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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皇后崩,朕悲痛不已,如此贤后竟死于时疫,朕之罪过也!京城死于此疫者多达千人,北辽又屡犯我边界,故朕在此危困之际,当下罪己诏,愿天佑我大梁。”
大腹便便的皇帝身着绣着祥瑞锦云的黑色龙袍,端坐在朝堂之上,想到皇后虽年逾四十,但自从被拉入自己府上以来,每日都用精选的苗药和珍珠粉美容,依然保留着出水芙蓉一样的美貌,如今就这样去了,以后再不能睡皇后了,内心悲痛,下体却又硬又胀。
“皇后白氏温婉贤淑,自十七岁从龙以来,生下三位皇子和长乐公主,侍奉朕亦是百依百顺,今驾鹤仙去,当举办为期七天的丧葬,朕亲封谥号敬贞,棺椁自葬礼结束后埋入帝陵,等待朕百年之后合葬。”
可怜那皇后上月感染时疫,终日发热,几个太医开的药方汤剂也收效甚微,身体不适还要侍寝,夜夜不休。
当朝皇帝萧山极度宠爱皇后,不顾感染,经常亲自前往探望。最初皇后尚有意识,见皇帝驾到,拖着病躯,由宫女扶起,跪着迎接皇帝。
“皇上万安。”皇后发热体虚,脸色苍白,说话也没什么力气,原本就柔和的音色此时显得跟棉花一样。
皇帝看到这样的病西施,一下子就陷入情海。皇帝用那双又黑又肥的手勾起了皇后下巴,“贤后这样的美人,生了病更添风韵。”说罢,便蹲下用手摸上了皇后柔软丰满的胸脯。
“陛下……”皇后有气无力,只是顺从地捧起玉峰让皇帝更好地把玩。皇帝龙颜大悦,“皇后想是在病中也不忘穿上朕让针工局给你挑选的肚兜吧。”
“是…今日臣妾穿的是陛下最喜欢的浅紫色,绸缎上绣的也是…兰花。”
“哈哈,贤后最爱兰花,当初你在成王府上做妾的时候,床头就摆着几盆兰花,朕还记得当初派亲信在兰花上散了迷药,这才睡到了贤后,把你收做朕的女人。当初第一次睡你的时候,你就穿着浅紫色的绸缎裙,朕最爱你穿紫色!针工局给贤后定做的肚兜亵裤的布料可都是江宁织造精选供上来的,你们白家人掌管江宁织造,朕很满意!”
皇帝回忆起旧事来,想到自己霸占了哥哥的美貌侧室,后来又夺走了哥哥的太子之位,心里满满的自豪。
不等皇后回答,皇帝一把剥开了皇后的层层外衣,露出里面的淡紫色兰花肚兜。皇后偏头不看皇帝,皇帝用那双山猪一样的手摸上了皇后的双乳,又猴急地把下摆裙解掉,露出淡紫色的绸缎亵裤。
皇帝把剥地只剩肚兜亵裤的皇后一把抱起,自己坐在了皇后的床上,让皇后跨坐在自己肥大的粗腿上。
“陛下,臣妾身体抱恙,太医说啊!”皇帝压根没听皇后的推辞,隔着肚兜忽然用力捏了一把皇后的乳尖。“贤后说这些,朕可不爱听,为了贤后,朕才不怕什么时疫!贤后身体发烫,想来花穴只会更加迷人。”皇帝的大肚囊紧紧贴着皇后的小细腰,一只咸猪手说着说着就摸向了亵裤里的小穴。手指不安分地搅动了一下,皇后忍不住娇喘,另一只手托着皇后白嫩的玉臀,手掌收紧捏着玩。
“你看,贤后的蚌肉里都是蜜汁。”皇帝一把扯掉亵裤,手指上挂着晶莹的粘液,放进嘴里嘬了一下,“好鲜甜。穴里湿热湿热的,就差为夫的抽插了。”
皇后虽然已经侍寝了二十余年,对于皇帝的各种恶趣味调教已经麻木驯服,但是依然还是忍不住心里恶心,羞愤地红着脸闭着眼睛不看皇帝。
皇帝又偏偏最爱她这良家妇女的羞愤,当初第一次迷奸还在太子府的白氏,白氏有意识的时候也是羞愤不已,想喊人又怕被人撞见这桩皇宫伦理的丑事,又担心皇亲国戚之间相互包庇最终只落得一个荡妇的恶名,于是只能忍气吞声,最终被掳到了现在这位皇帝的床上。
对于这位皇后,皇帝最爱看到这幅良家少妇被干的样子,所以每月至少十五天要宠幸这位皇后。最初白氏尚且不是皇后,皇帝便故意册封她为贞贵妃,更让白氏回想起被强纳的过去,即使夜夜翻牌宠冠六宫,成了名副其实的宠妃,也日夜忧郁,鲜有笑容。
“贤后,快睁开眼睛,看着朕!”皇帝命令道,一只手揉着皇后的大奶子,另一只手火急火燎地解开自己的裤裆,让几乎全裸的皇后来一个观音坐莲。
皇后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便“啊!”地一声,原来是皇帝偏要在皇后睁眼时将又黑又粗又长的肉棒狠狠插入皇后的小穴之中。
“啊…太深了…”皇帝丑陋的几把已经顶到了皇后的宫口,“嘶…”,皇帝舒服地叹息,生了四个孩子的女人的逼,还是和处子一样紧致,再加上光洁的白虎,果真是名器。
皇后被坐着抽插,穴里的爱液打了龙袍裤裆的地方,穴里的水湿湿哒哒流个不停,皇后本就发热,现在更是被艹地意识不清,只能哭着求饶,“陛下…不要啊…啊啊啊!”
