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青的心都要被烫破了,他的眼眶有些发酸,眼泪又有了汹涌的趋势,他想张嘴,喉头却哏住。
顾清年上前轻轻拥住他,抬手拍他的后背。
于青刚要挣脱,耳边传来低哑的声音:“一个安慰朋友的拥抱都不行吗?”说着顾清年收紧了怀抱,不过分秒,就放开了。
宿舍楼外寒风凛冽,顾清年还生着病,还是去寝室吧,现在张生应该已经起床了。
于青拿起手机报备,“我现在带个朋友回寝室,方便吗?”
“方便!方便!”马上微信就收到了张生的回复。
“去我寝室吧”
顾清年亦步亦趋地跟着于青,他的眼粘在了于青身上,一寸寸贪恋地勾勒着于青的轮廓。
顾清年的身量较高,他低头能轻易地看到于青可爱的发旋,在脑后胡乱翘起的黑发,修长的脖颈,以及青紫交错的暧昧痕迹!痕迹一直延没入衣领下方。
顾清年双手握拳,脸色惨白,疯狂咳嗽了起来,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似的,咳得撕心裂肺,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咳得上半身弓成了虾米!整个人都踉踉跄跄的。
“没事吧!”于青忙扶住他,关切地问。
顾清年抓住于青的手腕,微摇了摇头,向于青展开虚弱的笑颜,眼睛湿润润的,眼尾发红,像清晨的蔷薇。
忽然他又重重咳嗽了几声,整个人趔趄了一下,继而顾清年攥紧了于青的手腕,将身体靠在于青身上,声音干涩又虚弱,“我有些站不稳,扶我一下”
于青被顾清年的笑容晃了一下神,他愣愣地承受着顾清年身体的大半重量,将人半扶半抱地移向寝室。
顾清年依偎在于青的怀里,像个大型人偶,他的脸颊亲热地靠在于青的脑侧,呼出的热气蒸着于青的耳朵,于青的耳朵红透了!
顾清年掀起眼帘看了一眼于青红透的耳根,唇角微弯,将头贴得更近了,愈加滚烫的热气激得于青颈侧泛起细密的疙瘩,又麻又痒。
张生打开寝室门,早就等待着的他就看到了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的组合。
“这…快进来吧”张生紧张得用手搓了搓裤子,他慌乱地侧过身,给两人让路。
“我…我今天要早点去食堂,我就先走了。”说着他像受惊的兔子窜了出去,飞快带上了门。
于青将顾清年扶到了自己椅子上,刚想收回手,不料顾清年抓得那样紧。于青抿住唇,用了力,手腕竟然纹丝不动。即使s级alpha生病了,他的力气也是不容小觑的。
顾清年自嘲一笑,松开了手。
“学长,我们不应该再见的”于青几次动唇,最终只蹦出冰冷的十个字。
“因为傅晟?”顾清年笑意收敛。
“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顾清年抓住于青手臂两侧,眉头微皱,面色严肃,“于青你到底在想什么?”
“对不起”于青的视线轻轻落在了顾清年的右手上。
“那不是你的错!”顾清年有些激动,“而且我的手已经完全好了,在国外做了康复,现在没有任何不适。”说着顾清年举起右手灵活地转动着,展示给于青看。
于青脸上终于露出了表情,眼睛微弯,嘴角轻扬,由衷的高兴。
“于青你跟我走吧,离开傅晟”顾清年双手按在于青的肩头,希冀地对上他的眼睛,压迫感十足“傅晟根本不爱你”
“不”于青慌乱地移开目光,喉间干涩地挤出一个字。
“要是你担心我会再受伤…这点你不用担心,之前是我没有防备,这大半年我把顾家的产业几乎都转移到了国外,你要是跟我出国…”
“是我离不开傅晟。”
顾清年激动的话霎时卡住,他神色莫辨地看着于青,忽而血气上涌,又重重地咳了起来。
于青忙挣脱他的手,将水递给他。
“可是傅晟根本不爱你,他甚至跟许多oga…”
“这些我都知道!”于青迫不及待打断他。
顾清年的话像一把刀一下一下凌迟着于青,他不想将模糊的血肉摊在顾清年面前,现在已经够不堪了。
“学长,我不会离开傅晟的,我爱他。”于青将水杯放在了桌面,低下头,声音低低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
“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跟我出国,我不会强迫你,你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认识其他人也好…”顾清年语调也跟着放轻,像是怕惊醒睡梦中的孩子。
于青不语,只是固执地摇头,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传来沉重地叹息。
“这个寒假我还在国内,要是改变想法了随时找我”
“没事也可以找我,不要再把我微信拉黑了,你个没良心的。”
顾清年看着于青低垂的眉眼,心里又酸又痛。起初他只是有点好奇,好奇这人冷硬的外表竟能露出那么动人的神色。
他蓄意接近于青,越靠近越发现眼前这人是那么纯净,是未经雕琢的璞玉,他只想将人收藏起来。
起先于青会很警惕,像一只机警的小狼,可是你要是迎难而上,不停向他展露你的善意,慢慢他也会对你敞开心扉,展露自己最柔软的一面,毫无防备地对你好。
顾清年十分善于攻心,可在与于青的相处中他慢慢被攻陷了,是何时心动的呢?他也不清楚,他只知道看着于青吃他做的甜品他会感到满足;看着于青对他人不假辞色对他懵懂乖巧他会心生得意;看着于青为傅晟难过心痛他也会跟着心痛…
于青发觉他的心思后跟他说得够清楚了,可他舍不得。他一直厚脸皮地黏在于青身边,见缝插针。
他像一株向日葵,于青是他的太阳。不论于青开心、难过、低落…他都能奇迹般地出现在他面前。
他是于青最知心的朋友,就算只是做朋友也是好的,万一有一天能撬动这块硬石头呢!
