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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林阿姨”,纪时年领着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人对打开门的纪然介绍道,“要在家里住一段时间”,话落后纪时年摸了摸纪然的头。
纪然一愣过后很快回过了神,笑着叫了年轻女人一声:“林姨。”
林可惊讶了下纪然的称呼,心下觉得孩子可能是为了显得亲近些才这么叫她,便不以为然了,也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纪时年帮着林可提着行李往屋里走去,纪然在身后看着两人一道的背影不由眉头紧蹙。
林可的来历纪然很快就清楚了,都是林可自己告诉他的。
她是纪然奶奶介绍给纪时年认识的,林可以为他和奶奶关系很好,于是一股脑地什么都告诉了他。
纪然奶奶见儿子自妻子难产而死后就孤身一人,于是一直想让他再娶,期间劝说不下百次都没有成功让纪时年改变过想法。
这次能成功还是借了纪然的名头。
纪然高考在即,他自幼因早产体弱多病,身边离不了照顾的人,纪时年这两年又越来越忙,奶奶便劝说他为了孩子也该再找个妻子。虽说后妈比不了亲妈,但至少也比保姆体贴周到不是。
纪时年一想也是,他自己倒是无所谓,纪然可不能没有人细心照顾,便答应了母亲,和林可多相处看看,说要是孩子能接受就可以。
林可不知道纪时年的打算,但也了解他很看重自己的独子,就对眼前这个纤细少年保证道:“我一定好好照顾你。”
纪然腼腆乖顺地点了点头,似是很相信她的承诺,在心中却不禁嗤笑一声,他奶奶打得什么算盘他一清二楚。
怎么也不可能是为了有人能好好照顾他。
即便纪然自小再怎么乖巧孝顺也仍然讨不了奶奶喜欢,因为她觉得纪然不仅是个怪胎,甚至早产体弱连连病危都没死成,还一直拖累自己事业有成的儿子围着这个怪胎团团转。她一直想让儿子再娶,生一个正常的孙子给她带。
林可为了突显自己的贤惠,打算一手包办家里所有的家务,纪时年只好先让家政阿姨休息一段时间。
这天纪然午睡醒后发现家里静悄悄地,在楼上没找到爸爸他便缓步走下楼梯。
站在楼梯口时听到厨房那传来了细微的声响,他疑惑地向那走去。
他看到了,轻掩的门后,林可亲吻了一下纪时年的喉结,然后是下巴,而纪时年虽说还是面无表情,搭在林可肩上的手保持着两人的距离却没有推拒。
纪然攥紧的拳头里,指甲陷进了手掌心,他好似无知无觉地毅然转身悄然朝楼梯走去。
纪时年长相英俊又多金,即使丧妻有子,也让众多女人趋之若鹜。林可有机会接近他,更是要不遗余力地让自己成功上位。
虽然来的路上纪时年希望他们在家里要保持距离,避免孩子产生抵触心理,但现在自己这样亲近他也没被拒绝,成功岂不是大有可能。
林可正想踮脚吻上纪时年那让她垂涎已久的唇,屋外却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伴随着一道痛呼声。
她僵住愣神的一刹那,纪时年已一把推开她冲了出去。
林可被推得撞到了墙上,后背一片麻痛,她怕外面出了什么大事,便揉了揉背走出厨房。
纪时年正小心翼翼地扶起原本坐在地上的纪然,将站不住的少年搂在怀里,轻声在他耳边问:“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纪然靠在纪时年怀里摇了摇头,低下头瞥了眼自己摔得通红的脚踝,嘟囔道:“爸爸,我要回房间。”
林可就见纪时年捞起少年的双腿,抱起他往楼上走去,她望见纪然越过纪时年的肩朝自己害羞地笑了笑,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顿时莫名地让林可汗毛林立。
晚上,纪时年到纪然的房间给他擦药。
纪时年捧着纪然搭在自己大腿上的脚,倒了点药油上去后,一只手握住他的脚跟,一只手用力揉搓纪然红肿的脚踝。
才揉了两下,纪然口里就不停地喊着疼,纪时年只好依着他轻点。
结果,轻轻地揉了几下后,纪然又笑嘻嘻地叫着说痒,伤脚连连往后缩,不让纪时年碰。
纪时年没办法,只好上前将纪然拢在怀中,贴着他的背,抓住他的脚轻轻地揉搓肿处。
轻轻地揉,多揉些时候总会有效。
纪时年长得高大又不疏于锻炼,瘦小纤细的纪然窝在爸爸的怀里哪里也跑不了了,就算再怕痒也只能挣扎着任由纪时年握着他的脚踝揉。
揉完脚,纪然要上厕所,纪时年便抱着他进了卫生间,放下他后出去替他关上了门,等他上完厕所后又进去抱他出来。
天色晚了,纪然说脚疼要爸爸哄着睡,纪时年于是就抱着他和他低声聊天。
“爸爸,你要和林姨结婚吗?”
