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人是硬不起来的,但那个敏感的小穴还是本能地吮吸起楚天鹤的手指。
只是插入一个指节,楚天鹤就可以想象,倘若是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去,该会有多么的爽。
手指继续进去时就遇到了阻碍,内壁吸力很强,对于这根本来不属于体内的东西似乎产生本能的排斥。
alpha呼吸微滞,大拇指转到羞涩藏起来的花珠,轻轻碾压,下一秒就听见鱼陶发出小猫似的呻吟,紧接着蚌穴喷出一股淫汁,打湿楚天鹤半个手掌。
“嗯,不要……”
他眼眸深了深,毫不犹豫把剩下半根手指都插进去,嫩肉密密实实吸附上来,像是在吞含着大肉棒一样,热情又放荡。
原本蠢蠢欲动的肉棒霎时勃起,把裤子顶出一个小帐篷,楚天鹤面上不变,手指在小穴里转了一圈,立刻感受到内壁在挽留。
“嗯,痒……要……”
鱼陶无意识地呻吟,双腿又想夹紧alpha的胳膊,而楚天鹤却趁机又送入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齐头并进,模仿性器进出的姿势,大拇指有规律地揉捏小小的花珠,偶尔又拔出来,夹住肥厚的阴唇,往外拉扯。
他放肆地玩弄着自己的初恋情人,交往的那段时间,他们从未像现在这样亲密,最多只是接吻。
甚至连接吻都没有几次,而那个alpha却可以?
嫉妒让楚天鹤发狂,他左手抚摸到自己的裤子里握住性器,右手突然插入三根手指,刻意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在肉穴内搔刮。
“啊啊啊……”内里的一个敏感点被狠狠插到,beta拱起腰部,肉穴喷出更多的淫水,大片大片的,彻底打湿他的裤子。
鱼陶竟然就这样被他用手指玩到潮吹。
深吸两口粗气,楚天鹤有些狼狈地迅速撤出手机,紧接着迅速走出鱼陶房间,头也不回。
于是等鱼陶迷迷糊糊醒来……
啊啊啊,怎么湿湿的?不会喝醉尿床了吧?
以最快的速度去洗澡,清理过后鱼陶对着自己换下来的衣服纠结了半天,然后拿起内裤小心翼翼地闻了闻。
还好,不是尿骚味……怎么感觉像是自己发情流水啊!
楚天鹤知不知道?他应该不知道吧?
纠结片刻,鱼陶还是把内裤洗了,挂到阳台晾着,然后睡觉去。
知道的话事情已经发生,反正自己就装作不知道,要尴尬也是他尴尬;不知道那就更加不用担心。
细想的话,也没有什么。所以心安理得地睡觉。
鱼陶不知道,隔壁的楚天鹤,可是一晚上都没睡好。
“楚老师没睡好吗?”第二天因为不用上班,鱼陶一觉睡到中午,但是当他看到楚天鹤的黑眼圈时还是吓一大跳。
他已经记不清上一次看到楚天鹤状态这么不好是多久了。
“嗯。”楚天鹤闷闷地应了一声,端着热水转身进了他的房间。
鱼陶耸耸肩,也没多管,进屋换好衣服揣上手机和房卡,出门觅食。
海岛上的海鲜便宜又鲜甜,鱼陶点了一碗海鲜面,又吃上几样小吃,最后带上一杯水果茶,肚子撑圆才回去。
在外面溜达几个小时回去已经是傍晚,他端着果茶站在阳台欣赏风景,忽然想起什么,抬头一看。
不对啊,自己昨晚挂在阳台的内裤呢?
谁?是谁偷了他的内裤?
出差丢内裤可真是尴尬的事情!
鱼陶不怎么买衣服,他穿的基本都是品牌方送给艺人,艺人不要的就到他手上。
管他好不好看,随便往身上套就是,不裸奔就行。
也不怪以前楚天鹤嫌弃他品味,鱼陶穿衣服只追求舒适,什么时尚,要不是他那张脸还可以,就是纯粹的土包子。
所以除了贴身衣物,他很少自己买衣服。这贴身衣物嘛,就是内裤之类的。
本来买一次性内裤比较方便,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破处的缘故,他那里现在特别敏感,一次性内裤没有办法穿,只能带自己的内裤出门,还一定要柔软的a类面料才可以。
而眼下,他的内裤竟然被偷了!
鱼陶愤愤不平了一会儿,转念一想,也不一定,万一是被风吹走呢?
海岛上风大,内裤轻飘飘的挂在阳台上被风吹走也正常。
想到这里他伸长脑袋往楼下看,一时间也看不到疑似内裤的布料……脖子看得都疼了,鱼陶终于接受自己斥巨资买的超好穿内裤,已经和自己说再见的现实。
好在他不是只有两条内裤,不然现在可能已经哭晕。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内裤丢掉的缘故,这晚鱼陶做了一个古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的内裤都被人偷走,然后因为没有穿内裤被通缉;所有户外led大屏和电视上,都在播放他被警察逮捕的画面。
然后白羽昼跳出来说没有穿内裤的骚货就是要被肏到天天流水……
好可怕歹毒的梦!
都怪那个该死的梦,鱼陶打着哈欠去上班。与之相反的是楚天鹤,alpha精神奕奕,一看昨晚就睡了个好觉。
鱼陶感叹一声果然是大明星,只要稍作休整就能恢复到最佳状态,也不怪能长红。
“我脸上有东西吗?”
alpha放大的俊脸很有冲击力,鱼陶退后一步摇摇头,“没。”
“那你一直看我?”他疑惑的表情配上那张圣洁的脸,倒真有种悲悯世人的神圣感。
但鱼陶可是和他交往过的人,根本不吃这一套。
“我只是觉得你今天状态不错。”助理鱼陶非常尽责,替他理了理衣服,“好好干,争取早点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