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烛一排一排规整地放置在灵牌左右,烛火颤抖,一只飞蛾绕着烛火,忽闪忽闪。
老皇帝刚刚得到了满足,不急于再干一场,打算收拾一下便去养心殿批奏折,于是上前把萧宁的婚服裹起来,系上腰带,摸着萧宁的脸,笑嘻嘻地说,“菊美人,小穴里的菊花要塞好了,朕就命你穿着婚服给皇后守灵,敬孝也不能忘了这是你大喜的日子。”
萧宁像破碎的傀儡,声音像被隔在耳外,没有回答,任由皇帝替自己裹好艳服。“呀~”,皇帝见萧宁不回答,用手用力拧着萧宁的玉茎,之前的爱液和精液已经把婚服那一处弄的泥泞不堪,一朵菊花堵不住小穴,皇帝射进去的精水又顺着菊花的杆子从穴口溢出,弄得棺材板上都是。
萧宁这才醒神,崩溃至极,“是”,语调里是掩不住的疲惫和哭腔。皇帝把萧宁拉下来,萧宁刚被老汉推车地操干过,双腿无力,腰身也很疲惫,小穴那一带更是撕裂般钻心地疼,更何况花穴里还被恶趣味地塞了一根白菊花。“呃~”,萧宁感觉又痛又怪异,站不起来,直接倒在地上。
“菊美人真是淫荡!刚刚被草了一顿,现在又再卖弄,这么快又想被草了?”皇帝故意把脚踩在玉茎处,慢慢使出一点力度,“啊啊!”,萧宁吃痛又有一丝愉悦,心里悲哀,原来自己真的这么淫荡,被奸淫羞辱还是能感到一丝愉悦。
皇帝抓住萧宁的头发,直接把他提起来,“菊美人,守灵要跪着,记住了,小穴的菊花不准取出来,朕晚上来的时候要检查,就夹着菊花跪在皇后灵牌前。”
跪着的身体让小穴里的菊花花茎撵着媚肉,萧宁忍着不发出呻吟,脸蛋早已经通红,痛苦和害怕的情绪杂糅,“父…陛下,妾的衣服…”“当然是穿着婚服,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娘的灵堂也是你的洞房,记住了,别被人看到,哪有新娘子被人看洞房的,那就太不检点了。”
萧宁第一次体会到自己父亲的猥琐粗鄙,只能无奈地说,“是,妾…会关好门的…”,皇帝半蹲下,忽然捧起萧宁的脸,狠狠吻下去,萧宁没有防守,嘴唇被皇帝的大黄牙咬了一口,吃痛张嘴,结果小嘴又被皇帝的老舌头侵入,被恶意地舔了自己粉嫩的舌头,皇帝的嘴带有口臭,发臭的口水一个劲地往萧宁嘴里送,萧宁想把头往后仰,又被死死扣住头。
直到萧宁几乎窒息,头脑发晕,身体卸了力,一下子倒在了皇帝的大肚腩上,皇帝这才结束了这个黏腻的舌吻,看着萧宁一下下地喘息。
萧宁感到很恶心,想干呕又不敢,霎时又想到了自己可怜的皇后母亲,可能日日夜夜都会被这么恶心地舌吻,被老皇帝恶心地操干,还替老皇帝生那么多孩子,难受地流下泪来。
皇帝看到萧宁小鸟依人的模样,抹去了他的眼泪,只以为萧宁是受不住欺负,“菊美人真是和皇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当年你娘第一次给朕舔大几把,在马车里一边哭一边舔,想想过去,真是好风光啊。”,“朕去养心殿批奏疏了,等晚上过来给你破瓜。”
萧宁听到晚上还要被破瓜,心如死灰,想到自己以后的深宫生活,直接低着头啜泣,想着自己真没用,在自己娘的灵堂被作为玩物还没有办法。皇帝头也不回,乐呵呵走出了灵堂。
皇帝一出来,门外的董礼和方丈、各僧尼皆跪下迎接,皇帝坐轿撵,在董礼的陪同下离去。方丈悟心回头看着殡宫大门紧锁的灵堂,千年王八一样的眼神,直勾勾盯着那扇门,像能看穿一样,干瘪的嘴吞咽了一下。
