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早泄吧(1/2)

沈槐安莫名的心情上好,于是她甜甜的笑着,看着便如谁家貌美乖巧的小师妹一般,眼波流转,眉目间顾盼生辉。

“最喜欢星河了!”她一边放柔了声音撒娇一般的哄着被折磨的全身因为快感而绷紧的宁星河,却又一边恶意的将缅铃抵在了他最敏感的软肉上。

“哈啊~你不过啊~嗯哼~不过是惯会……哄我罢了哈啊~”

震动的缅铃不停碾磨着最敏感的地方,宁星河只得不断轻吟出因为快感发出呜咽。

“别!哈啊~停~安安~求你!停下来~”

宁星河抓紧了身下的绸被,不停地讨饶,细碎的呻吟如同悦耳的交响乐,沈槐安却只想听他叫的更加不成语调些。

“呜!哈啊~啊~”

被恶意堵住铃口的欲望,摩挲着她的指腹,破碎的声调让她愈发想玩的更狠一些。

“嗯啊!”宁星河不由得一颤,被熟悉的感觉包裹着的身体,敏感的不得了,毫不受他掌控,自发的讨好神识的主人,在她的玩弄下欢愉的绽放。

“哈啊~进来!进来~啊!”

沈槐安放出的神识,毫不客气的漫上了他身体的每一处。

混沌灵根是最好的双修体质,两方受益。她曾翻遍了白玉阁的藏书楼,方才找到了这篇特殊的交合功法,却未料到,是在魔界派上了用场。

几乎快要凝成实体的神识毫不怜惜的挤入蠕动收缩的穴口,被温热湿软的内壁吞下,贴在这具身躯上的神识毫不客气的揉拧着硬起来的乳头,抚摸着白皙的脊背。

“呜!哈啊别!嗯~太嗯啊~太激烈了!哈啊~别~”宁星河几乎挺直了身躯,身下的绸被被曲起的指节揉乱成一团,却又乖顺的承受着,只扬起流畅弧度的漂亮脖颈,口中不停地吐出淫靡之语。

沈槐安侧躺在一旁轻柔的拂过他散乱的发丝,半支起身子,感受着神识传来的欢愉快感,好整以暇的欣赏着他沉沦的模样。

侵入穴口的神识凝成粗大的阳物一般的形状,毫不客气的进进出出,拉扯着内部分泌的黏腻淫液。

汁水淋漓的穴口包裹着透明的神识,甚至能看见内壁蠕动的形状。

宁星河感受着她的侵略,口中只有破碎的语调。

“哈啊~唔啊~”他呻吟间伸出的手掌抓住了缠绕着发丝作乱的那只手的手腕,覆上了自己的脸颊。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些被折腾的溃不成军的身体。

“真好看!”沈槐安不禁感叹到,神识如同无数的触手一般,入侵着他的每一处,手却轻柔的摩挲着他的脸颊。

她弯下身,温柔的落下一个吻。

“呜!”

喷薄而出的白浊溅到了离得最近的裙摆,从内壁喷涌而出的湿热液体,淅淅沥沥的打在了入侵的神识上。

他失神的望着沈槐安,眼神迷离,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两句喘息声,前后同时高潮了。

神识却不顾小穴刚刚高潮过得抽搐,继续猛烈的戳弄着更深的地方,挤压着敏感的软肉,再次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

“呜!哈啊~别!”他的嗓音有些低哑,又有些颤声,委屈的语调令人不由得更加想更加过分一些。

“不可以哦!”想着沈槐安便拒绝了他发出的微弱反抗声,继而又带着些抱怨的语气说到:“你好快啊!”

“嗯~啊?哈~”宁星河涨红了脸,支吾着只发出呜咽的字节,盯着沈槐安的眼睛,俊美妖冶的脸庞,竟有几分破碎的美感。

沈槐安伸出指尖戳弄着他挺立的欲望,又毫不犹豫的扇出一巴掌。

“呜~”他唇齿之间呻吟声被刻意压抑着减弱了几分,挺立的欲望却显得更加精神。

“你这算早泄吧。”沈槐安兴冲冲的总结道,接着又补了一句:“所以要受到惩罚哦~”

她随意拔下头上的发钗,捏着挺立的欲望,毫不心软的对准马眼,插了进去。

“唔!疼!嗯啊~”他弓起了身子躲避,却又毫无用处,得到的只是并不怜惜的又一个巴掌。

沈槐安只用那双眼睛,略带着委屈盯着他,他便自动的丢盔卸甲,放软了身子,配合的将那物往她手中送上了几分。

她也并不犹豫,直接一插到底。

“疼!”不可忽略的疼痛使得宁星河的语调都拔高了几分,又放轻了委屈巴巴的望着沈槐安:“疼~”

