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松林里活动的猎户拖了守夜人阿兰一些时间,等他回到家中时,佩尼斯神父已经到了,正和他的妻子一起在厨房里忙活。他不由得大叫一声,“莉莉!真不像话,你居然让客人帮你做晚餐?”
“呜,欢、欢迎回来、阿兰……”
“阿兰先生,这是我要求的,毕竟在教会,我可没机会自己动手烹饪。”
不过一会儿,两人又一起去了菜园,莉莉说蔬菜不太够了。阿兰一个人坐在靠窗的饭桌边,听着那种不知是风声还是野兽刮过草叶的动静。妻子和神父迟迟不从菜园回来,越等越不耐烦。
“莉莉!这么久还没好?”
“嗯、阿兰,今天难得有客、人、哈啊、我想尽量丰盛些……”
“阿兰先生,我也对你们的菜园很感兴趣,想仔细参观一下。”
“那你们快点。”阿兰没多想,穿上大衣,带上提灯和钥匙出门了。
“我去巡逻,希望回来的时候就能看到晚餐。”
“路上、小心、哼啊,快点回来……”
他也没去留意莉莉的声音很奇怪,或许是因为她做爱时总是大声骚叫,阿兰很少听到她隐忍地呻吟,自然不会往那方面想。
他巡逻到门边,发现有双美腿从门上的洞口伸出来。他看不到衣服,想必全被卡在另一边,但那圆润的屁股,纤细的腰肢,估计是某个颇有姿色的修女。
“晚上好。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啊,阿兰先生?您来得正好,恳请您帮帮莱莎。”
阿兰抓住她的腿往外拉,莱莎却大叫起来,“不、不能拉,奶子卡洞边了……”
哦,是啊,莱莎的大奶子。阿兰见过莱莎几次,每次都会被她修女服下的身材曲线吸走目光。修女服为了埋住修女的身材,一向是制式宽松的设计,布料也厚实,可莱莎那双大奶却仍然高耸着,像两座肉丘,走起路来弹动不止,更别提那双骚大的奶头了,无论从正面还是侧面,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不好意思啊,我换个方向。”
他抓住她的腰往前推,修女的身体越来越往墙那边去,很快就来到了腰部以下。
“谢谢您,阿兰先生……要是没有遇见您,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您是怎么到洞里来的?”
“我走到附近,发现了这个,想到它或许足够让人通过了,打算试验一下向院长报告……必须赶紧堵上才行。”
“是啊……没有及早发现,也是我这个守夜人失职。”
“阿兰先生不必这么想,毕竟您要照管的区域实在太大了。”
莱莎的肥屁股卡住了。阿兰抓住她丰满的大腿,手指都要深深陷进肉里了仍然不好发力,他就直接抓住莱莎的臀瓣,拼命往前推,推得莱莎叫唤起来。
“啊呀,太、太猛烈了,请阿兰先生温柔一些……”
“不好意思啊,莱莎修女,好像又卡住了。请您忍耐一下。”
像要挤爆肥臀一样,他的厚掌用上了打铁的力气,却只是让莱莎的肌肤被洞缘磨红,不像是有什么起色。倒是他一着急,手抓得太过了,两根粗长的大拇指一不小心滑进了莱莎水淋淋的穴口,激得莱莎媚叫一声。阿兰发现了,惊慌失措地要把手抽出来,却发现这修女的穴又滑又紧,一点毛也没有,不像他的妻子莉莉,阴毛又多又扎人。
“阿、阿兰先生?”
他赶紧回过神来,“抱歉,莱莎修女。我这就赶紧想办法让你过去。”
他一边推她,一边用两边的大拇指拨开阴唇,疯狂插入。她被他插得扭腰骚叫。
“嗯呜、阿兰先、生,不要往那里用力啊!”
“请你相信我,莱莎修女。”
他这么说着,换了一种方式抓握臀肉。莱莎还以为他总算放弃用手指玩她的小穴了,空荡荡的下身突然就被粗大滚烫的硬物插了个结实。她的声音马上高亢起来,就连在树上安睡的鸟儿都要被她惊醒。
“啊、嗯啊……不,不要,快出去……”
“这就让你从洞里出去,莱莎!”