此时,殡宫的后院,长乐公主和萧颜在僧尼的木鱼和锣鼓声中,在多心塔前烧着纸钱。长乐公主端正的面庞上没有什么表情,不喜不悲,火光泛在她面前,火焰倒影在她深黑的瞳孔中。萧颜高个肩宽,鼻梁笔挺,嘴唇较薄,显得薄情,眼睛大又不失狭长深邃,整个人显得有种邪气的英俊。
萧颜一样烧着铜钱,眼神看着一旁的长乐公主。长乐公主萧月比二皇子萧颜年长一岁,不过公主是皇后所生,二皇子是废妃郭氏所出。
长乐公主知道萧颜在看她,她也不多说,只是低声说了一句,“萧颜,父皇应该快走了。”萧颜也不多说,“说不定父皇比我们想的更早走。”长乐公主没说什么,只是勾了下嘴角。
养心殿的皇帝坐着,董礼照例把批红的奏梳端上,替皇帝念着奏折的内容。“兵部尚书刘世涛请奏,北辽自燕州出骑兵袭扰青州,镇远大将军秦立率秦家军惨胜,贼辽退守燕州,兵部请陛下拨白银两百万两用以装备新军。”。
老皇帝萧山一听,“兵部和秦家军都不老实,两百万两白银,不知道他们要拿去贪多少,有多少银子最后能落实到新兵武器上。”,皇帝盘着念珠,又说道,“现在国库也就五百万两白银左右。”
董礼附和,“是啊皇上,大梁的佛寺不纳税,晋商徽商那些大商帮还开着地下钱庄。”皇帝看了一眼董礼,“老狐狸,你怎么不说光你那几千亩土地的税也没算清楚。”
董礼听罢,一身冷汗,连忙跪下,“皇上明鉴,奴才这就把老家那几千亩土地的人头税搞清楚,每分都上交朝廷。”皇帝倒也不恼,把玩着念珠,“呵呵,爱卿紧张什么,你也是在王府就跟了朕的人,忠心耿耿的,朕怎么舍得为难你,朕还要留你替朕分忧。”董礼听罢,松了口气,重重磕头,“谢主隆恩!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皇上,户部那边明天就要把账目拿过来,顺带还有这次皇后葬礼的账目,请法门寺和尚来的银子也记在里面。”“嗯,朕心里有数。朕还听说,川陕一带有农民造反,勾结流寇自立山头,为首的头叫王仙之和吴世昌,一个是落草的山大王,另一个是当地的狱卒头子。”
董礼给皇帝沏茶,“区区草寇,何足为惧,依奴才之见,现在大梁的心腹大患还是北辽那帮蛮夷。”“那可未必,”皇帝抿了口茶,“不过现在苗疆那些土司还算安分。”“苗疆势力尚在我大梁掌控之中,每年的供奉可没断过。”“苗疆最近又有一堆好东西送进来,朕新得佳人可都要挨个用了。”董礼立马谄媚地附和,“皇上宝刀未老,没有草不服的女人,噢,还有双性人。”皇上打断,“你这个奴才,少妄议主子。”
董礼此时倒不慌,反而笑着掌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皇上放下念珠,“好了,看不懂你这个奴才假惺惺的样子,朕晚上要去灵堂,你去把梅花园的那些宫女太监管好,朕过段时间要折些红梅去。”
董礼立马会意,“是,奴才会亲自命人把这事办好,保证皇上再得一红梅佳人。”皇帝笑道,“你倒是会猜,红梅刚烈又鲜艳,朕觉得很符合她的气质,到时候后宫自有一位梅贵人,梅兰竹菊,后宫样样不缺。好了,朕休息一下,要去灵堂了,宁儿还等着呢。”
灵堂内,萧宁后背的冷汗打湿了婚服,跪着的身体里有一根菊花,在蚌肉里刺饶,非常不适,倒是异物感十足,跪坐着会让菊花杆插入更深,如果笔直下跪,膝盖疼痛以外,又把菊花杆夹的更紧,也是难受。
