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公主病初期(1/1)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两位灵医检查完安如烟的伤势后,安如烟整个人已经差不多疼的快晕死过去了。而两位灵医检查完后对视一眼,拧紧眉头在屋内的桌前开始商讨治疗方案。安如烟在床上用最后一丝力气看向两位灵医的方向,看到两位灵医一脸凝重的在那里反复研究了许久,觉得沈九书找的灵医果然对自己很重视,便更放心了几分,沉沉的昏睡了过去。而拉着容渊在灵医旁偷听的苏灵,看着两位愁眉不展的灵医最后商讨出来了一个治疗方案,交到了沈九书的手里。“少主,这是治疗方子,该方子需要这位女修每日早中晚浸泡药浴,且浸泡时需服用我二人特制的丹药,每次两粒,如此半个月就能痊愈。”看到沈九书暗示的眼神,两位灵医补充道。“因为这法子可在短时间内使这位女修的伤势恢复,我二人便用药猛了一些,所以在浸泡药浴和服用丹药后身体都会饱受剧烈的痛苦,且这方子绝不能中断治疗,不然就前功尽弃。”墨宇关心道:“可否告知,这剧烈的痛苦是有多痛苦?”其中一位灵医捋着胡须沉声开口。“痛如烈火焚身,尖锐如刀割,仿佛万千虫蚁啃噬,令人痛不欲生啊。”沈九书暗暗满意,而一旁的李寒光闻言大骇,赶紧问道。“二位前辈,这种疼痛可否使用外力屏蔽?不然晚辈怕安师妹无法承受如此痛苦。”另一位灵医摆了摆手拒绝道。“万万不可,若想痊愈,便不可如此做,疼痛会让这位女修的根基重塑,否则会前功尽弃啊。”几人闻言只好不说话了,只能将这种担忧按压下去,好在整个疗程只有半个月,也不算太久。两位灵医又嘱咐了一些就去制药去了,苏灵听完这些话离开后,心里暗暗琢磨怎么才能搞破坏。安如烟难得在她眼皮子底下受重伤,她得抓紧机会,就算不能趁机把对方弄死,也得把对方弄残。等第二日灵医的药拿来后开始正式治疗,一大清早,安如烟的屋子内就传来了无比凄厉的惨叫。这叫声实在渗人,把周围其他宗门的人都给惊扰了,好在大家平日里都在学堂待着,不然时不时就能听到这种惨叫,真的怪吓人的。苏灵下学后,第一时间就去看安如烟治疗的如何,结果让她大吃一惊。院中,李寒光等人护在安如烟的身边,看着她扶着东西走路,原本连翻身都翻不了的安如烟,只治疗了一日便能下地了?苏灵有些心焦,没想到沈家的灵医居然实力非凡,这才一天就见效如此之快,那她的赌约岂不是输定了?安如烟见到苏灵看着她若有所思的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便知道苏灵在想赌约的事,有些挑衅的对苏灵得意笑道。“苏灵师姐,沈家的灵医看样子也不比木家逊色,你瞧师妹就过了一日就好了七七八八了,想必苏灵师姐那赌约是输定了,到时候苏灵师姐可要准备好那十瓶丹药。”苏灵面色一沉,也不生气,笑了笑回了自己的屋子。李寒光今日从沈九书嘴里知道了沈九书和苏灵打赌的事,他有些不赞同的看着安如烟。安师妹平日里一向温柔可人,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苏灵,苏灵可不是什么好脾气,若是惹生气了那不是没事找事?

“安师妹,那是沈九书和苏灵的打赌,你还是不要挑衅她,我们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正得意的安如烟听到李寒光这么说,下意识心头一惊想道歉,并且为自己辩解几句,可她又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若是沈九书的话,沈九书会这样说她吗?果然,正在她思索的时候,沈九书的声音从院外响了起来。“李寒光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沈家的灵医实力本就不逊色于木家,保证能让安师妹半个月痊愈,到时候苏灵自然是要输给我,安师妹哪里说错了?”沈九书走过来,轻轻搀扶住安如烟,动作中都是小心翼翼,安如烟心头一热,愈发觉得其他几人都不如沈九书懂她。李寒光辩解道。“安师妹,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没必要挑衅……”“寒光师兄你不必说了。”安如烟轻声打断李寒光的话,表情是笑着的,但语气中已经有了几分不耐。“若是寒光师兄不喜听师妹讲话,那师妹还是回屋中歇息去了,沈师兄,我们走。”说完,安如烟便对沈九书甜甜一笑,然后被沈九书搀扶着回了屋中,留下李寒光站在原地紧拧着眉头。离长戚拍了拍李寒光的肩膀。“我知你不是那个意思,安师妹身体不舒服,你莫要放在心上。”李寒光手里还握着今日上课做的笔记,本来是要一会给安如烟讲的,可现在心里竟有些隐隐的失望和失落,他将笔记塞到离长戚的怀中。“我去练剑,你给安师妹讲吧。”李寒光抬脚离开,离长戚有些无奈,但还是进屋去给安如烟讲课去了。屋内,沈九书正和安如烟说着什么,安如烟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见离长戚拎着本子走了进来,沈九书便识相的离开了。他才不会浪费口舌教安如烟什么知识呢,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就交给这几个傻子吧。离长戚坐下后便认真的给安如烟讲着今日长老们讲的知识,等讲完后,离长戚想起之前沈九书和安如烟在屋内的对话,心中想说点什么。安如烟在他进屋的时候,和沈九书抱怨今日的治疗实在太过痛苦,沈九书就说回去罚那两位灵医,安如烟竟然因此笑着花枝招展。这还是他那善良到不舍得伤害一草一木的安师妹吗?离长戚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说道。“安师妹,沈家两位灵医前辈为了给你治疗,千里迢迢来到点苍宗,花了一夜给你特意炼制的丹药,他们并没有做错。”原本还在看着书的安如烟闻言眉头轻蹙,她将书轻轻合上,眉眼不悦的看向离长戚,冷冷问道。“离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指责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