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戴套更舒服。反正现在能被他草的只有处逼,不戴套的最大危害就是怀孕,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虽然一次就中奖的概率很小,不过估计没人舍得吃药吧。”
“吃药?我直接把脸上的精液刮下来塞进逼里,唉,好想怀夏夏的崽,做梦都梦到怀了夏夏的崽。”
“但是处不处的也不好分辩吧。万一有漏网之鱼怎么办?”
“医院有个项目,能查出来。”
“我只知道,如果有人没通过审核擅自和他做,下场会很惨。”
“不过据我所知夏延更喜欢非处,可能因为没有负罪感吧。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我跟他做过。他真的很矛盾,又s又易碎,很让人怜爱的一个人。”
“s是什么,意思是很色吗?”
“是说他在做爱的时候喜欢控制和惩罚别人啦。不过确实很色。”
“夏延也挺惨的,做爱都不自由。被一群控制狂打着保护他的旗号,心安理得插手他人生中大事小事。”
“向下的自由不叫自由。”
“该说不该说,其实我感觉夏延好像是想自毁,既然脏了,那就无所谓了,被染得更脏反而是一种痛快……”
“呸!别瞎说,我们夏宝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恶毒地希望夏夏只接女和双,脏男人滚远点。”
“说得好像女和双里面就没有私生活混乱的烂人一样。”
“说得对,烂人是不分性别的,但是男同艾滋感染率为……”
“我知道我没资格触碰他,但只是意淫一下没关系吧。”
“想也不行,想也有罪!”
“呼……哈……”少年再一次被那硬烫的阳物顶至小腹深处,不由弓起脊背,蜷缩脚趾,发出颤软的呻吟。
他爽得双眼失神,神色迷乱,仰起修长的鹅颈,露出一截嫩红的舌尖,半裸的玉璧似的脊背轻轻颤抖着。一只手正沿着光滑如缎的脊线来回抚摸,力道有些重了,在象牙白的肌肤上留下层层叠叠晕开的绯色,好似爬满院墙的火红蔷薇。
“嗯啊啊啊……老公……好棒,顶到子宫了……呃……”
在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毫不留情的肏干中,少年被干得哀哀浪叫,翻着白眼,身体不停颤抖着,潮吹了。
夏日,午后,安静的教室里有微风轻轻拂过,日光从窗间投射进来,照耀着一切事物,甚至能看见空气里细小的微尘。那么安静,又那么悠长的时光,让人心里空落落的茫然,却又立刻想要发泄。
夏延将少年抱紧,抵在桌上,动作凶狠地肏进去,对方的臀浪被桌角磨得通红,沉闷的碰撞声和噗嗤噗嗤的交合声以及黏腻的水声一道响起,其中还夹杂了几声柔媚入骨的呻吟,以及低低的喘息。
一片热闹与静谧交织的气氛中,靠近教室后方的座位上忽然传来了清悦优美的,仿若叹息般的诵读声:
“我怎么能够把你来比作夏天?你不独比它可爱也比它温婉……”
夏延动作停了停,深呼吸一下后继续凶悍地挺胯耸动,大力抽插,被情欲充盈的全身躁动不安,连同血管里的血液都在鼓噪沸腾着,双目充血般赤红,恨不得把阴囊也塞进那个滑软多汁的鲍鱼穴里。……不够,怎么会够?心上永远空落落的,如同溺水的人抓不住一根稻草,身体每个细胞却都叫嚣着不满足,只能沉沦下去。
“狂风把五月宠爱的嫩蕊作茧,夏天出赁的期限又未免太短……”那优美而隐含忧伤的声音仍在低诉。
夏延漫不经心地垂首,手掌在少年五官上流连,指腹滑过眉骨下那两排软软的沾了眼泪的睫毛,它们好像蝴蝶在他掌心轻轻扑闪着,然后是挺直的鼻梁,肉肉的鼻尖,带点婴儿肥的脸颊肉一戳就深陷下去,又重重揉着他鲜红饱满的下唇,有些湿润,有些芳香,像一瓣含露的花。
“但是你的长夏永远不会凋落,也不会损失你这皎洁的红芳……”
他终于有些动容,俯身,衔住了那只柔软的,甜蜜的花瓣。然后在诗句拖曳着念到末尾时释放了出来。
结束后,夏延干脆地抽出阴茎,随意擦了几下,整理好衣服,冷淡地朝那个人扬了扬下巴,示意对方离开。少年还想向他讨一个吻或者片刻温存,却不敢触怒他,恋恋不舍地走出了教室。
终于,只剩下两个人。
路新鸿站起身,放下手中的诗集,走到夏延身前时,向来含笑的眉宇间也带了一丝痛楚,他深深地看着夏延,伸手温柔地拭去了对方眼角的泪痕:“夏夏……你还要这样下去到什么时候?”
