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到怒气翻腾,血气上涌。只能在洞口磨蹭的阴茎无助地跳动,哭泣般滴水。
“想要我吗?”
我贴着她的唇咬牙切齿地问,“说啊,想不想要?”
中指和食指贴在缝隙上掰开她的阴唇,大拇指探进去摁住还未冒出头的阴蒂转着圈揉弄。
“别……青觉,别揉那里。”
沈寒被揉得直喘,用手肘顶住我的肩膀,扭着屁股想要避开急速蔓延的快感。
“那我换个地方。”
我的大拇指按在她的阴蒂上不再动了,食指和中指并起来往她穴口摸,借着她阴道里分泌出来的淫液润滑塞进去,将覆盖在阴道口的黏膜撑开。未经人事的穴口一下被塞进两根手指,她难受地轻哼起来,头使劲向后仰,小腹绷得紧紧的,两条腿不安地抖动起来。
“再忍忍,先帮你扩张,要不然进去你会疼死。”
我继续用两指捅弄她流水不止的阴道,指腹在凹凸不平的肉壁上摩擦戳刺,寻找所谓的g点。
不知道摸到了哪里,沈寒突然发出了一声甜腻的惊叫。我一下子就领会到了,两根手指加快摩擦速度,原本按兵不动的大拇指也跟着节奏揉搓阴蒂。
“青觉,青觉……我受不了了。”
她张大了嘴急喘,脸涨得通红,眉头也拧成一团,像一条被扔到案板上的鱼,身体剧烈地颤动痉挛起来,穴口喷出大量的黏滑汁液。高潮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双手徒劳地在我手臂上狠狠抓了两道,眼泪从眼角滑下来。我安抚似地张开手指包住穴口,她的阴唇滑到捂不住,连屁股和屁股下面的床单都湿透了。
“爽吗?”
我弯下身去舔她的小腹,她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小腹一起一伏轻触我的嘴唇。
“不回答,那就用你的身体告诉我。”
我握住她的双腿曲起来,摆成洞口大开的字,扯过叠成豆腐块摆在床头的夏季冰丝塞在她屁股底下,将她的下体抬高到略微倾斜的位置。她微微挣扎了一下,目光看向我时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乞求。
我无视掉她的眼神,伸手刮了刮她的穴口,把她的体液涂在我硬得发痛的分身上,然后握住它粗暴地顶开她像花瓣一样闭合的小阴唇。她的穴口很滑,只是轻轻用力就能滑进去。她伸出手想要去推我的小腹,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我的分身上。她的手在我的手掌下颤抖,眼睛里流露出惧意,嘴唇哆嗦着:“我后悔了,我不要做了。”
“刚才都试过一次了,现在说后悔会不会太迟了?”
我摇晃着身体在肉沟里摩擦,龟头刮取她黏腻的体液当做润滑戳刺呈半圆形的阴道口。她急急地吸气,白嫩的双乳在我眼前摇晃。我双手摁住她的胯,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刺进去。高潮的快感被疼痛覆盖,她忍不住发起抖,身体瑟缩着直往后退。
我无法扮演温柔的情人,我觊觎她身体深处的温暖已经太久太久了。
“春晓,让我成为你的爱人吧。”
我叫她春晓,每叫一次这个名字,我都会想起六年前的那个早上,爸妈在饭桌上说要给她更改姓名认祖归宗时,她突然大声插嘴“春晓,改叫陆春晓,如果非要改的话。”
林青觉待花,花木丽春晓。
让我成为你的爱人吧,哪怕最后无法成为你世俗意义上的丈夫。
比鸭蛋还粗大的龟头强硬地捅入狭小的半圆,柔韧的黏膜撕裂卷向旁边。她痛得倒吸气,拼命挣扎起来,一只腿从肩上滑下来踩住我的胸膛,阻止我继续顶进去。我抓住她的脚,低头啃吻她的脚腕,把小腿肚上白皙的皮肉含进嘴里,胯下不停挺动,她被顶得不断后退,头几乎要撞到墙上。
才进去三分之一,她的眼泪就流了满脸都是。
我放下她的腿,俯下身去看她。我想要牢牢记住这一刻,她的表情,她的眼泪,还有她眼睛里的我。
她转过头去不让我看,手臂抬起来盖住眼睛,被咬肿的嘴唇吐出一句带着哽咽的话语:“你别这样看我。”
我双手穿过腋下将她抱坐起来。她措不及防跪坐在我腿上,下身被阴茎捅到了更深的地方,她浑身颤栗,不知是痛是爽,双手交叉环抱住我的脖颈,把脸埋进我的颈窝像是在寻求安慰。
“为什么不能看你?你难道没想象过我会这样对你吗?”
