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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萱,妈妈回老家看姥姥,饭已经做好放在锅里了,你起来以后自己热一热。今天是放假第一天,不许贪睡,最晚9点到自习室复习功课,听到没有?”
“哦,知道了……”华韵萱带着浓厚的睡意应了一声。迷迷糊糊中扫了一眼闹钟,7点半,还能再睡40分钟……
“华韵萱!你怎么这么不自觉?”母亲的暴呵传到耳畔时,华韵萱猛然惊醒,眼前母亲的怒容仿佛快要溢出面庞。刹那间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起晚了,翻身下床,偷眼瞟向钟表,竟然已经是中午12点27分了,自己睡过了整个上午。华韵萱有些口干舌燥,紧张得能听见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嗫嚅道:“妈妈,对不起……”
华玉臻强压着怒火,离中考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华韵萱的成绩倒是向来不需要人担心,但如果因为自己的成绩过得去就自我放纵,不能管好自己,那可就不行了。“萱萱,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你向来可以按时早起的。”华韵萱并不敢隐瞒,把昨天晚上偷偷拿手机看,看到凌晨3点多才撑不住睡下的事和盘托出。虽然她也清楚,按照家规,晚睡、晚起、耽误学习计划,数错并罚下,今天的屁股一定别想好过,但至少比被发现撒谎来得轻松——这种品德问题,也是令她自己不耻的。
没想到女儿竟然这般不自律,华玉臻脸色铁青:“看来寒假那顿收心打还是太轻了,才让你现在一点数都没有。按家规该怎么罚,自己说。”按照华玉臻的规定,每天最晚睡觉的时间是十一点半,三点多,华韵萱已然记不清到底是几分入睡的,假如按三点半计算,就是四个小时;最晚9点到自习室,意味着最晚8点就要起床,自己却睡到了12点27分……华韵萱从来没有这么放肆过,统计过后2550下戒尺的数量让她喉头发紧,说不出话来,一下跪倒在地,贴住了母亲的小腿。
华玉臻也知道自己的规矩素来严厉,更没想到女儿敢这样讨打,冷脸轻轻踹了女儿一下:“要跪就好好跪,你这是想逃罚的意思?”逃罚的后果更是令华韵萱承受不起,忙跪直了身子,恭敬回答:“晚睡晚起,一共510分钟,按家规要用戒尺打屁股2550下;没有早起洗漱吃早饭,应该掌嘴20下,皮带打屁股50下;没有完成上午规定的课程和作业……作业按0分算……”华韵萱越说眼眶越红,带着哭腔把话说完,“戒尺打手心1800下,皮带打屁股240下,打完屁股以后在罚坐垫上坐3个小时……”
华玉臻听着女儿这数以千计的惩罚,一时也有些犯难,若是真的都罚完,女儿必定承受不住,可如果轻易削减惩罚的数量,又会令女儿轻视家规的严肃性。这样想着,面上却不露声色,一巴掌掴在女儿泪迹斑斑的面颊上。华韵萱霎时感到脸颊一阵热辣刺痛,却不敢躲闪,反而将小脸扬起,顺从地等待母亲下一记耳光:“女儿知错,谢谢妈妈教训。”华玉臻思忖着,手上也不放水,二十记耳光打得华韵萱整张脸都红肿生疼,指印层层叠叠印在本就不大的皮肉上,零星地泛着紫砂。
看着女儿跪得笔直,小声吸气却还努力忍痛将面颊送在自己手下的模样,华玉臻到底心软了,盘算一番说出了自己最终的决定:“一次性按规矩罚完,你的屁股和手心也别想要了。今天先罚你戒尺责臀230下,责手60下,皮带300下;以后每天起床早训晚省各罚责臀40下,责手30下。惩罚期会很长很重,希望你能时刻警醒自己,不要再犯这种不自律的错误能做到吗?”
