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的礼乐响彻整个皇宫,萧寻在众人的簇拥下一步一步走上祭台。他表面光鲜,内里腐烂。一派威严的外衣下,藏着被打扮过后的身体。
他的屁眼里被塞进一个小葫芦一样的东西,最粗的部分拉在外面,里面不知为什么正在源源不断的喷水震动。一刻钟会停止一次,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小逼上有两个爪子一样的东西,掰开两瓣阴唇,露出里面柔软娇嫩的小阴和肿大的阴蒂。后面的小葫芦下方有一个长的弯钩,直直的通向前方的阴穴,每走一步都会碰到这两个被迫张开的地方,他十几年的忍耐力几乎都用在了这里。
“陛下,我们做个交易吧。”
当时他一愣,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毕竟在那个交易下,他的所有决定都不作数,什么都算不上。突然被询问,他还有些不知所措。
岑宿看了他一眼,他才回过神来,问道:“什么交易?”
“其实这次的祭祀大典,摄政王给了我一样好东西,如果用上足够让陛下身败名裂。”
“只是我实在满意陛下,陛下也确实…乖顺,所以我不会让摄政王如意。可是让陛下这一天这么轻松的过去,我心里也不舒服。正巧前几日得了些好宝贝,不如陛下陪我玩一玩,我帮陛下在天下臣民面前立威。”
萧寻沉默了片刻,沙哑着嗓音问:“怎么立威?”
“云州郡干旱少雨,民不聊生,已经有不少百姓揭竿而起。我可以帮陛下。在祭天之后,云州迎来大雨,陛下真命天子之名传遍九州。”
“好,成交”
之后他就被脱下刚穿戴好的衣服,亲手掰开双腿,“邀请”岑宿把他新得的好宝贝带在他的身上。
“皇天后土,实所共鉴。请陛下祭天!”
萧寻从另一边走到正中间,他的腿因为过度的快感有些软,接过祭司手中的香,向天拜三拜,将香插在巨大的香炉中。
霎时间,礼乐齐鸣,萧寻感觉身下的那个喷水的葫芦更加剧烈的震动,他只能用力夹紧,怕他在这个场合掉下来,他闷哼一声,幸亏乐声压住了他的声音,求饶的眼神看向台下角落里的岑宿,岑宿歪歪头,前面的弯钩突然分裂开来,变成了一个小夹子,夹住了他的阴蒂。
他抓紧了来宝的胳膊,嗓子里忍得发出了嘶吼的声音,下体湿成一片,如果他离开这个地方,估计会发现下面有着一小滩水渍。
来宝担忧的小声问他有没有事,他只能摇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因为一开口就是变了调的呻吟。
突然周围的人开始乱遭起来,有人说着天上有龙,他心头一震,用力抬头看上去,一天金龙盘旋在他的上空,他的周围金光大显,眼泪不可抑制的从眼睛里流出,不知是激动还是“激动”。
“天降祥瑞,真龙天子降临人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龙又转了三圈才缓缓消散在了空中,金光点点好像融进了萧寻的身体,在众人的眼里,他这个皇帝的威严罕见的高大起来。
摄政王皱着眉随众人跪在地上,看着台上的萧寻,想着药效什么时候发作,明明他派的人亲眼看着萧寻喝了下着药的茶,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一直觉得岑宿没用,所以并没有把下药的全部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果然今天早晨岑宿就来信说皇帝没有喝下有药的汤,他也没有意外。
可是萧寻不该是这样的反应。他哪里知道岑宿早就兑换了延迟药效发作的功能,所以他的算盘是注定要落空了的。