我一边往上顶她,一边亲吻她潮湿的侧脸和发烫的耳廓。我挺动着,越进越深,越深便越用力,我恨不得把我整个人都塞进去。狭窄的阴道带来的压迫力和摩擦力让我爽到头皮发麻,前所未有的快感使我迷失了自己。
我无法克制自己索求更多,在无数个美梦中都想拥抱的人就在怀中,我有什么理由放手?
过去一切隐忍、不甘、愤怒、失望和和无力,似乎在这一刻都得到解脱。
她转过脸来看我,满面泪痕,双眼迷离,红肿的嘴唇凑上来轻吻我的额头,舌尖伸出来抵在我的眉心,沿着山根滑到鼻尖,我微抬下巴张嘴接住她的吻,双手紧扣住她的肩膀把她往下压,下身飞快地往上顶。
“嗯……”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张嘴咬住了我的肩膀。
我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背摸下去,摸到丰满柔软却横着几条血痕的屁股时忍不住捏了捏,指尖划过股缝探进去,摸到了她湿滑的会阴和性器交合的入口。
我们的性器紧密相连,就像我们的命运一样,谁都无法将我们分开。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脖颈,下身扭动起来迎合我的进攻。
敏感的龟头撞击宫口传来了骇人的快意和刺痛的痒意,我眼前甚至都冒出了白光,灭顶的快感几乎穿透了我的灵魂。
我全部进去了,进到了我向往已久的圣地。
忍耐也到了尽头,我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翻过去趴跪在床上,双手紧箍住她的腰狠狠插进去,她被撞得往前扑,又被我扣着腰身拖拽回来。我左手掐住她的后颈把她的脸摁在枕头上,右手握住她并在一起的两条手腕往后扯,趴跪的姿势让她花门大开,我骑在她的屁股上往下重重插她。
看不见她的脸,我痛苦而沉重,卑劣又肮脏的欲望才可以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来。
我面目狰狞,发了疯地抽插律动,温热黏滑的甬道紧致无比,龟头被勒紧摩擦的快感层层叠叠将我淹没,我紧咬牙关嘴唇紧闭,就怕克制不住吼出声来。
她埋在枕头里叫声闷响,身体痉挛着穴口泄出一泡温热的汁液。我被这股又热又急的汁液浇得龟头发麻,刚猛插几下就感到后腰和下腹传来难以忍受的酸麻,想象中的高潮在此刻突然降临。
我来不及完全拔出来,温热浓重的液体就喷射而出,射进了沈寒的甬道。
沈寒死死咬住了枕头,尖叫声闷在喉咙里,下身像失禁一样喷出一大股汁水。粘稠的精液,透明的淫水和淡黄色的温热液体混合在一起洒在床单上。
她的阴唇被撑出了一个肉洞,洞口水淋淋地挂着血丝和精液。
我把她拉起来紧紧抱住,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填满心脏。
“春晓,不要跟李璟豪在一起,不要跟他结婚。你等我两年,等我解决好一切就带你走。”
即使我不能成为你世俗意义上的丈夫,我也不要看着你和别人结婚。
沈寒抬手擦掉眼泪,眼睛红肿着,声音却冷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说,可是我已经没办法再待下去了,这个家从来都不属于我。等你想好了自己来找我吧。别叫我等,我再也不想等任何人了。
沈寒走了,在我出门去给陆云轻买药的时候,她悄悄地走了。
陆云轻是我的堂哥,我二叔的儿子,比沈寒大一岁。我姑姑走后,他拼命工作,每天应酬,好几次因为喝酒进了医院。昨天他又喝多了,早上起来腹部绞痛,呕吐不止,缓过来了才打电话叫我帮他去买药。
我回到家的四处打听寻找,不如回村守株待兔。凭我对她的了解,我就赌转户籍这事她不会假手于人。
至于陆云轻的事,我是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配合着打马虎眼算了。不管是要弄到人尽皆知,还是捂着不见光,都是他们自己的事。
“别乱打听,小心云哥削你。”
陆清阳还是单纯,陆云轻都发几回疯了,他也撞见过一两回,还是没敢往别处想,只当是姑侄关系好。
“知道了知道了。”陆清阳不甘不愿地把手机收起来。