华玉臻不需要征询女儿的意见,华韵萱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想法,只是忍住眼泪乖乖谢罚:“谢谢妈妈教训,萱萱记住了,再也不敢放纵自己了。”然后在华玉臻示意下趴伏在琴凳上。这张琴凳是华玉臻专门定制的,紫檀木的质地沉重稳定,平时垫上软垫暄软舒适,等到华韵萱该受罚的时候又冰冷坚硬。不知有多少个日夜,华韵萱趴在这琴凳上辗转,或者用红肿的臀肉贴住冷硬的凳面继续练琴。华韵萱俯身趴下,花穴贴住凳面,小巧的臀瓣向上翘起,因为最近没有犯过什么错误而养护的异常白皙。
厚重的楠木戒尺油亮亮的,刻着“慎独”二字,“啪”的一声,红痕印在嫩白的臀肉上,字迹周遭却围了一圈细细的白,看起来完整而清晰。华韵萱知道母亲不喜欢自己在受罚时叫嚷,这次也没提让自己报数,便紧闭双唇,努力不发出痛声。霎时间,房间内竟有些寂静,只有戒尺在臀瓣上起落发出的清脆响声。十下过后,华韵萱从腰际到臀腿交界的地方已然粉了一片,以往华玉臻并不爱罚女儿的大腿,只是这次数目太多,全罚在臀上恐怕会令人受不住,故而并不停顿,继续向大腿罚去。“啊……”似是没有预料到母亲连大腿都不放过,华韵萱短促的叫出了声,又慌忙忍住,“对不起,妈妈。”
“收声,疼的还在后面呢。”华玉臻警示般将下一板子落在了人臀腿交界的嫩肉上,力度又加了三分。这一回华韵萱忍住了,只是抱住凳腿的手臂更紧了些。于是少女修长笔直的大腿上同样并排鼓起了十个“慎独”的印记,又渐次变得模糊。华玉臻手下极有分寸,左右调换了方向,戒尺精准咬上了先前在臀肉上留下的印记,右侧的臀瓣和大腿上也如法炮制出二十个字迹。四十戒尺过去,华韵萱的眼窝里又蕴上了泪。
华玉臻并不理会女儿的乖顺,看到眼前的小臀上已然被打得通红,知道此时臀肉已然温热起来不易受伤,一连十下拍到了同一处,棱子立刻高高肿起胀得通红,也打得华韵萱夹紧了臀瓣。戒尺前端点在刚才的棱子上,华韵萱倒吸一口凉气,努力放松着身后的软肉,等肌肉完全放松后,又是一连十下紧贴着刚才的痕迹落下。这下“呃……妈妈,妈妈……”华韵萱这下再忍不住,轻哼出声,泪水不知不觉布了满脸。
“四分之一了,华韵萱,反省你的错误,感谢惩戒,而不是和它对抗。”华玉臻并不留给女儿任何幻想。华韵萱轻轻咬咬下唇,抑制不住地带着哭腔努力回应:“对不起妈妈,是我做错了,该罚……请,请您重重惩罚,惩罚我的放纵和软弱。”这次戒尺毫不停歇,又是三道高高肿起的红棱昭示着女孩儿的痛苦,华韵萱纤长的手指按在琴凳腿上,抖得不成样子,指尖按得惨白。
左手按住女儿略微有些拱起的纤细的腰肢,在女儿将小臀恢复到撅挺的高点后,右手继续挥动戒尺,新隆起的三道肿肉不由自主的颤动着,仿佛在倾诉女孩的痛楚。“妈妈,妈妈,萱萱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华韵萱再也隐忍不住,话出口却仍是不敢求饶,只是一味认错,小腿在琴凳上小幅度的踢腾着。华玉臻知道女儿忍耐的极限,此时还远远不到能得到宽恕的时候,戒尺不再向臀上招呼,而是竖起侧边敲在人不安分的小腿上:“不摆好姿势就不算次数,你有能耐继续动。”
华韵萱哭得泪眼朦胧,只觉得臀上仿佛已经烧起来了一般,又不敢放肆去摸,手指已经按得有些没力气了,手心湿漉漉的,小声哀求着:“妈妈,把我绑起来吧,求求你了……”华玉臻把玩着手中的戒尺,声音还是惩罚时一贯的冷硬:“你是因为什么挨的这顿打?”华韵萱顿时失声,知道母亲此时是在指点自己不知自我约束,连抽噎都凝住了。“说话。”戒尺裹挟着风声破空抽在华韵萱小腿上,抽得人全身都颤抖了一下,忙不迭回话:“因为我管不住自己,妈妈,因为我必须学会管束自己!”
戒尺再度招呼在华韵萱臀腿交界的软肉上,仍是十下落在一处的打法,然后顺人大腿一路砸下去,五十下后,华韵萱的大腿也肿胀起来,与臀肉上的肿胀相映成趣。华韵萱疼得连声都出不了,牙根咬得紧紧的,生怕惹恼母亲再增责罚。好容易戒尺稍微停歇,才咬着牙急急小口喘息着,妄图平复不住颤抖的臀肉。华玉臻转转甩的有些累的手臂,悄然换了左手,又将戒尺点在女儿臀瓣上,这次又换为一下挨着一下的责法。虽是左手,力度却没有分毫减小,但好歹不是连续拍击,华韵萱身体紧张的程度到底放松了一些。六十下戒尺终于责打完成,原本白皙的臀肉和大腿一片鲜红,棱子的边沿已然模糊不清,臀面上还隐隐透着些紫,挨得最重的臀峰处已出现了一块硬壳,华玉臻探指上去,硬生生将那硬住的淤血揉散,又将华韵萱疼出一身冷汗。
