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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然听到爸爸的承诺后开心极了,纪时年一向重诺,也从来不骗自己,这样以后岂不是任他为所欲为,嘿嘿嘿。

“爸爸,亲亲”,纪然抬起头娇气地嘟着嘴要求。

纪时年对儿子这副模样真是爱到不行,顺从地低下头深吻纪然,爱怜地抱起他侧坐到自己大腿上,然后一边亲着一边揉捏儿子宣软的翘臀。

纪然虽然纤细瘦削,屁股却浑圆软弹,像桃子似的有肉的很。

纪然沉浸在和爸爸的热吻中,口中时不时冒出舒服的细哼声,察觉身下湿润了起来,便伸手抚上纪时年一直硌着自己大腿的性器,拨了拨前端的冠头说:“爸爸,湿了。”

纪时年让儿子调整坐姿,岔开腿重新坐到了自己大腿上,等他坐稳后就挺起阴茎在纪然大开的腿间蹭他花穴上的阴蒂,“还不够湿”,怕他急,又安抚道:“宝宝再等等,嗯?”

知道爸爸这是心疼自己还不习惯性事,爸爸的性器太大,而自己的软穴又还放不开,一切都要慢慢来。

纪然觉得自己满腔的爱意都要溢出来了,他倾身吻了吻纪时年的嘴巴,糯糯地低喃道:“爸爸,宝宝爱你。”

“爸爸也爱宝宝”,纪时年追上纪然离远的唇瓣,舔了舔他异常红润的小嘴巴,下身开始试着捅入湿滑的甬道中,花穴不如昨晚那样抵触,却也难以一下推入,纪时年就退了出来。

他知道纪然喜欢自己舔他的乳头,于是掀起儿子宽大的上衣,钻了进去,伸出舌头去撩拨纪然粉粉的奶尖。

纪然的小胸脯最近敏感的很,他被爸爸舌尖的轻舔慢戳刺激得身子微颤,甜腻地直哼哼。

身下却蓦地有异物感传来,纪然低头看了看,发现爸爸的手指隐没在了自己腿间,知道爸爸在帮他扩张,便将双腿张得更开了些。

花穴里越来越滑润多汁,纪时年动作间黏腻的水声愈渐大了起来,他试着多加了手指继续扩张。

上次吃素太久沾了荤腥冲动了些,扩张都没怎么做,还好儿子没有受伤,纪时年觉得以后可不能太急了。

而纪然被爸爸把左右两个乳头都舔舒服了后,注意力都转移到了下体上。

他觉得好像有跟羽毛在自己心上来来回回地搔弄,不仅解不了痒,还搞得人更躁了,身体里越发空虚,纪然不由委屈地催促道:“爸爸,你快进来!”

纪时年无奈地摇了摇头,确定儿子的软穴已经足够湿软滑腻了,于是嘱咐纪然:“要是不舒服了就马上告诉爸爸”,便放倒儿子到沙发上,跪着挺腰缓缓将性器顶入纪然的湿穴里。

纪然急忙抬起臀双腿勾住爸爸的后腰,迎合起了爸爸的侵入,待纪时年的分身完全捅进去后,两人都不禁满足地舒了口气。

纪时年不等纪然再催,下一瞬便在儿子腿间大力鞭挞了起来。

纪然里面湿热紧致的很,肉壁上仿佛有着千张小嘴在吮吸着纪时年的阴茎,他被吸得爽到不行,更是用力顶弄着儿子。

纪然的内心深处不再感到空虚了,他很喜欢爸爸在他的花穴里用力插弄,有时恨不得就这样一直和纪时年做到天荒地老,只有在此刻他的心情才是有生以来最欢愉的时候。

直到他被爸爸顶得好几次头部撞到沙发靠背上,他觉得自己让爸爸在沙发上和自己做爱真是不明智的选择。

于是纪然在自己快活的呻吟声中尽力拼凑出完整的一句话,“爸……爸,回……回房间……啊哈……”

