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芙儿的目光缓缓上移,掠过他薄厚适中的唇,高挺的鼻,漆黑深邃的眼。
那双瞳孔,宛若幽暗的漩涡,要把她卷进去。
别说明天了,就连此时此刻,她都躲不过。
天知道她多想踮起脚尖亲吻他。
这样的冲动简直不可理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压制住欲念,夏芙儿牵起唇角,装糊涂:“爸爸,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爸爸,她又叫他爸爸,叫的比以往更勤快,更清脆大声。
一声声的呼唤时刻提醒他应该注意身份,保留分寸,可他厌倦做她爸爸,他要做她男人。
钟意前进一步,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
他伸手捧住她的脸,鼻尖对鼻尖,眼神交缠,清晰地感知到彼此的呼吸,是那般灼热,旖旎,暧昧。
宛若罂粟的气息滑入呼吸道,轻易勾起对彼此的渴望。
公公用拇指的指腹细细摩挲她娇嫩的脸颊:“我想要你,正如你想要我般。”
声音低哑,却无比笃定。
那双圆碌碌的漂亮美眸望着他的时候,流露出难以掩藏的痴迷。
无比关键的时刻,响起了微信消息提示的声音。
大概率是老公楚望发过来的。
这个声响像一桶冰水淋在她头上,浇灭她身上翻滚的欲火。
“对啊!”夏芙儿双手抵住他胸口,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同时另类解读他的话,“你想要做饭给我吃,正如我想要吃你做的饭一样。”
这番抖机灵的回答让钟意愣了一下。
他垂下眼眸,唇角却压抑不住地上翘。
见状,夏芙儿胸口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
“芙儿。”公公突然呼唤她名字。
“嗯?”她下意识地响应。
“你说错了。”
“什么?”
左手攥住她两只手腕,轻而易举地反扣在她头顶上,女孩本就丰满挺翘的双乳在这样的姿势下,更为壮观,随着她挣扎而晃动。
俯视她慌张无措的小脸,钟意语调缓慢地说:“我不是想要做饭给你吃。”
“我想要肏你!”他的唇挨着她唇。
“如果还是听不懂,再换句话,我想把鸡巴塞进你的逼里。”右手掌握住她又大又圆的乳房,隔着衣服揉捏搓动。
仿佛这样还不够,公公用早已苏醒的欲望抵住她柔软的小腹,动作很禽兽,声音却很温柔:“在你的逼里灌满精液,一次又一次,直到你怀上我的孩子。”
他的这些话突破了夏芙儿的认知和想象,尤其是最后一句,他不仅想肏儿媳,还想儿媳怀上他的孩子。
这实在太……
她在大脑搜索词汇,最后锁定了畜生这个词。
最要命的是她听到的时候,兴奋的浑身一颤。
畜生啊!
她暗骂自己。
“听懂了吗?”他啄了她的唇一下。
“懂、懂了。”夏芙儿心跳加速。
“很好,接下来就是实践了。”
“什么……唔……唔……”
她呜咽两声,唇齿被他强势撬开,口腔的每一寸地方都被他用火热的舌尖肆无忌惮地舔舐着,就连奶子也躲不过他的掌控,她能感觉到自己衣服的扣子被一个个地解开。
解开最后一个衣扣后,公公宽厚的手掌顺着她小腹缓缓上滑,摸到胸罩边缘的时候,动作顿了三秒,迅速扒下她胸衣,释放出丰满硕大的奶子。
她的乳房就这么没了遮挡地落在他手里,被他肆意揉捏着。
钟意松开她红肿的唇,垂下视线。
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她的奶子。
白皙圆润,握在手里,仿佛在亵玩上好的羊脂,触感极佳,就连上头微颤的乳尖也是诱人的淡粉色。
知道他要做什么,夏芙儿率先说:“爸爸,不要……嗯啊——!”
乳尖被他含住,裹在温柔的口腔里,不停地吮吸着,那股劲儿仿佛要吸出乳汁来,充满了贪婪和饥渴。
过电般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来,她不由得仓皇地扭动身体,可这一切反抗都徒劳无功,无意中还把乳肉往他嘴里送,激起更多生理性的快乐。
抬起眼眸,他凝望儿媳:“你怎么不问我,你的奶子好吃吗?”
夏芙儿看着他伸出舌尖,绕着自己的乳晕画圈圈,每一下都能让她身体发颤,可她却咬住下唇,努力吞下到嘴的呻吟,仿佛要保留最后的倔强和颜面。
“不说话?呵!”钟意又重重地吮了她乳尖一下,恋恋不舍地放开,唇角勾起揶揄的弧度,连同他的话也充满了讥讽,“昨天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芙儿的奶子只给爸爸吃,芙儿的骚逼也只给爸爸肏。”
他抵住她额头,逼视那双水盈盈的明眸,语速缓慢却咬字清晰:“这些话你都忘了吗?”
嘴上喊着被他肏,明面上却缠着他儿子的腰,迎合他儿子的鸡巴。
丝毫不在乎他的感受。
“爸爸现在不过是在满足你的要求。”
钟意拉开裤链,放出肿胀狰狞的性器,紧接着撩起她的裙摆,抬起她纤细的腿,不由分说地往她私处施压。
被情欲裹挟,夏芙儿还是敏感地察觉出他眸底的不满,嘴唇颤了颤,眼眸有水雾浮现:“对不起。”
公公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她的道歉而停止,将她碍事的内裤拨到一边,滚烫的龟头恰好抵住她敏感的小阴核,烫的她不自觉地收缩甬道,这么一收缩,花心涌出一股热流。
无比迫切地希望公公的大肉棒塞进来,填满体内的空虚。
可他一旦进入她体内,就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泪意汇聚成晶莹的水珠,从她眼眶溢出,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突如其来的哭泣把钟意打得措手不及,他怔怔地看着她,眉宇深敛。
和他做爱就这么痛苦吗?
“对不起爸爸。”夏芙儿不停地重复。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大锤子狠狠地捶打他心脏。
如果说刚才的对不起是在为她昨天的行为道歉,那么现在的对不起则是希望他能放过她。
龟头都抵住她的穴儿了,只要他再进一步,她就是他的人。
盼望了这么多年的事,近在咫尺。
攥住她手腕的大掌微微收紧,弄疼她也不自知,钟意咬紧牙关,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他败给了她的眼泪。
见她傻站着不动,仿佛不敢相信他的选择,钟意转过身,不敢再看她:“还不回房?”
再不走,他就要反悔了。
夏芙儿如梦初醒,接近逃亡地回到主卧。
合上门的瞬间,她腿脚发软地瘫在地上。
原来,公公对她的感情,比她想象中要深得多。
突然之间,手机多了一条微信消息,是公公发过来的,他问她吃饭了没?
夏芙儿本来想回一句已经吃过了,奈何空荡荡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手指不听使唤地敲打出三个字:还没呢。
按照公公的做事风格,他肯定会给她做吃的。
这不就意味着他们待会儿还会见面?
经历了刚才那些事,她依旧对见他产生出些许微妙的期待。
夏芙儿啊夏芙儿,你这是在走钢丝啊!
稍有不慎,就会跌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习惯性地拍了拍脑门,拍走不该有的想法,她从衣橱里抽了一件睡衣,走进浴室洗澡。
在外面逛了一天,出了不少汗,刚才被公公又摸又亲,私处黏糊糊的,难受得很。
等她吹干及肩的头发,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重新拿起手机,看到公公发来了好几条微信。
钟意:炒了两个菜,一荤一素,放在餐桌上2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