皇帝一把扯断了紫色肚兜,一双雪白的大奶像兔子一样弹出来,粉色的乳头和乳晕一览无余,像两科樱桃一样。
“嘿嘿,贤后的奶子让朕吸两口。”皇帝的黑几把在皇后的蜜穴里被卖力地吸附着,蜜穴不断地吸允大吊,把穴内的褶皱满满地撑开,皇帝用一只手摸着皇后的屁股,皇后被迫扭着腰肢,几把就重重地一下接一下地撞着宫口。
皇帝把头埋进皇后的左边的大奶子里,像个小婴儿一样,洗着乳头,“啊啊!”皇后忍受不住,随着皇帝的吸允,蜜穴便会夹紧一次。皇帝趴地一下打了另一边的大奶,抬起头猥琐地张开满口黄牙,牙缝之间还连着口水线,“嘿嘿,美人的蜜穴里又热又湿,一吸奶子就夹地更紧了,多夹紧点,再给朕生个儿子。”
“唔…不能生…”皇后现在意识模糊,只感觉下体被撕裂成了两半,头又热又沉重,生不如死。皇后自二十五岁从贞贵妃升为皇后以来,皇帝便下旨,每日都要服用从苗疆进贡来的秘药,一种内服的美容丸用来永葆青春,另一种外用的秘药珠塞入下体,滋润紧致,让皇后的小穴彻底打造成为一个敏感的紧致蜜穴,即使感受不到快感,也会不停地分泌并收紧爱液讨好每根进入的几把或者玉势。
当然,这些秘药的副作用就是使得皇后逐渐不能生育和力气变小,皇后自十八岁生下大皇子以来,在接下来的几年接连生下了长乐公主、三皇子,然后在二十四岁的时候生下四皇子之后,在升为皇后那年再度怀孕,但是很快就小产,从此再也没有怀孕过。
皇帝知晓这些苗疆秘药的不良作用,好在白氏已经生育了不少子女,也不放在心上。皇帝萧山本人粗壮丑陋,但是艹着这样一位美人皇后,依然觉得自己是万里挑一的得意俊夫,能把美人皇后干地天昏地暗。
为了能日日艹美貌的皇后,还要派宫女每日监督皇后用药,直接把皇后改造成了专门承受雨露的弱美人,因为无力,每次也少出宫,皇帝不许皇后读书,便只能在未央宫里做做女红,后来皇帝干脆下令皇后必须给自己绣绣寝衣鞋袜。
“贤后不能生,那就好好服侍为夫。”皇帝一下子把皇后拔出,按在床沿上,呈一个跪趴的姿势,把大白屁股对着自己。
“啪!”皇帝一巴掌扇到了皇后右边的美臀,顷刻间留下一个清晰的五短手指的巴掌印。皇后哼了一声,咬着嘴唇,意识涣散。
“贤后,你现在看起来真是条母狗,该让画师画下来,好一副活春宫。”“呜呜,不要,不要画…”皇后啜泣着,哭个没玩。
没等皇后反应过来,皇帝就来了一个猛烈的后入,“啊!”皇帝不停抽插着,皇后体弱又发热,经受不住这痛楚,竟然活活晕在了床沿。
皇帝看到自己干晕了皇后,心里大为得意,“嘿嘿,小美人醒来了真不知道该怎么羞呢!”继续抽插着,忽然,皇后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居然在昏睡中潮喷了,喷的床沿前的床单湿湿的。
皇帝大喜,一边抽插一边怕打着皇后的美臀,美臀拍的通红,然后随着老皇帝身体的一阵酥麻,射出了一股浓精。
皇帝拔出了自己的老黑鸡,用扔在地上的肚兜擦了一下几把,又把皇后的亵裤拿起来闻了一下,看到了皇后体内的浓精一滴滴地往下流,赶紧把床头盒子里的苗疆秘药珠塞入小穴,药珠尺寸刚好堵住了小穴,慢慢地过四个时辰便会被彻底含化,吸入蜜穴。
接着,皇帝把丝绸亵裤给皇后穿上,擦了几把的肚兜被皇帝拔下了皇后头上的一根珠钗,刺破了插在头发上。
皇后就这样趴在床沿昏睡,屁股还向外撅着。皇帝喜洋洋地离开,架着轿撵回养心殿休息去了。
第二日,皇帝一大早便听到了皇后的死讯,听宫女说皇后昨日醒来羞耻不已,一定要泡桶沐浴洗头,结果在浴桶里便发热加重,又不愿意叫太医看到自己的模样,一下子晕死在浴桶里,太医赶来时,便断了气。
皇帝一听,两眼发黑,险些站不起身,“贤后她…她!她就这样走了!她光着身子没被太医看到吧!”“回陛下,太医赶来之前,发现皇后娘娘没了呼吸,想到陛下对娘娘名节的爱惜,便没让太医来浴桶前看。”
“哎呀!朕的贤后啊!朕的后宫就属贤后最花容月貌,出水芙蓉一样的美人,又有牡丹那样的艳丽,就这样走了,这叫朕还怎么适应!”
