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帮您(换姿势/弯头玉势/被C醒/按R会阴)(1/2)

可怜的少年还陷在恍惚中,并未在意女子的话语,他只是用面颊在枕上蹭了蹭,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声什么,沈凌因是习武之人,耳力好,得以听清身下人说的是:“唔,不要了……”

女子闻言,轻轻抚了抚与乐柔顺的长发,在少年脑后的发顶落下一个吻,笑着轻声说了一句:

“这可由不得你。”

沈凌看着闭上眼似是沉沉睡去的少年,没有叫醒对方,而是温柔地抽出他穴内犹带着温热的玉势,动作柔和地给身下人翻了个身,让少年面朝自己,轻握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架在自己腰间。

想了想,她又拿了一个床头的软枕垫在少年腰下,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那纤巧的玉手从旁取出一个长约六寸、宽约一寸多,顶端微弯、略略翘起的玉势,轻柔地送进那还未合拢、正一张一翕随着少年呼吸起伏的湿热小穴,逐步撑开柔软的肠壁,到达肉眼不可见的深处。

与乐被后面异样的触感弄得微皱着眉,眼皮颤动,像是将要醒来,却不料女子陡然握着玉势抽插起来,九深一浅的节奏极富技巧性,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那翘起的顶端次次往埋藏极深的那点撞去,惹得穴内收缩的愈发厉害。

每当玉势拔出时,嫣红的穴肉就会被带出少许,依依不舍地挽留着离去的碧玉,下一瞬又自然地吞吐起卷土重来的硕大。

快意从那处弥漫到四肢百骸,昏沉的大脑被无处可避的欲念占满,早已安睡的少年不得不睁开他那双迷蒙的、犹带雾气的眼,他茫然地望向静静垂落的红纱帷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推拒着想让面前的女子停下:

“等……唔嗯……太快……啊哈……了……嗯啊……好满……呜啊……别……啊嗯……”

沈凌看着少年因难以承受的情欲,眼中氲起浅浅的泪意,那泪意很快蓄满眼底,滴滴泪珠顺着眼角往下淌,划过被春色染红的眼尾,直落进散发着草药清香的药枕,无声无息,只有枕内晒干的药材在被渐渐洇湿,香气愈重。

少年的身子在欲海中沉浮,意识在欲望的漩涡里愈陷愈深。

他面上透着红霞,洁白的脖颈微微扬起,浑身的肌肤泛着浅淡的红,架在女子腰上的腿下意识地缩紧,光滑的脚背骤然绷紧,仿佛是要在这无尽的沉沦间找寻一根足以支撑的浮木,可浮木终究是浮木,并不牢靠的腐木只会令少年堕入幽暗的深渊,再无法自拔。

女子见少年如此,清丽的面容上也浮上了一抹兴奋的红晕,空出的另一只手抚上身下人的屏翳[1],用不轻不重的力度揉弄起来,时不时着力按压一二,直揉得那处变得愈发柔软、微微泛红,仿若紧闭的琼苞[2]绽开了片片柔软的花瓣,娇嫩欲滴,好不美丽。

本就深陷情欲的囹圄[3]的少年,身下敏感的地方蓦然受到了那样的刺激,不同于身后那处的尖锐快意顷刻间袭来,腹前早就高高翘起的那处颤抖着射了出来,稀薄了许多的湿黏白液尽数沾在了女子乌黑的发上,偶有几滴溅到了她的脸侧,显得分外淫靡和旖旎。

剧烈的白光在脑海间如烟花般炸开,方在欲海中寻到的一丝清明顿时消散无踪,他呜咽着向面前残忍的“刽子手”告饶:

“唔……好酸……嗯啊……不行……哈嗯……再这样……唔嗯……又要……嗯唔……好……唔啊……难受……”

“我怎么觉得,与乐看着不像难受,反倒……很是喜欢呢?”