“我先回去了,一定要联系我”顾清年状若轻松地说道。继而他拍了拍于青的肩膀,走出了寝室。
于青脱力,向后靠坐在桌上,背后湿濡一片,头依旧低垂着。
傅晟靠在家里的沙发上,面色阴沉地看着窗外。
于青已经走了。
前天他不顾于青的哀求,一次又一次掰开他的屁股狠狠操入,将滚烫的精液一遍又一遍灌入他的身体。
要是他插入子宫,恐怕他的孩子现在已经着床了,他和于青的孩子,现在还不行。
于青被他欺负的那样惨,直到法。
“转过去!”傅晟被他舔地心痒,当即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于青听话地转身,将他的背臀面向傅晟。
傅晟火热的巨大早已蓄势待发,正一下下拍在于青两瓣浑圆的凹陷之间。
“用你的穴口帮我蹭湿,这样我就帮你解开”
于青伸手从前面下方抓住那粗大,抬臀贴了上去,柱身滚烫,他打了个哆嗦,便立刻前后摆动起身体,用穴里溢出的淫液涂抹起来。
傅晟的阴茎实在太大了,他都差点抓不住,上面的柱身已经挂满了粘液但还有下面。于青松开手,将手变换方向,向后将傅晟的阴茎抽出拍在自己的背上,沉甸甸的巨物,在他背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记。
接着他的身体朝前下压,将屁股高高撅起,阴茎如愿滑到他的臀瓣间,他刚想要动作,不料傅晟的巨物太过沉重竟朝旁边滑了下去。
“能帮忙扶着吗”于青将脸埋在被褥中,声若蚊蝇。
“好啊”充满热度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紧接着巨物便被紧紧按在他的后穴上。
于青蹭地卖力极了,穴口早已磨的软烂,淫靡地往外一股股喷着水,不一会就将傅晟的阴茎全沾湿了。
他刚想要起身,便被傅晟按住了背。
“要解开!要坏了!”于青害怕地连声音都抖了起来,被绑着的阴茎已经变成了深紫色,正可怜地戳着床面。
终于一只手伸了过来,解开了万恶的领带,同时还有一个冰凉的,润滑的物体径直插入了他的后穴。
一股股精液自于青的马眼射向床面,他无力地趴着,全身痉挛,后穴在剧烈收缩。
傅晟的欲望在于青蹭着他时已经达到了顶点,但他现在还不能插入,于青会受伤的。
天知道于青刚刚有多诱人!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头才抑制住直接插入的冲动,在床头翻出于青的假阳具和润滑液,急匆匆堵上那让他即将丧失理智的嫩穴。
于青的身体很软,傅晟毫不费力就能固定住。傅晟的眼眸渐暗,他不等于青从射精的快感中回神,一手抓住假阳具的尾端,就快速在于青的穴里冲刺起来,重重抽出又重重插入,每一下都精准又迅猛地磨过于青的敏感点。
快感排山倒海,向于青袭来,他的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全身上下止不住地痉挛,眼睛睁地大大的,激动的泪水从面庞滑下。嘴巴大张,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刺激地一句话都叫不出。
于青的后穴都要被戳烂了,穴口的褶皱肿胀着,呈现淫荡的深红,大把大把的水被激烈的抽插带出。
终于润滑的差不多了,傅晟一把将假阳具拔出,丢在一边,将于青抱起,自下而上一插到底!
