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什么是合亲?
这个疑问在晚上得到了解答。
他们龟裂的看着大女儿和二女儿两家人互相拜堂,大女儿将二女儿的夫郎亲了个遍,尤其把那个被争抢的夫郎亲的面红耳赤。二女儿也气愤的将大女儿的夫郎亲了个遍,她亲的愈很,人群便愈加哄乱,起哄者比比皆是……
合亲,难道是两家人一起生活?
这也太荒谬了吧,可是看着习以为常的人群,他们又觉得有几分合理。
真是人生如戏!
看着这荒谬的一幕,谢双竟有点唏嘘,他们三个人的爱情都少不了拈酸吃醋,更何况是那么多人!
他不理解,却只能保持沉默。
怪不得,怪不得别人都对峨眉的民风保持沉默。
这样,会幸福吗?不会很累吗?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一晚,男人们把他抱的很近,操的也很深,谢双反抱着他们,他也抱得很紧。
“老婆,你可不能学坏……”
“这辈子,我们三个人过……”
“我们好好过……”
……
三个人,一辈子!
谢双双腿几乎是被掰成了一字马,换了舒适的房子,他再也不用掩饰抑制不住的呻吟。
不可否认的是,他被男人们的话挠的心里暖暖的。
身上的盛见雪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谢双抬眼去看,姬延憬不知什么时候进入了他的身体。
这个姿势,他们像是三个连体婴儿,刺激和紧张使得结合的快感直击天灵盖。谢双护着肚子,隔着肚皮摸着身体里的那根硬物。
他太紧张了,穴肉咬的很紧,盛见雪明显感觉到鸡巴被夹的窒息,他差点就被姬延憬的那根大鸡巴弄得萎了,又被这样一夹,差点就被夹射了。
幸好,身为男人的意志力挽救了他。就差一点!
“别夹,乖乖放松,夹射了有你好果子吃。”他狠狠的咬了一口美人胸前翘起的红果子。
随着三个人的适应,剧烈的动作带动着床榻吱呀作响,谢双被两个人的力道撞击的失声尖叫,他慌的想向后逃,可掌故在身上的两双大手却如同烙铁,牢牢的将他圈住。
盛见雪射了,两个人的力道,他射的很深。
他刚把软下来的鸡巴拔出,谢双的小穴还未合上,最隐蔽的地方又被另一个男人填满。姬延憬没坚持多久,狠狠地抽插了几十下,就释放了。
鸡巴软下来,也不出去,就这样埋在里面,他怕压着谢双还把人翻了个身。
盛见雪也想埋在里面,可谢双就一个。
他小声嘟囔:“老婆身上怎么就一个洞,该长两个才好。”
谢双恶狠狠的掐了他一把,这人看上去冰清玉洁,实际上说出来的话最不着调。
他也不客气:“你身上不是也有一个。”
本想着人会焉气,没想到盛见雪竟然猛的亲了谢双一口。
“对啊,我也有一个……”
他把谢双抢走,把再次挺硬的鸡巴埋进又紧又暖合的甬道,屁股对着姬延憬。
陷入沉睡的那一刻,谢双摸着微微鼓起的小腹,笑了。
短短几个月,他们经历了……
男子共侍一对母女,并使她们双叒叕怀孕,引发全城女子哄抢,后男子精尽人亡……
某衙门正在值夜班的衙役,忘记拿东西需要回家一趟,开门发现自己应该熟睡的妻主和隔壁衙役家的二夫郎在院子里乱搞。那衙役也是个嫉妒性子强的,一气之下,一把火把自己家给点着了。那火光红彤彤的,天边亮了大片,当时谢双还以为天明了……
后来他们已经走到了隔壁隔壁的镇上,看到那衙役扶着隔壁衙役的妻主,满脸笑盈盈的,见个人就要发上几个铜板,昭示他有孩子的喜讯。
谢双几人沉默的看着这一幕,也得了几个铜板,只是这铜板看着莫名有些诡异。
还有最一年一度炸毁三观的峨眉节日,用竹潇湘的话,那就是‘淫趴’。各种换妻、换夫郎、大乱交……
这里的妻子竟然还允许私底下夫郎们互相解决生理需求,感情自然是越好愈佳……
都是为了家庭的大和谐。
在这个男女比例完全不协调的国家,简直了,炸毁三观。好像一切都是为了生孩子,孩子……
期间,还有妻主找上谢双,提议和他合亲。她虽是表面上对两个男人感兴趣,眼神却一刻不离谢双,直勾勾的目不转睛,心思都写在了脸上。
拳头硬了,姬延憬和盛见雪拿着扫把把那女人一家赶了出去,还不客气的往人家身上泼了一盆脏水。
这或许是盛见雪这辈子做的最无礼的事情,可他心中畅快极了。
什么玩意?敢在他面前勾引他的乖乖小双。
男人的危机感重重叠叠。
当天夜里,狗男人缠的不要命,即使谢双再三保证,还是落了个菊花残满地伤的下场,小奶子被吸的红肿一片,衣服都穿不了了,在床上整整修养了两天。
像姬延憬这样的壮汉,事实上还是很受欢迎的,比盛见雪的脸还要受欢迎,只是他们一出去就臭着一张脸,跟别人欠了他们多少钱一样。那些子被捧惯了的妻主,哪能放下面子?
