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该回去了。”喝着仆人递上来的茶,轻轻提醒着聊的正欢的人。“哦。”站起身轻扯裙角的褶皱,轻笑着跟临末挥手再见。“那么急干什么,怕我把她抢了不成。”调笑着,不畏权势的人,少的可怜,却好命的给棨月碰上了。“临末。”眼,危险的眯起,暗红色的眼眸,渐渐变淡。“玩笑玩笑。”当他发现的时候,女子的面容,回荡缠绕在脑海。而他眼前的男子,他是无法跨越的。未发现身后的暗潮汹涌,花连落举步离开。笑棨月总是以她的感受想法为首,除了离开,他都由着她。算是谁牵绊着谁呢。“棨月,坐我的轿子回去吧。”“不了,落儿会晕。”“好吧,慢走啊。”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眼眸,复杂无奈。布,绣线,纤细的手指捏着绣针,在白色的绣布上缓慢的穿梭着。距上次出宫已经好几天,回来的花连落异想天开的想要学刺绣,这几天,边薇正在耐心的教她,不过这学生没什么耐心跟天分就是了。“小姐,错了,这边要换成切针。”边薇纠正着。花连落觉得自己抓着绣针的手有点抖,她的耐心一向少的可怜。“啊,啊算了,不绣了。”直绣。盘针。套针,把她搞疯了。随手丢开手中的绣针跟绣布,却不小心划了个不深不浅的口子。“小姐,你等等,边蔷,快去叫太医。”边薇叫唤,小心的拉过她的手,学的时候都没有刺伤过,怎么这回不学了倒弄伤了自己。“等下,一会就没事了,不用叫太医。”抽回自己的手,打算放入口中止血,却被来人抓住,手指上突来的湿润触感,让她知道,她的手指,已送入来人的口中。笑棨月弯腰把她抱入怀中,轻吮着流血的手指。脸,绯红,手,僵硬的无法动弹。看着他仔细的查看伤口,小心的抹着伤葯,疼惜而微带责难。“好了。”浅笑的看着怀里呆楞红晕的脸蛋,伸手将她鬓间的乱发陇入耳后去,俯身吻上她微张的唇瓣。他炙热的唇,恣意逗弄着。嘴里突然蔓延的淡淡腥味,让她好看的秀眉紧笼。
“落。”低哑的声音微唤,手,愈加收紧,亮眼的红色,炽热的凝视着她墨黑的眼。低应着,她是女人,本能的知道那个抱着她的男子,那剧烈跳动的心,微微发烫的身体,是什么样的情况。微风浮动,一室的安静。“不忙了?”轻扯唇角,打破一室暧昧。“不忙了,陪你。”有时觉得,只要他一会不见,她就会把他忘了。“就不怕我给你添麻烦啊。”低喃微叹。时间越久,牵扯的越多,离开,似乎变得越来越稀薄。“不,我还希望多点麻烦。”她惹的麻烦,证明着她的存在。“呵呵,怪人。”“落,明天晚上有宴席,要来吗?”眼,淡淡期盼。“不要。”虽想见识下王家宴席,但,规规矩矩端坐着,小心的说着奉承话,慢悠悠的吃着饭。她做不来。“好,那我明天不能陪你用膳了,记得多吃点。”无奈染上眼眸,叮嘱着怀里心不在焉的女子。“恩。”现在的她,越来越习惯他温软的怀抱。笑棨月看着怀里浅笑慵懒的人,眸光点点柔和。明天,他的生日,他母后的忌日。王室无法打破的咒念。王子红色的眼眸,是母亲死去时,鲜色的血液染红的。朝廷上下所谓的庆生,她不去,或许好些。“王上,临将军有事求见。”为勤低沉的声音自门外响起。“落,晚膳的时候我再过来。”起身轻拍她的脸颊,确定她听进去了,才转身离开非匀阁。“小姐。”边蔷轻轻的唤着。“有事吗?”抬头看着欲言又止的丫鬟。问着。“小姐,明天是王上的生辰。”虽然知道,下人要少议论主子的事,但最近温柔似水的王上,让她有胆子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