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容更大:“长官,我是无辜的呀。”
“是我对你太客气,让你觉得有其他选择?”她不疾不徐地走到他身后,单手按在椅子背上:“byron,说出来,受伤是很痛的。”
鞭柄是编织皮包裹的,底部是金属片,被抵在他侧颈,轻轻地有点痒,她手腕转了个方向,拿底部怼住他:“别顽固,你斗不过我。”
“我没有和你斗呀,”他慢慢地说,显得很温顺的样子,“我真的不知道嘛。”
“你觉得我在刁难你,是不是,”她俯身贴紧他的耳朵,“不是这样的,byron,有名字的不只是人,狗也可以。”
“刁难是对付人的,我不会那样对你。”
她说:“你值得更好的,byron。”
他歪头:“长官你要干嘛?”
“byron,你得配合我,好好地配合我,我不想让你难过。”
她霍地发力把他从椅子上揪起来:“我们换个方式沟通,你会告诉我的。”
西装被抓得皱起,他抓着她的两只手臂,这是下意识的动作,她说:“好好沟通,byron。”
她离他这样近,他试图从她眼睛里看到一些尴尬,羞耻一类的东西,然而依然没有,她是信念感十足的人。
又或者这是真情流露,她觉得他就该被管教。
但是齐钊稗从来不把注意力分给其他人的,byron,辛少颐想,你才是byron啊。
她很高,辛少颐松手,他183加上皮鞋后跟,随随便便突破185,而她的视线还要更高,瞳孔上有很小的一个高光,“放松,byron,让我好好招待你,”她捏了一下他的后颈,绕后剐笋衣一样把他的西装拽到两个手肘,到小臂一边一下地脱了,随意地咬下一只手套解他的衬衫,并不拽出下摆解到底,只是让他的胸膛腰腹若隐若现。
麻绳是藏在桌下的,去过倒刺,盘得光滑韧性,她把绳子对折一下,套上他脖子,打了个半月结把他左右大臂绑起并紧,左右都盘绕了两匝收拢并肘,绕过肘关节缚小臂,左右三匝,第三匝靠近腕骨却不像其他绳艺一样令人难受,余下的双股绳量还有很长,她往上一抛,挂在梁上,他跟着抬高手臂,胸肌向内微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