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堂到地狱不过短短一秒。
前一瞬楚鹤鸣还在庆幸队长轻易饶过了他的罪责,下一秒就被通知失去与队长同居的资格。
他脸色惨白,心想队长到底厌恶了他,却还想再争取一番:“但、但之前经理不是说宿舍不够吗?”
“那只是让新队员更好融入队伍的说辞。”曾经用这样的理由邀请他同住的队长无情说道,“四楼还有好几间空宿舍,家具都齐全,你可以挑一间喜欢的。”
“队长……”楚鹤鸣想说什么,在看到队长清冷视线之后,又把话咽了下去。
他想,对比之前设想的结果,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是吗?
队长没有报警,也没有将他赶出战队,他甚至愿意和自己说话,只是不愿意和他睡一间房。
“对不起。”楚鹤鸣再次道歉,他坐在椅子上仰视站在一旁的队长,狭长的眼睛看起来比平常圆润许多,以至于瞧着有些可怜,“我不该那么对你。”
孟林晚对楚鹤鸣很失望,甚至不想再看到他。但他的内心又在劝说自己这不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队长本就该有帮队员处理生理欲望的责任,楚鹤鸣只是错在没告诉他。
他的深层意识与“常识”互相拉扯,最终一言不发。
楚鹤鸣失落地垂下眼,唇角紧抿。孟林晚看不到他的眼神,错误的觉得他是在反思。
虽然责令打野搬出宿舍,但那是天亮后的事情,今天晚上两人还是要同居一室。
孟林晚还不困,回到宿舍打开了比赛回放看,楚鹤鸣先去洗澡,他洗漱的快,出来时比赛才刚进行到第十分钟。
同居一室的两人无话可说,孟林晚开加速看完了一场比赛,才找衣服去洗漱。
抛去道德水准,楚鹤鸣其实是个不错的室友,最起码他很讲卫生。洗澡后浴室的地被擦的很干,窗户也开了吹走水汽。
孟林晚反锁了门,一件件脱下衣服。t恤褪去,运动裤脱下,浑身只留下一条灰色内裤。孟林晚抿了抿唇,手指勾着内裤边缘。
宽边松紧擦过臀丘,单薄的布料掉落到脚踝。灰色的内裤里侧留有一些白色污渍,那是从后穴流出的精液。
肠道被灌入的精液太多,孟林晚时刻控制着不让它们流出来,可打游戏的时候又得专心,在他注意力集中的时候,那些精水就无法被完全锁住,流出穴口一点点濡湿内裤,留下白色污渍。
脚从内裤中跨出来,孟林晚坐到马桶上,微微分开腿,松开穴口。在肠道里待了大半天的精水迫不及待挤出体外,流进马桶里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
孟林晚脸有些热,排干精液后还不放心,又把手指伸进去。他第一次做这样的动作,两根手指就把后穴给占满了,以至于很难想象这么紧的地方是怎么把陆冕那根生殖器给吞进去的。
来回几次终于弄干净后面,孟林晚打开热水站到淋浴下。他洗干净手,挤了一些沐浴乳放到指尖,送入身体里。
“嗯……”小队长轻轻哼了声,将沐浴乳抹进穴壁上,反复清洗。他废了一番功夫才洗干净两口穴。
他习惯用的沐浴乳是青草味的,加了薄荷成分,用过之后身体会感觉很清凉。如今两口穴使用过沐浴乳,那股凉丝丝的感觉让人感觉身下在漏风。
孟林晚忍不住将穴缩得更紧,忽略身体的异样继续清洗。
不知道是他太敏感还是什么,总觉得两口穴在清凉过后都开始发热,不光热,还有些痒,那股痒意让身体变得空虚,想要有什么东西塞进来。
孟林晚咬了咬唇,加快了清洗动作,挤了一大泵沐浴乳涂满全身,抹匀之后又冲洗掉。
淋漓水声停止,孟林晚擦干身上的水穿衣服,身下两口穴又热又痒,还开始流水,穴口不住收缩,吃进去的只有空气。
他穿上内裤,柔软的布料接触到身体,却差点让他软了腿,水流的更多,每次走动阴唇与内裤接触,都是一股无法忽略的刺激。