纪时年觉得如今的纪然于他就像那能让人上瘾的罂粟,一旦触碰便爱不释手不能放开,让人沉醉在他的美妙中不可自拔,因此做爱中有时候甚至会顾及不到他的感受。

等他回神对儿子的话反应过来时,已经是在纪然被他肏得眼眶都湿润起来的时候了,至少是纪然说这句话好几分钟过后了。

纪时年抱歉地俯身把眼泪涟涟的儿子拥入怀中,将他的泪水一一吻去,“宝宝乖,爸爸都听你的,我们马上就回楼上去”,又轻啄了下儿子的唇,“都是爸爸不好,怪爸爸没看到你撞到头了,宝宝不哭。”

其实纪然不是因为撞了几下头哭得,只是被爸爸肏得太爽了,眼泪不自觉就出来了。

只是这个美丽的误会他是不会解释的,纪然又借机提出自己的要求,“那我要爸爸插着我回上去。”

纪时年听了顿时哭笑不得,这也太粘人了,不过他依然没有去拒绝儿子的要求。

于是纪时年只好俯身挽起裤腿,然后托着纪然的臀抱高儿子,慢慢地将自己暴露在裤头之上的性器重新容入儿子的软穴里,叮嘱纪然抱紧自己的脖子后,便迈开步往楼梯走去。

平地时爸爸的阴茎还安分地被裹在纪然的湿穴里,开始踩上楼梯后,纪然便觉得身下就被爸爸走动间的阴茎一上一下地接连顶弄着,他忍不住又随着爸爸耸动的性器轻吟了起来。

等两人回到房间,纪时年阴茎下的裤子已经被纪然花穴里泛滥而出的春水浸湿了一片。

把儿子安置在床上后,纪时年干脆在床边将裤子褪下,再挤入纪然腿间,俯下身去亲吻纪然。

亲得纪然面红耳赤娇喘吁吁后,纪时年跪在床上抬起儿子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把枕头垫在了他臀下,然后便让自己的性器又回到了纪然温暖的湿穴里。

他快速地挺动着腰身一下一下贯穿着,纪然被撞得身子跟着上下起伏不定,脚后跟在爸爸肩颈处也一下一下地敲着。

纪然波动间用中指在胸前勾勒着小胸脯凸起的轮廓,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红嫩的乳头,整个人舒服地夹紧了进入自己身体的阴茎。

纪时年被夹得快感不断,抽插地更起劲儿了,纪然搁在他肩上的脚丫在震动下慢慢地滑到了纪时年胸前。

纪然意识到后,脚丫在爸爸的乳尖踩了踩,气都喘不匀就笑了一声,“踩奶。”

也不管纪时年懂不懂,自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正做得认真的纪时年,阴茎被包裹在震颤不停的甬道里的感觉不好受,于是纪时年折起纪然的腿,大腿轻夹着他的臀,向下压着将自己的性器在儿子体内顶到更深。

笑得正欢的纪然突然身子一抖,他觉得爸爸好像顶到他体内哪里了,好酸好麻。

纪时年自然也感受到了,甬道尽头有个小口含住了自己的龟头,吮吸着不放。

于是他又往里抵了抵,纪然立时“啊……啊……”叫个不停,纪时年他觉得自己可能是顶到儿子的子宫口了。

他直起身往后退,没想到纪然却很喜欢,他扯住爸爸按在两侧的手臂不让走,“爸爸,再顶顶那里,好舒服呀!”

有求必应的纪爸爸在接下来的抽插中便时时顾及到那里,他被吸到爽的同时,然后发现儿子又成了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不过这次知道他这楚楚可怜的姿态是因为太爽了。

纪时年又连续猛干了十几下后,按照纤弱可爱的儿子要求,将一股股精液抵着子宫口射了进去。

第二天,纪时年十点多就出门赴约去了。

待在家纪然捡起了他之前执行起来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中药养生日常,今后他更得好好养身体呀,要是生病了爸爸不得自责心疼死。

他甚至因为身子最近出现的小异常给自己的专人医生打了电话,“姐姐,你最近干嘛呢?”

“然然呀,姐姐最近在国外参加研讨会呢。怎么了?是最近身体有什么问题吗?上个月让人帮你开的中药都有按时喝吗?”