阿兰向上抬起她的两条腿,保持在水平方向挺腰抽插,居然插得她一下下地往洞里滑去。他是不介意让这个过程更长一些,然而莱莎的浪叫太惊人了,怕是会惊动其他人。
“莱莎,能不能别叫这么大声,会引来野兽的。”
“嗯、哈啊……要说野兽,这里就有、就在莱莎的小穴……咿!”
“这不是野兽,这是来帮助莱莎的。快看,你的大屁股已经快过去了。”
就这样,莱莎的屁股越操越脱离阿兰的鸡巴,终于从洞口滑了进去。阿兰帮她收回腿,自己也钻过了洞。
倒不是阿兰特别瘦小,而是这个洞是恶魔的礼物,可以根据使用者的心愿自由变化大小。莱莎希望自己卡在墙上引来守夜人注意,而阿兰希望穿过洞去捂住莱莎的嘴狠狠操逼,洞只是读出了他们的心愿,就在他们穿过的那一刻变化了大小;其余时间它都只是一个洞,看起来很寻常。
莱莎抓上阿兰的手,却还是被男人带去了巨木背后,粗鲁地将她压在树上,掀开修女服对着奶子大舔特舔。
“哼、哼啊……阿兰先、生,快停下……”
“呼噜、呼噜……我可不能走,嗯……不然莱莎的骚味会引来野兽,那可就危险了。”
男人在乳头乳肉上狂舔狂吸的口水声听得她面红耳赤。她压抑着呻吟,说,“嗯……阿兰这么贴心,做你的老婆可有福气了。”
这女人还想提醒他他们这是在偷情,指望他悔改呢。“别管那个婆娘了。”他用双手抓住她的乳根,让两只奶子的奶头凑到一起互磨,一边伸出色情的长舌,用舌尖飞速舔动。莱莎爽得长叹一声,双腿张得更大,淫水把身下的小草都打湿了。
“坐到我的鸡巴上来。”
“嗯、哈啊……好精神啊,阿兰先生、哼嗯……”
“小骚货,刚被操过吧?居然一下就吞进去了。”
他放下她的肥乳,只用唇齿细细啮咬,舌头卷上乳头,不住地往乳孔里刺探舌尖。莱莎的奶子哪里受得了这种玩弄,情不自禁地摆起腰来,让鸡巴在肉穴里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不过,这种磨法很快就让她不满足了,她蹲起来,像在尿尿那样,腿上发力上下上下地吞吐阴茎。阿兰任她玩了一会儿,头始终埋在她深深的乳沟里,用鼻尖捕捉着乳香。直到她累得坐下来,不动了,他才抓住莱莎的腿根,手指掐着臀肉,让莱莎的身子起飞又落下地往鸡巴上套。
“哈、哈啊、阿兰先生啊啊啊……”
莱莎的两只手向后撑在阿兰的膝上,这个姿势让奶子更挺了,被阿兰插得狂乱甩动,荡起一片乳波。可惜阿兰的提灯没有跟他一起进来,不然就得以看清这片美景了。他的硬鸡巴一下一下地撞入逼穴最深处,又被莱莎的骚肉吸得更烫更粗大。她的叫声越来越疯狂,然而阿兰没去捂住她的嘴。
“阿兰、先生……莱莎,啊啊、莱莎要被操死了啊啊啊……”
“我也要被莱莎的骚穴吸死了……怎么这么多水,野兽真的要来了哦!”
“啊啊、啊啊来,来啊啊啊……”
他把精液射在了里面,滋润着莱莎刚刚被取走圣水的空虚小穴。阿兰摸着她的肚子,说,“这里要是有小宝宝了可怎么办?”
“那我就说,是野兽的孩子吧。”
阿兰情不自禁抚上她的大奶,让双乳聚在手掌之间又亲又舔,听到莱莎甜腻地呻吟出声,手上嘴上都更卖力了。
“这么肥的奶子……孩子想喝奶都咬不住奶头。”
她微笑着皱眉,“比起圣母大人,这点程度不算什么。而且,你能咬得住就好了嘛……阿兰。”
“好啊,莱莎,以后我多来舔舔你的奶子,一定让它变得比圣母的奶子还要肥。”
“哼、嗯啊……”
随着男人又把鸡巴捅进了女人的小穴,树林间响起了撩人的呻吟……
圣水神父佩尼斯走到守夜人小屋时,莉莉正在厨房里忙活,哪儿都不见阿兰的踪影。莉莉告诉他,阿兰去了黑松林西边的猎户聚落,和他们讨论明年应该缩短禁猎期的问题,而她因为修道院医院的产妇临盆被叫去帮忙,刚刚才回来。
“正好,我想和神父大人谈一谈。”
“愿闻其详。”
饭桌离得太远,佩尼斯就在厨房站着听莉莉倾诉,看她熟练地挥动着厨刀切菜备菜。
“我最近总是做噩梦,梦到恶魔钻进了身体……害我生下的孩子也有了小小的恶魔尾巴。”
“夫人怀孕了吗?”
