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狂野搭讪(1/2)

翁小筠甩头甩的眼冒金星,从脑门到背脊都是汗,跟肌肉猛男一阵贴身亲昵互动后心情果然轻松多了,人还是需要释放,以后没事他要常来蹦迪。

相比他,范思哲简直就像一条脱缰的疯狗,一直挥舞着四肢疯狂扭胯抖臀,五官都快从脸上甩飞出去了,跟药物中毒一样自嗨自唱,看样子他压力比翁小筠还大。

俩小伙子的酒瓶在空中清脆的一碰,仰头牛饮大半瓶啤酒。

“是不是很爽?”范思哲蹦的脸颊油亮,在暗黑金属灯光的投射下显出几分专属于夜色的鬼魅,就他现在这骚包样哪都不跟法院书记员沾边儿。

“太爽了,我还要玩。”翁小筠丢了根烟给哇萨西,点上,仰着脑袋对天长长喷了一口烟雾,像是连带腹中那口怨气也一并吐了出去,光洁的脖颈舒展的就像只白天鹅。

范思哲手肘掼在小圆桌上,拇指和食指掐着烟屁股,抽个烟身子都摇里晃荡的,恨不得把腰肢给扭起来,翁小筠腹诽怎么之前就没看出哇萨西有这骚劲儿?

“有个伟人说过,不上班只是没钱的问题,上了班精神和身体都有问题,所以我说……”

“打住打住,”翁小筠听着都好笑:“那个‘伟人’是何方神圣?”

“不就是在下……我么。”

“抽你丫的!”

范思哲拍拍他男闺蜜的手背,语重心长道:“人类是有必要定期排毒的,就像痛风一样,当你痛的生不如死的时候,戳几针放放血,马上就好了。”

“所以我们今天是放血来了?”

“对头!那我们就不醉不归!”哇萨西把啤酒举得高老,挺起胸膛:“等会儿老娘给你表演绝技,一分钟抖臀一百五十下!”

老娘……范思哲平时藏得再深,这会儿神不知鬼不觉就把自己暴露了。

坐在的祁阔一声不吭静观舞场上两个小崽子笑骂斗酒,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他还真没看出来范思哲这小子有这方面的“天赋”,平时在法院规规矩矩,时不时会犯点小错,总体来说还算是个认真做事的年轻人,尽管没听他提过交女朋友的事,但祁阔愣是没看出来他是个gay,还带翁小筠来这种地方,真是胆儿肥。奇怪,祁老头怎么就一口咬定是哇萨西带小翁来的,这偏爱是不是太明显了?

“祁法官,”郎溪往祁阔酒杯里倒上芝华士:“以后咱们砝码律所还要劳烦您多关照……”

祁阔移开视线,朝郎溪笑笑:“在这种地方直接叫名字就行,太官方反而显得跟这里格格不入。”边说边抬起酒杯,干了那口芝华士。

郎溪啧啧嘴,刚才的几分恭敬说没就没,换了副顽劣的嘴脸:“老祁,我假模假式恭维你两句你还就真翘起腿撒尿来了?我告诉你上次知产那案子要不是老子给你出谋划策,你能判的那么无可挑剔?说起来你还欠我个人情呢!”

“既然如此,今晚干嘛要哭着喊着邀请我过来,你忘记自己求我大半个月了吗?”祁阔瞥他一眼,嘲讽的一针见血。

郎溪扶扶眼镜,一脑子鬼火没处泄,只能嘴碎的念叨:“嘿你这老家伙,还真是给点儿阳光就灿烂,还是这种狂犬病脾气。”

祁阔说:“我的脾气随人而定,你什么货色,我就什么脸色。”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就说郎溪是狂犬病。

郎溪咬牙:“老王八蛋……”

别看这俩人三句话两句吵,实际郎溪跟祁阔是二十来年的老朋友了,否则就凭祁阔那张阎王脸谁敢向他明火开枪?

祁阔平时是不大来这种地方的,虽然他也爱看猛男,但手上工作太多,他几乎没时间来这种地方消遣,如果不是郎溪苦口婆心约了他大半个月,这个时间点他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本来打算坐下应付半小时就离开,没想到居然就这么巧,碰上来寻欢作乐的翁小筠……他才来一次就被撞个正着,那在他没来的时候,这小崽子究竟玩过多少次,跟那帮舞男面贴面互动过多少次,或者更甚……祁阔这心情越想越火辣辣。

对于这俩老家伙一见面就互掐的行为林凌已经习以为常,但每次还是要象征性的做做和事佬,否则就他俩那往死里火上浇油的互呛方式,一不留神就从互怼升级为男男双打了。

祁阔人挡杀人,郎溪也不是什么好鸟,要不然也不会成为华海首屈一指的律所的创始人,有实力,更有手段。

林凌往祁阔身上凑凑,上翻起眼皮更显得大欧双水水灵灵,嗔道:“阔哥,你跟郎总整天吵吵嚷嚷,吵的再凶也就你们俩,都没新对手,你就不嫌腻嘛,郎总拜托你的案子你就接了吧,也就是跟立案庭打声招呼的事。”

一旁的郎溪感动的涕泗横流:“奶奶的,你这胳膊肘终于不往外拐了。”

可祁阔依旧不为所动:“我是负责审判的,结果怎么判关键得看你们律师的举证,怎么倒把责任全推给我了?何况就你兄弟这案子,十有八九告不了。”

“证据材料我肯定一样不少的上交给你,不管能不能胜诉,我就要你做主审法官,其他人谁来我都不干,就算你判我输,我也只要你。”郎溪这句话说的跟耍赖玩的小孩一样,没有半点律政的稳健。

祁阔哂笑:“你这意思就算死也要死在我手里?”

“对。”郎溪痛快承认。

“我要是接了你给我什么好处?”

“老家伙你还想吃拿卡要?”

“给不给?”

“给!”郎溪财大气粗,豁出去了:“说,要我陪你打几场球?”

祁阔双手抱胸,还是那副懒洋洋的姿态:“不用几场,随叫随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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