华玉臻给女儿端来一杯淡盐水,华韵萱渐渐平复了呼吸,小口啜饮着。直到一杯水喝完,华玉臻才再开口:“觉得自己还能再挨三百下皮带吗?”华韵萱心又悬了起来,知道母亲素来是不会放水的性格,也绝会不允许自己逃罚,可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着实不想再挨更加沉痛的皮带了,于是捏着杯子小心试探:“妈妈能允许我用别的方式受罚吗?”没想到华玉臻竟点了点头,淡淡开口:“从前你年纪还小,就没有用女儿刑罚过你,现在你做出了这么没羞的事,那就该受着些没脸的罚。”见华韵萱满脸茫然,华玉臻进一步指示到:“躺在琴凳上,双腿蜷起,分开,露出阴户。”华韵萱有些惊愕,怎么,怎么能罚这么私密的地方……华玉臻却神色淡然,悠悠开口:“你的小姊妹,那个程婉秋,她家长早同我说过该给你们俩紧紧规矩,只是我觉得你从来没犯过什么大错才没动手,现在看来倒是她家长更有先见之明了。”
华韵萱本就浮肿的脸颊下又透了一层羞红,倒显得更娇艳了些。华玉臻不等她再想,一把将人推坐在琴凳上。火辣肿胀的臀肉贴着方才被皮肉暖温了的琴凳上,又是一阵刺痛,华韵萱终究不敢起身,还是按母亲说的摆好了姿势,露出了幼嫩的阴户。因为臀肉不敢着实压住琴凳,只用纤腰着力,反而像是把花穴特意挺出找打一般。
“萱萱,打在这里会格外疼痛,你又是第一次用这里受罚,妈妈特别允许你用5下屁股板子换1下阴户板子,10下屁股板子换1下阴唇板子,你自己说怎么换。”毕竟只是想教会孩子自觉自律,而不是想打伤孩子,华玉臻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了华韵萱。华韵萱虽然没经受过这般责罚的苦楚,光听数量也知道厉害,盘算再三终于开口:“妈妈可以罚我30下阴户板子,10下阴唇板子,剩下50下仍然打屁股吗?”
华玉臻点点头,3毫米厚的头层牛皮叠了两层,用蜡线密密缝起,既柔软又硬挺,在空中挥挥,风声令华韵萱胆战心惊。明明已经开始发育,少女的阴户上却仍白净得没有丝毫毛发,这是遗传了华玉臻——华家的女儿都是天生不长阴毛和腋毛的。厚厚的皮带正好能覆盖住整个外阴,华玉臻准头极好,抬腕下压,重重击打下去。
“啊!”华韵萱从没体会过的剧痛一下子席卷了整个身体,疼得立刻尖叫出声,用手护住了下身,翻身跌落在地,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向母亲。华玉臻自然是不吃这套的,盯着华韵萱的眼神里流露出些许失望。华韵萱最是知道母亲脾气,怕挨打却更怕母亲失望,夹了夹腿,还是翻身上了琴凳,重新摆好姿势,才润过的嗓子又有些哑意:“萱萱坏了姿势,请妈妈重新罚我。”
寥寥十几下,华韵萱的私处就被打得高高肿起,包裹着阴唇的肉缝显得更加狭小,即使再习惯隐忍也无法克制哀叫的声音,只是凭一口气撑着不再改换姿势而已。白嫩的蚌肉已然红透鼓胀,华韵萱用手牢牢掰着大腿,痛的只能呻吟:“妈妈,萱萱疼,好疼……”好在华玉臻也知道打击此处的痛楚,并没有说出加罚的可怖话语,而是轻轻拭去了女儿的泪水,在人额上落了一吻:“妈妈知道萱萱疼,妈妈相信萱萱是个懂得坚持的好孩子,是不是?”华韵萱得了妈妈的温柔,仿佛又生出了无尽的勇气,眨眨湿漉漉的眼睛,微微点了点头:“萱萱可以坚持,谢谢妈妈帮我。”
起身站定,抬手又是十几下,华韵萱几乎要把大腿掰得与地面平行了,才终于得到华玉臻的赦免:“好了,萱萱,可以稍微缓一缓了。”华韵萱瞬间在琴凳上蜷缩成一团,一手贴在阴户上,一手贴在依旧散发着热意的臀肉上,企图能够稍微缓解一下仿佛灼烧一般的痛苦,小声抽噎着。约莫过了五分钟后,华玉臻看看时间不早,结束了这难得的休息时间:“好了,萱萱,现在恢复姿势,用手把阴唇剥出来。”华韵萱很想装作没听见,可这么多年的训教还是让她拧身躺下,颤颤巍巍的拨开了自己肿胀不堪的肉缝,将两片小巧的阴唇翻了出来,并用指尖按住。
华玉臻换了一个更加小巧的皮条,只有两指宽,也更加纤薄,力劲也只使了三分。可即便只有三分气力,打在这人身上最娇嫩的地方也难以承受,痛意好似电流般钻至全身。“妈妈,妈妈……救我,疼!”华韵萱的尖叫声乍然响起,无比痛恨自己竟敢大言不惭的要换十下,更后悔自己不该偷偷看,以至于晚睡晚起,犯下这般大错。华玉臻看着女儿挣扎,内心又如何好受,只是她为人向来果决,有心教导女儿守诺坚持、自觉自律、谦虚谨慎,那便是必定要坚持到底的,绝不能让女儿觉得做错了事,哭求一番就能改变应受的惩罚。
“啪”“萱萱,反省错误。”
“我,我不该放纵自己……”
“啪”
“不该,不该偷看,妈妈……”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