“我想没有。但那个梦很真实,我总是看见自己生下浑身是血的小恶魔,然后在那种心碎、恐惧之中醒来。阿兰说我做噩梦是因为太累、想得太多了,我没跟他具体说,但我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恶魔附体了。”
“夫人,”他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安抚她越来越激动的情绪,“被恶魔附体的人往往会出现特别异常的举止,而夫人的气息很健康,并没有恶魔敢来骚扰您。”
“可是……”
“可能夫人比较敏感,被恶魔留下的不洁气息扰乱了精神。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我想过段时间就会好了。”
“可是,我真的不想再做那个梦了。就是早一天也好,我真的不想再做那个梦……”
“夫人……既然如此,就请允许我为您做一个小小的驱魔仪式吧。”
他的手从肩上滑下去,抓住她乳房揉搓起来。她被刺激得弓起身,圆熟的臀部正好撞上佩尼斯已经在待命的圣器。
“唔……神、神父大人,快住手……”
“这只是驱魔仪式,明白吗?只要圣水进入夫人的身体,清除恶魔的污秽,夫人就一定不会再做噩梦……很快就会结束的,但请夫人一定配合我。”
“阿、哈啊,阿兰……”
“是了,阿兰先生什么也不知情,所以我们要做得隐蔽些。你知道的,很多丈夫嘴上不说,实际上都介意自己的妻子被神父驱魔。世人始终在曲解这种神圣的仪式,他们只能用世俗的眼光看待一切,理解不了神圣的事物在任何形态下都是神圣。”
莉莉像是被说动了,挣扎微弱下去,由着佩尼斯把手伸入围裙,隔着一层布料大力抓揉她的乳肉,手指轻快地拨动乳头。嗯、哈啊,唔……和阿兰不一样,阿兰粗鲁多了,每次揉胸都像是要挤爆她的小奶子;神父大人则是在爱抚,让她放松,逐渐打开身体接受驱魔。
“哼、嗯,神父,我、我想可以了,再不快点的话,阿兰会回来……”
人妻的粗布裙被掀开来,一根滚烫硬挺的鸡巴插进了淫水泛滥的穴口。今早上她才被阿兰操过,而他次次都要操得她穴口合不上才罢休。眼下她的熟穴毫无滞碍地吞入了佩尼斯,媚肉狂热地挤上来,催促他大力抽插,尽情享受这副身体……
“啊、嗯呜……神父、哈啊啊……”
“说说看,恶魔是钻进了哪个地方,才会伤到你的孩子?恶魔去了哪里,我就用圣水洗掉哪里的污秽。”
“哼、哼嗯……是子宫,请神父、用圣水清洗莉莉的子宫……咿!”