这一天萧寻赚足了好处,相信不到一天,萧寻真龙天子的身份就要传遍整个国家了,而第二天,云州郡传来消息,三年没有下雨的地方,在萧寻上祭台的同一时间,雨下了三天三夜,云州百姓送来万民书感恩皇帝,称皇帝为天所赐。
朝堂上也开始有一些中立派偏向萧寻,其中不乏手握兵权的将军将领,还有进不去摄政王阵营不被重用的寒门官员。
这都是后话,现在萧寻可不好过,经过一天的活动,他还是精神有加,坐在龙撵上的时候还在想接下来的对策。可是延迟药效到了时间,他体内的媚药药性成倍反噬过来,他拼命忍着才不发出一点声音,下体的夹子和葫芦本来已经消停下去。又开始震动,尤其是前面夹着阴蒂的夹子,竟然开始左右转动起来。
他夹紧了腿,用拼命压制却还有着颤抖的嗓音命令走的快些,就不敢再出任何声音。
他的眼泪无声的流了一脸,前后两个穴都空旷的厉害,似乎是想要东西进去捅一捅,刮挠一番才算舒坦。他很想伸手去扣一扣,可是终究还是记得这里是在外面才堪堪压住。
外面传来轿撵落地的声音,他急忙用威严的龙袍擦了把脸,低着头咬牙往外走,刚走了几步就差点摔在地上,幸亏来宝一直注意着他,手疾眼快的把他扶住,才让他没那么狼狈。
走进内殿,来宝把人都叫了出去,他也没让来宝跟着进来,等到关门后,才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粗重的喘息声蔓延在整个宫殿。
他要找到岑宿,只有岑宿可以救他,腿软到站不起来,他就只能爬着过去,每一步都用了极大的力气,而且没有两步就会被刺激的流水,一路上都是被他的逼水凐湿的痕迹。
岑宿正半躺在床上看书,对他的动静没有一点反应,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有。临到床榻的边上,他对于在这床榻上一些痛苦的回忆才让他稍稍清醒,让他不敢前进。
可是岑宿没有说话,下面的瘙痒让人难以忍耐,他不得不向前爬去,把最不堪下贱的一面完完全全的展现在岑宿面前。
“帮,帮帮朕”他声音很低很沉,喘着粗气,不敢抬头。
岑宿没有动作,好像一个全身心投入的读书人,不对面前淫荡的妓子有一丝欲念。
萧寻更加不敢抬头,葫芦早就不在喷水了,肚子胀的很大,就像五个月的孕妇一样,压迫着膀胱,稍稍一不留神,就会尿出来。下面的女穴张张合合,早就湿透了裤子。
他下定了决心一般,伸手解开了身上的龙袍,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抓住岑宿的拿着书的那只手,对上岑宿清冷的视线,一点一点把脸挪了过去,轻轻亲吻在岑宿的嘴唇上,用舌头舔了一下。
“陛下这是做什么?”岑宿微微皱眉。
“嗯…”萧寻拉着岑宿的手往下伸去,冰凉的手指碰到饱受折磨的阴蒂的时候,他不可抑制的把淫水喷在了岑宿的手上“世子摸一摸,朕这里很热很暖,你摸一摸。”
岑宿抽出手,放在萧寻面前,语气中略带嫌弃:“陛下怎么这么骚,我的手都湿了”
“对不起,是我,是我太骚,求世子疼疼我吧,嗯啊,好热好痒”说着他甚至凑到岑宿的手边,伸出一截小舌轻轻舔舐着他的手。
萧寻是真被折磨的受不了了,要是换成清醒的时候,他断断说不出这种话来。他舔了舔嘴唇,一手掐住他的脸颊,这是他准备已久的“洞房花烛”。
岑宿拽他上了床,把他摆成跪趴着的姿势,下面的逼穴一张一合着往外吐着晶莹的水珠,下面夹着阴蒂的钩子都变得水淋淋的。
他拿起旁边准备已久的木板,上面泛着油亮亮的光泽,他对准萧寻被折磨的阴户,重重的拍了下去。
“啊啊啊,不,要烂了,不啊啊啊啊”整个阴户对凹陷颤抖了一瞬,上面的钩子更是像要嵌在阴蒂上,快感如同泉水般席卷而来,他下面止不住的喷水,双腿颤抖的厉害。偏他被这媚药折磨已久,受到了这般强烈的痛楚也尽是转做了快感,刺激的他眼睛向上翻着,口水兜不住的往下流。
“怎的这样轻易就喷了,陛下当真贱的很”