纪然靠在纪时年怀里,揽着他的腰,细声嗫嚅地问。
纪时年抚着他的头,回答:“还不会”,心想儿子可能是怕自己以后不再关心他,于是安慰道:“就算爸爸再婚,你也是爸爸心里最重要的人”,他说着吻了吻纪然头顶柔软的发,“宝宝不要怕。”
纪然仗着爸爸此时注意不到,偷偷翻了个白眼,心道:呵,男人。
“爸爸,你晚上陪我睡吧”,纪然扯着纪时年的衣服撒娇。
自从上了高中,纪时年就说他长大了该自己一个房间了,两人才不再同床共枕。
纪时年摇摇头,抚了抚纪然的背,“家里有别人在,奶奶会知道的”,他捏了捏儿子的耳朵,“爸爸就在隔壁,宝宝有事就叫爸爸,嗯?”
纪然只好遗憾地点点头,轻声要求道:“那爸爸你等我睡着后再回房间。”
“好,爸爸听宝宝的”,纪时年安抚地摸着纪然的后背,“乖,睡吧。”
“嗯”,纪然满足地蹭了蹭爸爸的胸口合眼睡觉。
林可已经在纪家住了快一周了,她勤勤恳恳地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更是一直悉心地照顾着纪然,在别人家忙碌地像个无家可归的无业人员,丝毫没有提起过回家和工作相关的那些事。
纪时年也是毫无反应,仿佛只是家里换了一个家政阿姨。
即使林可每次洗完衣服后,收回来的衣物不是皱皱巴巴就是褪色染色,吃的饭菜不是淡了就是咸了,他也不在意,他以为林可只是还没上手而已。
而纪然即使气得牙痒痒,面上仍是一派和谐友善。
脚伤其实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但纪然还是选择待在家里,没去学校。
纪然看到林可进了厨房准备午饭了,等了一会后才瘸着腿进去说要帮忙。
林可见他执意如此便让他在一旁洗洗菜,纪然试了下水温,有些凉,他也没说。
洗了一会儿后,纪然就装作突然想起一件事的样子,对林可说:“陈姨说冰箱里的虾米不能再放了,林姨你待会做饭时要是用得上就赶紧用了吧。”
听到纪然提起之前的家政阿姨,林可面色不由一僵。
起初不觉得有什么,但前两天听到纪然打电话叫对方陈姨时,她联想到纪然不叫自己林阿姨却称呼她为林姨,心里一阵怪异。
可纪然一直对她和和气气地,她难免就会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
她回过神后笑了笑,让自己的表情不要显得太生硬,问:“你中午有什么想吃的菜吗?”
纪然看似想了想说:“林姨你给我煮白粥吧,我今天胃口不大好。”
“好”。
洗完菜后,纪然勾起唇角看了看自己变得苍白冰冷的双手,他转头和林可说:“林姨,我洗完了,我觉得脚有点疼,先回上去了。”
林可停下切菜的手,看向他,见他脸色有点白,吓了一跳,赶紧催着就让他回楼上去了。
白粥不好煮,林可想了一会儿不知道怎样才能做得有滋味些,思考的时候眼神扫过已经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虾米后,灵光一闪。
午饭煮好了,林可怕纪然还是脚疼,便把白粥和小菜端上楼去给他。
纪然躺在床上道了谢,说自己想晚点再吃。
林可看他脸色红润了很多,就放心地下楼吃饭去了,纪时年今天上班去了,她就自己一个人在楼下吃饭。
从床上慢慢坐起后,纪然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白粥,用勺子舀了一勺,看了一眼,吹了吹送进口中。
“爸爸,我好难受呀……”
接到纪然的电话时,纪时年正在开会,一听到儿子这气若游丝的说话声,抛下会议室里的所有人就往门口走去。
“纪总!”
林可正在厨房收拾碗筷,就听到了纪时年回来的声音,她还来不及出声,便见他火急火燎地往楼上跑去。
林可不明所以,但还是擦了擦手也向楼上跑去,她来到二楼看到纪然房间的门开着就走了过去。
纪时年听见动静,愤怒地扭头质问她:“你给然然吃了什么东西?”
林可看向躺在床上的纪然,这才发现他脸上手上起了一片片小红点,明白这是出问题了,迟疑道:“我给他煮了白粥,加了点虾米。”
纪时年原本气愤的表情一下转换成了难以置信,“你刚来的时候我不是就和你说过,然然对海鲜过敏!”
