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妍抱着刚满五个月的儿子搭上电车。
原本她是再也不想坐电车了,尤其不能是这一列,但考虑到现在并不是以往痴汉出没的时段,想必不要紧吧……
车上的人不算多,但也已经没了座位。有人想让座,她笑着摇摇头拒绝,只是背靠着车厢内壁站稳。她很快就下车了,坐下再站起反而费事。可她没有想到,那个男人也在车上,一眼就看到她,认出了她。
他记这个女人从来不是靠脸,而是身材。如今女人的孕肚已经消了下去,涨满奶水的乳房却还是那么肥硕,在走动间晃浪起来;被他揉过无数次的骚屁股也扭得摇曳生姿,光看就能把他看硬。
痴汉伸手进裤袋里并不是要手淫,而是拿出手机。不一会儿,车厢里响起了婴儿的哭闹声。
“啊,小宁,别哭别哭……”
偌大的安静的车厢里,只有突兀的婴儿哭声在撕扯着神经。她看到有补觉的乘客冷冷扫过来一眼,尴尬又着急地开始哄孩子。
然而,小宁一直紧闭着眼睛,仍在熟睡……不是小宁在哭。她茫然地环顾附近,没有发现其他带着孩子的乘客。
“夫人,您的孩子是不是饿了呢?”
随着话音一起到来的,还有一只放上臀尖,色情抓搓的大手。那是言妍非常熟悉的声音,是过去无数次在电车的运行声下,将她操到欲仙欲死的声音。
“你……”
痴汉很轻松地挑开只垂到大腿的裙摆,手指隔着内裤揉按她的后穴。哭声还在继续,越来越多的人会注意到这边,然后就会留意到带着婴儿的人妻正被痴汉放肆玩弄。她只好解开胸前的衣扣,露出又骚又熟的奶头藏进小宁的襁褓,别人乍一看只会以为她是在喂奶。
哭声居然渐渐消退,车厢又安静下来。言妍看着车窗外,知道她很快就可以到站下车,心里不停地祈求痴汉不要再纠缠她了。
“孩子健康生下来了,恭喜。”
她低下头,没有看他。痴汉一边说着家常,一边还在大力揉穴,这让他的言行十分乖离。
“嗯……别碰我。”
男人的呼吸一下子绷紧,他也想不到言妍一开口居然就是这样地不讲情面。他把手按在小宁脑后。不等言妍惊呼出声,让婴儿真的像要吮吸母乳那样嘴唇往乳头上轻擦。
“你别碰他。”
“装什么装,你儿子生下来的时候是不是还有精臭味,是不是已经被你的淫水泡皱了?这才过去几个月,就敢不把老子当一回事?”
“啊、呜……放手……”
女人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像呻吟了,这让男人兴奋地加快动作,让婴儿的嘴唇更快更重地擦上母亲的乳头。
言妍已经分不清了,她会发出这种淫浪的声音到底是因为男人骚扰后穴的手指,还是被男人按在了胸口的儿子的嘴唇。
“你这种骚货,给儿子喂奶的时候估计都能爽喷,以后铁定是跟儿子乱伦的命,毕竟就是你丈夫的鸡巴没管好你,你才跑出来到处发骚。”
“哼、停手,别碰小宁了……”
婴儿却在这时醒过来,茫然地哇哇大哭,不知是因为安稳的睡眠被扰乱,还是他真的饿醒了。女人只好把乳头塞进婴儿嘴里,哄他安静。小宁小小的手掌搭在妈妈的乳肉上,咬住乳头吮了起来,带着泪痕的眼睛一眨一眨,纯净又可爱。
言妍马上就忘了痴汉还在身旁伺机进犯,只是充满母爱地注视着小宁,露出温柔的微笑。她是母亲,在这个时刻确实只想着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为此她不惜任何代价。
就是这种表情,让男人的鸡巴更硬了,恨不能当场就跟那个紧紧纠缠过他的淫穴打招呼。他扳过人妻的肩膀让她朝向车厢角落,自己站在身后挡住别人的视线。他拉开拉链,把住鸡巴,隔着湿透的内裤戳在女人骚软的穴口上。
“你、你……不要……”
“都这么湿了,夫人……”男人的性器戳得内裤在湿滑逼肉上蹭出啧啧水声。她的上半身还在给孩子喂奶,没法乱动,只能用下半身去顶开痴汉。然而在男人眼中,那更像是骚货在卖弄自己丰美性感的肉屁股。他向上托住她的腿根,让她夹在他的双手双腿之间,大张开腿,几乎只能脚尖沾地,一把扯开内裤护裆,把早就硬得发痛的鸡巴插进湿滑滚烫的肉逼大力操干。
“啊、啊啊……又被先生的鸡巴操了……”
“好紧,夫人还是那么能吸……鸡巴都要被夫人挤小了!”