萧宁咬着嘴唇想哭,皇帝走了自己居然还能一根菊花搞得不要不要的,还封自己为菊美人,实在是太羞辱了。
萧宁难受着,几乎都忘了自己是挂空挡的一身艳丽婚服,灵堂的门口微微被开了一个门缝,一双苍老的眼睛透着门缝看着萧宁跪着的背影,头发被盘起,插着一朵白菊,身上一身大红的艳丽婚服,浑圆的玉臀背对着门口,臀部的婚服一片湿润,有深色水渍和精液的痕迹。
悟心方丈偷偷看着,吞咽着口水,撞破这宫廷秘事不觉恐惧只觉兴奋,自己老态龙钟了鸡鸡已经不能用了,但是不妨碍想用舌头吸这位美人皇子的下面,想着大梁崇佛,一定要在这七天内日一日这位美人。
皇帝用完晚膳,大约八点来到灵堂,忽然把门打开,萧宁一下子回头就看到皇帝的到来,想到皇帝要来给自己破瓜,非常紧张。皇帝故意不弄出声响,就是要看这位菊美人乖不乖,一推门发现他正在卖力地跪着,变换姿势适应着下体的菊花,很欣慰,“美人真是和皇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驯顺。”
萧宁看着皇帝,直到又逃不过了,面色惨白,也不敢站起来,只敢安安静静地跪着。皇帝把萧宁横抱起来,“夹紧菊花,我检查一下小穴里插的菊花什么样了。”皇帝把萧宁放在棺材上,“腿叉开。”萧宁不敢反抗了,只能乖乖开腿,希望皇帝少作弄自己。
皇帝掀开婚服裙摆,看到中午那朵菊花已经被汗液浸透吗,花瓣焉着发黄,射在小穴里的精液也淋了很多在花瓣上,因为跪着,菊花反而比刚插入的时候深,一看就是插了很久的菊花,小穴都有点红肿了。
“菊美人恪守本分,该赏。”皇帝忽然抽出那朵菊花,“啊!”就像一根小鞭子搜地一下划过媚肉,萧宁的眼睛立马又泛起了水雾。“赏菊美人灵位破瓜吧。”皇帝揉着穴口,萧宁惨白的脸又有了红晕,“嗯~啊~妾身…谢陛下恩典。”
皇帝把萧宁拉下来,萧宁跪久了,站不稳,踉踉跄跄地被拉到皇后的灵位前,皇帝把萧宁按趴在灵位的桌子上,萧宁腿软,力量全靠手臂撑在桌子上,屁股撅着对着皇帝。
皇帝摸着浑圆白洁的臀部,“皇后走的那一天,也是撅着屁股在床沿给朕侍寝的,唉,菊美人现在就撅着让朕破瓜吧。”一边摸屁股,一边被迫还原母亲去世前的样子,萧宁除了痛苦没有别的可说的,但还是鬼使神差说了一句,“求陛下,轻点。”毕竟,他已经被感官调教地驯顺了,或许,自己这一点也很像皇后,驯顺点或许挨草能少吃点苦头。
但萧宁和皇后都不知道,自己被迫驯顺的举动并不会换来怜香惜玉,只是极大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越变态的男人对他们越能开发,浑身上下都被调教凌辱。
皇帝此时也一样,啪啪地打着屁股,萧宁羞耻地闭上眼睛,忍住不叫。“皇后生前也没少被打屁股,第一次草她的时候朕就拿着棍子她屁股打的通红,菊美人,你说说皇后红屁股的样子美不美。”萧宁不愿回答。
“啪!问你话!”皇帝佯装生气,萧宁性子软,怕忤逆皇帝,只能屈辱地小声回答,“美…皇后红着屁股很美…”“啪!”屁股上又是一个巴掌印,“对了,菊美人真乖,皇后当时被问地羞死了,后来朕还故意把她的红屁股找了画师画下来,现在那幅画还放在她棺材里的。”
萧宁大惊,父皇的奸淫已经到了无耻的地步了,母亲生前生后都如此不得安宁,以后去了天庭怕不是也得被父皇的魂魄追着草,难道自己和母后真就是父皇一辈子的掌中之物了吗?
