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宁嗅到浓重的酒气,胃里一阵泛恶心,捂着嘴干呕不止。谢致州将他挡在身后,解释道:“内子怀有身孕本不宜在此,许是为了劝臣不要多饮酒,放心不下才过来的。请容臣先将他送回屋里,再来作陪。”
这明显问询的是天子意见。
皇帝一颔首,默许了。
谢致州直接将晏宁打横抱起抱了回去,稳稳放到床塌上,关心问道:“可还有不舒服?要不要叫郎中来瞧瞧?”
“我没事,”晏宁摇摇头道:“倒是你,别喝太多酒了,不然又会头疼。”
谢致州立马道:“是是是,都听夫人的。”
话落,他快速往晏宁唇尖轻啄一口,讨了个香吻。
晏宁红着脸,不由催促他快出去,别让贵客等久了。
“阿州。”谢致州走到门前,忽地被叫住了。
他回首,只见晏宁眉眼弯弯,笑着说:“夫君,我等你回来。”
……
说是讨杯喜酒喝,皇帝还真就只喝了一杯。
谢致州出来时,他已经走了,空留席上客不明所以地交谈纷纷。众人也没了再继续拼酒的热情和兴致,向将军再次道贺后便各自离去。
不到一刻钟,谢致州推门而入。
晏宁方才觉得肚子饿,拿了碟龙须酥在吃。
对于皇帝突然前来道喜讨喜酒喝一事,谢致州没想太多,毕竟圣意莫测,猜也猜不透。
而眼下新妻在怀,入洞房才是要紧事。
晏宁孕期已过了头三个月,可以行房事。谢致州将他一身繁杂的喜服艰难脱掉,抱着人边亲边探手进肚兜里揉那对软嫩的奶肉,晏宁不禁微微呻吟起来,有孕的身子本就敏感易动情,在丈夫娴熟的挑逗下他很快就有了反应,喘息着抬手解开了背后束带。
雪乳晃摇着露出来。谢致州压倒他,揉着奶子分开晏宁双腿,沉腰深深肏了进去。
粗喘声夹杂着低吟持续了好一会儿,顾忌着晏宁肚子里有孩子,谢致州没敢干太狠,总是在温柔地缓慢进进出出蹭磨着。晏宁却被折磨得先忍受不住了,肉穴里汁水泛滥,两腿夹紧了丈夫的腰,软声道:“快一些……”
软穴随之猛地一阵收缩,嫩肉死命痉挛着裹缠住肉棒,骚水汩汩流出来。谢致州额头冒汗,到底还是没克制住,挺胯又深又重地抽送了数十下,抱紧同样出了汗的晏宁,两人齐齐达到了高潮。
精水射了满穴。谢致州并没急着抽出来,而是还插在如春水般湿热柔腻的穴眼里享受余韵,从晏宁眉心亲到两团嫩乳上。阴茎又硬了起来,这次肏的是后头,两口穴都各有妙处,前面水多但后面却更紧。他坐起身,将晏宁搂抱起来,双手抓牢软白臀肉,性器整根嵌进肠道,啪啪啪地肏干开来。
晏宁只觉在骑着匹烈马,颠得他于巫山云雨中起伏,玉白肌肤覆了层薄汗,谢致州一松手,他便软绵绵地陷倒在了大红喜被间,腿心嫣红透湿,秀色可餐。
谢致州俯下身,亲了亲他隆起的腹部,又埋头进晏宁无力敞开的双腿间舔穴。他还没有射,只卖力地舔吮着泥泞肉花让晏宁先潮吹了出来,而后跪起身来,撸动阴茎,将精液射在了湿黏翕张的软红逼口。
累了一天,晏宁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谢致州赤着精壮胸膛,将他小心抱入怀中怜惜至极地亲吻眉心。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谢致州每日前往军营练兵,晏宁都会亲自送他出府,傍晚又会在大门口准时等他回来。
天天都是如此。
这天清早谢致州用过早膳离府后,晏宁叫来婢女碧玉一同去了家成衣店。算着日子,去拿为丈夫定做的秋衣。
“这衣裳,将军穿上一定更显威风!”