皇帝悲痛,早朝之时不顾几位大臣的进谏,坚持要办七天的风光大葬,只是悲痛之时,忽然在脑海里闪现了极像白氏的四皇子萧宁。
“皇后白氏,温婉贤淑,恭俭驯顺,上敬重其忠贞,谥号敬贞,愿为天下女子之典范。敬贞皇后为皇室育有三子一女,惜太子亡于燕云一役,同年三皇子亡于时疫,何其哀哉!幸长乐公主萧月和四皇子萧宁替生母守灵,二皇子萧颜替嫡母守灵。”
大太监董礼念着诏书,心里倒是嘀咕道,这白美人活活被玩了二十多年,自己在寝宫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调教皇后的事情在宫里私下早传开了。
“呜呜,母后……”四皇子萧宁穿着白色孝服跪在敬贞皇后的棺材面前,泣不成声。白色孝服把本就纤细的腰身衬托地更加弱不禁风,墨色的秀发没有梳起来,长长地垂在了翘臀上,雪白的皮肤搭配美丽的桃花眼上的长睫毛挂着泪珠,眼圈发红,雌雄莫辨,宛如鲛人落泪。
“四弟,节哀。”长乐公主跪在萧宁之后,也是一身白色孝服,头发挽着一朵白色的大菊花,没有多余的装扮。长乐公主的五官没什么特点,但是端正耐看,身材极好,高挑又前凸后翘,身材上倒也活像生母。
“谢谢长姐…”萧宁带着哭腔,自己的母亲生前最喜爱自己,自己也是最像母亲的孩子,五官和脸几乎一模一样,身材也是细腰翘臀,甚至美臀中间还多长了一口小穴,唯一没有继承到的就是皇后那对大奶子。
二皇子萧颜跪在萧宁旁边,嘴角挂着冷笑,狭长的眼睛显得阴鸷,看着这一出姐弟情深的大戏,感叹这个愚蠢的弟弟居然不知道皇后死的窝囊,早晚会和自己母亲一样,变成被凌辱的愚蠢美人。
“咚!”“咚!”“咚!”老方丈卖力地敲着殡宫前的青铜大丧钟。殡宫的大门前站着两队长长的僧尼,吹拉弹唱,撒着纸铜钱,漫天飘扬。
皇帝萧山也穿着孝服走了进来,像一头白色矮山猪,白服和黑皮的搭配看起来很扎眼,胡子细碎地挂在嘴边,董礼不知在哪端着一个黄花木礼盒,看起来还略长。
“宁儿,你是敬贞皇后生的儿子,你大哥和三哥都去了,长乐公主又是女儿身,这七天就由你和朕在灵堂来守灵吧,长乐公主守和萧颜去殡宫后院帮僧尼做法事。”
“是,父皇。”说罢,萧宁磕了一下头。长乐公主和萧颜一同答道,“是,谨遵教诲。”
长乐公主和萧颜对视了一下,意味深长地交换了一波眼神,长乐公主先起身,看了一眼董礼,董礼识趣地放下盒子,三人一同离开。
看到其余人都离开了,皇帝这才开始细细打量起萧宁,盈盈一握的腰身,大而艳丽的桃花眼,纯情的眼神,跪着也掩饰不住的翘臀,果然要想俏一身孝。老皇帝想着,好个贤后,为自己生了这么一个美人小双性,父为子纲,父亲想要,做子女的哪能不给,真想抓着那头秀发,掰开他的臀瓣,狠狠地草进那口小穴,捅破那层处子膜。
皇帝淫火大旺,连忙命令,“宁儿,站起来,朕给你个封号。”萧宁一头雾水,站了起来,疑惑不解,“父皇,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封号?”萧宁站起来比皇帝高了一个头,皇帝想着,皇后生前也比皇帝高半个头,照样被日地叫破嗓子。
皇帝忽然掐住萧宁的腰,萧宁吓了一跳,想用手掰开,“宁儿!”皇帝故作生气,萧宁便不敢有动作了。皇帝的一只手不安分地往下摸着,一直摸在屁股上,开始了熟悉的揉捏,萧宁大惊失色,但是颇有花容失色的风韵,“父皇!”
皇帝不理会,自顾自地揉捏,“宁儿,你母后就这样去了,侍寝还不足三十年,朕不打算立继后,就希望你作为最像母后的孩子,代替你母亲侍寝,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君君父父,你母亲必须侍寝,你作为孝子,延续你母亲,朕作为君父,自然要有权力让你侍寝。”
萧宁被一番话惊地天翻地覆,差点站不稳,皇帝一把托住屁股,淫笑道,“怎么,宁儿这么乖了,一说侍寝,马上准备把灵堂当床了?”