峨眉对于谢双他们来说是如此的荒唐,也是如此的新奇。
他们走了很多个城池,接触到很多新奇的习俗、食物、景色,很多奇奇怪怪的水果。谢双最喜欢吃一种叫荔枝的水果,以往只是在商队进贡时才会得上几个,现如今新鲜的能吃个爽。
还有广阔的大海。
看着眼前宽广无比的大海,听着大海波涛汹涌的声音,内心感受了一种对于大自然宽广的胸怀,油然而生,这种胸怀可以包容万物此刻的烦恼和任何生气的心情都抛在了脑后,还有对生命的宽慰。
若不是这次巡游,谢双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见到这般的景色。不提最近刚被打残的采花盗,只是路途上那一波波的山贼,就能把人吓得够呛。
他们在峨眉呆了半年,转眼,又是一年春节。
谢双也没想到,时间竟然过的那么快,他肚子里的两个孩子都已经一年三个多月了。
肚子还是平平的,能跑能跳,孕吐也没了。有时候,真的会忘却他们的存在,甚至会怀疑他们是否真的存在。
那可是一年三个多月呀,竹潇湘时常看着谢双的肚子怀疑人生,这种男子怀孕的神奇事件,莫不是怀了个哪吒?
愈靠近川穹,天愈冷,他们现在待的这个小城池,想必比那些南方的城市,人不知少了多少?
竹潇湘最近感染了风寒,一直在屋里歇息,故此并没有同谢双他们一起去买年货。
他在厨房熬着药,苍白的手掌竟是连壶盖都拿不稳了,颤颤巍巍的搅拌着里面的汤药。
“吱呀~”
猝不及防听到门开的声音,手中的壶盖没拿稳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竟是他最怕遇到的孙知节。
若是旁人,竹潇湘还能想办法糊弄过去,可人的孙知节,比自己更要善通药理。
果然……
“你怎么下上床了,药我来煎就好。”
孙知节抢过竹潇湘手中的勺柄,低头一看:
“这……这是什么?”
“人参……桃仁……丹参……”
他匆忙的握住竹潇湘的手腕,自从竹哥哥生病,从未让人诊治……
“六脉皆弦……六脉弦迟,素由积郁,左寸无力,心气已衰……怎会?怎会如此?”才克服紧张没多久的小孙太医,又一次结巴了,结巴的哭了。
他一次次握着竹潇湘的脉搏,试图去怀疑自己的判断,他一次次的重复……
“竹哥哥,告诉我这是假的……这是假的,对不对?”
竹潇湘颤微着双手,他该怎样去安慰这个为他哭泣的孩子?