见到成品,碧玉连连夸赞道:“夫人真有眼光。”
布料样式以及绣花均是晏宁精心挑选的,里衣和外袍都有,一共两套。晏宁看到后也很满意,笑着和碧玉走出店铺,恰有辆马车从面前道路上经过。车窗帷裳挑开条缝,一双阴戾的眸子目送晏宁远去。
这是萧明衍第二次看见晏宁。
有道是美人如玉,用来形容晏宁再不为过。
初见晏宁,是在臣子的婚宴上,他为将军新妻。“美艳不可方物,清丽可涤尘世”,看到对方的一瞬间,萧明衍忽然就真切感受到了曾在书中看到过的这句话的含义,在晏宁身上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在那一刻,作为一国之主的他,竟对臣子的妻子有了浓烈的欲望。直白点来说,他想肏晏宁。大抵是骨子里的凌虐欲又在作祟,看到晏宁对丈夫笑,他却只想把晏宁弄哭——
那张脸,要是哭了,定也是漂亮至极的。
而这种欲望在再一次见到晏宁时越发强烈。
谢致州一得空,便会带着晏宁到街道集市上逛。京城繁华昌盛,有很多晏宁没见过的新奇玩意,快板说书、舞狮耍猴,以及热闹的中秋花灯游园会,样样都有趣至极。
晏宁对那些造型独特的花灯尤为感兴趣。
不一会儿谢致州手上就提满了花灯,晏宁吃着糖葫芦,又好奇地往处人流拥挤的摊位去去,踮脚张望。
“是在做糖人。”谢致州道:“听闻这位老师傅手艺极好,做什么都栩栩如生。”
说完,见晏宁仍在瞧,便又问:“想要?”
晏宁点点头,谢致州将花灯给了他提着,挤进人群里,好半晌才拿着两条金鲤鱼出来。
当真是像!
晏宁接过来看了又看,赞叹不已,一时还有些舍不得吃。远处绚烂烟火升天,谢致州牵着晏宁登上城墙,更近距离地欣赏烟花,又很衬景地低头吻住了他,舌尖探进去勾缠着深吻。而这一幕,被从另一侧拾级而上的萧明衍看了个凑巧。
这是他第三次见到晏宁,眼里满满的皆是对丈夫的爱意。
晏宁忽觉背后发冷,可回头一瞧,却什么都没发现。那种无端的不安又涌上心头,他稳了稳心神,与谢致州并肩下了城墙。
……
八月底连降了好几天连绵秋雨。两个时辰前谢致州派人送来口信,道今日军中忽有急事需他来处理,夜里可能回不来,让晏宁别等他。许是孕期易困乏,晏宁很早就洗漱完上了塌,不多时便闭上眼入了梦乡。
可那梦却不怎么好,居然有个看不清面容的恶徒紧压在他身上奸淫。晏宁猛然惊醒,噩梦竟化作了现实,他被蒙住了眼、腰臀抬离床塌,双腿大张着绑在床上动弹不得,浑身未着一物地赤裸着身子。才有意识,腿根就被狠狠扇了一掌,紧接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湿红肉逼又被粗砺的手掌连着扇打了十来下,阴蒂都吃痛肿得袒露了出来。
“真骚!”
一道陌生的、低沉略哑的嗓音徐徐响起。
——是个男人。
晏宁张了张唇,喉咙里却干涩酸疼得发不出声响来,惟有被扇得承受不住的痛哼。男人捂住了他的嘴,有咸腥的汁液流进嘴里,意识到那是什么后,晏宁骤然白了脸,呜呜闷叫着竭力扭腰挣扎,雪白胸脯剧烈起伏。
男人使力揪住他腿心穴缝里露头的肉蒂,掐在指腹间不停捻捏着玩味道:
“啧、我当谢夫人是个何等冰清玉洁之人呢?原来是个一被扇逼就会骚水流个不停的荡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