沈意虽然年纪轻轻,但已经是纪然从小去的那家医院的主任医师了,更是对双性人方面颇有研究的专家。

纪然小时候是沈意的父亲在照看,前几年才换成了沈意,不过他们俩也是认识很多年了。

听沈意问到中药,纪然有点心虚,承诺道:“我从今天开始就好好喝药,姐姐放心。”

沈意笑了笑,知道他这是因为之前没做到而承诺,还好最近也没听说他有不舒服,“那就好”。

想起出国前刚和纪然约好回来再见,没想到这还没到半个月竟然就主动给自己打电话了,纪然这孩子一向报喜不报忧,她怕他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于是赶忙又问道:“是最近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嗯”,纪然应了一声,又有点害羞不好意思说,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对沈意说:“姐姐,我最近发现胸口有小肿块,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沈意安静了会儿,她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又想到纪然家里没什么亲近的女性长辈,他应该是没往那方面想过,便安慰道:“你不要怕,虽然比起你的子宫发育有点晚,但这应该是你的乳房开始长大了。而且因为你体内有两套生殖器官,乳房应该不会长很大,你不要担心。”

“额……”,纪然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隐隐担忧了好一阵子的问题却等来这么一个答案,又听到沈意说:“如果你感觉乳房有什么不舒服,你也不要用力去揉搓它,做什么举动要轻柔点知道吗?”

纪然忍不住又“额”了一声,他想起自己前几天把爸爸迷昏被插入后,感觉胸口很痒的那时候,好像就有用力地揉搓过。

这些又不好和沈意说,纪然便开口回了句“知道了”。

“最近经期如何,规律了吗?”

“比以前规律多了,只是有的时候会提前有的时候会推迟。”

“那些中药都要好好按时喝,对你身体很有用的。”

“好。”

沈意看研讨会又要开始了,就对纪然叮嘱道:“等姐姐回来后,记得来医院做下下半年的器官检查。接下来身体如果还有什么其他异常,都要告诉姐姐知道吗?会议要开始了,我要过去了,再见然然。”

“好的,姐姐再见”,纪然挂断电话后叹了口气,又伸手摸了摸胸口,他怎么觉得自己的胸好像真的变大了?!

没这么快吧?会不会只是被爸爸舔着吸多了?

纪然吃完陈姨做得晚饭后,左等右等,到了晚上八点,纪时年还没回家时,纪然的手机却忽然收到了一条信息。

老太婆:如果你爸爸有带阿姨回家来,你可不要再捣乱!

一看完消息,纪然马上就意识到爸爸今天这是出门去相亲了,气得他抬手想把手机直接给砸了!想起砸了也不能改变什么,心疼的还是自己,便又冷静地放了下来。

到十点,纪时年终于回来了,站在门口等待的纪然看他身后没有女人跟着,才高兴地跳到了爸爸身上,双腿勾住他的腰不下来,“爸爸,等你一天了。”

纪时年一手托着儿子的肉臀,一手将自己的领带扯开,“爸爸今天去相亲了。”

没想到爸爸居然开门见山地谈起了这件事,纪然便圈紧纪时年的脖子黏黏糊糊地喊了一声:“爸爸。”

纪时年顺了几下儿子的背,带着他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这是前两天不在家的时候答应的,那时候爸爸脑子有点乱”,纪时年像撸猫一样,一下接一下地顺着儿子的背。

纪然抬头见爸爸仿佛又陷入了当时纠结的情绪中,于是嘟嘴吻了下纪时年的唇,委委屈屈地咕哝了一句:“爸爸,你不要找别人。”

见儿子这幅泫然欲泣的样子,纪时年捧住纪然的小脸,轻吻了下他的眉间,爱怜地许诺道:“不会有别人的,爸爸只要你,就你和我,我们俩,永远在一起,嗯?”

“嗯”,纪然开心地点点头,然后埋到爸爸的颈窝里,喃喃说:“就你和我。”

两人在静谧中依偎了许久,纪时年期间一直自上而下地轻抚着纪然的背和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纪然便伸出舌头开始一下一下地舔纪时年露在衬衫间若隐若现的喉结,然后又故技重施地摸上了爸爸的腿间,轻声说:“爸爸,想你。”

纪时年难得被逗地扑哧笑了一声,放在儿子臀上的手不由捏了捏他软乎乎的屁股,“宝宝你老这样说爸爸可忍不了,不过爸爸要是忍不了了又怕你受不住。”

纪然顿时郁闷地将脸挨在爸爸肩上,又可怜又哀怨地喊了一声:“爸爸~”

没想到纪时年又轻笑了一声,然后转过头咬了下纪然的耳朵,柔声对他说:“宝宝,那爸爸今天不插进去,嗯?”