真的没想到,临了临了还会有这样的境遇,遇到了一个为他哭的如此伤心的人。
“小孙……”
“不要太难过,我身体本就不太行,这是娘胎里带的,命该如此……”心脏病,若是在现代还会有一线生机,可这是不太发达的古代,就算是外科也只是刚刚起步的程度,能把剖腹产掌握已是难得。
“可是……你还那么年轻……”而我还没有向你表露我的心意……
本打算,再过几天,到达川穹的情人谷就表明,据说那里凑成的伴侣数不胜数,皆会得到神灵的祝福……
“小孙,不要告诉小双,他怀了孕,不得受惊。”竹潇湘安抚的摸了摸小孙太医的脑袋,替他拂去眼角的泪。
“我本以为会在那个山里呆一辈子,直到死去。可上天怜悯,我碰到了你们,能看到不同的景色,我已经很满足了,此生无憾。答应我,好不好?”
“竹哥哥,我答应你。”
同时,孙知节在心里暗暗起誓:竹哥哥,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
澜沧-菘蓝城外
如今已经是开春三月,自从过了一年半这个关卡,谢双的肚子就跟吹气的皮球,才两个月就鼓起了拳头大小的幅度。
他们现在被拦在了澜沧城外,刚经历了战事,澜沧边关严防。尤其是由于地域原因,澜沧人民都五官深邃立体,很容易辨认。谢双他们一时难以进入城内,只能等待驿使队伍前来。
信上说就这几日了,姬延憬和盛见雪怕生了事端,前去查看,他们走了两日。
谢双耐不住了。
刚丑时他便醒了,毡房里的炭火烧的很旺,一点都没有凉意。
同时,谢双心中的欲火也很旺。
只是两天他便耐不住了,谢双感觉到自己硬了,他隐于黑暗红透了脸蛋,后穴骚的流水。
有些羞耻的将衣衫尽退,他忍不住晃着屁股,用床单锦被摩擦阴茎,好缓解那难耐的欲望。
可他已经习惯了通过后穴获得快感,即使用手抚慰,也还是不得缓解。不得已,往后穴里塞入两根手指,明明被男人们玩的时候还是很爽的,可到了自己,这感觉就差了不止半点。
也幸好暗卫们都在毡房外守着,若不然他一定会羞愧死。
这样下去根本不行。
谢双起身下床,轻手轻脚翻找了很久,终于在一个包裹里翻出了一个玉势。
他赶紧爬回床上,小心翼翼的护着肚子趴在床上,而后慢慢的把玉势塞到后穴。
他从未自慰过,这是谢双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少不得心中忐忑不安,心虚不已。
可那难耐的欲望,还是驱使着谢双完成了这项偷摸摸的小隐秘行动。
他小心翼翼的躲在被窝里慢慢抽动玉势,里面噗嗤噗嗤的水渍声是那么清晰。肚子也鼓鼓的,时刻提醒着他是一个有孩子的孕夫。
可是,真的受不了了啊……
底线是一步步降低的,谢双抽插的动作也变了个速度,在锦被上方,能看到那一拱一拱的幅度。
盛见雪和姬延憬就是在这时回到了毡房。
他们遇到了狼群,争执了好一番,这才耽搁了时间。
他们回来的简直是太巧了,早一会儿或者是晚一会儿都不会碰到谢双这般的模样。
在被窝里偷偷摸摸……简直是太可爱了。
他们的老婆怎么可以那么诱人!
“小双在做什么?怎么现在都还没有睡?”