皇帝打完了屁股,不紧不慢地掰开了臀瓣,看着萧宁的小屁眼,也是粉粉的,褶皱不觉得难看,反倒是和菊这个封号相得益彰。接着,掏出了自己硕大的老宝贝,直接插入花穴中。
“啊啊啊!”萧宁没想到父皇还是又草了自己的小穴,小穴里胀的满满的,原先撕裂的口子更撕裂了,很痛,又呜呜地哭起来。“美人别哭,朕这是为你好,先把你的蜜穴润一润,到时候几把破瓜就不那么痛了,当初皇后没被草穴直接破瓜,屁眼直接裂开了,屁股那一片红,跟破处了一样,养了好几天的伤,连坐都坐不下去,只能屁股朝外躺床上,那时候还是在朕皇兄府上,又被关去烈妇堂里骑木驴了,真是可怜哪,骑了两回木驴。”
皇帝念叨起自己干皇后的往事,总是滔滔不绝,如数家珍,听得萧宁心如死灰,除了哭也说不出什么,又让皇帝觉得萧宁更像皇后了。“呜呜呜,妾不想骑木驴。”萧宁被吓坏了,他怕皇帝说那么多,最后也会罚自己去骑木驴。
“哈哈,菊美人多虑了,骑木驴是罚不贞洁的妇人的,皇后毕竟在给皇兄做妾的时候被朕给干了,还被破了瓜,自然被罚去骑木驴,给朕做女人的时候,处女膜又是被皇兄草破的,朕可没那么心软,直接罚她骑着木驴穿着婚服游后宫,皇后从此就知道廉耻,没有朕的旨意绝不出门半步,专心做朕的女人侍寝,菊美人守贞洁,自然轮不到骑木驴。”皇帝一边后入抽插,一边调戏着萧宁,九浅一深,把萧宁的身体日地一下下撞着放牌位的桌子,撞的萧宁胯骨淤青,被草的有点失去思考了。
“嗯~守贞~妾守贞操,不骑木驴~”萧宁意识不到,每次挨草的音色都带着一种甜腻,勾的老皇帝只想再大战三百回合。“真是骚!”皇帝发狠了抽出几把,上面已经沾满了湿哒哒的爱液,然后掰开臀瓣,对准小菊花,一下子捅进去。
“啊!太痛了!!!屁眼破了!”萧宁的屁眼好像被一根火棍插入,屁眼也撕裂了,鲜血渗出,怕不是也得屁股对外躺床上养伤几天。
屁眼里被一根老几把草的感觉不同于小穴被草,草小穴的时候,自己的玉茎也感受到了快感,抬起头来,前后一同地沦陷。屁眼被草,只有撕裂的痛,还有一股严重的异物感,萧宁使劲想用屁眼把几把排出去,但是没有作用,皇帝还更是自在,拍着屁股,“菊美人的菊花真是好菊,比小穴还能夹还能吸。”
萧宁红着脸,用手伸到后面想阻止这根干翻自己的几把,反而被皇帝一把拉住抚摸在那根老黑鸡上,感受黑鸡的粗壮和上面的青筋,“呜呜呜……”,本想阻止的手却被拉去强迫感受草自己的几把,委屈地要死。
皇帝用力撵着屁眼的每一处,因为萧宁这幅软美人的哭泣模样,让几把在屁眼里又大了一圈,把屁眼里的褶皱都撑地饱满,更是把萧宁撑地嗷嗷叫,“啊!怎么大了!”