萧宁被吓坏了,赶紧说,“父皇!不可,我是父皇母后的儿子,我…这有悖人伦!父皇想要的话…啊!”皇帝忽然把腰上的手伸进了萧宁的胸口里,使劲捏了一把乳头。“你呀,和你母亲当时一样,叫着自己是皇兄的妾,不能侍奉皇弟,还不是被朕给睡地服服帖帖。现在,朕给你封为菊美人,当初你母亲入宫就封了兰美人,一直到妃子才改换贞。”
“不!不!父皇,我是皇子,怎么能入后宫!”萧宁一下子急哭了,眼泪水一个劲地流。谁知,皇帝一看,心里更乐意了,好呀,跟白氏一样,哭哭啼啼地干起来更爽。
“朕怎么可能让宁儿入后宫,只是在只有朕和你的时候,你得自称菊美人,朕也叫你菊美人,这是父皇专门赐给你的,如果菊美人乖,到时候朕把长乐公主一起收了,朕当初就是看在她大奶子大屁股长腿的份上,不能便宜了北辽那些粗人,所以才不派她和亲,到时候封月儿为梅贵人。”
听到父皇这一派荒淫无耻的发言,萧宁一身冷汗,他自幼酷爱诗词书画,不喜欢骑马射箭,知道自己排行老四,也无心朝政,所以很少出宫门,也少经营宫中人脉,对于后宫那些的风言风语所闻不多,今日亲身体会,才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那么单纯,不早点知道父亲的面目。
萧宁头脑一片空白,本就是心思单纯的美人,犹如孩童抱金条过闹市,完全是任人觊觎宰割的对象。他手足无措,不知说什么好,“父皇,请三思。”皇帝急不可耐地扯下萧宁的外衣,“菊美人,要尊称朕为陛下,当然,朕准许你在高潮的时候喊朕爸爸,哈哈哈!”
萧宁又羞又急,连忙用手护住自己,“菊美人别害臊,朕知道你的美臀里还长了个花穴,当初接生婆说的时候,你不知道朕有多高兴,敬贞皇后知道了,又是哭个没完没了的,意思是让朕以后别草你,朕就说白氏你要是侍奉地好,自然轮不到菊美人侍寝,你娘就乖乖服秘药美容了二十年了,现在你娘去了,菊美人,别赖账。”
萧宁听了,心中大悲,哭了起来,“母后,呜呜呜…”。皇帝趁萧宁分心之时,一把把萧宁按在了皇后的棺材上坐着。“把衣服裤子都脱了。”萧宁愣住了,“父…陛下,难道您要在敬贞皇后的灵堂要了我吗?”
皇帝打开董礼拿过来的盒子,里面是一件艳丽的大红婚服,大红的丝绸上用金线绣着菊花花簇,还有鸳鸯戏水。“菊美人,快点脱了衣服,穿上大喜的婚裙。”
萧宁没有动作,呆愣愣地看着。皇帝也不恼,慢悠悠说着,“菊美人侍寝不周,那就是皇后的不敬,朕可就要罢黜皇后的名分,贬为兰美人,棺椁不得入皇家陵墓,朕就命人埋在京城怡红楼的后院吧。”
萧宁一听,父皇居然想罢黜母后的名分,还要埋入妓院,一下子就急了,他还是记得的,皇后生前是个重视名节的闺阁女,就算是被强入了后宫,也希望有点好女的体面。
“不!陛下,是菊美人的错,妾…这就,换上婚服。”萧宁被抓住了软肋,不情不愿地脱下了衣服和裤子。皇帝目不转睛地盯着,“菊美人的奶子太小了,朕以后想办法搞大,皇后的奶子就很大。”
萧宁羞红了脸,脸红的要烧起来了一下,用手捂着私处,从棺材上下来,赶紧穿上婚裙蔽体,却不想,一副被欺负的小媳妇模样,挂着空档穿艳裙的样子更勾人,勾地老皇帝枯木逢春,几把翘起,把孝服裆部鼓起一坨大包。
萧宁看到了这大包,羞地没眼看,赶紧看向别处。皇帝走来,“菊美人,今天是朕为你破处的日子,菊花就是你的祥瑞花,就像皇后的祥瑞花是兰花一样,来,朕给你插上。”皇帝从棺材附近折了一朵最大的白菊,用礼盒里的珠钗插好,命令萧宁把花像宫妇一样戴在头发上,“菊美人,为人妇了,就得把头发挽起来,不然,朕可要罚你去做风尘女了。”
皇帝笑嘻嘻看着萧宁不情不愿地把大菊花用簪子插在头上,心想着,宫里梅花园的梅花快开了,到时候折一枝红梅,让长乐公主插着,嫁给自己做小妾,也得穿着艳服,来个鸳鸯浴。
“坐在棺材上,让皇后在底下看着菊美人的屁股,把腿叉开。”萧宁一听,宁愿撞死,这个奸淫的老皇帝,居然想在母后的棺材板上把自己给办了,但是萧宁性子软,和自己母亲一样好拿捏,不情不愿地听了话。
皇帝掰着萧宁的腿,看着中间那根秀气的玉茎,笑道,“菊美人今天就知道双性人是填不饱的,保证吃了还想吃,以后一天不吞浓精一天都不舒服。“嗯…”鬼使神差的,萧宁居然维诺地答了一声。
皇帝大喜,一下子把萧宁的双腿折过去,让他倒在棺材上,艳丽的婚服像花瓣一样展开,盖在了棺材上,灵堂变婚房,棺材变婚床,好荒唐!皇帝的眼睛像粘液一样的盯着底下那个隐秘的小穴,小穴第一次被人这样刺激,还没碰就开始泛着晶莹的水光,往你使劲看,粉粉嫩嫩,有一层透透的处子膜。
