,下身疼痛,屁眼塞进去的毛笔既没力气也不好意思拔出来,只能夹着大毛笔侧坐着。
长乐公主也没看萧宁,只对着萧颜说,“你怎么那么快动手了?”,萧颜神色一暗,“你…真的一点不在意吗?以身作局?”,公主直到萧颜说自己被皇帝玩身子的事,苦笑了一下,“只当韩信受胯下之辱了,何况,你来地及时,那老皇帝还不算和我洞房。”接着,公主看了眼萧宁,“不过四弟就倒霉了。”萧颜无奈叹了口气,“我要是再及时一点,或许长宁公主就不会去和亲了。”。
长乐公主的大奶子上还涂抹了精油,美背上还被写了难堪的字,早就想沐浴洗掉这些污秽,便说自己先回宫了,顺带想想接下来该如何行动。殿内只留下了萧颜和萧宁兄弟两人,还有一个诡异淫乱的木驴。
萧颜自进殿以来一直没细看萧宁。现在细细看来,除了香艳秽乱,萧宁也太像他的那位皇后母亲了。萧颜直勾勾看着萧宁,他害羞的脸上还有藏不住的痛苦。萧宁对自己这个二哥,一直都有点怕,萧颜平时的气场太冷太强,心思也琢磨不透。萧宁怯生生地开口,“皇兄…我…我想回去…”。萧颜看着他婚服上那些淫液和浓精的污渍,“你能站起来吗?”,萧宁羞极了,他被强奸了一整天,还被自己的哥哥姐姐和很多外人看到了,“我…那也要回去…”。
萧颜忽然把萧宁横抱起来,“啊!皇兄!”,萧宁被吓到了,他不知道萧颜想干什么。萧颜抱着他,“我送你回去。”萧宁听到,忽然很想哭,今天也哭了很多次,都是疼哭的、羞哭的,唯独现在,是单纯地想哭。一整天,自己的父皇强奸自己,老方丈猥亵自己,自己的姐姐也冷漠,可是,这位平时和自己关系淡淡的二哥,缺觉愿意送自己回去。眼泪抑制不住流了下来,滴到了萧颜的手臂上。
萧颜见萧宁哭了,“你怎么了?疼?”,“不、不是…我就是想哭了…谢谢皇兄…”,萧宁的音色软绵绵的,听得萧颜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萧颜没说什么,抱着萧宁,“皇兄…能不能先放下来,我、我想收拾一下自己…”,萧宁当然忘不了屁眼里被塞的毛笔,难受极了。萧颜没说话,横着放下萧宁,却忽然掀开了他的婚服,萧宁红着脸,“皇兄!”,但意外的,萧宁不讨厌,皇帝和方丈掀开他的衣服,他只会觉得恐惧和恶心。
萧颜看到萧宁泥泞不堪的下体,白嫩的大腿根都是血和淫液,还有很多精水,小穴已经从粉嫩被草到红艳,并且周围还有撕裂的伤口,屁眼更是可怕,被塞了一根狼毫大毛笔,周围环绕着可怕的撕裂。萧颜抓着毛笔的狼毫,轻轻往外拉了一下,“呃…”,“疼吗?”,“不…不疼…”,萧颜慢慢地把毛笔抽出来,“啊~”,毛笔碾到了刺激点,萧宁依旧忍不住尖叫,但是他害羞地用手捂住了嘴。抽出来的毛笔杆上沾着一层肠液,“什么时候被弄进去的?是父皇弄的?”,萧宁又想哭了,“是晚上在殿里弄的,是父皇…”。
萧颜再次抱起萧宁,“我的寝宫离这不远,你现在没办法坐着,不叫外人了,我走回去吧。”,萧宁没说话,看着月色下的萧颜,冷冷的月光下,萧颜鼻梁高挺,眉目深邃,脸庞自然的阴影和五官和谐一体。
很快便到了萧颜的寝宫,萧颜一直不受父皇器重,宫殿虽离养心殿近,却也是一个偏僻的方向,宫内也没几个服侍的太监宫女,意外地冷清。一到宫中,萧颜吩咐便两个小太监准备好洗澡水,另外两个小太监去太医院请太医,还给了萧宁一套自己的衣服。萧宁此时难受地趴在萧颜的床上,看着自己这位哥哥的样子,默默就脸红了。
萧宁沐浴的时候,温水也把伤口弄得很痛,不过他像感受不到一样,使劲搓着那些地方,想把污秽彻底洗走。沐浴完毕之后,萧宁穿着萧颜的衣服,很柔软,仿佛还有着哥哥的味道。太医过来看了伤势直摇头,开了外涂的药膏,顺带开了应付发烧的汤药便退下了。
