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爱了。”悠闲的转动着手中陶瓷茶盅,无奈的说着,他逃脱不开责任吧。脑海里迅速闪过恬定慵懒的脸。心,酸涩颤动着。如果以前,他或许会嗤之以鼻,现在的他,没有反驳的理由。“这些是他们当年通的信,只要仔细查下,就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祭雅推门而入,门外的人,可费了他好些时候。“可惜当年的你,只相信自己。连去访查的机会的省了。”页楮看着进来的人,脸色僵硬泛白,在祈福前,他已经把磐王府围得水泄不通,既然如今他在这里,那么他的计划失败了。“你们知道这次的计划。”不是询问,是肯定。“当然,你可以在我们身边安排人,我们也可以。”祭雅抢过祭乂未喝的茶水,他在外拼死,某人真是悠闲。“你们怎么知道?”女人,特别是脆弱的女人,一向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所以,当他决定报复的时候,利用朝中权贵,将美丽绝伦的女子送入宫中,谨慎小心的盗取着王室的脆弱。“如果我说,除了雅,我谁都不信呢。”祭乂看着空空的手掌,微耸着肩。太多的纷争,早让他忘了儿时的单纯。只有笨蛋,才会以为,他会相信一个女人,宠溺一个妃子。“哈哈”狂恣的笑着,是啊,连他都没有相信的人,何况是他,主宰这个国家的人。“祭雅,页蕴什么都不知道。”到头来,他谁都没有保护好。“放心,我没兴趣对付女人。”静谧着,这些年的胆颤。努力,化为乌有。“知道她在哪吗?”那个女人,是他现在唯一的不甘。眼,微微闪动,他没有同情心,也没有那个义务告诉他。“雅。”祭乂无奈的唤着。就当替他还债好了。当初,如果他可以阻止“北裔国。”他会把她找回来。“真想见她一面。”鲜血自他的嘴角缓缓流出,滴落到洁净无暇的地面,为这慈悲的寺庙,添置一分血腥罪过。“雅,我先回去了,接下来交给你了。”转身离开禅室。
“寐银,保护王上。”又把烂摊子给他。踏出禅室,面对群臣:“传王上旨意,页楮。边镇将军等人,意图谋权窜位,处以死刑,但念及早年有功,家里妇孺可免死罪,即刻离开,永世不得踏进都城一步。好了,都回去吧。”平淡无波的说完。挥手示意群臣可以散了。这里的事解决了,接下来换他自己的事情了。王宫花连落有点蒙,她居然来到王宫了。脸色忍不住泛白,王宫,是消磨人性的地方。此刻,他们已经由马换成轿子。“那个,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只是感觉,这个男人不是平凡的,不想让心里的想法成为现实。“落,我是王上,北裔国的君主。”眉头微皱,心,在看到她苍白容颜后,惶惶不安。“我不想进宫。”王宫,坚固的牢笼,吞噬人心的地方。太过悠然自得她,实在不适宜。“不行。”他的声音不复之前的平静,颤抖着搂紧身侧的女子。花连落斜目看向轿外,那无际的闷灰,让她沉沉的叹了口气。“落,如果你不喜欢这,那就再等等,等我把王位让出,你想去哪,我都陪着你。”伏在花连落耳旁,低低诉说着惊天话语。震惊掩上她的眼,让她有瞬间的停摆。“你疯了,我不要。”在她的世界里,不会为了别人放弃自己拥有的东西。她是自私的。却也不希望别人为了自己而放弃。对于一个男人,这个位子,天下。权势。女人,梦寐以求,有人追求一生都无法得偿所愿,他却放弃,而且,是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子。她怎可以让他这么做。“落。”自失地笑了笑,没人能阻止,不是吗?他,本就对这王位毫无眷恋。“好吧,我答应你在这王宫好好的待着。你也得答应我2个条件。”平静的声音,透着满满的无奈。“好,你说。”他脸上那满满的温柔。“一。不用把我当上宾一样供着,有吃有住就好,让我自生自灭更好;二。你刚刚说的话收回。”抬头认真的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好,我答应你。”满足的浅笑,第一次,满满的幸福酿着胸口。丝丝缕缕,牵扯不断。花连落心中紊乱的思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