皇帝拉着萧宁的手捂热自己的大阴囊和抽出来的几把,踹息着说,“因为菊美人太会勾引,把日你的宝器都勾引大了,还得怪美人自己自讨苦吃。”萧宁本就委屈,一听更是哭着,“唔…陛下欺负妾…”。
“菊美人,天生就得在男人身下被干死!早点让你和皇后双飞多好!”皇帝忍不住了,加速抽插,忽然碾过一个点,惹的萧宁一身颤抖,发出了媚音,“啊啊~”,皇帝马上明白了,萧宁的敏感之处原来在这。于是,皇帝总是有一下没一下碾过那处,萧宁的阴茎被碾地忍不住射了精,射在了牌位桌子的桌沿上。
皇帝看萧宁被干射了,大笑,“菊美人你看,朕就说双性淫荡,被日屁眼也能高潮,朕以后不管着你,你不得被野男人干翻啊!”萧宁羞红了脸,下意识应声回答,“嗯…”,然后低头紧闭双眼。
皇帝来回大力抽插,把萧宁干射了两次,小穴也出水不断,一定都是爱液,最后皇帝一阵酥爽,把滚烫的浓精射在了屁眼深处,恰巧此时,萧宁一阵颤抖,蜜穴也潮喷了,也喷水到了桌沿。
皇帝大喜,“皇后走的那天侍寝,被干昏了还潮喷呢,儿随娘,尤物骚货的天赋异禀!”萧宁被干的站不住,心里觉得很羞耻,捂着脸不敢露面。
皇帝拿着灵牌前的香烛,热热的烛水淋在了萧宁的腰窝,“啊!”萧宁被烫了一下,身体本来乏力,皇帝又忽然往后一退,手臂支撑不住,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皇帝又蹲下拉着婚服的裙摆,擦拭自己的几把,擦完后,顺手拿起了皇后的牌位,把敬贞二字那头塞入了小穴,一边塞萧宁一边叫,留下了皇后二字在外面,“菊美人自己看着办,你娘的牌位沾了你的淫液,可要弄干净。”“呜呜…是…”萧宁被欺负狠了,也不敢反抗,和皇后一样,只会哭。
皇帝收拾好自己,便头也不回离开了,心里还想着是时候去品味一下长乐公主了,她是个端庄的烈女人,不知道第一次会是怎么样的,本想忍住以后再办,但是萧宁那个小妖精,让自己枯木逢春,皇后的女儿,早办晚办都是办。
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对灵堂光景的觊觎,悟心方丈早已开始,只是不远处,一个挺拔的黑衣人,也盯着灵堂,似是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三月夜晚下的草木露水之气和葬礼焚香烧纸的味道相互交织,和尚做法事的木鱼声、锣鼓声环绕着肃穆的殡宫。
殡宫之内,萧宁疼得发昏,本就撕裂的小穴被插入了敬贞皇后的灵牌,宽宽的牌位把花穴撕裂地更厉害,鲜血汩汩流下,刚刚被破瓜的小屁眼也被撕裂了,灼烧一样地痛。
萧宁顶着尚存的意识,颤巍巍地伸手想去抽出灵牌,可是太无力了手碰不到,撑着勉强坐起时,屁眼的疼痛又让自己吃痛地倒下。这下是小穴的牌位抽不出来,坐也坐不下,萧宁急着委屈,忍不住地想哭,“呜呜,怎么办啊…”
萧宁的这一切举动,都被门缝后的老眼看得真真切切。门被轻轻打开后关上,萧宁背对着倒下没有察觉。悟心方丈眼冒精光,一步步走上前去。
萧宁此时才发觉那微弱的脚步声,猛一抬眼,发现一个皱巴巴的老和尚站在了自己面前,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被插入了牌位的小穴。
萧宁被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惊呼,“啊——”,还没喊大声,就被悟心拿着禅杖捅到了嘴里,捅的又快又深,直接把小美人捅地反胃。萧宁今天被父皇狠狠给强奸了两轮,又是破处又是破瓜,花穴里还被塞了这么宽的异物,早已没了力气也没了骨气,根本不敢反抗,只想下意识求饶。
萧宁无声地留着眼泪,泪眼婆娑地望着老方丈,想求着方丈放过自己。谁知萧宁这一身艳丽婚服和被玩弄的胴体,配合这漂亮泪眼直接把方丈的七情六欲给彻底勾出来了。
悟心抽出禅杖,站着单手作礼,“四皇子不愧为菩萨玉身,老朽替皇子开光,请皇子坐上桌。”“开光?”萧宁有点懵懂,但直觉告诉他不是好事。“就是老朽把玩一下皇子的下体。”萧宁被吓坏了,又想喊人,悟心看出了萧宁的意思,“善哉善哉,皇子何不皈依我佛,如此挣扎,圣上反而怪罪皇子不守贞洁,怕是要被罚去骑木驴哩!”