男人一挥掌,掴得言妍的臀肉浪跳不止。她的腰更塌了,屁股拱上男人的下腹,谄媚地晃动着迎合男人的抽插。痴汉单手抓住她被婴儿冷落的另一只乳房,猛力挺腰在骚逼里大力深凿。人妻涨奶的乳房被拽得又爽又痛,当即就从奶孔里渗出香甜的奶液,呻吟也越来越高亢。
“好、猛……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啊啊……”
但痴汉很清楚,言妍还没喷奶,淫荡的身体肯定在等待更激烈的操干。他回头看了一眼,和某个胯下架起高帐篷的老哥对上了眼。默契就在一瞬间,他抓住言妍的乳房让她转向,一边挺胯,两人一前一后紧贴着身体走向满人的座位。
“啊……你、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要让夫人尽兴咯。来,走慢点,别摔了。”
痴汉越说到后面语速越慢,合着吐字的节奏,说一个字深操一下,猛干骚穴人妻。
所有乘客都能看见,一个正在给婴儿哺乳的熟妇袒露着傲人的双乳,其中一只被婴儿挡着,另一只被男人当成摇杆那样抓。她抱住婴儿的手因快感不易察觉地狂抖,双腿也因为身后巨根的操干变得酸软无力,全身的支点竟然都在那只快要抓爆肥乳的手掌和进出骚穴的鸡巴上。凡是他们经过的地面都留下湿亮的水渍,偶尔还有星星点点的奶水。
痴汉和已经勃起了大屌的鸭舌帽男通力合作,人妻被摆布得躺在男人腿上给婴儿哺乳,腰部以下却悬空挂在痴汉的鸡巴上。痴汉掐住她的腰猛插宫口,她也把腿缠紧雄腰,骚浪地高声尖叫,旁若无人地享受着交媾。带着浓厚雄性气息的鸡巴塞到嘴边,她也懂得识趣地侧身吞入,任鸡巴将脸颊戳到变形。
“嗯、哼,唔……”
她一边吮吸男根,骚媚的鼻音只多不少。似乎是嫌鸡巴顶不到喉咙,她继续翻身直到完全俯卧。女人撑住两手留出身下的空间,婴儿被放在男人腿上叼住头顶上坠下的乳头,体会着无知的幸福。他的妈妈正淫浪地为大屌男深喉,身后还插了一根直通子宫的粗大鸡巴。
宫口咬住鸡巴头难舍难分,痴汉疯狂的抽送把人妻插得乳肉乱撞,这自然也影响到了喝奶的婴儿。他生气地咬住晃个不停的乳头,还在人妻因为快感挺胸的时候,为了不让奶头逃走猛力吮吸,女人的乳头又是被婴儿的乳牙咬成细线,又是被拉拽成长条,爽得她眼珠上翻。另一只奶子被大屌男收进手里大力揉搓,只留下不被触碰的奶头翘立空中,射出一股又一股香甜的乳液。男人们是都不想浪费的,一个门牙特别大的贼眉鼠眼的男人干脆跪在地上,仰头含住人母的乳头,接受母乳的滋养。言妍受不了他的大板牙和嘬吸,疯狂晃起胸来,其结果自然是被一大一小的两个人更用力地吸奶头。
场面完全失控。车上的人越来越多地聚集在他们身边,等着看这场免费又刺激的色情演出何时才会结束。有些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在骚熟人妻的身上一展雄风,纷纷从裤子里解放出胀痛的大鸡巴,朝着人妻手淫、等待着……
人妻早已忘记她坐过了站,只是不停地用奶子和骚逼给男人们哺乳……
痴汉挺胯爆射,还没操够性感人妻,肩膀就被碰了一下,一个彪形壮汉单手撸动自己雄壮的下体,不怀好意地微笑着,“再不让开,我就要让你尝尝被插穴的滋味了。”
边说着,壮汉还舔了舔嘴唇。痴汉看到周围男人的表情,只好讪笑着避开。
有人抱起小宁,有人翻过被操到瘫软的言妍,人妻又骚又软的大奶子,又熟又媚的穴口就这样露出了,被所有男乘客的灼热视线尽情奸淫。被操至熟红的逼肉一抽一抽,又饥渴又柔弱,内里却在小股小股地泻出痴汉射入的精液,暗示着人妻方才享受过极致的欢愉,并随时准备好被下一根鸡巴操穿操透。壮汉是所有人里最大胆的,当即拉起人妻的两条美腿挟在腰侧,放肆操干起又湿又软的逼穴。他的挺动比痴汉勇猛多了,又重又狠地凌虐着人妻的骚点,插得她奶子狂甩,肉波浪荡。
“大……好、大,言妍被操烂了啊啊啊……”
“啧……被大鸡巴插一插就把儿子忘了个干净,你到底算哪门子母亲啊,我看是母狗还差不多。”
她这才留意到小宁不在身边,当即挣动起来,“小宁……你们、哈啊、对他做什么……”
“别担心,”那个抱着孩子的男人说,“我们对小孩儿没兴趣。只要你乖乖配合,等我们玩够了自然会把他还给你。我们也不是什么禽兽,对吧?”
