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皮黑亮的敖犬哼哧哼哧地喘气,两只巨大的前爪压在英俊的oga男孩胸前,两指粗的艳红兽茎从两条后腿中探出,囊袋及兽茎的下半部分包裹着浓密的黑毛,前端的龟头则是和人类截然不同的尖细三角。那大腿高的巨大敖犬吐出恶鬼似的鲜红长舌,在男孩柔软的胸脯上舔来舔去。两道鞭痕横过两颗胀大的奶头,嫣红鼓胀的肉粒下一秒就要在狗舌头的奸污下迸裂开,溢出汁水。
狗舌不断往下,黑犬兴奋地在oga抹了药的下体嗅闻舔舐,狗鸡巴在空中摇晃,不断做出骑跨的动作。倔强的男孩面色青白,浑身发抖,咬死了牙关没有求饶。半分钟后,在男孩大腿根部磨蹭的狗鸡巴终于找准了地方,那畜牲马上就要……
这淫邪的场面让谢云昭恶心欲吐,他不忍再看,死死地闭紧双眼。那个惨遭凌辱的oga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那声音刺破耳膜,直直的钻入他的脑子,让谢云昭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钝痛。
东方极被他顺手包下的小男妓逗乐:乖顺的男孩又惊又惧,冷汗涔涔,不停地流泪。不知道的还以为被狗操的不是望舒,而是这个白皙漂亮的oga。他从男孩发颤的颈间捞起一络发丝,用力一扯。
“眼睛睁开,好好看看不乖顺的下场。”
头皮传来疼痛,谢云昭急忙睁眼,不敢触怒这位活阎王,害怕下一个被狗奸的就是自己。那头黑犬的发狂似的前后挺腰,那个望舒的后穴似乎没被调教过,兽茎齐根没入,迅速抽出,打桩似的操弄,后半截那一圈黑毛被肛穴流出的鲜血濡湿,黑色愈加暗沉。
胃里开始翻江倒海,一口酸液反涌进口中,谢云昭不敢吐,拼尽全力把嘴里的酸水咽下去,气管食道被胃酸火辣辣的灼烧,生理性的呛咳让谢云昭的脸憋得通红。那个被野兽肏弄的oga男孩有根精钢锻造的脊梁骨,除了一开始惨叫了几声,后面没了声息,柔嫩的下唇被活活咬烂,也没有乞求施暴者的怜悯。
东方极又吹了次高低交替的口哨,另一条敖犬靠近谢云昭,那畜牲长满倒刺的粗糙舌头剐过他受过板子的屁股,痛得像无数钢针来回戳刺。大狗的两只前爪搭在了谢云昭的脊背上,粗粝肉垫中间伸出的利爪勾过皮肤,留下平行的几道红印。他能感觉到敖犬呼出的腥热空气……
他开始小声啜泣,语无伦次地乞求:“奴错了,奴不该闭眼,求您,求您不要……您怜悯奴……不要狗……”
人怎么能和……那是畜牲……人不能!
谢云昭不顾身上的粗糙绳衣和磨到刺痛的阴蒂,逃到东方极的脚边,低头去亲吻那双名贵的手工皮鞋。
这次的美人胆子比耗子还小,做个可心的宠奴罢了,倒是望舒,这样傲骨铮铮的冷傲美人适合做他的正妻。东方极淡漠地开口:“安静。”
时间的流速变成了变换不定的曲线,既长又短。那些高壮敖犬一个接一个的轮换,似乎就是一瞬间的事。谢云昭的膝关节和肘关节先是钝痛麻木,后来变作一刻不停的刺痛,最后完全失去知觉,时间又被无限抻长拉薄。
最后一只黑狗拔出兽茎,那个望舒的后穴已经被干烂了。肛口敞开,粘膜从内里翻出一截,拖在两瓣臀肉之间,成了一朵盛放的诡艳牡丹。外翻的粘膜上面沾着粘稠的白色精团。后穴勉强缩起,留下尾指大小的洞口,片刻后又脱力大敞张开,露出更里面那张腥臭兽精糊成的白膜。
英俊的oga被五条黑犬灌得肚腹隆起,空气中弥漫着信息素的味道。来清理的健仆一按肚子,被血染成粉色的精水就一股股地从后穴飙射而出,像是男孩失禁一般。
谢云昭浑浑噩噩地跟着东方极爬动四肢,直到进了室内,才回过神来。一道刀子似的目光射他。那是一个雪莲花一样的美人,冰肌玉骨美貌无双。美人和谢云昭一样四肢着地,优雅婀娜地上前,自然无比地亲吻东方极的鞋尖,娇声喊:“主人!”