“菊美人,朕来一个老汉推车,准备好破处了!”皇帝解开裤裆,把萧宁的长腿折起来,直接把那坨大包往小穴里顶,胀的小穴满满当当。
“啊啊啊啊!!!”萧宁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下半身像被一个会发胀的斧头给劈开了,没做过多前戏,皇帝拉着他的双腿,紧紧地往里草。
“菊美人、好穴,好穴,比皇后的穴还能吸,更紧,朕使劲往里捅,把膜捅破!”皇帝一边说一边往里怼,小穴顶不住被迫分泌着爱液来润滑,搞得婚服那一带湿湿哒哒,皇帝把萧宁的腿当推车杆子一样摇摇晃晃地推,推得萧宁的腿也酸麻难受。
“疼!!!啊啊!!!”萧宁彻底忍不住了,不停地哭,眼睛在哭,小穴也不松懈地流水。皇帝一个使劲冲刺,萧宁只感觉屁股中间的肉缝里有一层什么东西破掉了,一阵撕裂的痛涌来,眼前天昏地暗,皇帝知道捅破了处子膜,更为得意想把几把往宫口草。
“呜呜呜……痛!啊!好像!什么……破了!”萧宁已经顾不得羞耻了,破处的瞬间,自己的玉茎也颤颤巍巍立了起来。萧宁臣服于原始的欲望,他从疼痛中居然还获得了一点快感,母后也是夜夜这样吗,萧宁悲哀地想。
“菊美人,你的处子膜被朕草破了,你就是朕的人了!哈哈!”皇帝非常兴奋,他对于皇后的处女膜不是自己草破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对于皇后的调教从不手软,被纳入后宫的第一件事就是罚白氏穿着兰花图案的婚服骑木驴游后宫,搞得白氏哭了两三天,再也不愿意多走动了。
萧宁知道自己破了身,又痛又羞,又有隐秘的爽感,没了意识,像个娼妓一样,只会哼哼、大叫和求饶。“啊!太深了!啊~”叫喊逐渐带有喘息的色彩,玉茎想释放,但是皇帝眼疾手快,一下子掐住了玉茎的马眼,麻利地用棺材前的白色丝带给捆住了龟头,皇帝很高兴,“哈哈!又草服了一个!”。
说罢,加速冲刺,一下一下撞到宫口,每次抽插和撞击,都让萧宁又痛又爽,龟头前段被草地也很想射,却得不到发泄,又徒增了一种刺激和痛苦。因为夹的太紧,小穴又湿润,皇帝也没顶住,狠狠地在宫口处射了一堆精水。萧宁已经被干地像个布娃娃了,痛爽地盯着房顶失神,喃喃地念,“好痛…”“射了…”。
此时,皇帝才把玉茎前的丝带解开,萧宁的阴茎也是一股被玩坏的表现,颤巍巍站不稳,耷下来一阵一阵地把白色的精液排出来,弄得大腿间都是。
此时这位菊美人躺在棺材上,婚服还是穿在身上,身下却一堆粘液,脸蛋红红的,眼神迷离,手捂着自己胸口,似乎是他最后能守护的。
皇帝拿着婚服的衣摆擦了老几把,满足地拉紧了裤腰带,把萧宁的白色孝服用灵堂的白蜡烛点燃,“菊美人,这些孝服就当烧给皇后,告诉她在天上也要安心,美人自会替皇后侍寝。”萧宁已经被冲呆了,像被下蛊了一样,“是,替皇后侍寝……”
皇帝很满意,又折了一朵菊花,插在了小穴上,“啊~”,“哈哈,美人被菊花插也是娇踹连连,真是菊美人。”皇帝看着躺在棺材失神的菊美人,婚服艳丽,头发被挽着戴了一朵大白菊,小穴里也一朵大白菊,只觉得美不胜收。
想到晚上还要守灵,老皇帝打算把菊美人拉到灵牌前再好好破个瓜,把小屁眼也草了,当初皇后的处女膜不是自己捅破的,屁眼可是被自己第一个捅了,这菊美人的小菊花可得好好玩一把。
白烛一排一排规整地放置在灵牌左右,烛火颤抖,一只飞蛾绕着烛火,忽闪忽闪。
老皇帝刚刚得到了满足,不急于再干一场,打算收拾一下便去养心殿批奏折,于是上前把萧宁的婚服裹起来,系上腰带,摸着萧宁的脸,笑嘻嘻地说,“菊美人,小穴里的菊花要塞好了,朕就命你穿着婚服给皇后守灵,敬孝也不能忘了这是你大喜的日子。”
萧宁像破碎的傀儡,声音像被隔在耳外,没有回答,任由皇帝替自己裹好艳服。“呀~”,皇帝见萧宁不回答,用手用力拧着萧宁的玉茎,之前的爱液和精液已经把婚服那一处弄的泥泞不堪,一朵菊花堵不住小穴,皇帝射进去的精水又顺着菊花的杆子从穴口溢出,弄得棺材板上都是。
萧宁这才醒神,崩溃至极,“是”,语调里是掩不住的疲惫和哭腔。皇帝把萧宁拉下来,萧宁刚被老汉推车地操干过,双腿无力,腰身也很疲惫,小穴那一带更是撕裂般钻心地疼,更何况花穴里还被恶趣味地塞了一根白菊花。“呃~”,萧宁感觉又痛又怪异,站不起来,直接倒在地上。