萧寻还沉浸在快感中不能回神,只知道喘着趴在那里,根本没有心力回答他的问题,岑宿又不满起来,他抓起萧寻被汗打湿的长发,让他挺起上身,一只手狠狠捏住他的乳头,向前拽着,拉成一个细细的长条。
萧寻感觉到疼痛,无力的用手扒拉着岑宿作恶的那只手“啊别,求你别这样,快坏了。”
岑宿不听,乳头上的疼痛再次让他感觉爽快,他眼神又一次迷离起来。
“嗯,世子操操朕,给朕开苞吧,啊啊啊,朕,啊,朕,你进来,快进来,啊啊,嗯”
岑宿翻过他,直接扯掉夹的死死的钩子,萧寻真觉得阴蒂快要被一起扯掉了,可是没有,它被扯的缩不回去,软软肿肿的贴在同样肿胀的阴穴外面。
“啊啊啊,不,别动,好痛,啊啊啊”岑宿直接冲进他肿胀的阴逼里,感觉冲破了一层薄薄的膜,他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耳边传来的喊叫更让他兴奋,不管不顾的动作起来,凶狠而莽撞,以前每一分的禁制都在这一刻发泄出来。
不管外面玩的怎么狠,萧寻的这口逼依旧是没人进过的,当那层膜被冲破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身体骤然撑死悬空,又迅速落下,腿胡乱的蹬着,下面交合的地方流出血色的淫水。他下意识的哀求,岑宿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凶狠的冲撞。
“啊啊啊要坏了,啊啊啊呜啊求你,啊啊哈真的不行,停一停,啊求你停,停下”
岑宿当然没有停,他很清楚萧寻的身体,再加上这几日的调教,根本没有他叫的那么恐怖。事实上萧寻确实没有那么疼了,那种撕裂的疼痛离他远去,仿佛梦境一场,现在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跳动,下面一收一缩的按摩着岑宿的肉棒,像是在邀请他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感觉到身下的身体越来越放松,甚至开始迎合他的动作,岑宿更加放开了手脚。眼看着萧寻被快感冲击的失了神智,嘴张着却没有声音,他眯了眯眼,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过去,直到萧寻恢复了神智才停下。
萧寻脸颊两边红彤彤的一片,岑宿进的更深,趴在他的身上,轻轻亲吻着刚刚被扇肿的脸颊。萧寻瑟缩了一下,微微转过脸,贴上他的嘴唇,讨好的舔了舔,沙哑着声音小声哀求:“对朕好一点”
岑宿感受着里面层层的挤压,舒坦的吐一口气,趴在他耳边低低的笑开,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轻声说道:“陛下这么贱,轻点臣怕您不爽快呢。”
萧寻下面又是一阵收缩,似乎被这一句话刺激的情欲更盛,更加瘙痒难耐起来,双腿微微颤抖,很快一股热流喷洒在他被裹挟着的肉棒上,萧寻大口的喘着气,一副快被干晕过去的架势,明明岑宿还没有怎么动。
岑宿感觉身下的动静,诧异的挑挑眉,一只手掐住他的两边脸颊,让他的头正对着自己,语气中带着疑问:“陛下真这么骚啊”
萧寻双眼都是被情欲快感刺激出来的泪水,岑宿不再动了,他刚开始松了口气,想着总算有时间缓一缓了,可真的长久的不动,他又痒的不行,很想让人插一插,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不停的用自己柔软的内壁按摩着身体里折磨他的凶器。
可岑宿像是无知无觉一般,只用手揪着他那大了一圈的奶子玩,扣扣弄弄。
萧寻红着眼眶,双手环抱住他的肩膀,带着些泣音,哀求道:“世子,帮帮朕,动一动吧”
岑宿满脸疑惑,问道:“陛下怎的这般淫贱,刚还一副要昏过去的样子,怎么又要臣动动?”