折磨所有人,也折磨他自己。
夏延一言不发地坐着,视线涣散,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而眸底凝结着极为惨烈,如有实质的悲伤。路新鸿倾身抱住那颗低垂的头颅,轻轻道:“夏夏,你想要孩子吗?我给你生一个好不好?”
夏延终于抬起头来看他,脸上露出十分复杂的惊讶之色。
“你……”他犹豫着开口,嗓音沙哑而艰涩,“你是……双性人?”
路新鸿勾起唇角,故作苦恼地道:“以前不是,最近突然长出来了。可能是做了什么坏事之后,上天的惩罚吧。唉,我也只好来讨一个原谅了。”
夏延忽然问:“那他呢?”
虽然没有明说,但路新鸿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闻言有些不快地将唇角下撇,冷冷淡淡道:“跟我一样。”
夏延想了想,放在膝盖上的手掌不知不觉握紧成拳,轻轻颤抖着,他说:“我要同时肏你们两个。”
不等路新鸿反应,他又说:“还要穿上我指定的衣服。”
“……行。”路新鸿露出一个堪称完美的迷人微笑。
双飞是吧,真会玩。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们两个人大概没有一个舍得拒绝他。
路新鸿会去跟贺宸峰说了这事,对方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耳廓却爬上一丝靡丽的红。
由淡粉至深红。
两人来到订好的酒店房间里。
这是一间装饰很高雅的套房,但角落里处处看似不经意的小巧思彰示着它作为一间情侣套房的本质。
其实是想干脆把人拐回家的。但两个人为了夏延该去谁家里争执不下,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订酒店了。
各自拿出夏延给他们准备的衣服,路新鸿的表情一言难尽,贺宸峰倒是挺淡定地看着手里那堆轻薄滑软的布料。不就是情趣内衣么,有什么稀奇的。
只是没想到夏延会喜欢这种。
路新鸿的衣服是白色系的,一套柔软光滑的银色真丝吊带睡裙,带奶罩的,裙摆短得大概只能遮住屁股。一双蕾丝边的白色丝袜,袜带连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纯白色三角内裤,下面还开了口,会阴部镶着一串劣质的珍珠。路新鸿看得面红耳热。
贺宸峰的衣服则是黑色系,夜色般的深黑中又带点深沉华丽魅惑的紫,最大限度突显肌肤的白。这是一件花纹繁复的连体情趣内衣,几乎将全身上下包括脖颈都包裹了进去,紫黑色的纱料在几个重点部位勾勒出镂空的纹路,莹白肌肤若隐若现,尤其是小腹处,仿若淫纹。下身连着两条黑色丝袜,大腿处镂空,三角区域则被更多的黑纱隐藏起来,营造出神秘感。
除此之外,他们还分别有两个道具,路新鸿的是一顶栗色假发,及腰,微卷。贺宸峰的是一双黑色丝绒手套。
路新鸿非常嫌弃,勉为其难将这身装备歪歪扭扭穿戴完毕,转头一看,贺宸峰已经穿好衣服慵懒地斜躺在大床上了,正在慢条斯理地戴着两只黑丝绒手套。白皙优美的手掌,指节分明,修长有力,戴上手套后仿若雾里看花般散发着神秘的诱惑,即使姿势淫荡,依然有股清贵优雅之气。
看着他这副坦然自若的神情,路新鸿不由有些佩服了:“咱俩都是头一回,怎么你就那么熟练?”