明明是温柔的令人如沐春风的声音,可谢双的身子却僵持了,他摸着玉势的手偷偷用力,想把玉势拔出来。兴许是插得有些深的缘故,那玉势怎么都拔不出,他又不敢太大力。
谢双不应答。
姬延憬眼含笑意的大手一挥,就拽开了谢双最后的那层遮羞布,露出里面白玉般晶莹的酮体,在这个看上去有些简陋的毡房里如同淬了万丈光芒。
锦被一点一点的被人拽到床位,谢双慌不择及的并腿侧过身子。
盛见雪就坐在他的腿边,轻而易举的就握住了小双的腿弯,只是微微用力,他整个身子又翻了过来,双腿大大的分开。
只见少年挺翘圆润的臀瓣间,夹着一根光洁通透的玉势,含的很深,只露出小半个头。随着谢双的挣扎,小屁股一颤一颤的,怎么看怎么都诱人……
被人这样赤裸裸,肆无忌惮的盯着下身,谢双都要急哭了,他就这一回,就这一回……
就这样,狗男人还不放过他。
姬延憬调戏一般轻轻拨动那小半个玉势头,这样剧烈的刺激,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让谢双软了身子。
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孕夫,即便是这样,第一时刻想的还是护着肚子。
他气的都哭了,直接翻身坐在跪坐在床上,泄愤一样将穴里的玉势狠狠拔出来,扔到地上,摔得细碎。
“你们怎么这样?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时候回来?我都这样了,你们还要玩弄我,你们简直不是人。”谢双哭的小胸脯一鼓一鼓,打着哭嗝。
两个男人连忙去哄。
“都是相公的错,相公不该回来那么晚。相公太想小双了,刚刚小双太可爱了,相公没忍住。”
姬延憬一向是不擅长这种嘴上的甜言蜜语,他都是上实际行动,一个接一个的深吻落在谢双身上。
“老婆……老婆……”
好说歹说终于把人哄笑了。
而谢双身子里那股还未纾解的欲望,又占据了大半的思维。
他小声的抱怨:“宝宝饿了。”
“孤看是老婆发骚了。”
谢双不悦的反驳:“才不是,就是宝宝。”
话是这样说,吞鸡巴时,动作却快的很。以往很讨厌口交,今天却主动的很,下面含着姬延憬的鸡巴,嘴里含着盛见雪的鸡巴。结合的时候,三个人都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黑暗的毡房里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即使他们的开始不甚美好,走到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
床榻发出的一声声吱呀,直到天明才渐渐歇了下去。
……
另一个毡房里的小孙太医半夜没合眼,他身侧躺着的是竹潇湘,若是以往他身子还好些的时候,听觉定是比孙知节的还要灵敏,这个时候,应当是在抱怨吧。
可现在,他睡得那般的死寂,孙知节几乎每个半个时辰都要担心的去探竹哥哥的鼻息,才能安心躺下。
好不容易遇到了令自己心动的人,他已经预想好了他们的未来,也准备好了死缠烂打,现实却给了他沉重一击。
在生命面前,他这个最有天赋的御医,不堪一击。
将近四个月,他对竹潇湘的病情没有任何头绪。
在上个城池,还有神算子当街指出竹哥哥早夭之像。
谢双他们都在笑,竹哥哥也在笑,可孙知节心中发苦。只有他知道,看上去与常人无异的竹哥哥,内里已然被掏空,全凭着毅力在坚持。
他好像没有表哥的好福气……
他好像就要失去自己的爱人了……
怎么办?
泪湿了眼眶,孙知节忍着不将它流下。
那不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该有的表现,他不想在竹哥哥心中永远是个孩子……
他想成为那个如竹子般的人的依靠……
可是怎么办?
他好像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竹潇湘长眠在了澜沧达慕节的前一天晚上。
他还没来得及惊险动人的赛马、摔跤,令人赞赏的射箭,还有引人入胜的歌舞表演。
他还没来得及去往朋友们的故乡,那个最强盛的国度。
他还没来的及看到小双的宝宝,那一定会是两个最可爱的宝宝。
好多遗憾……
然而竹潇湘明白,他那残缺的心脏能坚持至今,已是难得。又何必再奢求!
那天晚上,竹潇湘好像预示到了自己的离去,他的兴致前所未有的好,拉着小孙太医说了很久的话,吐露他从未向别人透露的来历,他的穿越,他曾经存在的那个时代……
“不必为我伤心、难过,不要为我流泪。或许,这一切都是新的开始,就像我这辈子一样。”
他最后的声音很小了,孙知节只有趴在他身上才能听的清:
“我这个穿越者,着实不像是话本中的主角,好像碰到了你们,才有些波澜壮阔。”
“真好,我碰到了你们。”
……
他被葬在古纳耳地,一个遍地开花,拥有最奇妙勾魂秋色的地方。
周围有各种各样的小动物,一条蜿蜒的河流,遍地牛羊。
他们最终没有瞒过谢双,他怀孕了,正是敏感的时候。家里的气氛真的很怪,那一夜,他偷偷的装睡,本想一探究竟,然而却得到了这样一个噩耗。
谁都不愿意相信的噩耗。
那个如竹子一般的大哥哥,他才27岁。
怎么可以那么突然……
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
他们连一句道别,都还没来得及。
……
孝期已过大半,远在川穹的亲人们已经飞鸽传书催了好几次。谢双的肚子已经能很明显的看出来,平日里只能着女装。
即使百般不愿,他们也必须启程回归故里。
那是谢双的家,亲人都在的地方,可他在马车踏入城门的那一刻却害怕了。
他们会怎样看待怀孕的自己?