女子笑了一声,清脆的嗓音不知为何带着微哑,她一手继续抚着少年敏感的屏翳,抽插的动作也愈发快了起来,那凶猛的势头似是要将单薄的少年弄坏,又急又重直直撞向那处,穴内的凸起缩瑟着被碾压、研磨,细微地发出最后的哀叫和哭泣,却淹没在猛烈的情事中,再发不出一丝声响。

少年不甚清醒的脑子倏忽间被无尽的快意填满,他哽咽着低泣,像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幼兔被狡诈的猎人逮住,只能惊慌失措地挣扎,呜呜轻叫[4]着向猎人求饶,希冀有那么一丝微小的可能,对方会就此放过自己:

“哈啊……凌大……夫……啊呜……我……嗯唔……帮你……啊嗯……帮你……唔啊……好不好……嗯啊……求您……别……哈嗯……再……呜嗯……”

“帮我?”沈凌忽地来了兴致,止住了手下的动作,笑盈盈地看向身下满面春情、惹人怜爱的少年。

与乐眼角犹挂泪痕,发丝散乱,穴内还塞着不知何时被淫液润满的玉势,他回过神来,忆起自己方才混乱时说的话,羞得闭上了眼,别过头去,像是不愿面对那样的自己。

“与乐不说的话,那我就继续了哦。”女子见少年不言语,笑眯眯地开口提醒对方,又好心补充道,“不过,这次,可能会更过分呢。”

少年惊得转头,慌张地看向面前的沈凌,犹豫良久,低声喏喏道:

“凌、凌大夫,我帮您……舔……那里……可以,放过我吗?”

注解:

[1]屏翳:读作“pgyi”,中医的一个穴位,位于会阴部正中。

[2]琼苞:花苞的美称。

[3]囹圄:读作“lgyu”,意为监牢。

[4]呜呜轻叫:兔子满足时会发出呜呜的叫声,可见被蹂躏玩弄的与乐并不是只感到痛苦与折磨狗头。

“这个……”

沈凌拉长音调,少年的神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眼神切切地看向女子,似是在恳求着什么。

女子没有回应身下人的目光,只是轻挑着眉,最终,还是决定放过少年一回:“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凌大夫,我、我会尽力的。”少年强忍着羞耻,道。

与乐虽被那些世家公子“欺辱”过,可这种事,他是决计没有做过的,更没人教过他这些,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能咬咬牙、硬着头皮上了。

少年一手撑着床,半坐起身,穴内仍塞着的玉势却扰得他不得安宁,那顶端微翘的碧玉无意间擦过那一点,又急又重,惹得少年身子一颤,身下软下去的那处都微微抬头,要不是手还撑着床,差点又一次倒回床上,任面前的女子施为了。

“怎么,改变主意了?”

沈凌明知面前人为何如此,甚至可以说这一切就是她造就的,可还是只作不知,开口戏谑地道。

少年听了,忙低下头,不敢看面前人的眼睛,急切又慌张地辩解着:

“不、不是这样的,凌大夫,我只是……”

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更羞于请求凌大夫帮自己拿出后面的东西,少年急得眼中泛泪、耳根通红,连脖颈都染上了一抹胭脂的艳色,声音愈发哽咽,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这一幕看得女子差点忍不住再次推倒对方、尽情玩弄,她平了平心绪,轻笑着抚上少年的发,轻声安抚着面前的人:

“没事的,慢慢来,我会教你的。”

少年闻言,茫然地抬起眼望向面前的女子,似是不理解这种事该怎么教,不过很快,他回过神来,还是顺从地应声道:

“那、那就麻烦凌大夫了。”