“你们、你们……”
“来,小宁,你也喜欢待在妈妈身边吧?离近点看,妈妈可是骚得惊人哦。”
“不、求你,不要给小宁看,不要给小宁看到、呜……”
可小宁只是安静地吮着手指,又黑又亮又干净的双眼映出母亲淫乱的身影。言妍不仅承受着壮汉的大粗屌不断顶起肚皮,刚被吸干乳汁的奶子也被两个男人分别亵玩,玩得她骚性大发,浪声尖叫。
“呃啊、没、没奶水的啊啊……”
“开玩笑吧,你可是处在哺乳期,难不成是想饿死你儿子。”
“我们也想喝奶啊,夫人……妈妈,这就操到你喷奶为止!”
壮汉抱起言妍,和另一个深肤色肌肉男把女人夹在当中,两根鸡巴同时插入前后两穴,错峰狂插。人妻爽得直甩胸,然而两个奶子都被人抓在手里,不是大力含吮,就是用手指抓揉乳肉,挑逗乳尖;她完全失去了自由,只是被玩弄带来的快感支配着全身……
男人们还嫌不过瘾,时时提醒着言妍小宁的存在。男人抱着小宁走到哪儿,言妍就要跟到哪儿。于是,他们把孩子抱到想玩弄言妍的男人腿上,她一定会走过去。而等待她的命运,就是被各种男人用各种方式奸淫,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够不到的小宁再被下一个人抱走。
有个鸡巴格外长的男客人要她双手撑地,向后顶起肥美的熟穴被他进出。他一边掐住她的腰凶猛抽插,一边说,“喂,在干你的人就该叫‘老公’吧?”
“呃呜……这个、不、可以……”
她的声音甚至带上了哭腔。男人大吃一惊,“你给你丈夫戴的绿帽都能摞上天了,装什么装。不叫老公就不给你吃鸡巴。”
“对不、起……啊啊,鸡巴戳进子宫了呜……”
“这骚货不肯叫老公。”
“嚯,看来我们还没把骚小言调教乖啊。你不叫老公,就别想要回儿子了。”
“你们、呜,太过分了,哈啊……子宫、再操下去会坏的嗯呜……”
“三、二……”
“老公、啊啊,老公用力操,干死言妍吧啊啊……”
“今天就让骚老婆钉死在鸡巴上下不来!”
男人抬起人妻的腿弯,一边往前走一边大力深操,言妍不想头朝下悬空地被鸡巴猛干,只能伸手撑地拼命往前爬了。到了座位前,男人逼言妍爬上去,让她手撑靠背,蹲撅在座椅上被他插得乳肉翻飞。
“不、被看光、了呜,都被看到了啊啊……”
候车的人全都在看,车窗仿佛成为了展示色情演出最好的橱窗,对面的人妻正被一根长屌疯狂进出,每次都是整根抽出整根没入,爽得人妻一脸淫浪,嘴巴就没有合上过,一直高亢地叫床。她的两只奶子甩出了残影,熟色的乳头上沾了些白液,还随着甩动噗噗打上窗玻璃。人妻被众多车外人围观奸淫,已经兴奋得出奶了。
“吸这么紧,你是有多喜欢被人看啊?听说你以前就是个漏奶都不穿内衣的骚货,我看你干脆连衣服都别穿,敞你的骚奶骚逼上街吧,肯定有人排着队追着你操。”
“哼、哈啊……言妍不想被这么多人操逼,言妍只要又大又长、呃唔!”
长屌男一边猛烈操逼,一边伸手捻玩女人的肥阴蒂,他捏一下,淫穴就会咬紧几分,他就更不知轻重地亵玩起来。
“别、呃啊……要被捏坏了,别呜啊啊!”
男人改为快速地用指腹上下拍打被淫水浸透的蒂珠,爽得女人撅起屁股疯狂抽动逼肉,把里面的鸡巴吮得欲仙欲死。男人两手抓住她的肥乳,抓不住的部分就从指缝爆出,好不色情,而正在喷出细股奶水的乳头则是重点露出对象。他一边抓揉手感极好的乳房,一边提起乳肉,让乳头往前贴打圈擦玻璃。女人猛地后仰挺胸,双眼紧闭着,脸上露出不知是痛是爽的淫态。
“哼啊……奶子,奶子被磨没了啊啊啊……”
越来越多的奶水失禁一样地溢出乳孔,最终迎来激烈猛射,让玻璃遍布奶水。男人把女人的乳房和身体都贴上去,然后开始狂舔肌肤上一片奶香的人妻。尤其是那双被反复玩弄的奶子。男人们怎么也玩不够,你一嘴我一舌的,继续把人妻玩得骚叫不止。直到被男人提醒,她都不知道小宁被抱走了,已经不在这列车厢中。
“你们、哼呜,把小宁还给我……”
可她被操得话都说不完整的淫态,仍然牵挂着儿子的母亲做派只会让男人更兴奋,无数的舌头、手指和鸡巴凑上来,争相给人妻带去灭顶的快感。
“抱歉抱歉,弄丢你儿子了……那就只能用我们的精子补偿咯。”
“这么多都够你生一窝了,全是你这口骚逼的福气!”
“不、不要、不要射了呃啊啊,骚小言被射成精壶了咿……”
人妻还来不及崩溃,就被男人们接连的疯狂操弄顶上了无尽高潮……
“神、神父大人……啊……”
从教堂深处传出几声暧昧的响动。远远看去,只见一位修女背靠讲坛,身体抽搐着轻晃,走近才能看到她被讲坛挡住的修女服下摆膨大起来,里面似乎藏了什么。
“呜、嗯……舌头,动得好快……要去了、啊啊……”
“莱莎修女,你已经忘了我们是在做什么吗?”