“菊美人真是淫荡!刚刚被草了一顿,现在又再卖弄,这么快又想被草了?”皇帝故意把脚踩在玉茎处,慢慢使出一点力度,“啊啊!”,萧宁吃痛又有一丝愉悦,心里悲哀,原来自己真的这么淫荡,被奸淫羞辱还是能感到一丝愉悦。
皇帝抓住萧宁的头发,直接把他提起来,“菊美人,守灵要跪着,记住了,小穴的菊花不准取出来,朕晚上来的时候要检查,就夹着菊花跪在皇后灵牌前。”
跪着的身体让小穴里的菊花花茎撵着媚肉,萧宁忍着不发出呻吟,脸蛋早已经通红,痛苦和害怕的情绪杂糅,“父…陛下,妾的衣服…”“当然是穿着婚服,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娘的灵堂也是你的洞房,记住了,别被人看到,哪有新娘子被人看洞房的,那就太不检点了。”
萧宁第一次体会到自己父亲的猥琐粗鄙,只能无奈地说,“是,妾…会关好门的…”,皇帝半蹲下,忽然捧起萧宁的脸,狠狠吻下去,萧宁没有防守,嘴唇被皇帝的大黄牙咬了一口,吃痛张嘴,结果小嘴又被皇帝的老舌头侵入,被恶意地舔了自己粉嫩的舌头,皇帝的嘴带有口臭,发臭的口水一个劲地往萧宁嘴里送,萧宁想把头往后仰,又被死死扣住头。
直到萧宁几乎窒息,头脑发晕,身体卸了力,一下子倒在了皇帝的大肚腩上,皇帝这才结束了这个黏腻的舌吻,看着萧宁一下下地喘息。
萧宁感到很恶心,想干呕又不敢,霎时又想到了自己可怜的皇后母亲,可能日日夜夜都会被这么恶心地舌吻,被老皇帝恶心地操干,还替老皇帝生那么多孩子,难受地流下泪来。
皇帝看到萧宁小鸟依人的模样,抹去了他的眼泪,只以为萧宁是受不住欺负,“菊美人真是和皇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当年你娘第一次给朕舔大几把,在马车里一边哭一边舔,想想过去,真是好风光啊。”,“朕去养心殿批奏疏了,等晚上过来给你破瓜。”
萧宁听到晚上还要被破瓜,心如死灰,想到自己以后的深宫生活,直接低着头啜泣,想着自己真没用,在自己娘的灵堂被作为玩物还没有办法。皇帝头也不回,乐呵呵走出了灵堂。
皇帝一出来,门外的董礼和方丈、各僧尼皆跪下迎接,皇帝坐轿撵,在董礼的陪同下离去。方丈悟心回头看着殡宫大门紧锁的灵堂,千年王八一样的眼神,直勾勾盯着那扇门,像能看穿一样,干瘪的嘴吞咽了一下。
此时,殡宫的后院,长乐公主和萧颜在僧尼的木鱼和锣鼓声中,在多心塔前烧着纸钱。长乐公主端正的面庞上没有什么表情,不喜不悲,火光泛在她面前,火焰倒影在她深黑的瞳孔中。萧颜高个肩宽,鼻梁笔挺,嘴唇较薄,显得薄情,眼睛大又不失狭长深邃,整个人显得有种邪气的英俊。
萧颜一样烧着铜钱,眼神看着一旁的长乐公主。长乐公主萧月比二皇子萧颜年长一岁,不过公主是皇后所生,二皇子是废妃郭氏所出。
长乐公主知道萧颜在看她,她也不多说,只是低声说了一句,“萧颜,父皇应该快走了。”萧颜也不多说,“说不定父皇比我们想的更早走。”长乐公主没说什么,只是勾了下嘴角。
养心殿的皇帝坐着,董礼照例把批红的奏梳端上,替皇帝念着奏折的内容。“兵部尚书刘世涛请奏,北辽自燕州出骑兵袭扰青州,镇远大将军秦立率秦家军惨胜,贼辽退守燕州,兵部请陛下拨白银两百万两用以装备新军。”。
老皇帝萧山一听,“兵部和秦家军都不老实,两百万两白银,不知道他们要拿去贪多少,有多少银子最后能落实到新兵武器上。”,皇帝盘着念珠,又说道,“现在国库也就五百万两白银左右。”
董礼附和,“是啊皇上,大梁的佛寺不纳税,晋商徽商那些大商帮还开着地下钱庄。”皇帝看了一眼董礼,“老狐狸,你怎么不说光你那几千亩土地的税也没算清楚。”
董礼听罢,一身冷汗,连忙跪下,“皇上明鉴,奴才这就把老家那几千亩土地的人头税搞清楚,每分都上交朝廷。”皇帝倒也不恼,把玩着念珠,“呵呵,爱卿紧张什么,你也是在王府就跟了朕的人,忠心耿耿的,朕怎么舍得为难你,朕还要留你替朕分忧。”董礼听罢,松了口气,重重磕头,“谢主隆恩!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皇上,户部那边明天就要把账目拿过来,顺带还有这次皇后葬礼的账目,请法门寺和尚来的银子也记在里面。”“嗯,朕心里有数。朕还听说,川陕一带有农民造反,勾结流寇自立山头,为首的头叫王仙之和吴世昌,一个是落草的山大王,另一个是当地的狱卒头子。”