“我以为只是一点虾米……”,林可在门口低低地说着。
纪时年听到纪然难受得直哼哼,再顾不上问责,揽住纪然帮他坐起身,“宝宝,爸爸带你去医院。”
纪然毫无反应,纪时年正打算将儿子打横抱起,耳后便感受到了他火热粗喘的鼻息,他立时抽出手,用手背贴了贴纪然的额头,入手便是一阵滚烫。
满腔的担忧和愤怒让他对林可没有了一丝信任,抱起纪然走到门口时,冷声问林可:“你还对他做了什么?”
林可看着纪时年冷峻的神色,小心地解释说:“我只是让他帮忙洗了下菜……”
见对面纪时年太阳穴的青筋好像跳了跳,她登时不敢再说,看他盯着自己的眼神恶狠狠地,更是吓到后退了两步。
纪时年走过林可身边时,林可听到了纪时年甩下的一句话,“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医院单人病房中。
纪然张口含住被送到嘴边盛着汤水的勺子,偷偷觑了眼面色阴沉的纪时年,乖巧地继续一口一口吃着平日里不屑一顾的清汤寡水。
“爸爸,我好多了,我们回去吧”,纪然牵住爸爸的衣袖口摇了摇,“林姨应该还在等我们回去呢。”
听到他提起林可,纪时年的眉头便是一皱,忍了忍,压下充斥到心口的恼怒,缓声道:“先住个几天,刚好多检查检查下身体,你今年的体检不是还没做”,怕纪然在医院待着害怕,又补充说:“爸爸在这家医院有股份,你自小也是在这出生看病的,你不要担心。”
待在医院,心里害怕和担心都是有的,不过纪然更多的是不自在。
于是他坐直身体后扑进纪时年怀里,委屈巴巴地囔囔道:“爸爸,我想回家,不想待在这儿。”
纪时年听他这种语气说话,心脏仿佛被人捏了一把,之前满腔的愤恨顿时被抛诸脑后,此刻只余一阵心疼,他低下头亲了亲纪然的眉间,改口说:“我们过会儿就回家,宝宝不要不开心。”
想起这次住院的原因,纪时年又不禁有点埋怨纪然太信任林可,“除了爸爸端给你的东西,你吃前都要认真看看,知道吗?”想了想又补充道:“她让你洗菜你怎么也不懂得拒绝?”
儿子身子差,不说比不上其他正常男孩,没准连健康些的女孩都比不了,纪时年从来不让他碰冷水,甚至都不敢给纪然喝冷水。
纪然眨了眨眼睛,不解地倾诉道:“可是林姨之前一直对我挺好的呀!她有要求的话,我当然不能让她难做的,何况之后爸爸没准就会和她再婚的。”
纪时年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纪然的屁股,“再婚是没有的事,你听爸爸的话就好。”
让被宠大的纪然以后对后妈委曲求全地生活,纪时年想想就心痛。
而被打了一下的纪然登时就不高兴了,“爸爸怎么能打我!”他话说着就用头轻撞了纪时年的胸口好几下。
“好好好,是爸爸错了,爸爸不该打宝宝”,纪时年立马没有原则地认错了。
纪然这才安静下来,靠在纪时年的胸口蹭了蹭。
冬天在室内穿得少,纪然一连几下都蹭到了纪时年的乳头上,他看爸爸无甚表情,又好玩得继续蹭。
“别闹”,纪时年被他蹭起了火气,伸手又打了纪然的屁股一巴掌,纪然这才安分地窝着不动了。
两人才安静地依偎了一会儿,便被纪时年闹起来的手机打断了。
纪然瞥了眼爸爸掏出的手机,见屏幕上显示的备注是“妈”,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来得可真够快的。
纪时年扫了眼怀里乖巧的儿子,想了想还是走到病房外去接了电话。
奶奶说了什么纪然不知道,不过想想应该都是骂他的话,顿觉无趣地撇了撇嘴。
纪然的身子骨十几年来一直不好,随着年龄的增长,虽然不再大病小病不断,但也不会脆弱到洗了下碗就会发烧。
用冷水洗碗顶多只会让他感冒,发烧是因为他为了万无一失,洗完碗回楼上去后就立即简单地冲了个冷水澡,也不敢洗彻底,怕受不住。
不过这些纪时年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他连冷水都不敢让儿子入口,自然不会怀疑到他身上。