纪然知道爸爸这是答应了,立马兴高采烈地“嗯”了一声。

伸手将纪然的裤子剥了后,纪时年还是让儿子正对着坐在自己大腿上,握住他粉嫩的性器,用拇指拨了拨那个可爱阴茎的冠头,听到儿子“啊”地喘了下后软软地叫了一声:“爸爸。”

纪时年附过去吻住了纪然微张的小嘴,一边和儿子深吻着一边解开了腰间的皮带,拉开了西装裤的拉链,把自己耸立着的分身贴上了纪然的,握在一起撸动了起来。

见爸爸的性器和自己的互相挨蹭着,纪然的快感更是跃上了一层,他娇喘着倒在了纪时年的肩上,呻吟声立时不绝于耳。

儿子的娇吟声近在耳边,纪时年听着不禁感慨道:“宝宝叫得真好听”。

将纪然抓在自己腰间的双手搁到自己脖颈上后,纪时年吩咐儿子:“宝宝抱好爸爸的脖子。”

等沉浸在快感中反应迟钝的纪然终于揽好自己的脖子后,纪时年原本按在儿子背上的手往下探去,抚在纪然身下的花穴上,对着上面的阴蒂便是一番揉捏刮蹭,伏在纪时年身上的纪然吟叫得愈发张扬了起来。

一会儿的功夫过后,纪然的阴茎跳了跳,白色的精液一阵阵喷到了纪时年的衬衫和西装裤上,连他的性器上都沾上了些。

将脸埋在纪时年的颈窝处的纪然,轻颤着身子射完后又黏糊糊地叫了一声:“爸爸。”

看纪时年的性器仍强硬地挺立着,就伸手摸了上去,摸上了爸爸的阴茎。

纪时年便包着纪然的手快速套弄着自己的性器,用别人的手果然比自己的更有快感,但还是不够,撸了一会儿还是到不了。

纪然干脆脱开手用两只手指扒开自己身下早已泞滑不堪的花穴,哀求道:“爸爸,进来吧,好湿,好难受。”

犹豫了好一会儿,纪时年见儿子眼泪又要兜不住了,便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为不忍纪然伤心还是为了自己那面对儿子要求时没有多少的定力。

他挺着性器缓缓地送入纪然的湿穴里,可能是因为前戏做得足够时间,这次的进入顺畅了许多,纪时年中间停顿了一会儿便捅到了深处。纪然的花穴渴了这么久终于被渐渐填满,他舒服地不断直哼哼。

进入后纪时年也没急着插弄,他只是揽着纪然的腰向后躺在了沙发上,揉着儿子的臀部一下一下地往自己性器上压。

纪然双腿跪在纪时年劲瘦的腰两侧,配合地让爸爸深一下浅一下地在自己身体里顶弄。

沙发的弹性很好,下位的纪时年挺动腰身向上耸动,而上位的纪然前后扭着软腰迎合着吞吐爸爸的阴茎。

两人凑到一起唇不离唇地一直热吻着,啧啧的水声也盖不住纪然小嘴里冒个不停的娇吟声。

他们接着吻慢节奏地做着爱,黏黏糊糊中的快感绵延不绝又让人沉醉其中,纪时年和纪然做了很久才双双射了精。

纪时年觉得儿子身子弱,做得时候总是顾及着许多,一般一次就结束了一场性事。而纪然食髓知味,一次不能做到酣畅淋漓的性爱老是让他欲壑难填,时不时想做的时候就摸着纪时年的性器对纪时年说:“爸爸,想你”。

纪时年总是不忍拒绝睁着水汪汪大眼睛盯着自己的儿子,便只好像胃不好人那样让他少食多餐,每次尽量轻点做,多做几次。

殊不知这样搞得食髓知味的纪然更是知足不了,满脑子大多时候总想着和爸爸做爱。

两人各行其是,经常擦枪走火,于是做爱的频率直线上升。

在家里休假的两人日日笙歌了几天后,才一起去了公司。

两人性事频频,纪然的身体也不见有什么不适,两人于是渐渐放心地做得肆无忌惮了起来。

这天,纪时年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教纪然处理公司事务,两人教着教着便又做了起来。