本想自己涂药膏,但是萧宁的手指一碰到伤口就疼痛,又看不见伤口,因此涂的很慢。萧颜见状,走来,“我来吧。”,说罢就拿过药膏分开萧宁的腿,萧宁害羞,“皇兄…我自己来吧…”,但是萧颜没回答他,只是帮他细细抹着药膏。萧颜手法意外地温柔,温热的手指让萧宁心脏狂跳。最后,太医开的小药柱,萧颜慢慢推进了小穴,“啊~”,萧宁被自己吓了一跳。萧颜没什么反应,“我看到你里面也破了,好好养伤。”,帮萧宁上完药,“你今天睡我床上,我去偏殿。”
“啊…皇兄,我去偏殿吧。”,萧颜回头看了他一眼,“正殿的床比较软,我去偏殿,顺带想想事情。”萧宁看着萧颜,脸似乎烧了起来。“好的…谢谢皇兄…”。
如果,如果今天和我做的不是父皇,不是老和尚,是哥哥萧颜,那多好啊……萧宁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春季的夜晚仍旧带着轻微的寒凉。萧宁下身撕裂疼痛,在药膏和药柱的盈润下渐渐缓和,慢慢地,萧宁躺在萧颜的床上,被子上隐约伴随着淡淡的清香,萧宁想到或许是哥哥的气味,不觉红了脸,渐渐睡去。
萧颜嘱咐两个宫女把太医开的治疗热症的药在后房熬煮,又嘱咐了一个宫女留在萧宁身边,有情况来告知自己后,方才去偏殿休息。
果然到了半夜,萧宁的身子逐渐发烫,本来安宁的睡梦又开始轮回痛苦的强奸,父皇用黑几把一下下卖力地抽插、老方丈辛臭的吸允,还有恐怖的木驴淫刑,充斥着、吞噬着萧宁。萧宁忍不住惊醒,只觉得头异常昏沉,伸手一摸,额头滚烫,想来是含着精液太久了,直接含出了热症。
萧宁身体又觉得非常寒冷,在柔软的棉被里蜷成一团,结果小穴和屁眼里的小药柱又在里面轻轻地摩擦,痛苦又异样地叫了出来。一旁打瞌睡的宫女立马清醒了,问道,“给四皇子请安,身体有恙吗?”,萧宁意识不太清楚,难受紧了,虚弱地说,“不舒服,应该是发热了。”,宫女明白四皇子生病了,想到萧颜之前的吩咐,便连忙安慰萧宁,快步前往偏殿告知萧颜。
萧颜睡眠浅,很快就醒了,来到正殿床前时,宫女已经把灯火点亮了。萧颜看着萧宁的小脸,脸色苍白,身上摸了摸脸,果然是不正常的烫。萧颜皱了下眉头,“青竹,你去后房把太医开的药拿过来。”
这名叫青竹的宫女拿来之后便被萧颜打发去睡觉,正殿不再有其他人。萧宁感受到了萧颜来了,即使身体不适,也睁开眼,努力想坐起来,萧颜坐床边把萧宁扶了起来,“你病了,把太医开的药喝了。”
“好,谢谢…皇兄。”,萧颜没什么回应,只是端着药一勺一勺喂着萧宁,不一会,一小碗温热的药剂便喝完了。萧颜和萧宁没说一句话,整个房间都很安静,但是这份静谧下,微妙的欲望在暗流涌动。
萧颜收拾好,回到床边,“你睡吧。”,刚想转身,衣袖被轻轻拉扯,萧宁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萧颜,萧颜的长发披散着,和自己的妩媚不同,气质既柔和又冷峻。萧宁的声音虚弱又有点沙哑,“哥哥…留下来。”萧颜此刻愣了一下,一瞬间有点恍惚,或许是哥哥二字。
萧颜想到了曾经的长宁公主萧茹,从来不称自己为皇兄,而是哥哥,他们兄妹二人在不受宠的冰冷宫殿里相互取暖,直到萧茹被迫和亲北辽。那天京城下着大雨,他跪在养心殿前求父皇收回圣旨,身上全被雨水浸透,可父皇在养心殿不见自己,后来雨停了才出来,却说要去围场骑马,故意让自己当上马的人垫,狠狠踩在自己肩上,骑上马扬长而去。从此,恨意在萧颜心里疯狂滋生,长乐公主找上了自己谋求合作政变,便有了如今这一切。
“你,叫我什么?”,萧颜的神情难得有了波动,看着萧宁的病态,想到了自己、萧宁、长乐公主、萧茹,乃至自己的生母郭妃、刚死去的敬贞皇后,都是被欺辱、玩弄的对象。这个皇宫像一种妖兽,吞噬着所有人,包括自己那个恶心的父皇,扭曲变态,杀害了自己皇兄,霸占了他的侧室,玩弄着皇后、郭妃、皇子和公主,早晚也是因果轮回,不得好死。
