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一波的粘稠液体冲进狭窄通道,姜榆眼里的探究更深了。
所以他并不是伤口愈合得快,也不是风格偶尔的变幻,更不是什么双重人格。
他们只是……
共用一双眼睛而已。
即使上次她是第一次,痛感明显,但她还是能感觉出插入下体的这根和那根,绝不是同一根。
可更让她纠结的是,她的身体并不排斥和他亲密接触,反而很享受他插进来的感觉。
甚至产生一种,偷情才会带来的欢愉。
姜榆没拆穿,另条腿也架上他的腰,让自己和他接触范围达到极致。
彼时的肉棒正在吐露余波,猛的被吞进叁分之二,带来的是后脑勺处绵绵密密的麻意。
他好像被什么虫子咬了一口,而后全身被巨大的蚕蛹包裹紧束,浑身上下紧迫到无法呼吸。
“厉砚”还是在忍,他扶住她的臀往后拉出一段肉体,磨蹭间寻到洞口浅处上方的g点,利用龟头翘起的边缘拉平褶皱,再靠着摩擦力刺激那处。
他对的不是很准,更像从某个书中学来,并且还是第一次演练,所以单纯只用自己的下体丈量距离和位置。
姜榆有些想笑,压着他肩膀缓缓调整媾和部位。
g点并不是千篇一律,比如她的,要比她人深一些。
棱冠一碰上g点,她就浑身发紧,脚尖用力绷直。
反观“厉砚”并没有好到哪去,他本就不受控的射了一次,再次被她挤压还是大半根没入的状态。
他阴郁的脸上满是潮红,鼻尖也有压抑情欲而渗出的汗珠,再抬眼,那眼里燃起的熊熊烈火比起晃动的火光还要猛。
“就是这样,很舒服。”
姜榆凑近他耳廓,轻柔的声音携卷着温热的气流喷散在他下颚处,微微有夜灯吹凉他身上沁出的汗液。
本该清醒的大脑在对上她充满蛊惑的眼睛时,下体就不自觉依着她的频率继续律动。
雷声隆隆的在头顶上方滚过,就好像有人拿着镲在敲。
耳边落雨的声音很大,若不仔细听二人几乎听不出对方隐忍的喘息。
按常理来说,姜榆在事态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时察觉到他并非厉砚后,她应该会紧张。
可是并没有。
她大开门户的举动引来的是男人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吻,她的肩颈、乳房,甚至耳垂下巴,都有不同程度的吻落下。
呻吟声从她嘴里溢出的时候,他便会迫不及待的攻略城池,再深深抵进深处观察她的反应。
除了上半张脸,姜榆胸部以上被他舔了个遍。
她猜测他上辈子是个处女座的狗,这辈子连十八禁热吻都要不留一丝缝隙。
再比如她两腿夹住的位置,他会将低的那边托住抬高,保持和另一侧的平衡。
再比如左胸口的奶点被亲到肿大,那右侧的必须雷同。
太多太多的小细节,即使二人容貌一致,身材身高相差无几,可在做爱这方面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察觉到她走神,男人突然压着她的臀用力一挺,姜榆毫不意外叫出声,她本就被摩蹭得浑身发热,此刻突如其来的穿刺让她私处剧烈收缩。
不过一小会儿,交合的部位冲刷出大量黏腻的液体,裹着白色沫点濡湿男人弯曲的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