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高冷师尊摸X/白情几乎是跪坐在了自己师尊的手上/布料塞满(1/2)

“缘何迟来?”

白情无意识地攥紧了手,眼前浮现昨夜大师兄修长的指节在他的花穴内长驱直入的场景,微微定了定心神,才答道:“弟子身体不适,睡到了日上三竿,请师尊责罚。”

“身体不适?”宫沉皱了下眉头。

“嗯头有些疼”白情的声音低下去,听上去有些莫名的心虚。

宫沉冰冷而指节分明的手指缠上他的衣带,轻轻一拉,白情下身的衣着随之脱离,因白情跪着的姿势,堪堪挂在膝盖处,露出了微微带着一点肉的大腿根部。好在上身的青衣略长,垂下来,盖住了那私密的小穴。

“师尊!你?”白情不可置信地看着宫沉。

宫沉盯着他的眼睛,眼神里看上去却并无任何欲念,仍是一贯的清冷表情,下颌线条凌厉,薄唇,眼睛却是标准的三白眼,是很无情的面孔。微风吹过,白情发现自己下身的花穴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微妙反应——含苞待放的花穴收缩着,吐出了清亮的水液,又被宫沉修长的手指尽数推回穴中——

“不是身体不适吗?帮你检查一下,别动。”

修仙之人的指节自然带着茧,师尊的手指在小穴里抠挖,那指尖就像师尊的人一样,冰冷而无情,逼得白情几乎要神智崩溃。但师尊的“别动”像某种无可违逆的特殊指令,在他的脑中刻下严格执行的法条,纵使花穴轻轻地吐着水液,白情也仍旧努力跪着,挺直了脊背。

只是这个姿势让手指进入得更深,从下到上贯彻着那欲求不满的穴。外人看来,白情几乎是跪坐在了自己师尊的手上,师徒二人一坐一跪,一人禁欲地居于高位,一人却裸着下身流着水,更让白情觉得羞耻。他控制不住地低低喘着,还记得这是在揽清殿上,话语里几乎带上了哭腔:“师尊师尊?停下好不好,我要受不了了,不要在这里”

恍然间,他似乎听见师尊轻轻笑了一下——但师尊的笑实在太少太少,事后回想起来,竟是无法分辨是真实还是幻梦。

“动情了?”

宫沉两指夹着白情的阴蒂,慢慢地打着旋揉着:“下次对我说的话,要直白一点,懂了吗?说实话,讲清楚。”

“唔是!师尊教训得是,我知错了”

“做错了事,就要有惩罚。”

“请师尊责罚,”宫沉揉着阴蒂的指节猛然发力,白情的大脑空了一瞬,吐了吐嫣红的舌头,才把剩下的话说完,“啊哈师尊,你罚我吧跑圈还是打扫揽清殿,我都可以啊!不要这样对我”

宫沉终于把手从他的花穴中抽了出来,白情抖了一下,悄悄地高了一次,终于控制不住地向后仰躺在揽清殿的大殿之上,双腿微分,娇红的花穴正对着宫沉那沉沉的目光。

宫沉覆身而上,跨坐在自己的小徒弟身上,身下那处硕大隔着衣衫抵在白情水光淋漓的娇嫩小穴上,对白情来说成了痛苦的隔靴搔痒,他只能哭着喊师尊的名字:“师尊师尊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要受不了了我知道错了!”

“我闭关太久,某些东西没来得及教你,是我的问题。”

“今日教你,你记好了。”

“有欲望,很正常。但是,找谁来解决,很重要。不是什么人都能信任的。”

宫沉的手指重新抵进去,触及到了那层厚厚的处女膜,他的脸色看上去好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样阴沉。白情却只能喘着声回应他,红舌无助地吐在外面,露出一点亮晶晶的口水,双眼早已含着泪,连面前师尊的身影与面容都变得模模糊糊,只能看得清师尊十年如一日、不折而坚挺宽阔的脊背,高冷绝尘的白衣。

师尊这脸这身形萧萧肃肃,爽朗清举,也不过如此吧?白情模模糊糊地想。他不知道师尊具体多大,可是光看脸,说是他二十出头的兄长也不为过。

“走神了?”宫沉冰冷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手指同时发力,隐隐有要戳破那层厚厚的膜的趋势。白情无言地挺起腰身,好舒服,还想要再用力一点

“不认真听课。”

“再罚。”

如果说之前宫沉还担心着他会不会受伤,这下便是彻底没了顾忌,手指在花穴内猛烈地抽插,白情失神地哭起来,感受着师尊的手指在他体内一寸寸进入,最终微弱的一声异响,竟是捅破了那层处女膜。

“啊——!”白情抖动了一下腰身,在宫沉完全的注视下,爆发了一次猛烈的高潮。

大量的水从花穴中喷出,打湿了阴唇,让原本粉嫩的小穴呈现出深色的红糜,缓缓顺着微微带着肉的大腿根部流下,看得宫沉眼神一暗。

宫沉是剑方宗门内实战能力最强的师尊,掌门给予了最高程度的厚待——是从住到衣,他的品级都最高,白色衣衫皆由上好的丝绸布料编织而成。一道微弱的剑影划过,他从袖口处裁下一大段光滑的丝绸布,慢慢地折叠起来,再尽数推入白情流着水的小穴之中。

只是刚推进了一点点,就被饥饿的花穴贪婪地吞吃着,将全部的材料收缩着吃了进去。

白情早已泣不成声。

犯了错是他不对,不该对师尊撒谎可是宫沉怎么能这样?好羞耻师尊和徒弟怎么能做这种事但是又好舒服,好满足,小穴被完完全全填满了,光滑的布料在内壁内摩擦,顺着师尊手指上发的力渐渐往更深的地方前进,几乎抵到了子宫口。

“到了。”

“你的”宫沉咳了一下,讲的什么白情没太听清,“很浅。”

宫沉把地上陷入昏沉之中的白情抱起来,去了玉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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