美人像一头牝犬般抬高一条腿,露出含着假阳具底座的两处湿润腔穴,用那朵湿漉漉的雌花蹭着东方极的小腿,“楚楚好想主人,骚穴想得都湿了,主人不会不要楚楚了吧?”
东方极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揉了揉美人的头发,“怎么会呢,楚楚是我从小养大的,14岁刚分化就来了我身边,身体的每一寸都调教得符合我的喜好,好好和姐妹们相处,别乱吃飞醋,嗯?”
“主人摸一摸楚楚的骚阴蒂好不好?”
东方极抬起左脚,用鞋尖踢了两下楚楚粉白的阴户。雌穴含着的阳具底座被鞋子一推,深深的陷进阴道中,肉唇被迫扩开,抻到泛白,小嘴似的吸裹巨大的圆形底座。美人仰起头,露出爽痛交织的淫艳神情,嘴里发出轻柔绵长的婉媚呻吟,尾音逐渐减弱,像是棉花拉成的细丝,缠缠绵绵酥骨噬髓。
谢云昭被这一声淫媚的喘息勾得浑身发烫,下体的肉花蠕动着不断吮吸粗糙麻绳,血直往阴茎里冲,他那被绳衣折磨到疲软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忍着,没有我的命令今天不准高潮,”东方极摩挲着美人的脸颊,“今天要给你云宝妹妹标记,自己去领二十鞭子,打在你的骚奶子上。”
美人款款地爬开,为谢云昭让出位置,甜甜地笑着:“多谢主人,楚楚最爱主人了。”
楚楚欢喜的神情不像作假,谢云昭只觉得自己是插足爱侣的风姿,那张脸不知多少人倾心。
丹若捏了捏云小宠布丁一般软嫩滑腻的小奶子,“阿云弟弟,你乖乖地受调教,家主不会为难你的,伺候好了什么都有,珠宝香车、珍馐华服不在话下,要是怀上了家主的血脉,那更是一生无忧……”
谢云昭压抑着喘息冲动,呼吸放慢放轻,雌花和后穴里的热度不断上升,热得他口干舌燥,牛毛般细密的隐秘酥痒从蠕动收缩的媚肉中生长而出,如同锁链缠绕住他的全身。丹若姑娘挖了乳液在他赤条条的身体上涂抹,柔软的小手拂过小腹或者臀沟,让谢云昭浑身紧绷,瞬间而起的酥软快感让他的阴茎充血胀大,不知廉耻地跳动。
“呀!小云弟弟的鸡巴是粉色的,一点儿青筋都没有,特别适合放在手里把玩。”丹若检查着oga隐约有发情迹象的身体,肛穴的肉环随着呼吸蠕动收缩,深粉肉环被渗出的淫水沾得湿润,前方的阴户粉白,鼓胀的大阴唇羞怯地遮住内里的风光,肉缝深处透出一点儿艳粉色,不时流淌出些许腥甜汁水,顶端的蒂珠颤巍巍地冒出一点儿圆鼓鼓的头部,上手轻轻一掰,挺立的阴蒂就完整地露出来,深粉色的小肉粒上多出了一个细小的圆点。
注册娼妓都是穿过孔的,不知道家主会给云小宠戴什么装饰?链子还是小环?她的手指被淫水弄得湿滑,丹若拾起毛巾擦了擦手,“阿云弟弟别害羞,用点药对身体好,你以后每天都要保持发情的状态,小宠都要守这样的规矩。”
谢云昭把脸埋进枕头里,一个月,他只要忍过一月就好。
……
东方极处理完公事,准备找今天包下的小宠活动活动筋骨。刚进门,就看见oga拉紧轻薄的蚕丝被,倚着床柱,脑袋小鸡啄米一般上下点晃,丹若朝他躬身行礼,自去端来了他惯用的训诫工具。
他打量着美丽的男孩。那个平平无奇的招妓网站上介绍云宝:性格柔顺天真烂漫,这当然是往好了说,这么多爬他床的oga,自己先睡着的还是头一个,不如说是不谙世事人情欠缺。但世人总会对美人格外宽容忍耐,他也不例外。
东方极长臂一伸,云宝就光溜溜地从被子里剥出来,朦胧的睡眼瞬间清明,含羞带怯地回望他。他用柔软但坚韧的正红绸带将oga男孩的手腕与脚腕绑缚在一起,变成前后双穴一览无余的形状,再缠绕到两侧的床柱上固定。
拿起紫檀木托盘里的和田玉戒尺,在云宝的大腿外侧比了比。美人的肌肤如同新剥的荔枝,只是啪地打一下,就浮上了一条活色生香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