难道他又要回到那种冰冷的日子了吗?
平等的对待、温馨的三口日常、被珍重,都是梦一场吗?
这种焦虑并不是最近才产生的,准确的说是在竹潇湘离开之后。
那个人对于谢双来说亦师亦友,他身上有一种难得的平和,在他那里所有人都可以得到平等的对待。
可以说,谢双生活的改变,全得益于他的影响。
可那个人离开了。
两个男人,能明显的感受到,谢双的不安。
这种不安,都是他们以前的所作所为导致。
想到竹潇湘临终前不停的叮嘱,他们分别牵起了谢双的手。
“别怕!”
“孤在。”
“我们一定会好好的。”
再多的言语都是空洞的,他们会用实际行动证明,不会伤害自己的爱人。
……
回归的日子,并没有谢双想象中那么糟糕。
他们把曾经的居室重新翻新了一遍,加入了三个人的习惯,喜好。兵器,书,和谢双的鹦鹉。
是的,小双养了个鹦鹉,和主人一样狡诈,也极其讨人喜欢。
就比如现在,姬延憬刚下值,还没走到屋,就听见那个鹦鹉肆意的大叫:“坏蛋回来了,坏蛋回来了,小双快跑,小双快跑。”
谢双抚着肚子咯咯咯笑个不停,满意于姬延憬的窘迫。
“老婆,你就不能让它别骂我。”姬延憬赶紧上前扶着,谢双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他真的害怕那薄薄的肚子会炸开。
谢双得意的摇摇脑袋:“哼~不行,谁让你欺负我。”
“我那哪是欺负?老婆你不爽吗,都爽的尿了。”
“姬延憬!你还敢说……”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
至于某位太子嘴上不和一只鹦鹉计较,暗地里却威胁人家,还被爆出来的囧事……
这可不兴说!
……
南恩府是谢双的娘家,他已经怀孕快四年了,才敢让家人知晓。
那一天,他是母亲和祖母的金疙瘩,而姬延憬和盛见雪被揍了个鼻青脸肿。
管他天王老子是谁?谢家的父子俩气都快气疯了,哪里还有理智。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沆瀣一气的,谢双只看着两个男人在家里窝了半个月,脸上的伤好全乎了才敢上值。
那半个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男人闲下来了,累的可不就是他了。
御医说孩子没几个月就会出生。这两人不知哪来的较劲,天天揪着谢双的奶子,可劲的揉,吸,就盼着他泌乳。
“男子有时也可以生出乳汁的。有一个孝子,因为母亲死掉,留下一个幼弟,他要自己做乳育工夫,果然有乳汁从他的乳房溢出来。”姬延憬不信邪,那男人都能,他怀孕的老婆为何不能?天天给谢双讲类似的故事,美曰其名增加自信。
盛见雪虽不如姬延憬那般执着,心里也是期待的。
谢双才不听他们的,他可从没听说过还有男人能喂奶的,说不准就是这两人编出来的瞎话。
“你们不也是男人,等生出来,让肚子里的崽子多吸吸你们两个的。人家是幼弟,你们这可是嗷嗷待哺的亲生儿子,说不准就有奶了。”
他幸灾乐祸,朝着姬延憬扑了上去:“让我先吸吸,现在我是你嗷嗷待哺的老婆,快点流奶喂我。”
至于为什么是儿子?原本谢双也期待拥有一个香香软软的小闺女,可惜后来这个幻想就被小孙太医一句话打破。男人和男人,怎么能生出女儿?