董礼给皇帝沏茶,“区区草寇,何足为惧,依奴才之见,现在大梁的心腹大患还是北辽那帮蛮夷。”“那可未必,”皇帝抿了口茶,“不过现在苗疆那些土司还算安分。”“苗疆势力尚在我大梁掌控之中,每年的供奉可没断过。”“苗疆最近又有一堆好东西送进来,朕新得佳人可都要挨个用了。”董礼立马谄媚地附和,“皇上宝刀未老,没有草不服的女人,噢,还有双性人。”皇上打断,“你这个奴才,少妄议主子。”
董礼此时倒不慌,反而笑着掌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皇上放下念珠,“好了,看不懂你这个奴才假惺惺的样子,朕晚上要去灵堂,你去把梅花园的那些宫女太监管好,朕过段时间要折些红梅去。”
董礼立马会意,“是,奴才会亲自命人把这事办好,保证皇上再得一红梅佳人。”皇帝笑道,“你倒是会猜,红梅刚烈又鲜艳,朕觉得很符合她的气质,到时候后宫自有一位梅贵人,梅兰竹菊,后宫样样不缺。好了,朕休息一下,要去灵堂了,宁儿还等着呢。”
灵堂内,萧宁后背的冷汗打湿了婚服,跪着的身体里有一根菊花,在蚌肉里刺饶,非常不适,倒是异物感十足,跪坐着会让菊花杆插入更深,如果笔直下跪,膝盖疼痛以外,又把菊花杆夹的更紧,也是难受。
萧宁咬着嘴唇想哭,皇帝走了自己居然还能一根菊花搞得不要不要的,还封自己为菊美人,实在是太羞辱了。
萧宁难受着,几乎都忘了自己是挂空挡的一身艳丽婚服,灵堂的门口微微被开了一个门缝,一双苍老的眼睛透着门缝看着萧宁跪着的背影,头发被盘起,插着一朵白菊,身上一身大红的艳丽婚服,浑圆的玉臀背对着门口,臀部的婚服一片湿润,有深色水渍和精液的痕迹。
悟心方丈偷偷看着,吞咽着口水,撞破这宫廷秘事不觉恐惧只觉兴奋,自己老态龙钟了鸡鸡已经不能用了,但是不妨碍想用舌头吸这位美人皇子的下面,想着大梁崇佛,一定要在这七天内日一日这位美人。
皇帝用完晚膳,大约八点来到灵堂,忽然把门打开,萧宁一下子回头就看到皇帝的到来,想到皇帝要来给自己破瓜,非常紧张。皇帝故意不弄出声响,就是要看这位菊美人乖不乖,一推门发现他正在卖力地跪着,变换姿势适应着下体的菊花,很欣慰,“美人真是和皇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驯顺。”
萧宁看着皇帝,直到又逃不过了,面色惨白,也不敢站起来,只敢安安静静地跪着。皇帝把萧宁横抱起来,“夹紧菊花,我检查一下小穴里插的菊花什么样了。”皇帝把萧宁放在棺材上,“腿叉开。”萧宁不敢反抗了,只能乖乖开腿,希望皇帝少作弄自己。
皇帝掀开婚服裙摆,看到中午那朵菊花已经被汗液浸透吗,花瓣焉着发黄,射在小穴里的精液也淋了很多在花瓣上,因为跪着,菊花反而比刚插入的时候深,一看就是插了很久的菊花,小穴都有点红肿了。
“菊美人恪守本分,该赏。”皇帝忽然抽出那朵菊花,“啊!”就像一根小鞭子搜地一下划过媚肉,萧宁的眼睛立马又泛起了水雾。“赏菊美人灵位破瓜吧。”皇帝揉着穴口,萧宁惨白的脸又有了红晕,“嗯~啊~妾身…谢陛下恩典。”
皇帝把萧宁拉下来,萧宁跪久了,站不稳,踉踉跄跄地被拉到皇后的灵位前,皇帝把萧宁按趴在灵位的桌子上,萧宁腿软,力量全靠手臂撑在桌子上,屁股撅着对着皇帝。
皇帝摸着浑圆白洁的臀部,“皇后走的那一天,也是撅着屁股在床沿给朕侍寝的,唉,菊美人现在就撅着让朕破瓜吧。”一边摸屁股,一边被迫还原母亲去世前的样子,萧宁除了痛苦没有别的可说的,但还是鬼使神差说了一句,“求陛下,轻点。”毕竟,他已经被感官调教地驯顺了,或许,自己这一点也很像皇后,驯顺点或许挨草能少吃点苦头。
但萧宁和皇后都不知道,自己被迫驯顺的举动并不会换来怜香惜玉,只是极大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越变态的男人对他们越能开发,浑身上下都被调教凌辱。
皇帝此时也一样,啪啪地打着屁股,萧宁羞耻地闭上眼睛,忍住不叫。“皇后生前也没少被打屁股,第一次草她的时候朕就拿着棍子她屁股打的通红,菊美人,你说说皇后红屁股的样子美不美。”萧宁不愿回答。
“啪!问你话!”皇帝佯装生气,萧宁性子软,怕忤逆皇帝,只能屈辱地小声回答,“美…皇后红着屁股很美…”“啪!”屁股上又是一个巴掌印,“对了,菊美人真乖,皇后当时被问地羞死了,后来朕还故意把她的红屁股找了画师画下来,现在那幅画还放在她棺材里的。”
萧宁大惊,父皇的奸淫已经到了无耻的地步了,母亲生前生后都如此不得安宁,以后去了天庭怕不是也得被父皇的魂魄追着草,难道自己和母后真就是父皇一辈子的掌中之物了吗?