纪然好不容易才把那个女人从家里驱逐出去,才不会再让别人有机可乘,他得尽快想个办法一劳永逸。
清晨,纪家。
纪然睡得正香,却迷迷糊糊地听到了有人高声说话的动静,他懒懒地坐了起来,气恼地叫了一声爸爸,想让纪时年去管管,奈何刚起床嗓子还没打开,喊声有气无力,屋外的纪时年并没有听到。
坐直身体后,纪然甩了甩脑袋,揉了揉眼睛,又拍了拍自己的小脸,这才好歹清醒了过来。
这时屋外的声响便清晰入耳了,纪然听出这是奶奶来了,正在对他爸爸破口大骂。
漫骂声中更多的是对他这个孙子的痛恨,期间还能时不时听到纪时年让她小声点的劝说,所以奶奶的骂声是一阵低一阵高。
纪时年就像个河蚌,好不容易让纪老太太撬开了条缝,她怎么可能轻易就让他缩回去。
不用说,问题肯定又是出在她那个怪胎的孙子身上。
“我早就说过,那样的怪胎就不该被生下来!你年纪轻轻地就给他当牛做马,自他生下来就怕他活不了,一直抱着不敢撒手,五岁了才敢让下地学走路。这些年为了养他那个破身子废了多少钱我就不说了,现在还为了他不肯再婚,那我的大胖孙子到哪里去有!”纪老太太就站在客厅里,指着坐在沙发上的纪时年就是一通骂。
这些话纪时年这十几年里不知听了多少遍,但还是觉得刺耳,不由大声反驳道:“妈,然然就是你的孙子,你不要这样说他!”说到一半觉得自己声音大了,就轻声继续说:“妈你小声点,然然还在睡呢。”
看儿子这油盐不进又小心谨慎的模样,纪老太太更是有苦说不出,一腔的埋怨不知道说给谁听,又骂了纪时年几句后,叮嘱他不要忘了过两天去参加他姐夫父亲的寿宴,才终于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纪家。
偷听墙角的纪然无语极了,这老太婆可真烦人,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看来得要找个好时机实施计划。
晚上,纪然就抱了笔记本电脑到纪时年的房间说要一起看同学推荐的电影。
纪时年想着难得晚上没事,就揽着儿子看起了电影。
屏幕里的故事情节愈演愈是阴森恐怖,纪时年发现靠着自己的纪然在轻轻发抖,便轻声询问:“宝宝害怕的话就不要看了?”
纪然摇摇头,干脆双手捂住眼睛,缩在纪时年怀里透过指缝看电影。
纪时年哭笑不得,揽紧纪然,“有爸爸在,宝宝不要害怕。”
纪然沉浸在恐怖的氛围里不可自拔,听到纪时年的说话声就敷衍地点了点头。
看完电影,纪然就跑回自己房间快速地洗了个香喷喷的澡,抱着枕头又回到了纪时年的房间,“爸爸,我不敢一个人睡”,他原本只是想找个由头,真没想到这个电影真的恐怖到让他害怕了。
纪时年也是拿纪然没办法,执意要看完恐怖电影的是他,这下被吓到不敢一个人睡的也是他,“过来吧。”
香香软软的纪然躺进被窝后就抱住纪时年的腰,在他身上挨挨蹭蹭地不肯马上睡。
纪时年只好手脚并用地困住不安分的儿子,“早点睡,宝宝。”
挣扎不开的纪然却默了一瞬才回应道:“爸爸,你硌到我了。”
纪时年也不以为意,亲了下纪然的耳朵,柔声说:“没事,快睡吧。”
纪然等待的时机没多久就到来了。
这天,纪时年参加姐夫父亲的寿宴,尽管发现这是一场意料之中的别样相亲会时,也还是对自己母亲的见缝插针无计可施。
觥筹交错间纪时年喝了不少酒,回到家喝了纪然泡得一杯柠檬水后睡得更是香甜。
纪然在柠檬水里加了药,一种带着点催情作用的迷药。
所以当他拉开纪时年的睡裤后,爸爸灼热硬挺的阴茎就立马弹了出来。
纪然伸出一只小手触碰了下那个挺立的性器,发现一只手握不住,便双手齐上抓住了纪时年的分身。
他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感觉没什么味道,便张口将爸爸的性器含住。听到纪时年只是轻哼了一声后,便大胆地舔舐了起来。
纪然尽力吞吐吮吸着爸爸的分身,还没怎样就发觉自己的下体湿热了起来,他干脆就着含着纪时年阴茎的姿势,一边舔着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