他握住莉莉的纤腰,把她提起来、松手,让她宫口大敞的子宫直接坐上鸡巴头。她爽得扭腰抽搐,小奶子上的骚大奶头仿佛两颗就要从枝头坠落的烂熟果实,高声淫叫起来,就和平时被阿兰干穴一样,丝毫不怕被人听见。
“啊啊……大鸡巴好舒服、操穿莉莉……要死在大鸡巴上啊啊啊……”
“夫人,夫人,这可不妙啊。”
他赶紧撩起她的裙摆,将它团一团塞进她的嘴。她也识趣地咬住,浪叫变成了呜呜呻吟,腰胯更热情地摆动,狂暴地吞吐着佩尼斯尺寸惊人的圣器。
他的动作很及时。几乎是在堵上莉莉骚叫的瞬间,阿兰就回到了菜园外。不一会儿他开门进来了,浑然不知厨房里的神父正在大肆操干妻子的淫穴。
佩尼斯放下莉莉嘴里的布团,听他们若无其事地交谈起来,而人妻隐忍着被大鸡巴填充却不抽插的空虚,难耐地回应着,一边用媚肉吸紧他的肉棒,轻摆熟臀磨得他下腹滚烫。这让他更想直接甩胯狂插,把人妻顶到离地尖叫。
等阿兰坐下了,他就拱了拱腰,让人妻通过厨房的偏门进入菜园。莉莉一边走一边被鸡巴插,爽得声音都变形了。
“呜、阿、阿兰,我们去菜园、了,蔬菜、哈啊,不够……”
两人一前一后紧贴着到了菜园,马上借墙壁的掩护激烈交合。莉莉顺着身体被鸡巴顶起的冲力,猛地抬高腿,佩尼斯马上勾住她的腿弯,让她像在他手上尿尿那样骚逼大露地被鸡巴操穴。
“莉莉,你的裙子。”
“知道了、哼呜……”
她重新咬上裙摆,被佩尼斯插一下就低吟一声,直到他又快速抽插起来,她的一声一声就被抖成了一长声,更加不受控地要从喉咙里冲出来,哪怕撞破喉管也在所不惜。佩尼斯被肉穴吸得兴奋不已,但也没忘记阿兰和他们不过隔着一面薄墙。他就着插入的姿势给莉莉翻面,只来得及欣赏一眼她颠跳不止的小奶子,然后就抽走裙摆吻上她,用舌头堵住她即将喊出的浪叫。
“哼、哼呜……啊嗯……唔……”
他们唇舌和下体的碰撞一样激烈,莉莉发出的骚媚娇声更是让他兴奋。他忍不住走动起来,颠得莉莉的呻吟一顿一顿,丝毫不管他们马上就要走到阿兰正坐着的那扇窗边。
如果守夜人正好回头,看向窗外,就能看到身穿肃穆长袍的神父正抱着他的妻子疯狂操逼,而人妻被插得奶子狂跳,顶得衣襟一鼓一鼓,腰肢淫浪地摆动,把神父的大肉棒深深吞进了子宫。两个人还在热烈缠吻,仿佛已经忘了这儿还有个丈夫,从辛苦的工作中归来,正苦等着晚餐。
“哈啊、嗯……神父,会、会被看到……”
佩尼斯侧眼看到了阿兰的后脑勺,不进反退地笔直走向那扇窗。莉莉小声地惊叫起来,手上拍打着佩尼斯的肩膀,穴里却是越收越紧,让佩尼斯的阴茎享受了充分周到的穴肉按摩。
他走得越来越近,近到要贴窗了,莉莉不敢看,只好紧闭起眼,只顾用下穴绞紧他,使出了驾驭马车时牵制缰绳的力气。佩尼斯当然一直都留意着阿兰,见他有回头的迹象,马上伏趴在地,借着窗台的掩护继续在胯下操干。莉莉被插得无比想尖叫,想到丈夫就在墙那边,只要再从窗户里看出来一些,马上就会发现自己的妻子正沉浸在背德快感之中……佩尼斯死死捂住她的嘴,她就柔顺地瞧他一眼,把他的另一只手拉上自己早就瘙痒不已的奶子。
他们听到男人不耐烦地一跺脚,拿了钥匙和提灯,就从家门里出发去巡逻了。等阿兰走远,佩尼斯马上疯狂顶胯,仿佛以此为信号,莉莉就能解放她的声音了。
“啊、啊啊啊……好爽,大鸡巴……子宫、子宫要坏掉了啊啊……”
“夫人,您的子宫非但不会坏,反而会变得特别健康,绝不会有恶魔敢来骚扰。”