后穴的撞击还在继续,敏感的身体战栗着,前端的发泄口被堵住,痛苦与欢愉一同在蔓延,在心尖绽放,宁星河只如同失去行动能力的傀儡一般任由她亵玩。

“那我轻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她显然并不打算放气折腾宁星河。

猛烈进攻着最后穴最敏感处的神识,生怕不够一般,只进出间激烈的碾压着那处软肉。

“哈啊!别了!嗯~不要~太过了!哈啊~”

看着他猛然绷紧的修长身躯,在胸口挤做一团的神识,跃跃欲试的揉拧拉扯着被玩的有些红肿的乳头。

“哈啊!疼啊~”

猛然向上一扯,剧烈的疼痛带着他整个人向上挺直了身躯,腾空的后腰,又被细细的摩挲着精瘦细腻的肌肉。

“呜~”

那些细微的痒意又让他软了身子,重重落下,身下的绸被被弄的皱巴巴的,昭示着这场性事的剧烈。

可即便如此,他也未曾放开握着沈槐安手腕的手,任由她折磨着自己,又是相贴的肌肤中吸取着那一点微弱的安心。

阵法的阻隔下,站在外间守着的漆逸,听不到一点声响,他的眼中晦暗不明,又带着些失落,面无表情的侧头望着紧闭的寝间大门。

荒漠中的黄沙漫天,于风沙中隐隐浮现一道人影,他上身未着寸缕,结实的胸肌在黑袍下若隐若现,麦色的肌肤上隐约可窥见徽族的纹身。

他提着一把极为锋利的弯刀,刀身透体透黑,如符咒一般流畅的银色纹路遍布整个刀身,在烈日下泛着寒光。暴戾的目光锁定不远处这片荒漠中的唯一一座城市,直直的朝着城门的方向前行着。

沈槐安这一觉睡得极为安稳,无梦至天明,醒时已天光大亮。

床榻之间已无另一个人的痕迹,欢好可以,但她从不与人共眠。双修后的修为又更为精进了几分,她心情愉悦的唤了漆逸进殿来。

“旁边那位小殿下被囚的消息怕是昨夜就已送到荼夷魔君手上了。”

“魔界上头争得死去活来的,说来说去不过就是那三位罢了,又以荼夷魔君的实力最强。各方势力都向来瞧不起这荒漠之地的一处破败小城,如今凌宸非要占这个位置,不过是为了黑砂石罢了。他能让他这个臭名昭着的废物儿子带一群没用的人来做这事,那就是有的谈的意思。他们拿大头,我们拿小头也足够吃了。”

漆逸不言,他的目光扫过离寝殿较远的那一处小院,那里里面还关着荼夷魔君的亲生儿子。

“你说,我要是向荼夷魔君凌宸求娶他的独子,他会觉得冒犯吗?”

沈槐安虽语出惊人,神色中却带着几分在认真思考这件事可行程度的意思。

“宁少宗主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俗话说得好,打不过就加入,来魔界许久,沈槐安早已学会换位思考,以魔界的规则来思考。

魔界哪有什么规则?只有杀戮与权利的斗争,胜利者将推翻一切规则。

于是她理所当然的脱口而出:“我的决定还轮得到他来置喙吗?”

看出她眼中的不悦之意,漆逸连忙行礼弓着身弯腰俯首,虔诚得不能再虔诚:“是属下僭越了,求主上处罚。”

沈槐安只是漫不经心的一踹,便将他踹倒在地,她只是戏谑的笑着。

“你摇着屁股勾引我艹你的时候,可不在乎宁星河会不会善罢甘休。”

“属下知错。”漆逸的脸上依然面无表情,正经无趣,只是耳垂通红,眸中水汽氤氲,无端泄露了几分主人的心思。

“起来吧,准备迎客。”

沈槐安最先感受到城外带着压迫感的气息,应该是凌宸那边来人了,漆逸的目光在她开口的下一秒便锁定在了城外。

他只是道了句“遵命。”,随即招来殿外的魔侍吩咐了几句,便跟上沈槐安的脚步,来到了这方囚禁凌清秋的小院。

解除禁制后,阳光随着沈槐安推门而入,凌清秋缩瑟在床边,破烂的衣衫被勉强穿上,最外面搭着那件她随手一丢的外衫。

凌清秋几乎是第一时间抬起了头,他的目光复杂,畏惧与依赖交织其中,当然,畏惧占了七分。

“给他拿一身干净合适的衣服。”

魔的恢复能力向来很强,尤其是血脉强大的魔族后裔,一晚上过去,沈槐安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早已消失。

“漆逸会在外间等你,换完衣服就出来吧,你的父亲派人来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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