“莱莎、哈啊,只知道神父大人在吃自己的小穴,呜……舔得好舒服、神父大人……平时就用这条舌头,在这个地方讲道、唔啊……”
“不成体统。莱莎修女,你已经是圣父的新娘了,现在这种淫乱的姿态,圣父也是看得见的,你明白吗?”
“哼、嗯……神父、请不要含住莱莎的小穴说话、呃呜……对不起,我有罪、请给我机会悔改,我一定……赎清淫乱之罪、哈啊!”
神父收回舌头,不再玩弄莱莎修女青涩的阴蒂头,最后吸了一口沾满淫水、蜜缸似的甜穴,然后就从修女服下钻出,把衣摆交给修女自己抓紧。她张腿站立,敞开被男人舔到情动、狂跳不止的逼肉。
“原本应该使用处女的后穴收集精……圣水,防止圣水被吸收。但是,莱莎,我不想你那么痛,所以会使用前面的小穴。”
修女抓住衣摆,轻轻摇晃着没有一根阴毛的粉嫩逼穴,饶有风情地说,“神父大人,这都是为了驱魔……请用吧,用我献给圣父的小穴,尽情地收集圣、水——”
话没说完,神父就不忍了,掀开自己的长袍将硬挺耸立的大鸡巴狠狠插进修女淫水流淌的肉穴,抱住肉臀将她挂在腰部上下颠动。修女的大奶在衣服下乱甩,撞出阵阵乳浪,呻吟也越来越高亢、陡峭。
“嗯、唔……神父大人、进来了……好猛,莱莎要被神父顶升天了啊啊……”
神父隔着布料猛抓奶子,修女马上爽得挺腰,又硬又大的奶头搔刮着神父的手心。
“你这种淫乱的女人也能做圣父的妻子?不过是收集圣水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被圣父以外的人操逼了。”
“仪式过后,我、莱莎会忏悔……现在,神父要把圣水、唔、全都给莱莎、哈啊……好大、好深,神父大人……”
佩尼斯成为圣水神父已经五年了。从外表上看,他十分年轻、亲和,一头黑色短发总是蓬松柔顺,身高体型都很寻常,偏偏在长袍底下藏有格外粗长的圣器,这就使得他在时常进行圣水收集即“神圣仪式”的神圣教里成为了首屈一指的圣水神父。
尽管他已经经历过那么多仪式,给不知道多少个修女破了身,也曾当众插入教皇的圣穴将她插到喷奶,他还是不得不承认,像莱莎这样骚浪的实在少见。她干脆解下修女服的黑袍裙挂在臂弯,露出嫩白的手臂,美乳被白头巾遮住一半,却正好把乳晕乳头完整露出。佩尼斯却不为所动,只顾深耕莱莎淫水泛滥的紧致肉穴,看都不看奶子一眼。
“神父大人……莱莎的这里,请您尝一尝……”
“这是神圣仪式,只需使用圣器和伪圣穴,莱莎的奶子和仪式无关。”
“哼、哼呜……神父……佩尼斯,你看到我脱衣服,鸡巴都变硬,变烫了……操我操得那么用力,不就是想看奶子甩起来吗……别装啦,现在就我们两个……”
“还有圣父哇,祂与我们同在。”
“哼呜、祂也会希望,祂的新娘能快乐……来嘛。”
他叼起莱莎的乳头轻轻含吮,胯下还在大力操逼,又深又狠地猛顶骚点,插得莱莎仰起头来,仿佛就要折断颈脖,骚媚的呻吟不断从鼻子喉咙里哼出。
“好、好棒,佩尼斯,圣父保佑你、啊……带我去见圣父吧、哈啊……”
佩尼斯狂插数十下,把精液悉数释放在莱莎体内。他让莱莎落地,退出后将白银制成的圣瓶放在她的穴下,等待着圣水排出。女人绷紧小腹,逼肉呈现出排尿那样的紧张感,松紧之间,混着淫水的圣水就落入瓶中完全清澈了。佩尼斯还把手指伸进去抠挖几下,抠得莱莎呻吟扭腰。确定圣水基本回收完毕后,他盖上瓶塞,收拾收拾自己准备离开了。
“佩尼斯……这么点圣水就够了吗?”莱莎舔了舔嘴唇,拉住他的手臂,把自己又肥又软的乳房压上去挤扁,“再收集一点吧,现在时间还早呢……”
“莱莎。”他拂开她的手,“我很感激你这种为驱魔奉献的精神,不过到此为止吧。再说了,圣水需要在处女穴里收集,莱莎现在已经不是处女了。”
莱莎却不气馁也不恼怒,只是把手伸下去,用力地抓着佩尼斯尺寸惊人的性器,继续把肥奶子贴上去色情地蹭动,像是在借神父的长袍给奶头止痒。
“佩尼斯,我知道你要去见骚货莉莉……但是再来一次也不会耽误太多的时间,如何?”