摸了摸腿心,果然湿了,纪然就起身跪到了纪时年腿间,扶住爸爸笔挺的分身,对准自己湿淋淋的花穴,然后缓缓往下坐。
龟头才进去一些便被紧致的花穴拒之门外,纪然呜咽了一声,他咬牙皱眉,狠心地接着往下坐。
“嗯……”,纪然痛楚地哼唧了几声,急促喘息地坚持着。
终于一坐到底后,纪然如释重负地趴到了期间闷哼了几次的纪时年的胸口,依恋地叫了声:“爸爸”,抬头啄了下爸爸的嘴唇,又低头亲了几下纪时年的胸膛。
他伸出舌尖去勾勒爸爸的胸肌,一路向下,遇到纪时年凸起的乳珠,纳进小口中后用牙齿碾磨了起来,纪时年又是一声轻哼。
坐了一会儿,身下原本被撑开的酸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酥麻。
纪然难耐地扭了扭腰,酥麻感更是如被刚挖掘开的井水喷涌而出,他不禁低吟了几声,赶忙跪直身子扭腰摆臀耸动了起来。
让爸爸坚挺的阴茎快速在自己潮热的湿穴里进进出出后,纪然感觉好受多了,但随之而来的快感将他卷入了欲海。
他娇喘吁吁,微张着的嘴溢出的满是破碎的吟叫,下身的动作更是迅速急切。
纪然身下的纪时年在睡梦中闷哼声连连,下体更是本能地跟随着纪然抽插的动作微微顶弄着,房间里顿时充斥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汁水被连续捣弄的咕唧声。
摇摆间,纪然伸手掌握住自己身前痒意难忍的小胸脯揉捏了起来,揉得通红也解不了痒意,他便将乳珠用双指拢住开始捻弄亵玩。
上身下体的持续动作让他快感不绝,很快纪然身子轻颤,身前的阴茎一动,喷出了不少白色体液。
纪然包裹着纪时年分身的花穴随着高潮绞紧了外侵而入的性器,催情作用下爸爸的分身很是亢奋,这一夹,严紧软热的内壁一下便迎来了对方喷薄而出的股股精液,浓稠温热的浇灌让瘫软在爸爸身上的纪然哼哼了几声。
纪然累坏了,爬起来穿上睡衣,亲了亲爸爸的嘴唇就躺在了纪时年身旁睡去。
清晨,唤起宿醉醒来的纪时年的不是闹钟,而是来着他下体传来的阵阵情潮。
他意识苏醒后,便察觉到了阴茎被裹藏在一片温软湿滑中,他一惊之下立时睁开了眼。
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纪然香甜天真的睡颜,纪时年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掀开身上的被子一看,自己的性器此时正插在自己儿子下体的花穴里,晴天霹雳。
纪时年看了眼睡得正香的纪然,脑中登时闪过几个模模糊糊的画面,他懊恼地抱住了自己的头。
轻轻地把贴着自己的纪然推远了一点后,纪时年手搭着儿子胳膊,试着将自己的阴茎抽出,刚动作一下,就听到纪然不满地哼了一下。
纪时年搭在儿子胳膊上的手连忙轻拍着安抚纪然,待他又安静睡着后,一鼓作气地从纪然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纪然睡醒后,发现下体干燥洁净,睡裤也穿得好好的,要不是花穴里残留着的异物感,他都要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爸爸早就不知道去哪了,可能去公司,也可能被吓到跑得远远的了,但纪然却不担心,总要给他一点时间缓冲一下。
纪然在家里吃喝不误地等着,纪时年竟然连着两日夜不归宿,这是除了出差从来没有过的事,纪然原本十足的把握也动摇了起来。
他拨了电话给纪时年,铃响几声后被接通了,纪然“喂”了几声,但对面的人沉默着一声不吭,也没有挂断电话。
这样对自己不理不睬的爸爸,纪然从未见过。
眼泪一下涌上了纪然的眼眶,他哽咽着喊了一声“爸爸”。
纪时年还是没出声,纪然一下就火了,“爸爸你要是再不回家,我就绝食!”