我偏过头看向窗外,附了一层灰尘的玻璃窗倒映出我疲态尽显的脸。道路边的绿化树像被推倒的米诺牌匆匆后退,树梢上头是起伏不定的山顶,和晕着奶油色泽的天际,阳光正从不规则的云层缝隙倾泻下来。车辆在不断往前行驶,光影几经变幻,我摊开手掌,看着阳光在我掌心移动,眼前一阵阵发晕,眨眨眼还能看到大小不一的跳动的光斑。
“青觉,不能长时间看太刺眼的光哦,眼睛里面会出现蝌蚪。”
年幼的我和沈寒躺在草地上,举着张开的手挡在眼前,透过指缝和阳光对视,眼睛刺痛到几乎要流泪。
她看了一会儿,翻过身来趴在我身上,温热的手心捂上来贴着我的眼皮,“你看到了吗?是不是有蝌蚪?”
我嫌热扯下她的手,一双带着笑意的圆溜溜的眼睛撞入眼帘,纤长的睫毛像蝴蝶扑闪着几乎要飞到我脸上。
她将脸埋在我的胸口,声音小到几乎听不清,我好像听到她说:“我其实很喜欢你的。”
大巴车已经开上了三叉路口,前面便是四面环山的山村。
陆清阳玩了几分钟游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问我,“哥,你跟我回老家做什么?”
“有事。别问了,让我安静一会儿。”
从回忆中脱离的瞬间,我感到一阵失落。
那时候的我太小了,甚至不知道要问她,你不喜欢我什么呢?
记忆中的山村一点一点清晰起来。曾经和沈寒爬过的山坡上种满了橘子树,翠绿的植物就扎根在我们躺过的草地,路边曾种满稻谷的田里也改种了甘蔗,夹在道路和田地中间的水沟里不见水草和浮萍,人们用水泥将水沟砌成了四通八达的灌溉渠道……
记忆中熟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就连我和沈寒也再回不到从前。
可我和她的从前又有多少可以怀念的?
在六岁之前,我是没见过沈寒的。
我爸在她一岁多时就和她妈离婚了,随后就娶了我妈。我出生时,沈寒的妈妈沈余馨跑到老家央求爷爷奶奶把沈寒的抚养权给她,说既然我爸已经有了儿子,就没有理由再抓着她女儿的抚养权不放。
我妈当时还住在医院里,她表面不说,其实她也不想留沈寒在家里。沈寒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爱人曾经的变心和背叛。在高中时就许诺要娶她的男人,在大学快毕业时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甚至为了和她在一起放弃工作跑到哈尔滨去。然而世间好物从不长久,再炙热的情感也有退烧的一天。男人的私心是将月亮抓下来,捏在手里把玩,而不是拥入怀中还要呵护仰望。
沈余馨是多骄傲的一个女人,生了孩子之后却只能困于家中,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耗费心神。丈夫每日忙于工作,对她的不满和无助视而不见,甚至开始怀念起前任的体贴温柔,她怎么忍得了,抱着还没到两岁的女儿就提了离婚。
离婚时沈余馨没有争到女儿的抚养权,理由是没有稳定的经济来源。丈夫才离婚三个月就再娶了,以为她会上门来闹,结果她只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在他孩子出生时归还女儿的抚养权。
我爷爷为了新儿媳的面子,也劝我爸把沈寒的抚养权还给沈余馨。我爸虽然在打离婚官司的时候抢到了沈寒的抚养权,但是他也没把她带到身边用心照顾,一直把她留在老家。沈余馨找上门来,是正中我爸的下怀,他也不想再面对女儿那张和她母亲相似的面庞了。他爱着两个女人,但比起爱,他更需要一个一直体贴和支持他的人。他不想我妈为前妻留下的女儿跟他争吵,所以他把女儿的抚养权还给了沈余馨。
沈寒回到沈余馨身边后,一直和外婆舅舅一大家子一起生活。直到我四岁那年,沈余馨车祸去世,沈寒又被送回了老家。她回到老家两年,我爸一次也没回家看过她,直到奶奶打电话来说爷爷突然病重,我爸妈才急匆匆赶回老家。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好在天色还没暗下来。
陆清阳把行李搬下车,一边往前走,一边扭过头跟我说,“哥,待会儿来我家吃晚饭呗?”