“莉莉是骚货,那莱莎是什么?”
她有些可怜地说,“莱莎刚刚被佩尼斯破处了。”
他用力一推,将她压倒在教堂神圣的地板上,让她抱住自己的双腿大张骚穴。
“神父大人……呃呜、好粗大……要把莱莎撑爆了、哈啊,好快……”
佩尼斯快速地挺胯抽插,远比上一次更快更猛。他和守夜人夫妇约好了今晚见面,眼下马上要到时间了,他把这种急迫体现在每一次顶弄中,每次都是大力冲刺,操得莱莎奶子狂跳,逼肉像会呼吸那样紧紧包裹住佩尼斯。
“好、好猛、神父……佩尼斯……你也、也会这样操莉莉吗?”
“跟她没关系。”他丝毫不减速,照这样下去很快就能迎来高潮。但他也仿佛怜惜着莱莎,把手掌盖在她的额头上,轻抚眉骨和眼角,“这是佩尼斯在操莱莎。”
所有人都知道教堂守夜人阿兰有一位美丽的妻子莉莉。不同于莱莎修女惹人垂涎的身材,莉莉的身材很普通,却富有人妻的圆熟韵味。她和其他人说话总是细细声,永远低着头,像羊一样温顺地悄眼打量对方。她的里面大概也像羊一样……这就是佩尼斯对她的印象。
不过,守夜人小屋挨近修道院,这让修女们都知道莉莉是个骚浪的女人。小屋背靠黑松林,门前有一片足够两人自给自足的菜园,四处有围篱防止野兽偷食。但围篱搭得很疏,她们好多次都能看见莉莉裸身照管菜园,每当弯下腰施肥、摘菜,小小软软的奶子就会垂下来一晃一晃,深色的大乳晕下吊着大如鹰嘴豆的奶头,高高撅起丰满的肉屁股左右摇摆。当她蹲下来查看蔬菜的长势时,肥嘟嘟的阴唇就会拉开一条水淋淋的肉缝,骚熟的阴蒂也从双腿间悄悄探出头。
“他们甚至会直接在菜园里干起来,莉莉的声音大到关上窗户都能听见,所以我们都叫她‘小骚货’。”
“阿兰是觉得,除了你们这些圣父的新娘也没有人会看到他和妻子了,所以无所谓吧。”
莱莎撅起嘴,“有所谓,我偶尔会产生对圣父不忠的念头……”
“嘿,莱莎,”他摸了摸她还有点儿婴儿肥的脸庞,以及那头可爱的红色卷发,“这是圣父对你的考验。圣父对所有人都安排了考验,你只需要去克服,这是很重要的修行。”
和莱莎告别后,他就带上一壶圣血原材料是葡萄,乘着月色走上了去往守夜人小屋的蜿蜒小径。
在黑松林里活动的猎户拖了守夜人阿兰一些时间,等他回到家中时,佩尼斯神父已经到了,正和他的妻子一起在厨房里忙活。他不由得大叫一声,“莉莉!真不像话,你居然让客人帮你做晚餐?”
“呜,欢、欢迎回来、阿兰……”
“阿兰先生,这是我要求的,毕竟在教会,我可没机会自己动手烹饪。”
不过一会儿,两人又一起去了菜园,莉莉说蔬菜不太够了。阿兰一个人坐在靠窗的饭桌边,听着那种不知是风声还是野兽刮过草叶的动静。妻子和神父迟迟不从菜园回来,越等越不耐烦。
“莉莉!这么久还没好?”
“嗯、阿兰,今天难得有客、人、哈啊、我想尽量丰盛些……”
“阿兰先生,我也对你们的菜园很感兴趣,想仔细参观一下。”
“那你们快点。”阿兰没多想,穿上大衣,带上提灯和钥匙出门了。
“我去巡逻,希望回来的时候就能看到晚餐。”
“路上、小心、哼啊,快点回来……”
他也没去留意莉莉的声音很奇怪,或许是因为她做爱时总是大声骚叫,阿兰很少听到她隐忍地呻吟,自然不会往那方面想。
他巡逻到门边,发现有双美腿从门上的洞口伸出来。他看不到衣服,想必全被卡在另一边,但那圆润的屁股,纤细的腰肢,估计是某个颇有姿色的修女。
“晚上好。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啊,阿兰先生?您来得正好,恳请您帮帮莱莎。”
阿兰抓住她的腿往外拉,莱莎却大叫起来,“不、不能拉,奶子卡洞边了……”
哦,是啊,莱莎的大奶子。阿兰见过莱莎几次,每次都会被她修女服下的身材曲线吸走目光。修女服为了埋住修女的身材,一向是制式宽松的设计,布料也厚实,可莱莎那双大奶却仍然高耸着,像两座肉丘,走起路来弹动不止,更别提那双骚大的奶头了,无论从正面还是侧面,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不好意思啊,我换个方向。”
他抓住她的腰往前推,修女的身体越来越往墙那边去,很快就来到了腰部以下。
“谢谢您,阿兰先生……要是没有遇见您,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您是怎么到洞里来的?”