怎么回事?孟林晚不知道身体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敏感?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只能把刚穿上的内裤又脱下来,直接穿睡衣。
可就这么短暂的耽误,他的身体也开始发热,皮肤比以往更加敏感,胸口也在发痒,平日里柔软的乳头不知不觉变硬,顶起睡衣。
奶头和衣服摩擦,让孟林晚忍不住揉了揉胸,这个动作使胸口的痒意舒缓许多,在身体的驱动下,孟林晚两只手都揉了上去。
“嗯……”他忍不住喘息,两只手指掐着奶头,用力捏紧了。身下的肉棒早已挺立,将睡裤顶起一块,穴变得更痒,水将刚上身的睡裤都弄湿了。
孟林晚艰难走出浴室,腿一软差点摔倒,下半身磕在洗手台的角上,瞬间激痛让他弯下了腰。
疼痛过后,热和痒卷土重来,孟林晚看着高度正合适的洗手台,回忆起那剧烈疼痛之后的另类刺激。
如同被蛊惑一般,孟林晚走上前,分开双腿,身体下沉,圆润的钝角隔着睡裤压上逼口。
“嗯……”孟林晚扶着洗漱台,前后晃动身体,磨着两口瘙痒的逼。
“好舒服……”孟林晚完全沉浸在快感中,甚至将碍事的睡裤都脱了下来。湿淋淋的逼直接压在陶瓷洗手台上,逼口被磨开,骚浪逼肉裹着空气,更加空虚。
门外有脚步声临近,但一心磨逼的队长没有听到,他甚至连敲门声都一同忽略。
门外等不到应声的人用钥匙开了门,入目便是队长光着下半身在洗漱台上磨逼,两手还揉着奶的淫荡模样。
楚鹤鸣似乎惊住了,大声叫:“队长!”
孟林晚被他的声音叫回魂,还忍不住扭了扭胯又磨了下逼。
“你在干什么?”楚鹤鸣问。
“嗯……”孟林晚想停下来,却无法控制身体,他偏过头,不与室友对视,又呻吟一声,“嗯……你进来,进来干什么?”
楚鹤鸣回答:“我想上厕所。等你好久没出来。”
“噢,那你去啊……”孟林晚克制着让自己别动,小逼却忍不住张合,发出细细响声。
“好。”
楚鹤鸣走入洗手间,拉上移门。移门是磨砂玻璃的,隔着门也能看到里面模糊的影子。
孟林晚不受控制盯着门,看到楚鹤鸣低头站在马桶前,不一会就有水声传来。淅沥水声强劲,孟林晚脑海里浮现出画面,打野那根肉屌也十分雄伟,和陆冕的不相上下。
身下两口逼又在痒,这次洗手台已经无法让它们满足,想要更大更长的东西插进来,插到最深处,给里面的骚肉也止止痒才好。
门内的队友放完了尿,正在冲水。孟林晚舔了舔唇,看着移门。
很快门被打开,楚鹤鸣走出来,与他一同出现的还有略带腥臊味的空气。这味道传递到孟林晚鼻尖似乎成了催情春药。被洗手台角压住的穴咕“咕嘟”吐出一大口水。
“唔……楚鹤鸣。”孟林晚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队友,祈求道,“你能帮、帮我吗?嗯……”
“怎么帮?”楚鹤鸣走到他身后,抓住队长的臀肉将他微微抬起,又重重撞在洗手台上,“这样吗?”
“啊!!!”孟林晚放声尖叫,一瞬间的痛与刺激让他瞬间高潮。”
精液飞射到镜子上,穴内喷射出的水顺着洗手台流到地面。
孟林晚软了身体靠在打野怀里,半晌才从快感的顶端回神。
“队长,还要吗?”身后的人问。
小队长呜咽着摇头:“太疼了。”
“但是你喷了。”楚鹤鸣冷静指出。
“我不要这个。”太刺激了,刺激的差点忍不住尿出来,而且高潮过后,深处的穴肉还是在痒。
孟林晚想要另一种让自己快乐的方法,他知道是什么。手指往后碰到队友的身体,隔着内裤摸到那根昂扬的肉屌。
长度接近二十公分的屌无法被内裤装下,从内裤顶端探出头。孟林晚摸了摸那上翘的圆润龟头,舔了舔唇,请求道:“你来操我吧。”
小队长说的理所应当。毕竟队长有帮队员处理生理需求的义务,反过来队员也该如此不是吗?
楚鹤鸣心里得意,脸上表露出惊讶神色,略显犹豫:“这不好吧?”
孟林晚扭头问:“你不愿意吗?”
说话时又忍不住磨起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