“真可爱[1]。”女子不禁然笑了一声,低声说了一句。

少年蓦地红了脸,不自然地别过头,没有再说话,而是颤着手解起了面前人的衣裳。

夜已深沉,女子跪坐在床上,没有穿平日里那一身黑红劲装,反倒和朱夏[2]一样,穿的是轻薄的纱袍,透白的轻纱下,隐约可见其下那浑圆的雪白。

随着衣带渐解,被束缚已久的酥乳招摇地映入少年的眼底,那雪峰高耸地挺立着,如葡萄般圆润、色泽紫红的朱果点缀其中,若霞光映玉、落雪红梅。

他瞬间羞红了耳根,移开目光,转而落到面前人的身下,被穷袴[3]遮掩的隐秘未见全貌,只偶有几根乖张的毛发悄然探头,更添一丝神秘与些许旖旎。

见少年动作犹疑,女子轻笑一声,竟是主动解开穷袴的缚带,展露出泛着淡粉的娇嫩花蕊,握着面前人纤细的手腕探向那处。

与乐像被烫到一样,惊慌地想要缩回手,可抵不过女子轻柔却不容置疑的力道,只能被迫感受那层叠的花蕊和湿润的柔软,滑腻的触感在指尖扩散,绵软的嫩肉微微吸吮着指腹。

少年的手僵在那里,不敢有丝毫动作,垂着眼不知看向何处,眼睫轻颤,女子见此,俯身凑近少年耳畔,吐出的气息湿热,话语带笑:

“不是说要舔吗?怎么,现在连碰都不敢碰一下?那待会儿,可如何是好呐……”

少年不语,眼神躲闪,却还是忍着身后的不适换了个姿势,他面朝着沈凌,跪坐在床上的姿势令穴内的玉势进得更深,突如其来的快意让他差点抑制不住即将出口的呻吟。

女子看着面前眼带春色、面颊飞红的少年,也没有制止他的举动,而是松开了制住他的手,静待着面前人的下一步举动。

少年俯下身去,趴跪在女子身前,两手撑着床,仰起的头正对着那层层绽放的花蕊,他的眼中满是羞意,闭着眼凑了过去,只闻到一阵极淡的腥味,仿佛海岸那头吹来的风,腥涩微咸,却并不令人生厌。

他睁开眼,小心地伸出红舌,颤抖着舔了上去,能清晰地感受到湿滑的嫩肉缠着他的舌头,从中渗出无色的水液,滴在少年敏感的舌尖上,他似是被吓到一般,整个人都怔愣起来,用祈求的目光望向女子,意思不言而喻。

女子带笑的眉眼撞进少年眼底,只听她无情地拒绝道:

“不行。”

沈凌见少年肉眼可见的沮丧起来,轻轻摸了摸对方的头,笑盈盈地开口:“与乐,承诺过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哦。”

“……好。”

少年听了这话,不禁有些羞愧和赧然,最终,呐呐道。

少年的舌再次游动起来,一下下舔着那湿热的蚌肉,微腥的滋味在唇舌间蔓开,幼崽般的舔舐方式使得女子失笑摇头,她清脆的嗓音此时带着些微哑:

“舔深一点,用舌头抽插、搅弄,寻找能让我愉悦的地方,与乐是聪明的孩子,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少年闻言,像是受到了鼓舞,红舌深入层层花蕊,艰难移动被夹住的舌尖,搅弄着滑嫩的软肉,努力分辨着穴内收缩的快慢,以此来揣度女子兴奋的程度。

忽地,他找到了那埋藏在花唇下的凸起,直直朝那点攻去,鲜红的舌一伸一缩地抽插着,与淡粉的嫩肉形成了鲜明的比照,交相辉映,渲染出一种淫靡而旖旎的色彩。

若是有旁人在此,定会看得面红耳热、心如擂鼓,却依旧目不转睛,舍不得挪开片刻目光。

下方暖热舒适的触感令女子微眯着眼,略带刺激的尖锐快意自那处弥漫全身,她奖赏般抚上身下人的发,揉了揉那柔顺的墨丝,以示自己的满意。

女子看着趴跪在床上帮她舔穴的少年,低伏的背脊上美丽的蝴蝶骨轻轻颤动,高翘着的两瓣白皙圆润的臀肉,还夹着那碧色的玉势,随着少年的动作一起一伏,蓦地让沈凌有些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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