“我走到附近,发现了这个,想到它或许足够让人通过了,打算试验一下向院长报告……必须赶紧堵上才行。”
“是啊……没有及早发现,也是我这个守夜人失职。”
“阿兰先生不必这么想,毕竟您要照管的区域实在太大了。”
莱莎的肥屁股卡住了。阿兰抓住她丰满的大腿,手指都要深深陷进肉里了仍然不好发力,他就直接抓住莱莎的臀瓣,拼命往前推,推得莱莎叫唤起来。
“啊呀,太、太猛烈了,请阿兰先生温柔一些……”
“不好意思啊,莱莎修女,好像又卡住了。请您忍耐一下。”
像要挤爆肥臀一样,他的厚掌用上了打铁的力气,却只是让莱莎的肌肤被洞缘磨红,不像是有什么起色。倒是他一着急,手抓得太过了,两根粗长的大拇指一不小心滑进了莱莎水淋淋的穴口,激得莱莎媚叫一声。阿兰发现了,惊慌失措地要把手抽出来,却发现这修女的穴又滑又紧,一点毛也没有,不像他的妻子莉莉,阴毛又多又扎人。
“阿、阿兰先生?”
他赶紧回过神来,“抱歉,莱莎修女。我这就赶紧想办法让你过去。”
他一边推她,一边用两边的大拇指拨开阴唇,疯狂插入。她被他插得扭腰骚叫。
“嗯呜、阿兰先、生,不要往那里用力啊!”
“请你相信我,莱莎修女。”
他这么说着,换了一种方式抓握臀肉。莱莎还以为他总算放弃用手指玩她的小穴了,空荡荡的下身突然就被粗大滚烫的硬物插了个结实。她的声音马上高亢起来,就连在树上安睡的鸟儿都要被她惊醒。
“啊、嗯啊……不,不要,快出去……”
“这就让你从洞里出去,莱莎!”
阿兰向上抬起她的两条腿,保持在水平方向挺腰抽插,居然插得她一下下地往洞里滑去。他是不介意让这个过程更长一些,然而莱莎的浪叫太惊人了,怕是会惊动其他人。
“莱莎,能不能别叫这么大声,会引来野兽的。”
“嗯、哈啊……要说野兽,这里就有、就在莱莎的小穴……咿!”
“这不是野兽,这是来帮助莱莎的。快看,你的大屁股已经快过去了。”
就这样,莱莎的屁股越操越脱离阿兰的鸡巴,终于从洞口滑了进去。阿兰帮她收回腿,自己也钻过了洞。
倒不是阿兰特别瘦小,而是这个洞是恶魔的礼物,可以根据使用者的心愿自由变化大小。莱莎希望自己卡在墙上引来守夜人注意,而阿兰希望穿过洞去捂住莱莎的嘴狠狠操逼,洞只是读出了他们的心愿,就在他们穿过的那一刻变化了大小;其余时间它都只是一个洞,看起来很寻常。
莱莎抓上阿兰的手,却还是被男人带去了巨木背后,粗鲁地将她压在树上,掀开修女服对着奶子大舔特舔。
“哼、哼啊……阿兰先、生,快停下……”
“呼噜、呼噜……我可不能走,嗯……不然莱莎的骚味会引来野兽,那可就危险了。”
男人在乳头乳肉上狂舔狂吸的口水声听得她面红耳赤。她压抑着呻吟,说,“嗯……阿兰这么贴心,做你的老婆可有福气了。”
这女人还想提醒他他们这是在偷情,指望他悔改呢。“别管那个婆娘了。”他用双手抓住她的乳根,让两只奶子的奶头凑到一起互磨,一边伸出色情的长舌,用舌尖飞速舔动。莱莎爽得长叹一声,双腿张得更大,淫水把身下的小草都打湿了。
“坐到我的鸡巴上来。”
“嗯、哈啊……好精神啊,阿兰先生、哼嗯……”
“小骚货,刚被操过吧?居然一下就吞进去了。”
他放下她的肥乳,只用唇齿细细啮咬,舌头卷上乳头,不住地往乳孔里刺探舌尖。莱莎的奶子哪里受得了这种玩弄,情不自禁地摆起腰来,让鸡巴在肉穴里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不过,这种磨法很快就让她不满足了,她蹲起来,像在尿尿那样,腿上发力上下上下地吞吐阴茎。阿兰任她玩了一会儿,头始终埋在她深深的乳沟里,用鼻尖捕捉着乳香。直到她累得坐下来,不动了,他才抓住莱莎的腿根,手指掐着臀肉,让莱莎的身子起飞又落下地往鸡巴上套。
“哈、哈啊、阿兰先生啊啊啊……”
莱莎的两只手向后撑在阿兰的膝上,这个姿势让奶子更挺了,被阿兰插得狂乱甩动,荡起一片乳波。可惜阿兰的提灯没有跟他一起进来,不然就得以看清这片美景了。他的硬鸡巴一下一下地撞入逼穴最深处,又被莱莎的骚肉吸得更烫更粗大。她的叫声越来越疯狂,然而阿兰没去捂住她的嘴。
“阿兰、先生……莱莎,啊啊、莱莎要被操死了啊啊啊……”
“我也要被莱莎的骚穴吸死了……怎么这么多水,野兽真的要来了哦!”