这老方丈是京城法门寺的住持,大梁崇佛,自梁灵帝萧然开始,悟心法师就开始进驻皇宫讲经,替皇家承办各种法事,到如今的皇帝萧山,已历经三朝。故此这老方丈虽乍一看无一官半职,但多年与皇族的联系,前朝后宫也多有太监大臣后妃前来勾结,对这萧梁王朝的内部很是熟悉。
老方丈知道当今这位皇帝好色重欲,粗鄙如山野村夫,这位皇子一看就是软弱美人,必惧怕父皇发现自己被外人染指,何况骑木驴的淫刑皇帝也对皇后使过,所以以此为要挟命令起皇子来。
萧宁也如悟心的猜测一样,一下子不敢声张,毕竟父皇在破瓜的时候就给自己上了一堂贞操课,母后就是被两个不同的男人草过,才骑了两回木驴。
萧宁太害怕和母后一样被罚去骑木驴,又怕被老和尚给上了,一时半会没有动,只是哭着说,“圣僧饶了我吧,我会记得圣僧的功德的。”悟心听了之后,用禅杖把灵牌往里推了一把,萧宁一下子冷汗直流,痛的想大叫,但害怕被人发现,只能可怜巴巴用手捂住嘴。“皇子,请老朽给你开光。”悟心盯着萧宁,萧宁绝望了,今天第一天给母亲守灵,又是被破处又是被破瓜,现在还要被开光,羞耻地说,“唔…我站不起来…”
老和尚慢悠悠地往后退,“老朽本想渡皇子,看来皇子无福消受。”悟心看到地板上那一朵黏腻的萎菊花,蹲下拾起起闻了一下,又舔了一下,“皇子,这朵菊花可是插在你的小穴了?再不起身,老朽可把这菊花拿去给徒弟们看了。”
萧宁看着悟心的猥琐之举,仿佛那朵菊花就是接下来的自己,自己的丑事被人发现本就已经很尬尴,现在又要被人轻贱,没想到反抗的办法,又只能羞愤地撑起身体。萧宁坐不住,悟心便把那朵菊花收入自己袈裟内,走去让他扶着自己的禅杖起来,勉强起了身,下体插着的灵牌又让自己的每一步都寸步难行。
萧宁哭着哀求,“求求圣僧,拔出母后的牌位…”悟心不理会,只是看着萧宁射在桌沿的精液。萧宁见方丈不理自己,不敢说话了,只能忍着痛苦顺从地走到桌子前,撑着桌子慢慢坐在桌子上,因为小穴被插着东西,只能被迫对着方丈叉开腿。
结果一坐,被开苞的屁眼传来了撕裂的疼痛,“啊!”萧宁忍不住叫了出来,又怕被人听到,只能立马用手捂着嘴。萧宁这样乖巧的模样大大取悦了悟心,“没着急,老朽帮您拔出牌位。”悟心一下子抽出牌位,萧宁更是剧痛,因为拔的太快,前端穴道还被灵牌的角给划伤了,萧宁只能双手捂着嘴压抑着啜泣。
悟心看在眼里,真是狐狸精,专吸凡人精气!“四皇子,老朽给您开光了。”悟心低下头,用嘴含住了萧宁的阴茎。悟心嘴里掉了好几颗牙,嘴唇也因为衰老变得皱巴巴的,舌头也是很多裂纹,看着很恶心,不过舌头却很灵活,对着玉茎就是一顿轻拢慢捻抹复挑,时而用舌尖顶小马眼,时而绕着玉茎舔,还会时不时故意用剩下的牙齿磕碰玉茎。
萧宁因为屁眼被干破了本就坐地生疼,小穴里面又被灵牌划破了,尖锐地痛感直冲心头,阴茎又被含在方丈的老嘴里玩弄,时不时还用牙齿嗑地很疼,又不敢叫喊出来,也不敢阻止,只能咬紧牙关把眼睛哭的通红,看着好生可怜。