佩尼斯掐住莉莉的腰,往鸡巴上大力顶撞,莉莉的骚叫越来越响,好像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抱着浓烈的正义感,他在莉莉的子宫里射出一大泡精液,把整个子宫壁冲淋到位。等圣水释放完毕,他才在接近高潮的阴蒂上富有技巧地揉捏,低下头吮吸,挑逗,舌头和手指交替着刺激……一阵哗啦啦的热流从莉莉的下体喷淋出来,顺便也带出了不少圣水,它们没能进入圣瓶,只是缓缓地渗进土壤。
他一点也不觉得可惜,因为看到莉莉精疲力竭,脸上露出淡淡微笑的样子,他知道这次不正式的驱魔过后,莉莉一定能睡个好觉,一夜无梦。
清晨,鸟鸣清脆,清风扑面。吉尔刚从房间出来,马上听到了嗯嗯啊啊的激烈操逼声。
“哈啊、大鸡巴干烂杰西了啊啊啊……”
他揉着眼,然后就看到阳光照耀的喷泉池边,另一个圣水神父正抓起女人的一条腿大力操干,女人快要脚不点地了,肥乳乱颤,整个人仿佛提线木偶那样被佩尼斯插到抽搐。
吉尔很生气。“圣父在上!那是我洗脸的地方。”
这个小型喷泉位于庭院中央,被鲜花环绕,不断从出水口涌出清澈的活水。神父们如果懒得去淋浴室,一般就会在喷泉边净身清洁。
“吉尔,这是紧急事态。这位是教徒杰西,她想来借种,居然骗我说她被恶魔附身了。我必须惩罚这种不诚实,以及这种对圣水和神圣仪式的歪曲,免得其他女士也以为她们能上这儿来寻欢作乐,而且免费。”
女人不断地高声淫叫,乌黑的卷发被汗水黏在颈上,身上洗到发白的麻布裙也被喷泉水和淫水打湿,紧紧贴出了无比曼妙的身体曲线。隔着接近透明的白布,她的深棕肤色更加性感,骚大的奶头也像要顶破布料那样,随着晃动的乳肉猛烈戳刺,透出远比肤色更浅的粉嫩。
“佩尼斯,你有没有想过,可能这位女士确实遇到了麻烦?可能发生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让她以为自己被附身了,她不是有意欺骗你。”
“她都亲口承认了!是不是,你个说谎的小淫虫。”
“唔、吉尔大人,哈啊……佩尼斯大人说得没错,杰西、想要神父大人的圣水,呜……圣水灌满子宫,把杰西撑到怀孕最好啊啊……”
吉尔叹了口气,等佩尼斯抽出来外射以后才走了过去,把身子绵软的杰西搂入怀中。
“吉尔大人……”
或许是感受到了这个怀抱的温柔,杰西的声音里流露出无限眷恋。他的双手放在她一直被冷落的乳房上轻轻揉捏,很快就让女人的呼吸紊乱起来,细声呻吟着。
“来,自己把圣器吃进去。我来疼疼小淫虫的后穴。”
看起来,这两位神父说什么都不会让圣水流入说谎教徒的子宫了。尽管如此,杰西还是撩起裙摆,撩开神父的长袍,谄媚地用屁股贴上粗长的阴茎。她把手放上去前后撸动,用鸡巴头打着圈地操自己紧小的屁眼。神父一直揉弄她的胸乳,这会儿也分出一只手挑逗阴蒂。等鸡巴硬得差不多了,他就抓住女人的屁股,拇指按开肥软的臀肉,不经任何扩张地挺腰猛插,在杰西的尖叫声中越插越深,越插越快。
“佩尼斯最讨厌被人欺骗。你对他说谎,就要做好被惩罚的准备。”
“哼、嗯啊……杰、杰西下次不敢了……”
女人的面上露出又痛又爽的媚态,让吉尔担心她不过是嘴上说说,并不会真心悔改。
“你不仅犯下欺骗之罪,还把圣水看作俗物,想依靠圣水怀孕。你太僭越了,这说明你没有全心全意地信奉教义。”
“我、啊啊……听从、吉尔大人训导……”
“再有下次,佩尼斯大概就会把你赶出教会了。”
“哈、哈啊,那、吉尔大人呢?”