“啊啊、啊啊来,来啊啊啊……”
他把精液射在了里面,滋润着莱莎刚刚被取走圣水的空虚小穴。阿兰摸着她的肚子,说,“这里要是有小宝宝了可怎么办?”
“那我就说,是野兽的孩子吧。”
阿兰情不自禁抚上她的大奶,让双乳聚在手掌之间又亲又舔,听到莱莎甜腻地呻吟出声,手上嘴上都更卖力了。
“这么肥的奶子……孩子想喝奶都咬不住奶头。”
她微笑着皱眉,“比起圣母大人,这点程度不算什么。而且,你能咬得住就好了嘛……阿兰。”
“好啊,莱莎,以后我多来舔舔你的奶子,一定让它变得比圣母的奶子还要肥。”
“哼、嗯啊……”
随着男人又把鸡巴捅进了女人的小穴,树林间响起了撩人的呻吟……
圣水神父佩尼斯走到守夜人小屋时,莉莉正在厨房里忙活,哪儿都不见阿兰的踪影。莉莉告诉他,阿兰去了黑松林西边的猎户聚落,和他们讨论明年应该缩短禁猎期的问题,而她因为修道院医院的产妇临盆被叫去帮忙,刚刚才回来。
“正好,我想和神父大人谈一谈。”
“愿闻其详。”
饭桌离得太远,佩尼斯就在厨房站着听莉莉倾诉,看她熟练地挥动着厨刀切菜备菜。
“我最近总是做噩梦,梦到恶魔钻进了身体……害我生下的孩子也有了小小的恶魔尾巴。”
“夫人怀孕了吗?”
“我想没有。但那个梦很真实,我总是看见自己生下浑身是血的小恶魔,然后在那种心碎、恐惧之中醒来。阿兰说我做噩梦是因为太累、想得太多了,我没跟他具体说,但我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恶魔附体了。”
“夫人,”他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安抚她越来越激动的情绪,“被恶魔附体的人往往会出现特别异常的举止,而夫人的气息很健康,并没有恶魔敢来骚扰您。”
“可是……”
“可能夫人比较敏感,被恶魔留下的不洁气息扰乱了精神。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我想过段时间就会好了。”
“可是,我真的不想再做那个梦了。就是早一天也好,我真的不想再做那个梦……”
“夫人……既然如此,就请允许我为您做一个小小的驱魔仪式吧。”
他的手从肩上滑下去,抓住她乳房揉搓起来。她被刺激得弓起身,圆熟的臀部正好撞上佩尼斯已经在待命的圣器。
“唔……神、神父大人,快住手……”
“这只是驱魔仪式,明白吗?只要圣水进入夫人的身体,清除恶魔的污秽,夫人就一定不会再做噩梦……很快就会结束的,但请夫人一定配合我。”
“阿、哈啊,阿兰……”
“是了,阿兰先生什么也不知情,所以我们要做得隐蔽些。你知道的,很多丈夫嘴上不说,实际上都介意自己的妻子被神父驱魔。世人始终在曲解这种神圣的仪式,他们只能用世俗的眼光看待一切,理解不了神圣的事物在任何形态下都是神圣。”
莉莉像是被说动了,挣扎微弱下去,由着佩尼斯把手伸入围裙,隔着一层布料大力抓揉她的乳肉,手指轻快地拨动乳头。嗯、哈啊,唔……和阿兰不一样,阿兰粗鲁多了,每次揉胸都像是要挤爆她的小奶子;神父大人则是在爱抚,让她放松,逐渐打开身体接受驱魔。
“哼、嗯,神父,我、我想可以了,再不快点的话,阿兰会回来……”
人妻的粗布裙被掀开来,一根滚烫硬挺的鸡巴插进了淫水泛滥的穴口。今早上她才被阿兰操过,而他次次都要操得她穴口合不上才罢休。眼下她的熟穴毫无滞碍地吞入了佩尼斯,媚肉狂热地挤上来,催促他大力抽插,尽情享受这副身体……
“啊、嗯呜……神父、哈啊啊……”
“说说看,恶魔是钻进了哪个地方,才会伤到你的孩子?恶魔去了哪里,我就用圣水洗掉哪里的污秽。”
“哼、哼嗯……是子宫,请神父、用圣水清洗莉莉的子宫……咿!”