“行,我先回家洗个澡。”
其实我是不太想去他家吃饭的。我奶奶过世以后,就连过年回家吃团圆饭,我也是吃完就离席,不肯在席上多待一秒,怕听到几个老人又提起过去的事,提到爷爷和奶奶。
现在不想去,是不想被问起近况,包括沈寒和父母的事,但话家常就很难避免这些话题。
我拖着行李箱刚走进庭院,就听到隔壁楼上传来惊喜的声音:“清阳,你怎么不声不响地就回来了,也不打电话跟奶奶说一声!”
陆清阳不知道说了什么,二奶奶又笑骂:“小兔崽子……”
我从包里掏出爸爸之前给我的钥匙,打开门走进家里。
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霉味,是长期无人居住又封闭的房子会有的气味。
我把行李箱推到客厅沙发旁边,将一楼的窗户全部打开通风,本来还想打开后门,却发现后门的锁坏了,怎么也拧不开。
后门出去还有一个庭院,院子被一条路划分为左右两个区域,左边是鸡鸭棚,右边是牛棚。
城里的小孩来到农村,就是看什么都觉得新鲜。我第一次回老家看到鸡棚的时候,就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哪都不愿意去了,就蹲在沾着鸡屎的地板上看它们啄着吃食。奶奶坐在小板凳上剁菜帮子,我也要凑过去看,看她把剁碎的菜帮子倒进桶里,又拿水瓢舀饲料倒进去搅拌。
我好奇地抓了一把饲料拿在手里看,一颗颗饲料圆呼呼的,还散发着一股特殊的香味,有点像面点。我才拿到鼻子下嗅了一下,就被抓住了手腕。
奶奶笑着说,不能吃,要拿去喂鸡的。
我捧着饲料走到栅栏旁边,那栅栏比我还高许多,栅栏缝隙勉强能放进一只手。于是我把手伸到栅栏缝里,嘴上学着奶奶逗鸡的咋舌声,把鸡引过来啄吃我手上的饲料。
鸡没啄几下就啄到了我的手,我吓得尖叫一声跑到一边,手里还紧紧攥着饲料。
“哎呀,你真笨。”
沈寒走到我身边,握着我的手腕把我手里的饲料倒进自己掌心里,然后走到栅栏旁边把饲料从缝里撒进去,那群鸡看到饲料撒地上立马围过来啄着吃了。鸡棚地上铺着厚厚的草木灰和稻谷壳子,上面还堆积着没清理的鸡粪便,饲料撒进去都看不清落在哪里了。
看它们吃得欢快,我忍不住恶心唾一口:“呸,它们连自己粑粑都吃。”
沈寒拍拍手,把手上残留的饲料渣子拍掉,笑嘻嘻说:“你嫌弃你就不要吃鸡肉哦。”
奶奶提着饲料桶走过来,“沈寒,带弟弟到屋里去吹风扇。”
沈寒双手背在身后抠着指甲,不情不愿地说:“我不要吹风扇,我想吃冰淇淋。”
“吃什么冰淇淋,就快要吃晚饭了。”奶奶打开栅栏把饲料倒进槽里,头也不回地训斥沈寒,“早上去了几趟小卖部了,一天到晚吃零食,饭都不用吃。”
沈寒不高兴了,看我还在旁边探头探脑看她,立马瞪圆了眼睛吓我。
我听到冰淇淋也来了劲,被她瞪了也不怕,凑上去,“我也要吃冰淇淋。”
奶奶关好栅栏回头看我,问:“真想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