太爽了!傅晟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接着便掐着于青的腰疾风骤雨般动作起来,像是要把于青狠狠贯穿,每一下都插到于青的最深处……
最后傅晟终于射了出来。在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候,傅晟狠狠咬穿了于青干瘪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
要是于青是oga就好了,这样他就能永久标记他,他注入的信息素也能深刻地印在他的身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仅仅只要几分钟的时间,他的信息素在于青的身上就像雁飞过,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傅晟抱着于青去浴室清洗,清洗过后他们躺到了客房的床上,主卧里斑驳的痕迹下午自会有人打扫。
于青困倦地靠在傅晟的臀侧,静静地向上看着傅晟的脸,而傅晟则靠在床头,一只手垂在于青的脸侧,轻轻抚摸着,另一只手则拿着ipad在办公。
“不睡一会儿吗?”察觉到于青的视线,傅晟低声问。
于青摇了摇头,依旧紧紧盯着傅晟,他有点舍不得睡着。
“我有这么好看?”傅晟轻笑出声,语气轻快。
“没见过你办公”
“那你寒假陪我去上班怎么样?”傅晟眼波流转,“这样你就可以一直看着我办公了。”
……
傅晟见于青良久不说话,撒娇道:“我想你陪我上班。”
他知道于青最吃这一套了,只要能把人放在眼皮底下看住,他乐意表现出于青喜欢的样子。
“好吧”于青终是松了口。
于青跟着傅晟搭乘专属电梯直达32楼,电梯门刚打开,就看见一位女秘书拿着文件候在一边。
秘书小姐有着优良的职业素养,对于青的出现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好奇,仿佛没看见这人般。
在傅晟走出电梯时,她就已经有条不紊地将今天的日程汇报给傅晟并且将昨天滞压且紧急的文件拿给他过目。
于青默默跟着他们走进办公室,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宽敞明亮的弧形落地窗,此时阳光洒进来将办公室照得透亮。
办公室很大很简约,家具以深色为主,正中间摆放着l型皮质沙发和现代风茶几,十分有格调,最里面横亘着一张巨大的办公桌,办公桌的后面则是一整面书墙。
此时傅晟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他正低头翻看着手里的文件,好像完全忘记了于青的存在。
于青只好自己主动坐在沙发上,将目光投向窗外。
底下的街道车辆川流不息,行人步履匆匆,仿佛都有自己既定的目标。于青无端生出一种寂寥,他好像从没思考过自己的人生方向,未来要做什么,想做什么。
“您的咖啡,我是andy,您有事可以叫我,傅总办公桌上有内线,我就在外面的助理办”
andy的话将于青的思绪拉回,他僵硬地朝andy点了点头,andy便安静地退了出去,办公室里就只剩下傅晟和于青了。
“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嘛?你知道的,我的英语和德语还不错,a大的课程也跟得上……”于青忍不住打破室内的寂静,他感到有些窒息。
英语和德语是小时候陪着傅晟学的,老师很厉害,他很刻苦,傅晟也会陪他练习,万幸付出的努力没有白费,这两门语言他说得流利,只是除了傅晟再没地问出口不是吗?
早些年除夕夜都是他和傅晟两人相伴度过的。佣人离开前会做好年夜饭,他和傅晟吃完就一起蜷在沙发上看恐怖片,一直看到第二天凌晨,再互相依偎着沉沉睡去。
还记得他到傅家过的第二个年,窗外电闪雷鸣,大雨滂沱,偌大的宅子只有他们二人,狰狞血腥的场景占满一整面墙,恐怖惊悚的音效笼罩着整个空间。
幼小的于青被吓得面色发白,心脏砰砰直跳,他忍不住抓了傅晟的手。
傅晟立刻回握住他,并转过脸来看他,俊美非凡的眉眼近在咫尺,于青感觉自己的心跳地更加剧烈了。
就因为昔日时光美好,高中与傅晟撕破脸后,每年这一天于青就会神经质地将自己锁在房间,而傅晟也不再呆在老宅,直到第二天晚上才会回来。
那时于青总会一遍遍问自己:
至于吗?为什么就不能像之前那样呢?傅晟现在在干嘛?他和朋友在一起吗?他会找其他oga吗?他在和其他oga做爱吗?
这些问题会整晚折磨着于青,但他不能问,他没有立场去问。
今年他终于又能和傅晟一起跨年了,他很期待,也很激动。
可是现在傅晟却又要出门!