“我的想法不重要。”
他一边挺胯抽插,一边把抓在她腿根的手指操进刚被圣水滋润过的逼穴,仿佛要让整只手冲进去那样激烈猛插,又深又重地干穴,爽得杰西大声浪叫,难耐地用双手拨弄自己硬挺的乳粒。
“好、爽、杰西被大鸡巴撑满了呜啊……”
这样还称得上惩罚吗?吉尔有点苦恼,见佩尼斯回来了,用口型对他说“想想办法”。
佩尼斯也拿她没办法,干脆召集了住在这里的其余三名圣水神父,向他们说清始末。神父们个个面露愠色,说绝不能放过这种无礼之徒,纷纷向喷泉走来。吉尔见自己是时候退场了,赶紧在女人的后穴冲刺射精。在剧烈喘息的女人耳边,他轻声说,“祝你好运。虽然到不了子宫,但它们可以保佑你身体健康。”
而在接下来一整天,神父的庭院里一直有男人来访,一直传来女人的淫叫和啪啪啪的激烈声响……
结束了早晨的闹剧,佩尼斯带上圣水,和两名圣仆一起赶到了法地揉弄起来,脸上却越来越陶醉,“嗯,哼呜……奶子,好舒服,呜……”
这哪是什么舒服,分明是欲求不满。那个闲下来的官员干脆在她身后跪下,挤掉她的双手,把自己的大掌覆盖上去,色情地揉搓。
“嗯、哼呜……就是这样,用力抓奶子……哼啊,好厉害的检查,全身都被检查到了哈啊啊……”
“夫人,接下来要用上舌头了。”
又一个官员加入了奶检,舌头在奶子上打着圈地磨,带动奶头跟着打转,刺激得她疯狂摆腰,高高挺起胸部,努力让自己的小奶子看上去更诱人些。
“嗯、舌头……舌头好舒服,大力吸、啊啊啊……奶子被吸空了哈啊啊……”
那个官员对她的奶子又吸又揉,还空出一只手去圈住她的腰拨弄阴蒂。她爽得不停摆腰,配合着身下两根鸡巴轮流挞伐肉穴,嘴里痴痴地说,“奶子,用力……要是被揉大了,康平说不定会跟我做爱……”
等两个官员轮流在她体内射精时,她已经被操得舌头都掉出嘴了,任由男人们用按摩棒和跳蛋封堵精液,等待检查结果。确认一切正常后,他们就给如馨套上连衣裙,将挎包和行李递给她,没有取下还在肉穴里的东西,内衣和内裤也被遗忘在桌底。如馨就那样浑身沾着汗味、精液和淫水味走出了检查室,向着对她挥手,面露欣喜之色的丈夫走去。
上飞机前,如馨有充足的时间解下淫具,可当着丈夫的面把行李包拿去厕所实在太奇怪,随身挎包又太小,她也不想把玩具一扔了之,只好用力夹紧逼肉,等待着机会。
“小馨,你还好吧?”
康平体贴地抚摸她的头发,满脸都是担忧,似乎怕刚才的插曲败坏了她的兴致。如馨正是精神紧张的时候,变得格外敏感的身体被他这样一摸,更是不自觉抖了一下,肉穴里汩出更多淫水,似乎都要把按摩棒推出穴外了。
“嗯、嗯唔,没事……别担心。”
她瞒着丈夫,用已经破处的下半身贪婪地吞吃淫具,和他说着话,被他关心,在他身边走动时产生的快感格外磨人。她对这种感觉越发着迷,身上骚味更重了,小而嫩的奶尖顶起来,珊瑚色无袖连衣裙的下摆也被淫水悄悄打湿。
飞行平安无事地结束,除了气流颠簸时她一下就把逼和穴夹紧,把小玩具吸得更深更狠,差点被刺激得叫出来以外,再没有什么意外了。如馨也就大意起来,维持着这种淫乱的姿态坐上了去往海边度假村的大巴。
大巴上塞满游客,似乎都是旅行团的人,再没有紧挨着的座位留给这对新婚夫妇。康平想等下一辆,她却急着回酒店取下夹住的东西,然后洗个澡好好睡一觉;行李箱也都被收进了车箱,再卸下来很麻烦,于是她坐到某个挨走廊的空位,康平坐她前面。
旁边的男人看了她几眼,微笑着问,“和你爸爸一起出来旅游的?”
