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四季又拿出一张被子,盖在自己和徐梨海身上,本来想赶工作进度,担心徐梨海会被灯光晃到,随手一关,房间里陷入黑暗,安静的空间里,钟四季习惯抱着徐梨海睡觉。今晚睡得算早,钟四季虽是工作狂,也会把睡觉时间控制在晚上十二点左右。徐梨海无意识往钟四季的方向挪一下,钟四季嘴徐梨海一口,脑子里思考杂七杂八的事情,没多久也就睡着了。半夜徐梨海退烧,流出一些汗,觉得热了踢被子,徐梨海半醒迷糊着,“好热怎么这么热。。”钟四季正熟睡,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一秒清醒。被窝有股凉意,他下意识往徐梨海身上摸摸,发现徐梨海身上没有被子,他手臂后伸打开夜灯。房间一亮,有点刺眼,徐梨海刘海乱飞,睡袍上移,钟四季将睡袍理好,见徐梨海眉头紧锁,“怎么了?。”钟四季问候,“是不是不舒服。”“热。”“热也要盖被子。小心着凉。”钟四季用脚把一张被子踢到一边,大床上留一张被子,他盖一半,要帮徐梨海盖另一半。被子一触碰到徐梨海,他立即抵触,“不要。”徐梨海拒绝,他不想盖,钟四季刚把被子盖上去,他立马用脚踹,嘴里说,“我不要盖被子,好热,身体要着火了。”他大概是想说,我已经很热了,热得发烫,要着火了,再盖被子就是火上浇油。钟四季和徐梨海反复较量几次,最后还是钟四季妥协,“不盖被子也行,那盖盖你的肚子好吧。”“盖吧。”徐梨海虚虚的说,“其他的地方不要盖。”他与钟四季反复动来动去,清醒一半。“不要又把被子拿走。”钟四季叮嘱,“知道么。”钟四季多说几句。
徐梨海又很想睡觉了,在钟四季说话的间隙里感到困倦。敷衍似的嗯一声便陷入睡眠。钟四季趁徐梨海睡着,除脚不盖之外,其余地方全裹,将被子拖拉到他胸膛,揽着徐梨海睡觉,一夜无梦,一觉自然醒。生物钟一向很早的钟四季赖床了,他睡到早上九点,睡眼惺忪,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睁眼亲一嘴徐梨海。徐梨海没有一点反应,他向来晚睡晚起,然而闹钟却早早起床了,昨天钟四季和闹钟说过,去你骆叔叔家玩玩,在那里睡一晚上,到时间了你骆叔叔会送你回家的。起初闹钟摇头晃脑不知怎么回事,还一个劲摇着它的尾巴,骆溪友来接它后,它懵懂中一知半解。昨天一整个下午,它都在听骆溪友和邱翡之打视频电话,具体说话内容它是不太在意的,懒洋洋的趴在骆溪友身上,骆溪友顺嘴提了徐梨海,它便竖起耳朵认真听着,困意也消散,它听见最紧要的信息,明天可以回家。晚上好好睡一觉,一大早,骆溪友吃了饭,打完太极,刚要去看看闹钟,心里还在琢磨,没有买狗粮怎么办,闹钟早上只能饿着肚子了。随之而来,骆溪友看见新奇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