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把谢云昭从那具华丽的活人棺材里抱出来的时候,天边堪堪翻出一线鱼肚白,他全身僵硬发麻,和望舒一前一后进了为玩宠配置的盥洗室,两人故意错开视线,忍过了后穴灌洗。谢云昭刚想要从湿滑的地砖上起身,就被某人伸出的脚从膝窝处绊了一下,狼狈地滚了一圈。
幸灾乐祸的冷嘲声从头顶传出:“宅里规矩,小宠是不用脚的,您用穴尽心伺候就行。”谢云昭任由那些人给他戴上脚踝固定器,乖顺无比。他虽然不够聪明,但也不愚钝。在仆人眼里,楚楚是东风极养在身边的爱宠,望舒是东方极势在必得的人,而他谢云昭是被人看中召来消遣的新鲜玩意儿,天然的软柿子,谁都想来捏一捏。
宅邸宽广,他是被人抱去餐厅的,到了门口才让他衔了项圈上的铂金链子自己爬进去。东方极坐在上首,一位西装笔挺的管家在向他汇报今日的安排,另一位像是秘书,光脑投影出资料,手里还拿着几份文件。
东方极搂着楚楚,频频点头的同时玩弄oga的娇挺乳房,美人婉转难耐地呻吟,那些端菜的女仆均是耳聪目明又装聋作哑,谢云昭和望舒一进门,那两位就像鬼魅般不着痕迹地退出了大厅。
楚楚为东方极夹了一筷子凉菜,那人像是刚注意到旁边还跪着两个人,“小宠们的早餐也端来。”
众目睽睽之下,端给他们两人的不是餐盘碗筷,而是像牲畜食槽一般的器皿,内里盛了一层稀薄的白色汤水,教养嬷嬷吩咐:“小宠们请用舌头舔食。”那位爱宠楚楚的眼神粘在了他们两人身上,似笑非笑,等待好戏开场。
谢云昭像母犬畜牲一般伏趴在地上,手掌贴地,屁股高高撅起,伸长了舌头去舔。他的头发避无可避地从耳畔垂进白色汤水中,舌头卷不了多少东西,弄得满脸都是污浊,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从下巴嘴角漏出食物残渣。
他舔完自己那一格,爬到一边安静跪坐。东方极抚掌哈哈大笑:“云宝真是好孩子,该赏!”又转向一动不动的望舒:“望舒还不快吃?”
“淫棍!你下面怎么不长疮流脓烂掉!”
东方极怀中雪莲花一般的美人笑得灿烂,就着东方极的手吃了一只刀鱼混沌。俊朗少年捏紧了拳头不肯低头。嬷嬷扬手把鞭子挥得啪啪作响,刚被医疗舱治好的肩背尽是鲜红的鞭伤。
有了对比,以懦弱和恐惧为养料长出的尖刺在心脏里越扎越深。被东方极带上床的可以一夜安睡,被他抱在怀中的可以吃正常的食物。顺从就可以免于折磨,讨好便可以得到宠爱。但有人对暴君的规则不屑一顾。谢云昭的胃里一阵翻腾,吃下的汤水里混了精液,腥热的气味反涌上来,让他眼圈通红。
东方极似乎心情不错,没追究oga的忤逆不驯,命人搬来了一座玉台,把望舒插在两根玉雕假阳上,嬷嬷强行上了中空口枷,将那些汤水灌了进去。吃完早饭,活阎王在楚楚嘴里抽插了半小时,发泄完欲望后,竟然丢下那个媚眼如丝的大美人朝谢云昭走过来。
新私募基金的筹备工作、小行星的探测报告和开发计划、王子和亲王们的宴会邀请、政商两界的暗流、将军向东方家递出的橄榄枝要不要接、暗中布局几位王子的继位之争……全是烦心事。东方极按下会议的静音键,掐了一把小男妓的细腰。
楚楚虽然漂亮,也用得顺手,但骨头轻,宠几天尾巴就翘到天上,望舒性子野,云宝什么都不懂,带来书房也不碍事。oga男孩被冗长的部门扯皮弄得昏昏欲睡,他随手把帝国对外出售的机甲商品册给男孩解闷。
处理完今年对持有能源公司股票的增减,会议也到了尾声。oga看图册看得入迷,他向来奖惩分明,开口道:“喜欢机甲?我带云宝去看真的吧,是正在军队服役的型号。”oga乌黑的眼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待他给秘书发完通讯之后,那惊讶中就带上了隐秘的期待。
私人飞船带着谢云昭飞向首都边缘的一片高尔夫球场,随着飞行高度的降低,茵茵绿草覆盖的中心区域旋转着分开,露出五边形的地下建筑群。飞船悬停,随后往下降落,掠过一层一层的结构,在巨大的地下设施中停靠。
东方极和他换乘摆渡车,像是高管的女性走过来向东方极问好,交谈几句之后又离开了,谢云昭看得眼花缭乱,又开始冒傻气:“你们认识吗?”
东方极被他逗笑,嘴唇一挑,矜贵漂亮的五官柔和了几分,上位者的霸道瞬时变作亲和:“她是我在大学时认识的朋友,毕业后不想接手家里的小工厂,就来我这里历练了。”
“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