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得到了甜头,拉裴尔食髓知味,不光是每周一次的心理治疗,平时他也会以朋友的身份拜访弗利安家,去抚慰失去男人的可怜寡妇。
小寡妇在外总是一脸忧愁的模样,一袭黑色长裙不知撩拨了多少男人的心。
但若钻入小寡妇的裙底就会发现,小寡妇不仅是个双性人,下身总是湿哒哒的,渴求男人的爱抚。
拉裴尔总是穿着一身得体正装,捧着纯白的桔梗,敲开弗利安家的大门。
小寡妇在家里不喜欢穿太多衣服,有时候是一件纯白浴袍,有时候是吊带,他勾引男人进门,然后被男人抱在怀里,猴急地抵在门上开始索吻。
手脚并用,下身裤子都没脱就开始往裴兰的穴口顶弄,衣服扒开,拉裴尔揉搓着越来越软的奶子。
直到下面越来越湿,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男人裤子一脱,肉棒直捣黄龙,把裴兰捅得咿呀乱叫。
吃干抹净后,拉裴尔吃着裴兰的奶子,肉棒仍然被裴兰吞在里面,不愿拔出来。
裴兰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男人柔软的头发,被吃狠了闷叫一声,嗔怒道:“里面又没奶,你吃那么狠干什么?”
拉裴尔低声发笑,凑到裴兰耳边:“把宝宝操怀孕了不就有奶了?想把宝宝肚子干大,大到走不了路只能被我抱着,捧着肚子被操,骚奶子也变得大大的,里面的奶水被我全吃掉,不给小家伙吃。”
逗得裴兰兴致盎然,修长白嫩的手指从拉裴尔喉结一路向下滑动,调戏着男人恨不得埋进去的两团:
“那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
自从威廉主人意外去世后,缺少经济来源的弗利安家清冷很多,仆人都被差遣完毕,平时裴兰会点一名钟点工来打扫卫生。
不过现在也不需要了,毕竟正直善良的克劳德以及他的情夫拉裴尔总会替他收拾屋子,他们似乎不希望这里有其他多余的人光顾。
如果不是下午还有病人,拉裴尔还是不会走的,磨磨唧唧把地板拖完,裴兰已经在客厅看起了电视,看向他的眼神很奇怪,似乎还在想他为何不走。
“你很想我走吗?”拉裴尔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