放完狠话,纪然不给纪时年说话的机会,立马掐断了电话。
愤愤地吃完晚饭后,纪然就回到纪时年的房间里躺着,这两天他把东西都搬到了这个房间里住了下来。
睡着后,迷迷糊糊地感觉被人抱在了怀里,纪然的小脸蹭了蹭靠着的人,睡得更安稳了。
纪时年摸了摸儿子红润软乎的脸颊,一时间有些感慨。
十几年前还不够他摊开的两只手掌大的小不点慢慢长成了如今的模样,自己陪伴着他学会说话走路上学。
原本想着看孩子长大后离开家外出闯荡,然后结婚生子,以后自己只能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只能在原地等待着儿子想起后的探望,即使觉得再不舍也该放手。
而现在……
纪时年叹气,一口气还没叹完,便被怀里纪然的呓语打断,“爸爸,要插着睡。”
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后,纪时年伸手打了纪然的屁股一下,见他不舒服地腾空跺了几下脚,急忙又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然后一下一下地从颈椎顺到尾椎,看纪然沉沉睡着后才揽着他躺下睡觉。
半睡半醒间,纪时年感受到下体一阵湿热,有了上次的经历,他这次一下就清醒了过来。
只见他的儿子正趴在自己腿间,用嘴巴吞吐着他半硬不软的性器。
看见他醒了,纪然居然就含着纪时年的阴茎含糊地叫了声“爸爸”,又接连舔舐了几下后才握着他的性器抬头看着他。
纪时年默然地盯着纪然看了一会儿后,才伸出手控住儿子的后颈,然后一把将他朝着自己的下体按了下去。
纪然顺从地张嘴把爸爸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阴茎纳进口中,吮吸舔舐,吃得啧啧作响。
舔了好一会儿,纪时年的性器依然直挺着,纪然却难忍身下愈加淋漓的瘙痒,由内而外的挠人。
他坐下身,张开双腿,让自己爱液横流的花穴暴露在纪时年眼前,抬眸可怜兮兮地说:“要爸爸进来。”
坐在床尾的纪然皮肤白皙粉嫩,下体更是没有一根耻毛,打开的双腿让纪时年一眼就望到了儿子身下那张汁水欲滴、翕动着的小嘴。
他鬼使神差地上前捞起纪然的双腿,将儿子压倒在床上,挺着分身就往纪然腿心捅了进去。
“啊……”,纪然不由叫了一声,经验稀少的软穴对入侵者还是不友好,紧箍着阴茎不让进。
纪时年粗喘了口气,俯下身去亲难受得眼尾都红了的儿子。
纪然乖乖地揽住爸爸的后颈,张开小嘴巴去接受纪时年湿热的舌头,让爸爸的舌尖在自己的口中肆虐横行,呜咽着的小口边有涎液缓缓流了下来。
第一次和爸爸接吻,纪然兴奋不已,体内的热浪波涛汹涌,很快身下的花穴里更是热流直下。
“宝宝忍忍”,纪时年在亲吻的空隙说了一句,便趁机一举将性器一插到底,被堵住嘴的纪然随着阴茎的攻势不禁发出了几声黏腻的呻吟,“嗯……嗯……”。
见儿子渐渐缓过来后又来讨吻,纪时年直接跪在床上抱起纪然,嘴上不停地和他接着吻,身下顶腰对着儿子的花穴就是一阵猛干。
专心用舌头去贴合爸爸舌尖的纪然,口中的娇吟被撞得破碎不堪。
纪然又觉得胸口痒,于是亲吻着就把自己身上的睡衣扣子从上至下一个个解开,等不及全解完就拉住纪时年的手抚上自己的乳头,“爸爸,你摸摸。”
纪时年摸上去后惊讶地发现了不同,儿子的乳头下有小块,小胸脯并不是平坦的,他的胸前微微隆起,此刻的乳尖两点是通红挺立着的。
纪然见爸爸只是看着没有动作,便凑上前去,将奶尖贴到纪时年嘴唇上,“爸爸,你快舔舔嘛。”
纪时年从善如流地用口腔包住了儿子的小乳,舔了几下后接着用牙尖轻捻乳珠又或是用唇轻抿乳尖,下体却也仍在一顿一顿地顶弄着纪然的软穴。
一把将爸爸的头抱在怀里后,纪然随着纪时年的动作上下颠簸,被含住的小乳也一扯一扯着,他娇喘了几声后,感叹:“嗯……,好……好舒服呀,爸爸。”
快感越积越高,纪然被爸爸顶撞地哼唧个不停,在纪时年接连几个深顶后很快就泄了身,射精后绵软地靠在爸爸身上喘息。
但纪时年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他把懒得动弹的儿子放倒到床上,贴近他,然后将纪然的双腿扯成了状,又把性器撞入儿子的软穴中猛烈抽送起来。
纪然微张着嘴躺着,舒爽地发出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吟叫。
做了会儿纪时年觉得这样的姿势难以尽兴,于是拉起纪然的双腿缠到自己腰间,拍了拍儿子的大腿,叮嘱说:“勾好。”
“嗯……”,纪然拉长语调应着,听话地缠住爸爸的腰,又撒娇催促道:“爸爸,你快动动。”
纪时年等他缠牢了才开始继续抽插起来,挺动间突然问了一句,“今天晚饭吃了吗?”