不知何时,夏延轻轻打开了房间门,正靠着墙,抱着手臂,站在门边凝视他们,两人整理好后,趴到床上,各自摆出了自认为最诱人的角度。
夏延先看向了路新鸿。在衣裙和假发的掩映下,他的身材像是古希腊美少年般纤细青涩,雌雄莫辨,线条清晰而柔美,那身肌肤更是白得像是半透明的玉石,那么慵懒地斜靠在床头,暧昧灯光下,宛如莫奈油画中粼粼闪动的柔波。
“夏夏……”当少年的目光停驻在自己身上,路新鸿便有些醉了,只觉得身体深处像被点燃,既兴奋到骨骼颤栗,肌肉却又不安地瑟缩着,连带着下面那口逼也开始沁出水迹,洇湿了一块内裤布料。双腿不自觉地绞紧蹭磨,细窄的布条勒得很紧,随着身体扭动,那串珍珠也深深陷进泥泞不堪的腿心软肉,表面粗糙地刮着敏感柔嫩的阴唇,软肉蠕动挤弄时,逼肉黏糊糊地含吮着异物,被迫夹得更紧,更深,时不时蹭到包皮里的阴蒂。悚然的触感如同过电,让他从脊背到脚背都绷直了,忽地瑟缩一下,脸颊潮红,发出黏稠而甜蜜的吐息。
夏延又看向贺宸峰,和路新鸿那种纤细清瘦的身材不同,他的肌肉紧实饱满,四肢自然舒展,呈现出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修长和柔韧。虽然还有几分青涩,却已经是一具成熟的男性躯体了。
这样的身材,穿上这套为女性设计的情趣内衣,多少会有些不伦不类。而他却神色镇静,像是毫不在意。既不扭捏羞涩,也不作丝毫媚态去求欢。
那份淡然自若的态度,优雅,沉稳而从容的气场,使得别人将目光凝注时,完全被他本身那种无需修饰的美感所震慑,仿佛能透过这些布料的阻碍,欣赏他完全赤裸的身躯。线条流畅,利落,那么自然,完美。浑然天成的大理石雕像。
而这样美妙的肉体,却被一寸寸裹在黑纱之下,隔绝了视线的侵略,只在胸脯肚腹大腿几处若隐若现,露出几缕莹白,造成一种寡淡和美艳交错的矛盾感。贺宸峰慵懒地斜躺着,双腿交叉,脚背重叠。腿根处微微绷紧,随着呼吸起伏。
他不去看夏延,视线只散漫地落到地毯花纹上。睫毛微垂,呼吸平稳,仿佛已经昏昏欲睡,只有时而拧紧的大腿肌肉泄露了一丝不宁静的心绪。
夏延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能欣赏这种偏男性化的魅力了。虽然他还是喜欢可爱娇小的女性和双儿,喜欢刚好可以抱在怀里的柔软一团,喜欢面对面抱着做,喜欢做的时候能亲吻对方的嘴唇。
夏延最终走向了路新鸿,他注意到贺宸峰的身体僵了一下。
从抽屉里拿出避孕套戴上,他抱住路新鸿的腰,手掌从裙摆下端伸进去,摸上那片光滑的脊背肌肤。
少年在他怀中发出黏软的喘息声,很自觉地张开双腿,裹在白丝里的圆润脚踝轻轻蹭着他的腰侧,双腿缓缓收拢,藤蔓似的将自己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
夏延托住他的屁股,手掌拢着那只黏软的肉穴,随意揉了几下,艳粉色的馒头逼被揉得汁水淋漓,他曲起指节,蹭了蹭翕动的软肉,然后将指节顶进去,那里面相当柔软湿热,已经做过润滑,不时有几缕晶莹的黏液从抬起的穴口滑落。
他草草扩张了几下,掏出阴茎,对准入口,顺畅地插了进去。
很紧。双性的逼总是又紧又黏,大部分水都不多,但内壁很会吸,大腿肉也总是强有力地挤压着胯骨。