萧颜经常痛苦于自己也不够强、不够及时,救不了妹妹。本来一直和萧宁这个深宫小皇子不熟悉,之前还暗笑萧宁的愚蠢,然而真正见到那样可怜的萧宁,他还是忍不住了,不知道是恻隐之心,还是血脉之间的牵连,亦或是没能保住妹妹的创伤,都刺激着萧颜,他必须保护好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绝不能走上自己父皇的老路,荒淫、昏庸、残忍和小聪明。
萧宁的头脑似乎在病中比平时大胆了许多,没了平时的软弱,像被一股烈火绽放在身体中,急切地抓着萧颜的衣角,“哥哥!我想要你在我身边!求求你了,陪着我吧,哥哥!”,房间很静,只听得到萧宁的一声声带着欲望的祈求,萧颜加重了呼吸,抓住了萧宁拉扯衣服的手,“好。”,萧宁很高兴,“哥哥,一起睡吧,哥哥,时疫已经快好了,哥哥不怕传染。”
萧颜站着,深呼吸了一下,一言不发地上了床,萧宁立马抱着萧颜,靠着萧颜的胸膛闭着眼要睡去。在睡着之前,萧宁听到了一句,“这个皇宫里的人都疯了。”
萧宁喝了药,身体舒服了很多,心情也舒服了很多,又做起了梦。梦中,他不再被强奸羞辱,没有了木驴,没有父皇和老方丈,只有哥哥萧颜。梦境里,萧颜一袭黑衣龙袍,不像父皇那样肥胖丑陋,英俊挺拔,极有青年天子的威仪,萧颜抚摸着萧宁的脸,两人在御花园中亲吻。萧颜攻城略地,深深亲吻着萧宁,直到萧宁呼吸不足软下身子,又被深深禁锢在了萧颜的怀里,强势又不失温柔。
一瞬间,梦境又转回了养心殿,养心殿的萧颜穿着平时的衣服,在批阅奏疏,身旁也没有别人,萧颜安安静静地替他磨墨,下身的小穴里却被塞了好几颗棋子,萧颜忽然抬头侵略性地看着他,“夹好。”,萧宁红着脸,小穴更缩了一下,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嗯,会夹好的,哥哥。”
梦中似乎又转向了萧颜的寝宫,萧颜和萧宁穿着寝衣,萧颜慢慢脱去萧宁的衣服,分开他的双腿,朝花穴处抽插,速度时快时慢,时不时研磨着刺激点,让萧宁水流个不停,荤话说个没完,“啊~插坏了~”“呃~满满的,要给哥哥生孩子~”
萧宁的春梦做着做着,便出了一身汗,汗水打湿了衣服,萧颜早就被这滚烫的身体弄醒了,汗水也黏在了自己的身上,萧颜看着萧宁,用手摸着他的脸,感到发热逐渐褪去,身上也没有了异常的高温,但是莫名其妙的,萧宁脸颊又开始泛着红,还有点热。
萧颜身体没动,就任由萧宁抱着自己,只是逐渐他感觉到不对劲,萧宁似乎在做梦,而且原本只是手臂抱着自己,身体贴着自己,萧宁又逐渐把双腿也缠绕到自己腰上贴着,小腰慢慢也蹭着自己的身体,双腿分开,用着小穴和玉茎摩擦着萧颜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衣服,萧颜感觉被汗液以外的液体打湿了,而且,萧宁的阴茎在睡意中也有点抬头,有点变硬。
萧颜有点难以言说,被一个美人蹭着抱着,应该要有男女之情,但是这个人是自己弟弟。而且他对这个弟弟,从一开始的无所谓,到看到被奸淫玩弄的样子,就忍不住想保护他,到夜间照顾,这段时间,对萧宁的感情已经很难说是出于兄弟间纯粹的爱护。萧宁是个双性人,他很早就听自己的生母说过,但是他对双性人,一直没有别的感觉,既没有鄙夷也没有爱慕。自己也不知道,如今对萧宁怀着的感情是怎么回事,“别蹭了…”,萧颜自言自语,声音很轻,萧宁自然是毫无反应,必须缠绕着、蹭着自己。
父皇对萧颜不上心,从未考虑他的婚配,他也未行过周公之礼,但是萧颜也不是单纯的白纸和木讷的石头,他知道萧宁的这些动作意味着什么。
萧颜忍下了心里的异样,稍微使劲挣脱了萧宁,替他盖好被子,不管萧宁能不能听到,“你的伤都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