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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n嘛,有名的音乐才子,这歌自然不差。
某人连跑带跳的,像只兔子似的。
舒樾本欲脱下大衣,他向许时衾做了一个止步的手势。
小兔子呢?小兔子许时衾视若无睹的继续往舒樾身上贴。
“嗯?怎么不听话啊?现在往我身上贴,一会儿又要嫌弃我臭了。”
说罢,舒樾就要作势去捏许时衾的漂亮鼻子。
舒樾知道,许时衾这小孩爱干净,或者说可能有点洁癖?之前,老板娘夸许时衾能干,刷碗刷的干净,舒樾甚至有点怀疑是许时衾洁癖的缘故?也不是,好像许时衾只是对味道敏感了一些,爱干净之余,味道洁癖?
“贴贴…阿衾香…贴…阿衾!”
瞬时,舒樾的心中一软,心里暖暖的。
洁癖?滚蛋吧。
嗯…这三千块的大衣还可以留一留。
大衣口袋里还有糖。
舒樾临走时,抓了一大把糖,虽然不是特意给许时衾留的,但拿出来逗逗许时衾应是可行的。
舒樾带着许时衾来到客厅,舒樾刚坐到沙发上,许时衾就坐到了舒樾的脚边,熟练的将下巴抵在了舒樾的大腿处。
嗯…为什么说小孩又好像没有洁癖了?原因就在这儿,许时衾对坐地上一行为,似乎是情有独钟?舒樾在纠正多次无果后,也就放弃纠正了,他干脆打电话叫人把家里全铺上了地毯,同时每日清理,定期更换,方便许时衾坐地上这一“幼崽”行为。
许时衾见精挑细选的地毯毛茸茸软乎乎的,更是撒欢,他经常偷偷的在地毯上打滚…
舒樾靠在沙发上,揉揉许时衾的头发,一脸神秘的示意许时衾去摸大衣口袋,说:
“摸,看看有什么。”
“哇!”
舒樾捏个山根的功夫,许时衾竟将口袋中的冬青叶摸了出来。
舒樾心想自己真是喝大了,什么时候将这破树叶子扔进了口袋,他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许时衾笑容甜蜜欢喜,目光羞涩,绊绊磕磕地问舒樾是不是送给自己的。
舒樾笑笑,小破烂玩意儿,也就许时衾当成宝了。
到底是小地方来的小傻子,哪有人送情人一片叶子的啊?
舒樾想否认,他堂堂舒大公子,何时送过如此拿不出手的礼物?可低头看到许时衾欣喜用叶子往心口贴的样子,否认的话又说不出口了。
小可怜劲儿的,总惹他心疼。
舒樾想,抱一抱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