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已过,叶琢整日只能穿件薄衫行走,伶仃的长腿、日渐圆润丰盈的娇乳和逐渐敏感丰腴的逼穴全部露在外面。偶尔父子俩去河中洗澡,叶琢便被摁在青石上,敞开腿任由赵荣亵玩他的身体。
叶琢看着胸脯前大得足以被爹爹一掌握住一只的奶子,心慌不已。
他一向认为自己是个男孩,可是如今小奶大得藏不住,叶琢慌了神,可是却不敢拒绝爹爹一日狠似一日的揉捏。
他总得顺着爹爹。
要乖巧,要听话,要顺从,这样爹爹才会永远疼他,永远不会抛弃他。
叶琢按下心绪,这时赵荣拿着些东西进来,他便迎上去,被男人抱在怀里深吻。
赵荣揉着儿子绵软嫩滑的玉乳,将那大得如同花生的乳头玩得挺立起来,嘴上吸着不断迎合的小舌头,直把人玩得娇吟不断。
他对药方很满意。
其实他不知,这阴阳之体,若是寻常当做男儿教养大,除了身体敏感一些,便没什么不同了。偏偏叶琢在长身体的时候遇到了日夜淫玩他的赵荣,一日不落地喝着汤药,这才长得这般迅速。
叶琢被松开唇时,已经眼神迷离浑身酥软,他不自在地夹着腿,感觉到了那小逼在汩汩流水。
赵荣轻车驾熟地摸向了少年的腿心,将那肥腻泥泞一片的肉鲍抓在掌心揉弄。叶琢攀住父亲急喘出声,乖乖地张开腿,将逼穴送出。
如今他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轻轻玩弄便缴械投降似的喷出大量淫水,玩得再狠些,便能尖叫着同时潮喷射精。
叶琢只能无力地承受一切,发出粘腻的媚叫。
赵荣托着小美人的屁股,鼓胀的裆部顶着他的逼穴,乳尖儿在他眼前晃啊晃,便被他一口含住吮弄。
叶琢被紧紧箍住,双腿夹紧男人的腰,仰着头媚叫:
“顶到了……唔啊~~~好厉害……哈啊~~爹爹……”
“小奶……呜呜呜~~要坏掉了……喷了、喷了……咿呀啊啊啊啊~~~!!!”
快到床边,赵荣抵着冒尖儿的蕊珠狠狠顶弄,叶琢便紧紧抱住他的头,濒死的天鹅一般扬起修长的脖颈,整个人都在战栗,哭吟着喷出大量汁液。
叶琢眼神涣散,任由男人将他剥得一干二净。他身上尽是日复一日叠加起来的吻痕,腿心再也缩不回去的肉珠冒着可怜巴巴地一点,丰腴的逼唇被顶得外翻,露出一道细小的穴口,脚踝上的金铃随着动作叮叮作响。
赵荣看着这个对自己淫荡身体依然一无所知的懵懂美人,满怀怜惜地上床抱住他,托着他娇俏挺立的玉乳轻轻摇晃。
满是红印的乳肉荡起一阵阵肉浪,殷红肿胀的乳头也在半空中发着颤,赵荣一手便刚好握住一只,自叶琢的背后伸手不断揉捏,将那对嫩乳揉成各种形状,那奶肉如同凝固的牛乳一般从他的指缝溢出,嫩滑极了。
叶琢轻轻呜咽出声,双手扶住赵荣揉奶的手,却被带着自己揉起了自己的小奶。
“好羞……嗯啊~~不要了嘛……爹爹……好爹爹……”
叶琢满面春情,双腿曲起,赵荣松开他的奶子去摸他的蕊珠时,他便抖着腰,媚叫连连。
那肉珠被不分日夜地玩弄,殷红的一点露出粉白的包皮,被赵荣捏着拽长又松开。叶琢猛地挺腰,尖叫哭吟,下面穴口喷出的水淋了一床,整个人都在发颤。
叶琢被近乎摧枯拉朽的快感逼得丢盔弃甲,软手软脚地推着男人玩弄他蕊珠的手,怎么都推不开,便拧着腰蹙着眉要躲。
他雌雄莫辨的面庞染上病态的酡红,眼中迷离一片,抓紧床单的指节泛白,整具身体都透出靡丽的绯色来。
“啊啊啊啊~~~!!!不要……哈啊~~爹爹……呜~~会坏掉的……小琢会坏掉的……”
金铃也沾上水色,随着少年无力蹬腿的动作发出清脆的铃铛声。少年颤着身子,哭声又媚又尖,像是要被灭顶的酥麻快感逼疯,整个逼穴颤颤巍巍地喷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来,上面白嫩玉柱挺立着,却早已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流出透明的水。
等到赵荣大发慈悲地松开手,那肉珠便高凸肿胀,红得可怜。少年满脸是泪,杏眼翻白,吐出一点舌尖,身体不自然地痉挛着,一副被玩坏了的淫态。
赵荣将一个玉环拿出来,又开始抵着那肉珠磨。叶琢叫不出声,只能发出粘腻的泣音,等到那玉环穿过骚蒂子时,他被铺天盖地的混着酥麻的痛意逼得嘶声媚叫,逼穴失了控一般的喷出大量汁液,玉柱射不出精,便开始淅淅沥沥地流出浅黄色的尿液。
那蕊珠被翡翠环坠得下沉,拉出一点长度,又痛又麻的快感时时刻刻冲刷着叶琢的四肢百骸。
赵荣拽着那玉环,还要去捏蕊珠里面的硬籽。叶琢浑身都软透了,叫不出声喊不出来,时不时地发出些意义不明的声音,大脑一片混沌,对于自己爽得失禁这件事毫无概念,只能随着赵荣的动作,无力地抓几下床单。
最后叶琢哀叫一声,再次潮喷,竟然生生地晕了过去。
这一晕就睡到了日上中天,叶琢再睁眼时,只觉得眼睛肿痛,身体的酸麻更胜从前,轻轻一动腿,便带着腿心的翡翠环动起来,骚蒂子被牵出令人难耐的酥爽。
叶琢羞恼不已,等到赵荣进来,他便闭上眼睛不理他。
赵荣将人抱进怀里,哄着喂了饭喝了药汤,叶琢便抬起盈盈的眼,哑着声音问他这是什么。
赵荣没动他,只是啄吻着他的脸颊,一眨眼便是一套谎话:“我这是为了乖乖的将来打算。”
叶琢愣愣的,想不出来。
最初他的未来就是在山上孤苦一生,后来爹爹来了,他的未来就是和爹爹下山游离再定居。可这些,和那个翡翠环又有什么联系呢?
叶琢想不出来,便不想了。
他抱着对父亲盲目的孺慕与信任想:爹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别不要他就好了。
于是他又乖乖地侧脸,去讨好地亲吻赵荣的嘴巴。赵荣察觉到了叶琢的回答,颇为爱怜地抱着少年,将人亲得软成一滩春水。
十四岁的少年哪怕身体一点一点地被调教得淫荡糜乱,眼中却还是纯然懵懂的模样,硬着头皮承受无与伦比的快感,却对一切都茫然无知,并不知晓自己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