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慈的双手逐渐无力,他敞开腿心,手指轻轻抓着继父的头发,嘴里发出婉转满足的淫叫:
“爸爸……好厉害……哦~~哈……好舒服……”
林大山拍着他的屁股,含糊不清道:“都揣着老子的种了,你应该喊什么?”
穆慈闻言更兴奋地流出淫水来,将腿张得更大,迎接继父的舌奸:“唔啊~~老公……哈啊~~老公好棒……舔得骚老婆好爽~~”
林大山将阴阜舔开,舌尖不停地顶弄着他的敏感处,穆慈却觉得深处乃至子宫都空虚地绞紧,泛起热意和瘙痒来。
“老公……呼、啊~~……艹进来……小逼里面好痒……呜呜呜……”
林大山被他叫得兽血沸腾,却也知道前三个月不能艹进去,于是一边舔着逼穴,一边将手指插进不断分泌肠液的后穴。
继子的后穴只有一开始被他艹过,后面都是用手指助助兴,此时依然紧致得不行。
穆慈的前列腺浅,被他摁到时整个人一颤,前面的逼穴噗呲噗呲地喷出大量淫水,小美人高亢地媚叫出声,扭腰将手指吞得更深。
林大山浅浅抽插着,将继子玩得喷了一次,才抱着穆慈来到主卧。
穆慈身上的校服早被他扔下,此时的小美人浑身赤裸皮肤白皙,还有几处是前几日留下的爱痕。他面色潮红,一对巨乳被他的胳膊轻轻拢住,压下的奶肉像是两大团化掉的奶油。下身大敞,小肉棒硬着却只能吐出粘液,颜色深红的逼穴张开,上面全是黏糊糊的淫水,屁股也大而挺翘浑圆,衬得腰身格外纤细。
林大山将自己脱光,下面的物件狰狞地抬头,他用肉棒抵上继子的逼穴,一前一后地挺腰顶弄,两枚卵蛋打在穆慈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穆慈目光渐渐涣散,娇吟出声,磨逼的动作带着他的身体前后晃动,大奶跳动不止。
林大山只磨了一会儿,就往下抵住了不断翕张流水的后穴。穆慈回过神来后悚然一惊,连忙出声:“爸爸,不要……太大了、会……”
把肠子艹烂的……
话没来得及说完,鹅蛋大小的龟头就逐渐往里面挺进。后穴久未承欢,紧了不少,更何况肉棒可比手指大多了,穆慈哀叫一声,却阻止不了林大山往里面插进。
“放松……嘶,要被你夹断了。”林大山拍打着继子的屁股,把着他的腿,越进越深,“夹断了谁喂你这骚逼吃鸡吧。”
穆慈只能尽力放松身体,感受着那样大的东西进了他的肠道。他呜咽着,只觉得肠子要被撑烂了,忽然磨到一点,他的声音就变得柔软淫媚。
林大山有意抵着那点磨弄,好一会儿才在继子的媚叫声中插进一大半,褶皱都被撑平了,像一个泛白的肉环。
后穴比前面更紧,温热水嫩,林大山粗喘一声,在继子逐渐适应后,便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清醒状态的穆慈只被手指招待过,肉棒更大更烫,抵着前列腺激起更为酥麻奇特的快感,顺着尾椎骨爬向四肢百骸。穆慈脸上泛起不一样的酡红,双腿殷切地环住继父的腰,被操得发出甜腻的呻吟。
“来,骚老婆揉揉自己的奶子。”
穆慈听话照做,迷蒙着一双眼,揉着自己的肥乳,将奶头搓得硬挺发肿。
“哈……好棒……老公的大、鸡巴好会操……唔啊~~”
又被狠狠艹了一下前列腺,穆慈凄艳哀叫,身体战栗着,从后穴喷出大量肠液,连前面的女穴都抽搐着高潮。
穆遥一听儿子又要休学,甚至准备出国,连忙请了一天假,马不停蹄地赶过来。
她听着丈夫说完,又看着缩在沙发上显得怯生生的儿子,无奈叹了口气,答应了。她坐过去抱了抱儿子,一向严肃的语气难得柔软下来:“没事,跟着爸爸去国外吧,妈妈只要有时间就会去看你们的。”
说完,穆遥一愣:“小慈,你脸怎么这么红?”