萧寻颤抖着嘴唇,张张合合,说不出一个字。
岑宿漫不经心的笑,抓揉着他的屁股上的两瓣软肉,揉揉捏捏。接着伸出一根手指,趁着阴穴淫水的润滑,狠狠挤进了他微微张开的屁眼里。
随便在里面抽查了两下,岑宿又伸了一根进去,两指并起,精准的找到那一块栗子肉,狠狠地怼了上去。
萧寻大叫一声,紧紧夹着逼,刚刚破开的处逼本就紧致,如今更是被夹的有些生疼。
“陛下松一点,夹的太紧,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骚货吗?”岑宿快速的顶撞着那处令萧寻崩溃的地方。
“啊啊啊,啊呜不,不要,啊啊,哈岑宿,别,啊啊啊”
他的前面射出一股白浊,直直射在岑宿的小腹上。
“世子,我痒,我好痒,求你,给我止止痒吧,啊啊,哈,求你”
岑宿沾了沾身上的白浊,伸到他的嘴边,他定定看了一眼,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
“陛下果然天赋异禀,竟能把这样淫贱之事做的自然。”
他抽出不断挑逗着萧寻后穴的手指,抬起他的两条腿,一直把他的腰抬到一个垂直的角度,萧寻不算小的阴茎正对着他的脸,只要他微微的把头抬起来,甚至可以看见他们交合的地方。
萧寻惊悚的睁大了双眼,又狠狠地闭上,阴穴分泌出的淫水顺着他的腿根,滴滴答答的流到了他的脸上、嘴唇和头发,哪怕看不到,他也能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淫乱。
他的阴穴越来越紧,岑宿只轻轻的动了几下,突然用手握住他挺翘的阴茎撸动起来,本就临近喷发的阴茎倏然经受这样的刺激,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被岑宿控制着全部射到萧寻的嘴唇上,在他紧闭的嘴唇间停留,就像一个被人玩熟玩烂的穴口,现在外面的点点的白斑。
“陛下这样,对身体实在是不好,我来帮帮陛下吧。”
说罢他直接扯下身边明黄色的一条床帐,三下五除二绑在他又被刺激的挺立的阴茎上,下面长出来的袋子轻飘飘的随着动作刮挠着他的睾丸,直让他的喉咙里传出一阵阵不堪忍受的声音。
药性还没有过去,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又再次骚动起来,他现在平躺着,理智告诉他必须离开岑宿身边,可是身体却又一点也动弹不得。
岑宿就静静的看着他扭动挣扎,下面的阴穴无师自通,两片阴唇互相摩擦着,然后萧寻忽然一只手臂盖住了自己的双眼,下腹迅速的抽搐着,被黄带束缚住的阴茎不死心的跳动了两下,没有射出一点,反倒是阴穴下面的被子又湿了一小片。
岑宿眼中的趣味更加浓重,有趣的身体,不屈的灵魂,萧寻现在不过是暂时臣服自己,如同一匹饿狼,等着摄政王死了,就会扑向自己。
真是想想就激动了呢!
“陛下,把手拿开。”
萧寻闻言颤抖了一瞬,撤下了自己的逃避。岑宿正伏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发现自己与他对视,突然就笑了。
他听到岑宿在他的耳边低语:“谁允许你自己高潮的,贱狗。”
岑宿起身站在床边,对他命令道:“背对着我跪在床上,撅起你的屁股。”
萧寻缓了一口气,依言颤颤巍巍的跪在床上,腿间的阴穴在动作间险些又喷了一回。
一个东西被扔在他的面前,是一个玉势,白玉的材料,触手生温,是难得的珍品,和岑宿的那根一样巨大。他一时不明白岑宿是什么意思,连伸手都不敢。
“自己舔湿了,塞到下面的逼里去。”
萧寻看着这根东西,脸都白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大的一根该怎么塞进去。
他颤颤的拿起,用舌头小心的舔舐,岑宿在后面不耐的啧了一声,他赶忙含了进去,不过也只含进去了一个头而已。
岑宿看的眼热,忽然欺身上前,按住他的上半身,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拽起来,萧寻大口的呼气,不明白是怎么了。
岑宿拿过那根白玉玉势,插进他张开的嘴里,一直到他的喉咙口,萧寻干呕了几声,玉势还在向里,活像是要戳穿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