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全员算计(1/1)

是夜。凌淮铁青的脸窜到了沈九书的房间里,沈九书见状立马布了个结界防止别人的窥探。沈九书看着凌淮难看的脸色,有些幸灾乐祸道。“谈的怎么样?凌师兄~”凌淮看着学安如烟说话的沈九书,胃里再次翻江倒海起来。他今日答应完安如烟的要求后,就立马找机会离开跑到角落里吐去了,现在整个人都有点犯恶心。想到今天遭的罪,他有些生气。“你之前也没说她会摸我的手!”沈九书嗤笑一声,十分不屑。“咋了?摸你的满手老茧你就不愿意了?就牺牲这点都受不了,你还怎么报仇?说的好像小爷没出卖色相似的。”凌淮想了想,他确实没有沈九书牺牲的多,便也不说话了。沈九书见凌淮不吭声,便低声嘱咐道。“半个月后,小爷会让她的身体看起来与常人一般无二,但她的根基已经毁了,只是很难发现,你要做的事就是逼她那日使出十成的力量,只有这样才能诱使她的根基爆裂当场重伤,而届时我们就能看其他三人的反应了。”见沈九书说的认真,凌淮也上了心,以他现在的实力,逼安如烟使出全力抵挡不是难事,但他已经答应了安如烟到时候会大放水,这该怎么办?凌淮想不通自然也就问了出来,沈九书笑了笑,老神在在道。“你放心,这件事咱们俩谁也不用cao心,自然有人会替咱俩想办法。”凌淮听不明白:“谁啊?”沈九书眨了眨眼,神秘兮兮。“你这半月就防守好安如烟的房间,别让苏灵有机会动手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凌淮有点悟了。“你是说苏灵到时候会解决这件事?”沈九书得意一笑,摇起了折扇:“正是!”凌淮似懂非懂的离开了,他最烦沈九书这种谜语人,有什么事直说不就行了,非得神神秘秘的,真讨厌这帮文化人。当晚他就坐在安如烟的屋顶上,一边修炼一边看守着,这下可气坏了苏灵。她原本想着趁着晚上搞点手脚,可没想到凌淮竟然当起了保安,她这一晚试了很多办法都还是绕不过去凌淮,只好作罢。第二日,安如烟杀猪般的叫喊声照常响起,而这次似乎比之前更加的凄厉。安如烟的房间内,安如烟整个人泡在浴桶中,浴桶中装满了深绿色的药水,而安如烟刚吞服下丹药,正饱受着蚀骨的折磨。“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比昨日更痛!!”安如烟趴在浴桶的边缘,疯狂的想往外爬,可墨宇用灵力将她禁锢在桶中,阻止着她的动作。

看着安如烟痛不欲生在浴桶中痛的直揪自己的头发,从未见过安如烟如此狼狈模样的墨宇,终究还是不忍心,给安如烟施了个定身术。沈九书闻声跑到安如烟的房间,一脸悲痛的站在浴桶边上,心疼的看着安如烟。看着被施了定身术的安如烟只能低垂着头翻着白眼,任由嘴巴肆意流着口水,嘴里还发出野兽般的声音,沈九书恶心极了,也痛快极了,却还是在旁边扮演着痴情浪子。“烟儿……烟儿……疼在你身,痛在我心啊!你一定要挺住!”安如烟已经疼的毫无反应,像个烂肉一般,沈九书欣赏了一会这种凄惨的模样,他心思转了转,连忙去叫李寒光等人来参观一下安如烟的盛世美颜。不知道看到这样的情景,能不能对觉醒有帮助?李寒光等人被沈九书叫了过来,当众人看到安如烟泡在深绿色的药水中,像个破烂不堪的野兽,口水还滴答滴答的往下流,一点也找不到平日里那副纯洁美好的模样,每个人的心态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反应最大的还属离长戚,他脸色变了又变,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而墨宇和李寒光虽然有些不忍直视,但还是在浴桶边心疼的看了会,然后才借由离开。墨宇还在沈九书的提醒下给安如烟的房间施了个结界,这期间不许有人再进。沈九书看着这几人的反应心底有些失望,他看向浴桶中的安如烟,想了想,这一定是因为安如烟还不够惨,没有流血。看来还是得先治好安如烟,等半个月后再说。他算了算时间,距离凌淮觉醒的时间,他差不多也是一个月后觉醒的,那么其他人在他的催动下,半个月觉醒也算成功。沈九书抱着这个想法去了学堂,而苏灵在此期间偷偷的溜了回来想做点手脚,却发现墨宇布了结界后,只好又偷偷的溜了回去。虽然她能通过一些手段强制破了结界,可那样就直接暴露了,到时候安如烟出点啥事,岂不是直接抓她一个现行?更可恶是她那个废物系统是半点忙都帮不上,最近是愈发的没用了,真是一点也指望不上统子!苏灵回去上课后,左思右想还是有些不死心。既然安如烟这边下不了手,那她何不在凌淮那边下手呢?凌淮可是众所周知的缺心眼,忽悠凌淮可比搞安如烟简单多了。而凌淮这边在收到苏灵的信息后,再一次被沈九书的预测惊呆了,他觉得沈九书虽然爱说谜语,但脑子还是灵光的,这算计谁都是算计的一个准。当晚,凌淮和苏灵又趁着月黑风高跑到学堂会晤了。苏灵一上来没说话,而是掏出炼狱剑直接和凌淮打了起来,本来还琢磨着苏灵找他干嘛的凌淮,刚开始还有些纳闷,可后来完全沉迷进了切磋中,等后来手中的剑被苏灵打掉后,才如梦初醒。他在这干嘛呢?!“你什么意思?”凌淮稳住了身形,防止苏灵要把他怎么样,没想到苏灵点到为止,将剑收进了剑鞘。苏灵有些惊讶凌淮的剑术短期内居然进步如此之大,但还是正事为主,立马说出了自己的来意。“我切磋赢了你,问你个问题不过分吧?”若是以前,凌淮一定会说过分,但他现在是个二五仔,想都不想就回道。“不过分,随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