纪然光着的身下含着爸爸的阴茎坐在西装齐整的纪时年怀里,扭过头和身后的爸爸湿吻。

纪时年舔着儿子湿漉漉的唇舌,一手缓缓拂过纪然的大腿内侧,自下而上到了他腿间,轻揉着他身前挺立的性器,一手在儿子细瘦滑溜的腰间流连了好一会儿后,从下至上抚摸着到了纪然胸前松软的隆起,还抽空对儿子说了一句:“宝宝,你的胸真的变大了。”

纪然也不回应,只是更加着急地吮吸着口中的唇舌,温热的涎液沿着他的嘴角溢了些下来。

纪时年也不甘示弱,他热烈地回应着儿子的亲密,手下按着纪然的阴茎在自己身上摇晃着,让自己的性器在他湿穴里搅弄,进得更深。

纪然含糊地呻吟着,原先轻晃着的脚丫向后缠上了爸爸的小腿,然后用脚趾一下一下刮蹭着纪时年露出西裤外的脚踝。

蓦地屋外响起了敲门声,伴随着助理的询问:“纪总,方便进来吗?”

纪时年的阴茎登时被纪然绞得一塌糊涂,不由轻哼了一声,然后含笑贴到儿子耳边问:“宝宝你说要让他进来吗?”

纪然被问得更是紧张,花穴里便是一阵阵的急速收缩,他怯怯地喊了一声:“爸爸……”。

纪时年这个助理是在连续了辞退了几个对纪然照顾不周的女助理后招来的,虽然是个男人,但话少做事麻利,每次纪然来公司都待他很周到,纪然挺喜欢他的。

可这也不代表纪然想被他看到这幅坐在爸爸性器上的样子,他生怕纪时年真的把他叫进来,不安到不行。

他唯恐爸爸冲动的表情落在了身后之人眼里,立时取悦了纪时年。

“纪总?”门外的助理又敲门了。

纪时年还来不及回答,身前的纪然却挣开他的怀抱,身影快速地躲到了实木的办公桌下。

纪时年挑了挑眉,移动座椅靠近了桌子,扬声回了一句:“进来。”

助理一进门来,既目不斜视,也不问纪然去哪了,是进休息室了,或是离开了,又或是……

他只是如常地向纪时年恭敬地汇报着近期项目的情况和所需要处理的事务。

不过纪时年却不按常理出牌了,他不知是真想向自己的得意下属解释纪然的去向,还是想逗此刻正撅着小屁股靠在自己膝盖上的儿子,他悠然开口说道:“然然学了一会儿就累了,去里间休息了。”

助理只是微笑着点点头,回话体贴:“小少爷正是玩闹的年纪,想必是一时对这些繁琐的事务不感兴趣而已。”

纪时年浅笑着正想继续说话,身下的阴茎却蓦地一痛,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原来是办公桌下的纪然不满爸爸对自己学霸形象的诋毁,用食指弹了一下纪时年性器的顶端。

助理却不明真相,连忙问道:“怎么了,纪总?”

纪时年摆摆手,“没事,你继续汇报吧。”

这时纪然又不安分了,他怕自己弹得重了,纪时年是真痛了,于是伸出舌头去舔了舔自己方才弹的地方。

而纪时年也立即做出了回应,他一心二用,一边听着助理的汇报,一边放下了原本在桌上的左手,摸上了纪然的后脑,鼓励着儿子继续。

纪然乖顺地收紧脸颊像含着棒棒糖那样吮嘬着爸爸的性器,怕弄出声响来,就用舌尖缓缓描摹着纪时年阴茎。

口中一直含着爸爸的性器,又怕边舔弄边吞咽发出啧啧声,纪然连嘴角直淌的口水也不顾了,双手扶住纪时年的阴茎湿哒哒地包裹在自己嘴里侍弄。

等实在需要吞咽唾液时,才依依不舍地将纪时年湿漉漉的性器从嘴里释放出来,然后再一下一下地用舌尖再将上面淋漓欲滴的水液舔舐干净。

纪时年的左手温柔地抚弄着儿子毛茸茸的后脑勺,神色沉着地向助理指示着事务的处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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