他握住莉莉的纤腰,把她提起来、松手,让她宫口大敞的子宫直接坐上鸡巴头。她爽得扭腰抽搐,小奶子上的骚大奶头仿佛两颗就要从枝头坠落的烂熟果实,高声淫叫起来,就和平时被阿兰干穴一样,丝毫不怕被人听见。
“啊啊……大鸡巴好舒服、操穿莉莉……要死在大鸡巴上啊啊啊……”
“夫人,夫人,这可不妙啊。”
他赶紧撩起她的裙摆,将它团一团塞进她的嘴。她也识趣地咬住,浪叫变成了呜呜呻吟,腰胯更热情地摆动,狂暴地吞吐着佩尼斯尺寸惊人的圣器。
他的动作很及时。几乎是在堵上莉莉骚叫的瞬间,阿兰就回到了菜园外。不一会儿他开门进来了,浑然不知厨房里的神父正在大肆操干妻子的淫穴。
佩尼斯放下莉莉嘴里的布团,听他们若无其事地交谈起来,而人妻隐忍着被大鸡巴填充却不抽插的空虚,难耐地回应着,一边用媚肉吸紧他的肉棒,轻摆熟臀磨得他下腹滚烫。这让他更想直接甩胯狂插,把人妻顶到离地尖叫。
等阿兰坐下了,他就拱了拱腰,让人妻通过厨房的偏门进入菜园。莉莉一边走一边被鸡巴插,爽得声音都变形了。
“呜、阿、阿兰,我们去菜园、了,蔬菜、哈啊,不够……”
两人一前一后紧贴着到了菜园,马上借墙壁的掩护激烈交合。莉莉顺着身体被鸡巴顶起的冲力,猛地抬高腿,佩尼斯马上勾住她的腿弯,让她像在他手上尿尿那样骚逼大露地被鸡巴操穴。
“莉莉,你的裙子。”
“知道了、哼呜……”
她重新咬上裙摆,被佩尼斯插一下就低吟一声,直到他又快速抽插起来,她的一声一声就被抖成了一长声,更加不受控地要从喉咙里冲出来,哪怕撞破喉管也在所不惜。佩尼斯被肉穴吸得兴奋不已,但也没忘记阿兰和他们不过隔着一面薄墙。他就着插入的姿势给莉莉翻面,只来得及欣赏一眼她颠跳不止的小奶子,然后就抽走裙摆吻上她,用舌头堵住她即将喊出的浪叫。
“哼、哼呜……啊嗯……唔……”
他们唇舌和下体的碰撞一样激烈,莉莉发出的骚媚娇声更是让他兴奋。他忍不住走动起来,颠得莉莉的呻吟一顿一顿,丝毫不管他们马上就要走到阿兰正坐着的那扇窗边。
如果守夜人正好回头,看向窗外,就能看到身穿肃穆长袍的神父正抱着他的妻子疯狂操逼,而人妻被插得奶子狂跳,顶得衣襟一鼓一鼓,腰肢淫浪地摆动,把神父的大肉棒深深吞进了子宫。两个人还在热烈缠吻,仿佛已经忘了这儿还有个丈夫,从辛苦的工作中归来,正苦等着晚餐。
“哈啊、嗯……神父,会、会被看到……”
佩尼斯侧眼看到了阿兰的后脑勺,不进反退地笔直走向那扇窗。莉莉小声地惊叫起来,手上拍打着佩尼斯的肩膀,穴里却是越收越紧,让佩尼斯的阴茎享受了充分周到的穴肉按摩。
他走得越来越近,近到要贴窗了,莉莉不敢看,只好紧闭起眼,只顾用下穴绞紧他,使出了驾驭马车时牵制缰绳的力气。佩尼斯当然一直都留意着阿兰,见他有回头的迹象,马上伏趴在地,借着窗台的掩护继续在胯下操干。莉莉被插得无比想尖叫,想到丈夫就在墙那边,只要再从窗户里看出来一些,马上就会发现自己的妻子正沉浸在背德快感之中……佩尼斯死死捂住她的嘴,她就柔顺地瞧他一眼,把他的另一只手拉上自己早就瘙痒不已的奶子。
他们听到男人不耐烦地一跺脚,拿了钥匙和提灯,就从家门里出发去巡逻了。等阿兰走远,佩尼斯马上疯狂顶胯,仿佛以此为信号,莉莉就能解放她的声音了。
“啊、啊啊啊……好爽,大鸡巴……子宫、子宫要坏掉了啊啊……”
“夫人,您的子宫非但不会坏,反而会变得特别健康,绝不会有恶魔敢来骚扰。”
佩尼斯掐住莉莉的腰,往鸡巴上大力顶撞,莉莉的骚叫越来越响,好像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抱着浓烈的正义感,他在莉莉的子宫里射出一大泡精液,把整个子宫壁冲淋到位。等圣水释放完毕,他才在接近高潮的阴蒂上富有技巧地揉捏,低下头吮吸,挑逗,舌头和手指交替着刺激……一阵哗啦啦的热流从莉莉的下体喷淋出来,顺便也带出了不少圣水,它们没能进入圣瓶,只是缓缓地渗进土壤。
他一点也不觉得可惜,因为看到莉莉精疲力竭,脸上露出淡淡微笑的样子,他知道这次不正式的驱魔过后,莉莉一定能睡个好觉,一夜无梦。
清晨,鸟鸣清脆,清风扑面。吉尔刚从房间出来,马上听到了嗯嗯啊啊的激烈操逼声。
“哈啊、大鸡巴干烂杰西了啊啊啊……”
他揉着眼,然后就看到阳光照耀的喷泉池边,另一个圣水神父正抓起女人的一条腿大力操干,女人快要脚不点地了,肥乳乱颤,整个人仿佛提线木偶那样被佩尼斯插到抽搐。
吉尔很生气。“圣父在上!那是我洗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