皇帝打完了屁股,不紧不慢地掰开了臀瓣,看着萧宁的小屁眼,也是粉粉的,褶皱不觉得难看,反倒是和菊这个封号相得益彰。接着,掏出了自己硕大的老宝贝,直接插入花穴中。
“啊啊啊!”萧宁没想到父皇还是又草了自己的小穴,小穴里胀的满满的,原先撕裂的口子更撕裂了,很痛,又呜呜地哭起来。“美人别哭,朕这是为你好,先把你的蜜穴润一润,到时候几把破瓜就不那么痛了,当初皇后没被草穴直接破瓜,屁眼直接裂开了,屁股那一片红,跟破处了一样,养了好几天的伤,连坐都坐不下去,只能屁股朝外躺床上,那时候还是在朕皇兄府上,又被关去烈妇堂里骑木驴了,真是可怜哪,骑了两回木驴。”
皇帝念叨起自己干皇后的往事,总是滔滔不绝,如数家珍,听得萧宁心如死灰,除了哭也说不出什么,又让皇帝觉得萧宁更像皇后了。“呜呜呜,妾不想骑木驴。”萧宁被吓坏了,他怕皇帝说那么多,最后也会罚自己去骑木驴。
“哈哈,菊美人多虑了,骑木驴是罚不贞洁的妇人的,皇后毕竟在给皇兄做妾的时候被朕给干了,还被破了瓜,自然被罚去骑木驴,给朕做女人的时候,处女膜又是被皇兄草破的,朕可没那么心软,直接罚她骑着木驴穿着婚服游后宫,皇后从此就知道廉耻,没有朕的旨意绝不出门半步,专心做朕的女人侍寝,菊美人守贞洁,自然轮不到骑木驴。”皇帝一边后入抽插,一边调戏着萧宁,九浅一深,把萧宁的身体日地一下下撞着放牌位的桌子,撞的萧宁胯骨淤青,被草的有点失去思考了。
“嗯~守贞~妾守贞操,不骑木驴~”萧宁意识不到,每次挨草的音色都带着一种甜腻,勾的老皇帝只想再大战三百回合。“真是骚!”皇帝发狠了抽出几把,上面已经沾满了湿哒哒的爱液,然后掰开臀瓣,对准小菊花,一下子捅进去。
“啊!太痛了!!!屁眼破了!”萧宁的屁眼好像被一根火棍插入,屁眼也撕裂了,鲜血渗出,怕不是也得屁股对外躺床上养伤几天。
屁眼里被一根老几把草的感觉不同于小穴被草,草小穴的时候,自己的玉茎也感受到了快感,抬起头来,前后一同地沦陷。屁眼被草,只有撕裂的痛,还有一股严重的异物感,萧宁使劲想用屁眼把几把排出去,但是没有作用,皇帝还更是自在,拍着屁股,“菊美人的菊花真是好菊,比小穴还能夹还能吸。”
萧宁红着脸,用手伸到后面想阻止这根干翻自己的几把,反而被皇帝一把拉住抚摸在那根老黑鸡上,感受黑鸡的粗壮和上面的青筋,“呜呜呜……”,本想阻止的手却被拉去强迫感受草自己的几把,委屈地要死。
皇帝用力撵着屁眼的每一处,因为萧宁这幅软美人的哭泣模样,让几把在屁眼里又大了一圈,把屁眼里的褶皱都撑地饱满,更是把萧宁撑地嗷嗷叫,“啊!怎么大了!”
皇帝拉着萧宁的手捂热自己的大阴囊和抽出来的几把,踹息着说,“因为菊美人太会勾引,把日你的宝器都勾引大了,还得怪美人自己自讨苦吃。”萧宁本就委屈,一听更是哭着,“唔…陛下欺负妾…”。
“菊美人,天生就得在男人身下被干死!早点让你和皇后双飞多好!”皇帝忍不住了,加速抽插,忽然碾过一个点,惹的萧宁一身颤抖,发出了媚音,“啊啊~”,皇帝马上明白了,萧宁的敏感之处原来在这。于是,皇帝总是有一下没一下碾过那处,萧宁的阴茎被碾地忍不住射了精,射在了牌位桌子的桌沿上。
皇帝看萧宁被干射了,大笑,“菊美人你看,朕就说双性淫荡,被日屁眼也能高潮,朕以后不管着你,你不得被野男人干翻啊!”萧宁羞红了脸,下意识应声回答,“嗯…”,然后低头紧闭双眼。
皇帝来回大力抽插,把萧宁干射了两次,小穴也出水不断,一定都是爱液,最后皇帝一阵酥爽,把滚烫的浓精射在了屁眼深处,恰巧此时,萧宁一阵颤抖,蜜穴也潮喷了,也喷水到了桌沿。
皇帝大喜,“皇后走的那天侍寝,被干昏了还潮喷呢,儿随娘,尤物骚货的天赋异禀!”萧宁被干的站不住,心里觉得很羞耻,捂着脸不敢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