纪然呼吸错乱地喘了几下后,才听明白爸爸的问话,抑制住口中倾泻不断的呻吟,低声嗫嚅:“吃……吃了,怕爸爸……生气。”
听了纪然的回答,纪时年下体不停插弄着,俯下身去亲儿子,“乖宝宝。”
“爸爸”,纪然伸手勾住一吻即离的纪时年,凑上前去索吻。
律动间,纪时年的阴茎连续蹭过纪然湿穴里的一点时,纪然接吻中的呻吟声调都变了,纪时年便知道这是他的敏感处了,因此马上就专攻那里碾磨。
汹涌而来的快感,让被放开双唇的纪然大声吟叫,身前的阴茎吐出阵阵白浊,花穴里更是痉挛不断,夹得纪时年要疯,只好狂肏猛干起来。
躺在床尾的纪然,身子被顶得连连后退,几乎半个身子都被撞出了床外,吓得他停住了呻吟,“爸爸”“爸爸”喊个不休。
纪时年俯身把他捞起来抱着放到了床头那端,纪然轻声抱怨了一句,“爸爸轻点。”
等爸爸依言温柔了点,纪然又嫌弃轻了。
纪时年又迅猛地贯穿了潮热黏腻的软穴几下后,终于有了要射的感觉,他慢慢地从纪然身体里退出。
被肏得快活极了的纪然却不干了,他缠在纪时年腰间的双腿紧紧圈着爸爸不让退,“要爸爸射给我。”
纪时年想着纪然体质一直不好,应该出不了事,再挺动了几下后就放纵地射进了纪然的花穴里。
一股股的精液倾注到了纪然体内,他的分身也被激得喷出了阵阵汁液。
高潮过后的纪然惘然若失,他囔囔地喊着纪时年,“爸爸。”
纪时年将他搂进怀里,低头贴上儿子的唇,纪然就张开嘴回应,两人接起了黏黏糊糊的吻来。
亲了会儿,纪时年离开纪然的唇,抱起儿子到卫生间清洗了下,回到床上后亲了亲他的额头,柔声道:“晚安,宝宝。”
纪然甜蜜地含笑闭上眼睛,应了一句,“晚安,爸爸。”
翌日。
纪然苏醒后,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身侧,还有些温热,于是慵懒地躺在被窝里就叫起了纪时年,“爸爸!”
卫生间里传来了几声响动,纪时年洗漱完又回到了床边,捞起窝在被子里的纪然,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后,轻柔地替他穿上了外套。
“爸爸,要尿尿”,纪然含糊着说。
纪时年听了,抱起儿子进了卫生间,这次却没有关门出去,而是让软弱无力的儿子踩在自己脚背上,揽着他的腰,帮他拉下了裤头。
见纪然还是睡眼惺忪的模样,便贴到儿子耳边问:“需要爸爸像小时候那样帮你把尿吗?”
脑中蹦出儿时在爸爸怀里大张着双腿被哄着尿尿的场景,原本睡意朦胧的纪然一下清醒了不少,害羞说:“爸爸,我自己可以。”
纪时年轻笑了一声,却低下头扶住了纪然的阴茎,像小时候那样口中发出“嘘嘘”的声音。然后就发现握着的阴茎一动,淅淅沥沥地射出了澄澈的水柱。
又是一声轻笑传入了纪然耳中,他羞恼地喊了一声纪时年:“爸爸!”
笑完的纪时年吻了吻儿子羞红的耳朵,柔声问:“爸爸帮帮宝宝,不高兴了?”
纪然轻哼了一下,又侧过头去亲爸爸。
纪时年一边回应着热情的儿子,一边抽纸帮纪然擦了擦阴茎,提上了裤子。
吻了几分钟,纪然气喘吁吁地停下了,扫了眼两人所在的环境,忽然想起,“爸爸,我还没刷牙。”
纪时年被儿子的迷糊可爱到,又低头啄了啄纪然的唇。
纪时年怕儿子初承情事过后有什么不舒服,便决定留在家里办公陪他几天。
纪然学习好,已经拿到了名校的保送名额,上学就成了可有可无,待在家有爸爸陪着,学校更是没有了吸引力。
书房一般都是给纪然用得,里面东西多得很,纪时年就让助理公司把搬回来的文件堆在了客厅处理。
纪时年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脑,纪然就坐在他腿上,趴着爸爸的胸口听着心跳声,一动不动。他觉得不管在做什么,只要能黏着爸爸心里就很高兴。
所以当纪时年的手机铃声响起时,纪然立时生气地哼了一声,纪时年轻拍他的背,接起了电话。
纪时年刚“喂”了一声,上下滚动的喉结就被纪然舔了一下,接下去要说的话一下卡在了喉咙里,便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打了儿子的屁股一巴掌,轻斥道:“别闹。”
电话那一端的人听出他不是独处着,说话就没发出多大声,纪然都听不到对方说了什么,就听到纪时年应了声好,然后爸爸就把电话挂了。
“谁呀?”