“他是我丈夫。”她怕男人不信,补充说,“我早就成年了。”
“唔……失礼了,夫人长得真年轻。”
开启蜜月旅行的兴奋和被大鸡巴小玩具持续操逼的疲倦相叠加,如馨没在刚刚的短暂飞行中休息充分,这会儿闭目养神,不小心睡了过去,头还点到了身边男人的肩上。她一感觉到,马上要把歪倒的身子正回来,男人却伸过手牢牢摁住了她,手臂结实地压在肩上,圈住了脖子,透露出不容抗辩的雄性气息,手指的动作又是那么轻柔,细密地抚摸着头发,使她莫名地心安。
明知那不是康平,自己又是结了婚的,不能这么随便……可她太困了。只是在其他男人的肩上休息一下,不做更亲密的接触,大概没什么关系吧?这不是对康平的背叛。
男人的手指粗粝又火热,很快就悄悄摸上耳垂,指腹在她的耳后打圈,顺着下颌的线条向下游走。她仍然闭着眼,尽可能不突然地离开他的肩膀,摆脱那只手,没想到反而被他得了趣,将她另一边的头发勾到耳后,嘴唇吮住耳垂轻轻一咬,然后侵吞她的耳朵,舌头色情地剐蹭耳廓,湿润绵密的声息不断地拍上鼓膜。
“唔……”
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又担心康平会回头,只好马上咬住嘴唇不作声了,急促而紊乱的喘息不停地泄出来。男人知道他可以更尽兴地玩弄她,一只手抚摸她顶起布料的小奶头,一手往下摸她的湿逼。
不行,被发现的话,会被当成骚货……她夹紧了双腿,试图抵御男人的侵犯,可她马上听到他轻笑一声,另一只手突然大张,不再用手指温吞地逗弄奶头,而是直接握住奶肉,猛抓,像要把奶子揉回她的体内。她为了忍住夺喉而出的淫叫慌乱了一瞬,腿没夹死,男人也就顺理成章地把手插进去,摸到了埋在穴口的按摩棒。
男人的呼吸马上粗重起来,好像狗在急喘。他慢条斯理地掀高裙摆,直到他能看见他摸到的:没穿内裤的光洁小逼,还有只露出一个头的粗硕的按摩棒。她觉得身体一下子冷了起来,小逼被迫对着凉爽的空气不停抽吸,又要承受男人灼热的视奸。她干脆倒向他,把脸埋在他的肩上,总算得以隐藏自己的一部分。她从始自终闭着眼,这样一来她就不必承认自己又一次背叛康平了。
他一把抽出那根东西,害她差点喊出来;他熟练地抽下她腰部的缎带,团了团塞进她嘴里。
“夫人真骚……本来还想用你的内裤或者胸罩堵嘴,结果什么都没穿。你丈夫把你玩成这样的吗,嗯?”
他绝对在微笑,然后问出了这样下流的问题,一边还勾起指尖,拨动着已经硬成樱桃核的奶头。可她只是闭着眼装睡,男人就打开假阴茎的开关,让嗡嗡震个不停的鸡巴头戳上她的另一只奶尖。如馨侧过去贴紧他的身体,让奶肉在他的手臂上挤扁,奶头轻轻蹭动。她的胸前没有能容下按摩棒的空隙了,男人也就放弃了玩具,只是用手不停掂着她的另一只小奶子,玩得她不停地仰脖子,唾液把缎带完全濡湿,还要从嘴角挂下来。
“夫人,现在我要把碍事的东西拿走了,你可以发出声音。他已经睡着了。”
真的吗?她有疑问,却无心求证,满脑子只想着发出呻吟,被大肉棒填满骚穴。缎带被男人妥善地缠在了她光裸的腿上,绑了一个蝴蝶结,像某种情趣道具,然后她被他打横放下,从两张座椅上多出去的身体就那样挂了出去,垂到走廊上,双腿大张着,裙摆上翻到盖住脸。她就在那种看不见,也轻微窒息,血液涌向头部的晕眩中吃进了男人的鸡巴。
“呃呜、嗯……”
四周一片入睡的深沉呼吸声,非常安静,而她也无意吵醒他们,把呻吟压得很轻,听得男人更想狠命操她,直到她的浪叫把全车人都叫醒,叫过来看他们现场操逼。被男精和淫蜜润过的肉穴特别滑腻。他跪在她身上俯着腰,尽量不让自己高出座椅,刚操进去就感觉到不对劲,肉壁特别紧窄,似乎还有东西在压迫后穴。他马上发现了一小截延伸出来的线,上面就挂着开关。他暗骂一声“骚货”,一下把开关推上最高挡。
“哼!呜呃、哈啊啊……”
她爽得直弹腰,肉穴不仅用力吮紧鸡巴,还因为身体的动弹而有了小幅度抽插。男人也很舒服,两手抓住她的奶子,开始在嫩穴里狠狠冲撞,听人妻被他插得呻吟不止。
“哈啊啊……要被插死了嗯呜……”
尽量维持在很低的音量,像梦话那样含混……这是她在被操穴快感冲散以前最后的理智。
“夫人吸我吸得好紧,是怕我跑了么?”
“哼、呜……多干几下、哈啊啊……再深一点……”
男人把她的腿折在胸前,挺胯大力抽送,次次都又深又重地碾过骚点,爽得她疯狂摆腰迎合男人,小奶子在他的手掌心一跳一跳。
“好舒、服、哈啊……顶到里面了啊啊……”
“夫人,你再这样吸,我会忍不住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