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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停在这里,因为阿元被迫抬起的眼睛笼着水雾,身体也微微颤栗,瞳孔却亮了很多,隐隐含着茫然的欲色。
“贱货。”淮醴低声骂他,又轻蔑又狎侮。
阿元眼睛里的水汽更重了,像是要哭,又像是强忍着。
还是个被骂都会爽的小贱货。
骚的要命,要是自己松开了手,说不定就会随随便便在路上找个男人干自己的屁股了。
阿元不吱声,像是应了,半天才说:“先生要是不买,就放开我。”
淮醴没答应,入了魔似的:“没说不买,小骚货还怕被人说骚?”
阿元浑身颤抖,呼吸声更重。贫家少年阿元的皮子下是主动封印了记忆的徐帝子,他在太平寰宇清心寡欲,想用修行和时光压抑自己一身想被人压在身下蹂躏的贱骨头,反而把自己压抑成了个变态,性癖越发不可言说。如今没了记忆,只当自己是十八岁的贫寒少年,性情下贱无比,是听人骂了自己都会高潮的贱人。
旁人见到娼馆里的男妓,都是觉得晦气淫荡,唯独他羡慕人家能翘着屁股挨肏。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和别人不一样,娼馆是天底下最下三滥的地方,女孩儿进去了就是一辈子都毁了,这才拼命拦下圆圆被卖。
淮醴已经拉开了他的衣襟,半个肩膀都露在了外面,胸前凸起的乳珠被重重掐了一把,疼得要命,可男人像是把它当成了一个玩具,用指腹反复的摩挲揉捏。
“别,不要……”阿元才被揉捏了一把,就像是过了电一样,敏感的身体就开始发软了,仅剩下的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对的。
看上去却更像是欲拒还迎。
阿元的胸膛上印上了指痕,可见淮醴用了力气,可他还不肯罢休,低声呵斥:“奶子这么小,怎么伺候的客人,还不快捧起来!”
阿元本就是个男孩子,哪里来的奶子?可男孩子也不会淫荡的想干屁股,阿元脸颊通红,竟真的听话的双手挤着自己的胸,勉勉强强挤出一点点沟壑,立刻就被淮醴重重的拍打,乳头怕疼的缩进肉里,又被他狠狠地揪了出来,折磨的通红肿大。
“啊,呜……”阿元挨一记打,就颤一下,叫的也凄惨,仿佛受了天大的折磨,可实际上腰眼都开始泛酸了,不由自主的挺起胸,恨不得能再被骂几句,再挨几下打。
骚的没边了。
淮醴何等眼力,立刻就看出来阿元乐在其中,可见是个天生的贱货,生来就要做男人胯下的母狗,不再和他客气,粗鄙的吩咐:“转过去,自己把屁股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