纪时年沉默了下并没有回答,只是说:“明天有事得出门一趟,可能会晚点回来。”
纪然以为是公事便没有抱怨什么,只是不开心地“嗯”了一声。
亲了亲儿子嘟起的小嘴,纪时年安慰道:“宝宝不要难过,要不过几天后爸爸带你一起去公司上班,嗯?”
“真的吗?”纪然惊讶地确认着。
“当然是真的”,纪时年摸了摸纪然后脑细软的发,“宝宝也该开始试着来公司帮爸爸做事了”,亲了下儿子白净的耳朵,“这下高兴了吧?”
说是去做事,其实纪然以前每次有去公司都是去玩的。
“嗯”,纪然欢快地应了一声,贴近爸爸,亲了下他的脸颊,又窝到纪时年怀里蹭蹭。
蹭了几下后,纪然又偷笑了起来,这次又都蹭在了爸爸的乳头上。
笑完纪然转头干脆隔着衣服就咬了上去,叼着爸爸的乳尖又继续笑。
纪时年也不管他,只是将手探进了纪然宽松的衣服里,从下至上抚到了他那微微隆起的胸口,抓住那颗小枣,轻拂凸起的乳珠。
听到纪然“啊”了一声,纪时年更是愈加卖力地玩弄了起来,食指刮蹭着儿子的乳尖,反反复复地将他的乳头拨来拨去。
“爸爸~”,纪然拖长了音叫了一声纪时年,见爸爸没有回应,于是凑近纪时年舔吻着他的脖颈,然后将手放到了爸爸腿间,“爸爸,想你。”
纪时年一向对儿子有求必应,听了这话,伸手捏住纪然的下巴便吻了上去,两人向沙发上躺了下去。
纪然嘴上黏腻温吞地和爸爸接吻,手上却急切地脱着纪时年的衣服。
结果越急越乱,这边纪时年早就脱下了儿子的裤子,他这边却将爸爸休闲裤的腰带绳扯出了个结。
轻啄了下儿子气恼得红了的眼尾,纪时年安慰说:“别急宝宝,爸爸自己来。”
纪时年起身三两下解开了打结的腰带绳后,贴近坐起身的纪然去吸咬他修长白皙的颈侧,吩咐起了和自己生闷气的儿子,“帮爸爸的裤子脱了。”
纪然撅着嘴依言去脱爸爸的裤子,裤头往下一拉,纪时年昂扬的性器立马跳了出来。
还是第一次在白天认真地看这玩意儿,纪然笑嘻嘻地伸出手指拨弄着爸爸的龟头,一翘一翘还挺好玩的。
纪时年摸了摸儿子头发蓬松的后脑勺,哄道:“宝宝舔舔,爸爸知道你喜欢。”
纪然红着脸白了爸爸一眼,还是顺从地握住纪时年的阴茎舔了起来。
舔了几下后,纪然听到纪时年又让他含住,“让爸爸试试宝宝这张嘴,好不好?”
纪然点点头,含住了爸爸的分身,纪时年挺腰开始在儿子嘴里抽送了起来。
口腔里湿滑温热,空间却过于窄小,纪时年律动间还没完全进入,龟头就连连顶到了儿子的扁桃体。
纪然干呕了几下后觉得不好玩,见爸爸还没发觉他的不乐意,索性就眼泪哗哗地哭了起来。
纪时年一发现立马就停了下来,心疼地搂住儿子,亲了亲他的额头,愧疚地说:“都是爸爸不好,都是爸爸的错,宝宝别伤心了”,见纪然还是泪眼汪汪的,觉得心脏被一把锤子敲得碎碎的。
想想儿子自十岁以后就很少哭了,现在居然哭成这样,自己真是让他受了委屈,纪时年顿时心痛到无以复加,“宝宝别哭了,爸爸被你哭得心好痛。”
没想到哭得正起劲儿的纪然听到这句话,哭声登时戛然而止,抽泣着要求道:“那爸爸以后什么都要听我的。”
见儿子终于肯原谅自己了,纪时年哪有什么不能答应的,也不管儿子日后会不会有什么无理要求,即时回应:“好好好,爸爸以后什么都听宝宝的。”
纪然听到爸爸的承诺后开心极了,纪时年一向重诺,也从来不骗自己,这样以后岂不是任他为所欲为,嘿嘿嘿。
“爸爸,亲亲”,纪然抬起头娇气地嘟着嘴要求。
纪时年对儿子这副模样真是爱到不行,顺从地低下头深吻纪然,爱怜地抱起他侧坐到自己大腿上,然后一边亲着一边揉捏儿子宣软的翘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