结果,敏感的身躯之前很少受过今日的操干,即使很疼痛,在老方丈的嘴里,阴茎还是渐渐有了感觉慢慢硬起来,但是前面不久前才射过精液,已经射不出东西了,慢慢地,马眼流出了一些稀稀的液体,像被玩坏了一样。
萧宁身体此时仿佛受着大刑,基本没注意外界的情况,悟心此刻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专心用嘴玩着小阴茎,不管不顾了,其实外面的法事似乎停了下来,渐渐没了声音。
悟心感到马眼已口出了水,退了出来,咂摸着嘴,品味着这皇家美人的水,“圣水,老朽以为有一点清甜,比起菊花上的液体更清澈。”萧宁终于结束了阴茎上的欲望酷刑,轻松了一点,对于悟心的点评,已经不在意了,只急着他快点离去。
“开光了,圣僧就出去吧。”萧宁的声音憋坏了一样,原本温和的声色有点嘶哑。方丈本就是色欲上头才进来玩弄美人的,心里也存有侥幸,担心被人发现,何况自己的老鸡鸡已经失去功能了,本来想把小穴给一起口了,如今也打算见好就收。“四皇子,来日方长。”悟心作礼打算离开。
结果,忽然一阵风一样,门被破开,皇帝和董礼进去灵堂,把悟心方丈逮个正着。悟心和萧宁看到皇帝和董礼的到来,都被惊呆了,萧宁连忙并拢双腿,用手裹住擦了精液爱液的婚服,羞红了脸。悟心立马跪下重重磕头,“老朽该死,误入灵堂!”
皇帝也不言语,董礼直接上去一脚踢翻悟心,开始搜身,从袈裟里搜出了那朵菊花,皇帝俯视着悟心,“悟心和尚,亵渎佛法,奸淫皇子,犯下滔天大罪,身为法门寺的住持,上梁不正下梁歪,大梁礼佛,和尚却居然背弃佛法,惹得天下人多有怨气,打入刑部重牢,罪状昭告天下,抄没法门寺,京城的寺庙全部查清土地归还朝廷,下令全国实行。”
悟心吓得魂飞魄散,大梁的皇帝素来信佛,本以为这位皇帝更是荒淫村夫一样的人物,如今居然要大力灭佛收归土地,顿时感觉中了皇帝请君入瓮的计谋,吓得彻底昏倒在地,董礼识趣地叫着殡宫庭院等候的侍卫,把悟心押了下去。
萧宁此时也已经被吓得头脑空白,只知道护着自己的身子。皇帝此时抬头看向萧宁,冷冷地说道,“萧宁本为大梁皇后所出的第三个儿子,贵为四皇子,不讲君子六艺,不通文武古今,最终被老和尚玩弄,还被老和尚脱光了身子穿这种艳服,朕给你留体面,不去廷尉诏狱了,就去朕的养心殿受罚。”
萧宁毕竟是皇家出身,纵使再单纯,也明白了父皇是拿自己做了香饵,勾最有权势的老和尚上钩玩弄自己,再把老和尚拿下好借口整治全国尤其是京城的寺庙,皇帝强迫自己的花招全部都扣在悟心头上了。
但是萧宁还是很害怕,他今天已经被皇帝草服了,他害怕去养心殿的惩罚,一定不会好过的。萧宁连滚带爬地爬下桌子,跪着磕磕巴巴地求饶,“父…父皇开恩,求,父皇开恩…”。
皇帝看到灵堂的一片狼藉,桌沿的精液还挂着,棺材上某处还有爱液和精液的痕迹,敬贞皇后的灵牌被随意扔在地上,敬贞二字还覆满透明黏你的爱液,又有点几把发硬,毕竟他刚刚正享受着长乐公主给自己做的精油波推,董礼就来禀告悟心上钩了,欲火还没彻底压下去,只想再大干一场。
