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他们是否愿意,情欲的折磨逐渐回归了原始的性交,欢愉阵阵袭来,两人神情都有些不自禁的扭曲,唇齿咬紧,沉重压抑的喘息此起彼伏地交错。
游季会虽然是上位,主导者却早已换成了宁相意。
宁相意从头到尾没有多余的触碰,仿佛多碰一下他的皮肤都反感,只是握着他的腰控制他的身体发力。
白皙的纤腰被捏出一些淤痕,青青紫紫。
性器下的花穴也被迫张开,紫红肉棒在小穴深处肆意鞭挞抽插,性器柱身沾满了他的淫液,就足以彰显这场性爱的掠夺性质。
最后游季会咬着唇感受到了黑夜的降临。
宁相意将精液射在了他里面。
顶着最里面射的,又多又浓,带着不计后果的疯狂。
频繁的刺激也让游季会攀上了高潮,他本已十分虚弱,硬生生被操高潮的滋味像被荆棘刺穿神经,无力的四肢都跟着轻微痉挛摆动,嘴角控制不住的流下口涎。
宁相意从情欲中抽离得很快,即便硬挺的鸡巴还插在游季会的骚穴里,和他在余韵中纠缠。
他上身的衣衫依旧优雅而齐整,脸上的沉冷肃然丝毫未变。
调整了几息,他把插在游季会小穴里的鸡巴抽了出来。
匕首跟着哐当落地。
“游少爷的身体确实很会伺候人,怪不得我听说很多人都想睡你。”
宁相意居高临下,手指轻抚游季会微张的嘴唇。
按住唇瓣,指尖探入他的口中,让他温热的软舌含住自己的手指。
这是一个亵玩爱宠的姿态。
他起身轻笑:“既然不想嫁人,就留下来吧。留在你看不起的人身边”
游季会唇瓣哆嗦,牙齿欲咬他泄恨,却被他曲指捏了下舌尖,口涎溢到嘴角。
宁相意替他抹掉,继而笑道:“游少爷自甘堕落,委身于我,想必也不会介意当一个情人吧。”
游季会想说什么,却昏昏沉沉地说不出来,沉重地闭上眼睛。
他嘴唇里含着宁相意的一截手指,身体赤裸地蜷着。
交合时宁相意不愿意用其他部位触碰他,他的上身便还算干净,只有乳头因为情动挺硬。
下身却则是一塌糊涂,腰胯都是凌虐后的手印。
再往下瞥一眼,粉嫩的性器沾满了腺液,半软的挂在跨间,性器下方紧合的小穴不停缩颤,合不拢的穴口吐着宁相意的浊液,任谁看了,都知道他刚刚遭受了一场奸淫。
宁相意扔下自己的大衣,披到他身上随手给他裹了裹。
游季会发出一声轻哼,指尖触及他的皮肤,高烧发热的温度在飞速流逝,冰块似的传来不正常的凉意。
宁相意低眸去看他的脸,眸光一变。
明明刚刚才欢爱过,高潮的红晕却已经从游季会脸上褪去,他无力地靠在窗台边,脸色白得几乎是病态的惨白。
宁相意皱起眉,“你怎么回事?”
游季会再也支撑不住自己,胳膊从飘窗沿边滑落,身体无法支撑地前倾下去,宁相意抓住他倒向自己怀里。
“游季会?游季会!你醒醒。”宁相意捏起他的下巴,指节微微僵硬,冷厉的眉眼逐渐染上不安,大喊着他的名字。
“游季会!游季会!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宁相意倒希望他是在装晕制造逃脱的机会,他胆敢拿这种事开玩笑,下场会比今天还要狼狈。
可怀中人的唇瓣也逐渐失了血色,吐息只出不进,越来越少,非但不像装病的兆头,反而像
难以克制的紧张感占据上风,宁相意扫开一旁堆积的杂物,把游季会的脑袋放平,翻开他的眼皮检查瞳孔情况。
瞳孔已经逐渐涣散,不大乐观。
宁相意低声咒骂:“该死,他们怎么给你调养的,到底病得有多重”
“你怎么敢
巨大的恐慌夹杂在火气中,宁相意紧实的手臂搂着他靠在自己怀里,从口袋掏出手机。
早知没有万全之策,宁相意却第一次后悔起把他关在这么高的地方,起初是唯恐他总有本事收买关押他的人,现在却好像方便了他作死。
宁相意不愿再想,手指颤抖地拨号,还在坚持一遍遍唤他名字。
游季会却紧紧合着眼,脑袋渐渐歪下去,始终没有回答宁相意的呼喊。
“阿季?阿季?”
“游季会!”
“游少爷,求您不要生气游少爷?”
谁在叫他?
游季会陡然站起身,仿佛从深度梦境中瞬间惊醒,跌落回现实的世界。
脑海一片茫然,聚光灯从他眼睛里闪过,世界像是扭曲的凹面镜,他面前闪过一张又一张人的脸,周围的每一个人都在望着他。
这是在哪里?
嘈杂的乐曲冲击着耳膜,舞池上方悬挂的聚光灯光束停在他身上,游季会浑浑噩噩地站在人群的正中心。
他试图抬手遮挡这些刺眼的灯光和视线,却连一根手指头也控制不了。
动不了。
这个念头让游季会的惊恐放大了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