穆慈连忙将头埋进她的肩膀,带着哭腔道:“舍不得妈妈。”
穆遥生疏地摸了摸他的头。
她对儿子总是严厉又疏忽,把儿子养成了一副冷淡寡言的样子,没想到丈夫来了之后,儿子反而软化了许多。
穆慈缩在妈妈怀里,心里的感动很快就被快感冲得支离破碎,他拼命咬住下唇憋住淫叫。
他赤裸着下体,逼穴和后穴里各放了一枚跳蛋,抵着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不断振动,阴蒂上还夹了个阴蒂夹,搞得他裙子下面水光淋漓的一片。
无数快感铺天盖地,他很快就忍不住,只能借口要上厕所,姿势别扭地躲进浴室。
穆慈听着外面继父与母亲交谈,只觉得什么都隔了一层,他勉力打开水龙头,才敢低低地呻吟起来。
继父给他请了假,这几天在家里他都是穿着易于哺乳的孕妇装,随时随地都会被继父拽过去揉奶舔逼。
如今逼穴浪得厉害,走动间就会咕叽咕叽地挤出淫水,蠕动着要什么东西捅一捅操一操,他就只能粘在继父身边,扭着腰去磨着继父的裆部,渴求一点怜爱欢好。
今天母亲要来,一大早继父就给他换上裙子,要他掰着逼吃下跳蛋,说这样才能堵住骚水。
最折磨他的阴蒂夹反而是个添头。
穆慈软了身子靠在墙上,呜呜哀叫着,酸软的逼穴咬不住跳蛋,跳蛋一次次滑到穴口,又被穆慈吸着气吞回去。
少年细白的手指抓不住光滑的瓷砖,只能尽量小声淫叫着,任由骚水顺着腿滑下,很快就在地上积起粘腻的一滩。
继父进来时他简直如蒙大赦,哭泣着喊了一声老公,就软在了男人的怀里。
林大山扯着跳蛋的线将东西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一大波淫水瞬间喷溅出来,穆慈呻吟着,红着脸不看他。
林大山把东西都取下来,抱着继子的细腰,又去吸继子的肥乳。
等到一切结束后,穆慈已经化成了一滩春水,任由继父给他穿好衣服,拿纸去擦他的逼穴。
吃饭时,穆慈只敢坐在椅子边缘,一家三口边吃边聊,把穆慈的学校行程敲定了。
穆慈说了几句,便觉得小腹处燃起了一团火,那火一直蔓延到他的身体里面。他觉得热,下面的逼穴又开始翕张流水,裙子的布料被他夹在腿心,便被逼穴吞进去一点,嘬嘬地磨着媚肉,淫水一波一波地喷出来。
他红着脸,不由自主地扭着腰,用椅子拐角磨着愈发淫荡饥渴的肉鲍。本就被阴蒂夹折磨得充血的阴蒂被磨得东倒西歪,酥酥麻麻的快感令他不由得蜷起脚趾忍住呻吟。
对面的林大山一看继子媚眼如丝的模样就知道他又发骚了,正巧这时候穆遥说要去厨房盛汤,林大山便掀开桌布,趴到继子的腿间,将头探进继子的裙摆。
穆慈一惊,而后便微微挪动身体贴近他,敞开腿。
林大山闻着继子腿心熟悉的腥臊味儿,痴迷地深吸一口气,舔上了那个可怜巴巴的小阴蒂。
整个肉鲍他熟的不能再熟,轻轻舔舐几下,便令穆慈颤着身子小声呜咽。
丰腴的阴唇被他舔开,他的舌尖探进去,极力往里面伸,媚肉谄媚地迎上来夹弄,汁液喷了他一嘴。
林大山哼唧哼唧地舔着咽着,抓住继子的脚摁上自己鼓胀的裆部,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摩起来。
穆慈小声喘息着,觉得自己的逼穴要被舔化了,脚也要被烫化了。少年白皙的脚磨蹭着狰狞丑陋的性器,穆慈能清晰地感觉到上面的青筋在鼓噪。
穆遥坐到他旁边给他成了碗汤,疑惑道:“你爸爸呢?”