皇帝看着萧宁的屁股,屁股的小穴和屁眼今天已经被草透了,阴茎也被恶意玩弄过,一看平坦的胸口,只觉得急需苗疆精油的润养好变大,今日就差大奶子服务了,还得强迫长乐公主来。皇帝嘴上不说什么,只是叫萧宁同他一起坐着马车回养心殿,心里已经开始了一个猥琐的构思。
而在前面的时间里,皇帝给萧宁屁眼开苞之后,把长乐公主传唤去了养心殿……
长乐公主听到父皇的旨意,心里一股反胃,知道今日怕不是自己也要被父皇玩弄一番。不过她不是萧宁。长乐公主前往养心殿的时候,穿着白色孝服,头上的菊花已经拆掉了,刻意插了一些珠翠簪子和流苏,把腰身裹得更紧,让挺拔硕大的乳房和浑圆的屁股勾勒地更大。
来到养心殿时,除了皇帝四下无人。长乐公主故作端庄,假意不知父皇的意图,行了个妇礼,问道,“父皇唤长乐何事?”那皇帝眼睛直勾勾盯着长乐公主的大奶子,又扫了一眼她,“爱女夜来见父皇也打扮了一下。”“父皇传召,必有要事,长乐自然也不敢懈怠。”长乐公主依旧端庄得体,举止看不出什么端倪。
这位皇帝对这个长女素来喜爱,小时候淘气爱读书骑射,长大了愈发端庄,知道她有点城府,在宫中经营自己的人脉,但觉得长乐公主毕竟身为女儿,不像萧颜那样可以争夺太子之位,便没把长乐的威胁放在心上,对比萧颜这样心思深沉又与自己不睦的儿子,长乐公主显得恭俭温良。
皇帝没说话,只是把一个小瓶子递给了公主,公主接过瓶子,不知何物。“这是苗疆进贡的精油,涂在奶子上可以丰胸,还能让奶子的皮肤更细腻更弹。”说罢,皇帝毫不掩饰地直勾勾盯着长乐公主的胸部。
长乐公主虽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恶心到了,不过想到皇帝就喜欢调教端庄烈女、大家闺秀,便没有发作,只是连忙用手捂住胸部,义正言辞地说着,“父皇!女儿身为公主,以后对驸马自会恪守女德女戒训导,父皇何必如此教导女儿对待驸马!”
皇帝听了大笑,也高兴长乐公主随了皇后闺阁女的气质,调教起来更带劲。“长乐误会了,朕给你个封号,以后只有你我父女二人时,比照后宫女子那样,给你贵人位分,封号为梅,你只能高潮的时候喊朕父皇或者爸爸。”
长乐公主对于这些并不意外,倒是对父皇这些乱七八糟的封号感到无语,继续故作惊讶,“父皇!这太荒唐了!我们是父女,应当是天下人父女的楷模!”皇帝听了大笑,打开了地上的盒子里,又拿出了一件大红的艳丽婚服,上面用金线绣着红梅,拿着婚服走上前去,取下了公主头上一支翡翠珠钗,用来按了按公主双手没有捂住的大奶子的部分。
公主红着脸往后退,斥责道,“父皇!您若是如此,女儿便喊人了!”“哈哈哈,梅贵人真是说笑,贵人侍寝天经地义,哪有喊人的说法,再不乖,就拉你去烈妇堂那好好让嬷嬷调教你!”
公主一阵恶寒,也觉得演戏到此处便可收好,此时顺了皇帝心意,皇帝才会得意。公主忍辱负重,“不,我这就从了父皇。”皇帝果真得意,只是嗔怪道,“我前面说了什么?”长乐忍着呼吸,“臣妾,这就从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