不管如何,两个孩子天天被喂的饱饱的,谢双的奶尖就没消过肿。
或许的念叨的次数多了,他们之中确实有人泌了乳汁。让人不可置信的是,这个人不是小孕夫谢双,而是太子姬延憬。
刚开始他还藏得好好的,上个床都穿的衣衫整齐,身下的动作凶狠,把小双操的再无了其他的心思。
可人在船上走,哪有不湿鞋?他架不住小双的磨蹭,被吸了个底朝天。这一吸,吸出了猫腻。
当时,太子的脸红的呦,都可以和猴屁股媲美了。
谢双扶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跪坐在床上,笑的花枝乱颤。
原来,男人真的可以产乳啊!
……
结婚四年多了,随着时间的渡越,渐入佳境。
谢双的不安,逐渐放下。
他们即将迎接新生,期待已久的新生。
团团和圆圆真的特别会挑时间,恰巧赶上了元宵节。
手术很顺利,不到一个小时,两个红彤彤、皱巴巴的小朋友就来到了这个世界。
谢双的麻醉劲还没过,晕乎乎的,身子还动不了。
他睁着不太聪明的眼睛,看着还没盛见雪巴掌大的孩子,怀疑人生,不想承认这两个和猴子一样的小东西是他生出来的。
着实嫌弃的不行,也把两个男人气的不行。他们倒是不觉得,只看着可爱的紧。
……
随着团团和圆圆的逐渐张开,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两个孩子到底是谁的种。团团是哥哥,小模样简直是姬延憬的翻版,小小年纪就把父亲的秉性学了个十成十,在喜好上却拐了个弯,只喜诗书,不好武学,把姬延憬气个不行;而圆圆算是谢双和盛见雪的结合体,性情上却和他舅舅谢泽像了了十足,天天舅舅长舅舅短,把人乐的不行。
现下两个小家伙正吵着要一起去川穹,这是谢双他们的惯例,每到六月就会去看看葬在那边的老朋友。
姬延憬被两个小家伙烦的披奏折都没了心思:“你们已经去过了!”
“什么时候,我们怎么不知道?”
“在你母妃的肚子里,不信,你们去问问他!”
团团和圆圆不信,又转头问盛见雪:
“皇父,真的吗?”
盛见雪正在编着的关键,只安抚道:“真的,团团和圆圆去找母妃,一问便知晓。”
团团和圆圆快五岁了,正是鸡嫌狗憎的年纪,就算是老父亲也承受不起。现阶段,他们三个基本上处于踢皮球的状态,谁的日子都别想好过。
这还不是最难熬的,最难熬的是晚上,盛见雪和姬延憬刚计划好如何红袖添香在侧,两个小家伙就哒哒哒跑来了。
他们很黏谢双,在那个平坦的小腹,他们曾生活了四年之久。出生后,谢双也尽量亲力亲为,承担慈母的角色。
那是他怀胎四五年生下来的孩子,只要孩子一哭,谢双就心疼的不行,不忍说出拒绝的话。
现在也是……
“母妃,今晚团团想和您一起睡觉。”
“圆圆也想和母妃一起睡觉,你看圆圆的眼圈,这几天都没睡好。”
两个小家伙哼哧哼哧就钻到了谢双的怀里,睁大了眼睛看着母妃。
看着两个心爱的宝贝,谢双怎么拒绝?
他只能歉意的看着两个男人,哄着团团和圆圆睡觉。
姬延憬和盛见雪咬牙切齿,鸡巴都硬的不行了,又整这出,这两个孩子纯粹是生出来坑爹的吧!
再来几次……不行,一次都不能再来了……
……
团团和圆圆已经七岁了,就是这一年6月,他们带着两个孩子来到了古纳耳地。
在那里,他们认识了一个大哥哥。
一个被母妃称为如竹子一般的人。
真的很奇怪,明明母妃让他们称那个人为哥哥,可是小孙太医也叫那个人为哥哥。
团团和圆圆的小脑袋都要乱套了,难道那个人的名字就叫哥哥?可是别人明明叫他潇湘。
竹潇湘,不,现在应该被称为高云-·潇湘,以另一种形式再一次回到了他们的身边。
这一次,他得到了健康的身体,无比旺盛的生命力,草原上的赛马高手,年17岁。
小孙太医有些焦虑,他比现在的竹哥哥大了将近10岁。
可是真好,竹哥哥见到了小双的宝宝。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