穆慈勉强回答:“呜……刚才有点汤汁洒身上了,他去换衣服了。”
禁忌与背德的刺激感使他愈发紧张敏感,逼穴绞得极紧,水却喷得越来越厉害。
穆遥不做他想,和儿子聊了几句就去了书房。
在确定穆遥关上门后,穆慈瞬间浪叫起来:“不……哈啊~~老公不要了……爸爸……哦~~”
继父舔完肉鲍后又去轻轻咬着娇嫩无比的阴蒂,咬出里面的硬籽自己吮玩,电流一般的快感最终汇聚成摧枯拉朽的快意,穆慈挺着腰流着涎水,在一片白光中攀上高峰。
穆慈还未从高潮的快感中挣脱出来,趴在饭桌上娇喘细细,脚却被桌底下的男人把住,摁在肉棒上来回磨蹭。
林大山把继子的小脚并住,肉棒在缝隙里面迅速抽插,最终射出的精液糊住了少年的整个脚面。
晚上,穆遥回家,走之前拉住丈夫和儿子仔细叮嘱,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三月后,h国。
一栋别墅的客厅内,一个少年穿着情趣女仆装,走到了男人面前。
少年面容介于男女生之间,兼具了英气与秀美,身材却比一般女生更丰满。他穿着黑白的抹胸女仆裙,深v一直开到肚脐处,两团奶肉在中间挤出乳沟,殷红的乳晕若隐若现,后背是一大片镂空花纹,短裙遮不住肥大白腻的屁股,下面两条白皙长腿上还穿着黑色及膝丝袜,大腿处的黑色皮革腿环将大腿勒出色情的肉感,细白的脖颈上也是黑色皮革的项圈,下面垂着一个宠物牌,写着“小母狗穆慈”。
更令人咋舌的是他小腹圆润鼓起,明显怀有身孕,这使得少年更加色情怪异,却充满了别样的魅惑。
少年坐到男人身边,柔顺地送上自己的红唇,被肥丑的男人吻得眼含泪光。
这少年正是穆慈。
两人亲了一会儿,穆慈便主动跨坐到林大山的腿上,一边扭腰磨逼,一边扯下抹胸,捧着滴着奶水的奶子,哼哼唧唧地要继父吸奶。
林大山含住奶头,轻车熟路地吮吸起来,身上的美人浪叫不止,逼穴和后穴流出的骚水很快就将他的裤子浸湿。
“主人……哈啊~~小母狗好舒服……小母狗要、天天给主人产奶……哦~~”
穆慈这样说着,手却摸上了继父的腰带,迅速将那肉棒掏出来,目光盯在上面,重重地咽了咽口水。
他挪动屁股坐上那根性器,一前一后地扭腰摆臀,用肉穴将那东西磨得水光淋漓。
“来,小母狗趴好,主人喂小母狗吃大香肠。”
穆慈闻言连忙趴好,高高撅起屁股,将流水不止的逼穴露出来。
林大山三个月没艹进去,此时也馋得不行,肉棒抵着那地方,一杆入洞直捣黄龙。
“咿呀啊啊啊啊~~!!”
穆慈尖叫出声,大量汁液从交合的边缘处喷溅出来,他晃动屁股,迎合着继父的艹弄,嘴里淫尖浪叫,是出人意料的骚浪模样。
穆慈的孕期身体极其敏感饥渴,这三个月里逼穴后穴总要含点东西,大半夜骑在林大山身上磨逼也不是一次两次。
林大山顾及到他怀孕,总是草草了事,现在能好好艹弄,自然也不会太轻。
林大山每次都全部拔出,再直抵骚心,三个月没碰宫口,那肉环紧致又羞涩,发着颤却仍然不肯打开,尽心尽责地保护着里面的生灵。
穆慈捂着圆润的肚子,子宫口被艹弄的感觉让他又痛又爽,哀叫呻吟,却还是一耸一耸地喷出糜烂的汁液。
林大山从旁边的茶几上拿出一根定做的假阳器,用淫水将它粘湿,便抵住蠕动翕张的后穴,慢慢地插了进去。
“哈啊~!不要……受不住了主人……呜~~太刺激了……啊啊啊啊~!!!”
在林大山打开开关的那一刻,穆慈后仰着头大声淫叫,身体被假阳器的振动带着发颤,高潮来得迅速而猛烈。
“呜哇~~……好棒……骚逼和骚屁眼都吃到了……主人不要磨了……哈、呼……子宫、宝宝……”
穆慈被男人捞进怀里,后坐在肉棒上,身前的衣服早已被奶水淫水沾得狼藉一片,男人摸着他那更大的奶子,淫笑道:“小母狗现在的奶子,主人两只手都快抓不住了。”
“以后会不会大得走不动路,只能躺在床上给主人喂奶下小狗?”
穆慈呆呆地听着,下面的肥逼含得更深更紧,淫水噗嗤噗嗤地喷出,恍惚中,他好像真的过上了那种糜烂淫荡又荒唐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