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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没有放开,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脚踝凸起的骨头。
“夫人,恕我冒昧,你对每个男人都会……这样吗?”
“怎么可能?克劳德,我想你想了这么久,你难道看不出来?”
克劳德沉默地站了起来,下半身已经支起一个可观的弧度,却还是一脸冷静朝裴兰走去,他俯下身,闻着裴兰身上散发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媚香。
小寡妇仰起头把漂亮的小脸凑过去索吻,克劳德却只是一把撩开了裴兰后脖颈的头发——雪色的大片肌肤上布满了男人欢爱后的吻痕。
他挑了挑眉,略有嘲讽:“你就是这么想的?”
裴兰睁开眼睛,就这么脆生生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什么神情。
“刚走没多久吧,地板还没干,水也是温的,我稍微凑近点就能闻到你身上的骚味,下面是不是还是湿的,我摸摸,该死的,你连内裤都没穿,那个道貌岸然的医生是怎么操你的,打开门掀开裙子就放进去吗?毕竟你闻到男人味就湿,屁股跟母狗一样撅起来求着被人干。”
克劳德越凑越近,整个人几乎压在裴兰瘦弱的身躯上,裴兰瘦小的身躯贴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猛兽露出暗藏许久的獠牙,嘴巴几乎贴到猎物的鼻尖,死死盯着裴兰脸上的神情,只要露出一丝破绽,就会一口咬住猎物的命脉。
粗糙厚实的手掌边说边伸进小寡妇腿缝之间,摸到属于男人的生殖器官却丝毫不惊讶,好像早就知道这个以美貌在库里镇出名的寡妇其实是男人的事实。
光是伸进去,就摸到黏黏腻腻的淫水,把裙子打湿了,大腿也湿漉漉的,小逼被操的和馒头一样肿,还在往外咕咕流水。
裴兰被男人这么对待爽死了,但碍于人设,他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只是眼泪憋不住从眼尾落了出来。
鼻尖也憋得红彤彤的,那双一直含笑的漂亮眼睛变得空洞而悲伤,强忍着悲痛撇开脸,哽咽道:
“你管不着我,我明天就去警署要求换人保护,你既然不喜欢我,我也不……”
话没说完,就被克劳德掰过下巴,进行了一场漫长而令人窒息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