跟双性做爱要更费力一点。但夏延很喜欢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当他因欲望躁动而变得狂暴起来的时候,只有足够柔韧又结实的躯体可以稳稳承受住他的冲击,甚至反过来热情地回应和占有他。
粗暴地捅烂处子膜。他现在已经可以波澜不惊,再也没有什么必须负责的想法,或者对未来幸福的期待。
没有人会喜欢他。没有人会需要他。他们需要的仅仅只是原始的肉体摩擦,给彼此带来激烈的快感而已。
小逼撕裂般的痛,路新鸿察觉到夏延戴了套,有些黯然。他不想跟我彻底结合,也不想要我给他生孩子。
但随即,他又感到一阵充盈的甜蜜,胜过一切肉体的刺激。
他忘我地看着夏延,凝视着少年笼罩在汗水里的湿润的眉眼,观察这张脸动情时浮现出来的欲色,眼角的艳红,危险而潮热的色气,热烈的欲求,和觉得舒服、被取悦时那一霎微眯的双眼。这都是因为自己,因为在和自己做爱而产生的。
路新鸿怔怔地,专注地看着他,眼也不眨,感到无限的满足。
夏延肏干着身下的少年,却转头看向另一个人。贺宸峰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依然是个极其优雅的姿势,修长双腿折叠出好看的弧度,五官如同平静的湖面般沉凝,显得格外锋利冷淡。
目光对视。看到对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嫉妒,痛苦,失落,愤怒,以及……对自己魅力的怀疑。表面仍然平静完美,内里却像因为这巨大的失落感而摇摇欲坠,轻轻颤抖着。夏延笑了笑。
抿唇时,颊边两个隐隐约约的梨涡如同昙花一现,转瞬即逝。看到这个笑容,贺宸峰怔住了。他忽然靠近,捧起夏延的脸,闭上眼,深深吻了下去。
夏延接吻时并不闭眼,还将余光分给身下的人。他们亲吻得极其投入,缠绵,如同一对至死不渝的爱人。
路新鸿眼中浮现出鲜明而浓烈的嫉妒之火,却装作没看见,若无其事地闭上眼,只是穴心媚肉忽然绞得很紧,内壁抽搐似的紊乱收缩着,像是捕获猎物的鲨鱼般,用力到狰狞地死死咬住了阴茎。
夏延被激起骨子里的狂性,一把推开贺宸峰,发狠地肏干着身下的人,肏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不肯相让。激烈的抽插中,套子似乎破了,但谁也没注意到这个。
汹涌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四肢百骸,路新鸿眉头紧锁,几乎要喘不过气,脚尖绷直了在床单上胡乱踢蹭,阴道紧紧咬合,有规律的阵阵向内收缩着。龟头抵着子宫口,被嫩肉狠狠一嘬,夏延在无法抵挡的灭顶快感中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路新鸿额发黏湿,忽然打了个寒颤,身前的性器甩来甩去地吐出几股白浊,逼穴深处也涌出一股暖流。双重高潮的夹击下,他短暂地晕了过去。
夏延抽出阴茎,将破掉的套子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这场性事结束,他看起来也有些累,胸口起伏不定。
正要起身走向浴室,手腕忽然被人攥住了,贺宸峰没有看他,只是垂着眸,低低问了一句:“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