于青的脸冷了下来,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张朝回来了,王帆在夜色给他开趴,我过去一趟。”傅晟怎么会不明白于青的心思,他的眼睛都要笑弯了,低头在于青嘴上重重亲了一口,“我会尽快回来陪你跨年的”
于青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害羞地脸都红了,眉心突突直跳。
“要不是知道你不喜欢那种场面,我真想带你一起过去,我都有点舍不得离开你了”傅晟展开情话攻势,眼里是化不开的深情。
“好了,早去早回”于青被他的情话砸晕,赶忙将傅晟推出家门。
张朝是傅晟的另一个发小,是正统的红三代,他的爷爷身处高位,是旁人不敢提及的存在,他的父亲手握实权,令人忌惮。
从小就处在军事化管理下的张朝脾气火爆,性情急躁,刚一成年就被家里扔到军中历练。
张朝虽然脾气不好,但他很讲义气,从小就和傅晟他们玩在一起。
只是张朝一直不看好他和傅晟。于青知道并不是他有多讨厌自己,而是在他那样家庭的耳濡目染下,他觉得a和o的结合才是正统。
张朝暗地里也劝过他,特别是后来他和傅晟藕断丝连的时候。
张朝劝他离开傅晟,劝他不要再肖想傅晟的感情。
张朝告诉他:alpha和beta是没有结果的,再纠缠下去你只会毁了傅晟。
于青闭了闭眼将脑中的回忆清除,他感到有点困倦,可能是早上起的太早了,他要回去再睡一觉。
夜色里音乐声震耳欲聋,为了欢迎张朝回来已经提前清了场,在场的都是平时玩在一起的一帮人还有他们带来的伴。
“你小子终于来了!”傅晟刚走进来就收到了张朝热烈的拥抱。
“军队生活怎么样,你看起来强壮不少。”傅晟也很兴奋,他有一年多没有见过张朝了。
“辛苦是辛苦,但是挺有意思的。你最近怎么样?还和于青纠缠不清?”
“喝吧你”傅晟拿过张朝手里的酒杯就往他嘴里灌,显然不想多说于青的事。
“好了,杵在门口干嘛,进去坐”王帆忙接过话茬,招呼着两人往里走。
“你这次回来准备呆多久?”傅晟坐在单人沙发上,拿过酒杯啜饮。
“我妈想我想得不行,老头子让我回来呆一年”张朝陷进沙发里,视线落在舞池里扭动的人群中。
张朝的头发剃的很短,面目俊朗,身材魁梧,一双逆天的大长腿随意地架在桌子上,看起来桀骜不驯。
“有喜欢的吗?军队里都是alpha,素很久了吧”王帆挑眉揶揄道。
“不了,晚上还有家宴”张朝朝舞池方向敬了一杯,引起一阵热烈的欢呼。
“怎么样晚上还是不醉不归,我应付完老爷子就溜出来。”张朝喝下一大口酒,看向傅晟,“你今天的心情好像很不错,不只是因为我吧”
还记得高一那年,除夕从不出来玩的傅晟一反常态出现在夜色,他面色阴沉,不搭理前来搭讪的人,只顾闷头喝酒。
王帆是夜色老板,傅晟一来他就接到了通知,他被傅晟当时的状态吓得不轻。傅晟的嘴是真严,即使喝醉了也撬不开,但王帆猜测肯定和于青有关。
从那时起,每年除夕,傅晟都会准时出现,并且一直喝到天亮,当然王帆和张朝也会陪着。
“今天就算了,我还有事,看到你我就很开心了”傅晟喝完杯中的酒,站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俨然是一副要走的模样。
“哎哎哎,你这人!那几年都没事,怎么我一回来你就有事。”张朝眉毛拧起,一把拉住傅晟的胳膊。
“我自罚一瓶算是赔罪,我真的要走了,下次再陪你好好喝。”傅晟微微笑着开口,拿过旁边的烈酒,一口气全喝了下去,继而拍拍张朝的手,“可以放过我了吧”
“到底谁陪谁喝啊”张朝不满地咕哝着。
“好了,张朝,看来傅晟是真有事,今天晚上我陪你喝,我们不醉不归!”王帆笑呵呵搂过张朝的肩膀,哥俩好地拍了拍。
“行了,不为难你,下次喝”张朝大度地朝傅晟摆了摆手。
烈酒的后劲很猛,傅晟喝得太快了,他感觉有点头晕,不过他酒量很好,也仅仅只是头晕而已。
傅晟站在家门口看着大红对联和灯笼,心中有一股暖流在涌动,周围空气仿佛都充满了温情。
傅晟急切地打开门,他迫不及待想见到于青。
与傅晟想象的场景不同,于青并没有在客厅等他。
于青呢?
厨房没有,卫生间也没有,傅晟有些急躁,他快步走向主卧。
卧室门一打开,他看到于青正在他的床上睡着,脑袋缩在被子里,身体曲成了虾米状,看起来很没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