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27(1/2)

许恣欢闻言接过袋子,拿出里面的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枚绿色的宝石胸针,是竹子的式样,晶莹剔透,切割精致。没有灯光的时候显得很低调,一旦打上光就闪得张扬至极。

纳尔逊笑着道:“我总觉得你身上有竹子味,所以看见它的第一眼我就想到你了。”

许恣欢解释道:“应该是我房间里香薰的味道。谢谢,我很喜欢,很漂亮。”

“好歹我们家也是做珠宝的,挑的东西要是不好看岂不是砸自家招牌。”纳尔逊对许恣欢眨了眨眼,又为他介绍坐在驾驶座上的虫,“这是沈言,我的雌侍,我让他送我们去飞行器专卖店后就回家。我今天住我爷爷那,所以你吃完饭得送我过去,还可以顺便见见他。”

沈言转身打招呼:“您好,阁下。”

许恣欢对沈言微微点了下头,又对纳尔逊道:“没问题。”

飞行器很平稳地落了地,许恣欢和纳尔逊下去后一道进了专卖店。

许恣欢不是很懂这个,纳尔逊也不懂,他只喜欢好看的。于是许恣欢挑来挑去最后选定了一架白色的飞行器,跟席渊那架是同款不同色,他那架是深蓝色。

毕竟席渊挑的总不会出错。许恣欢这么想。

付过钱后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五点。

席渊发来了消息:“阁下,我暂时回不去,晚饭可能也要委屈您自己解决了。”

许恣欢打字道:“我跟纳尔逊在一起,晚点会去拜访杰森爷爷。你到家的时候我可能还没回。”

“好的,阁下。需要我的时候您打电话给我,注意安全。”

于是两只虫就坐上崭新的飞行器,用自动驾驶到了莲花榭。

许恣欢走到前台开口道:“有预定,姓许。”

纳尔逊道:“要不我怎么喜欢约你出来,只需要负责开心就行了,其他的你都会安排好,我可以不带脑子。”

许恣欢莫名想起了席渊,好像跟上将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可以不需要脑子。他对纳尔逊挑了下眉,道:“我也挺喜欢你这随遇而安的性子的,我怎么安排你都没意见。”

纳尔逊“嘿”一声笑了,道:“要不咱俩怎么能成为朋友。”

许恣欢也勾了勾唇。

两只虫就这么一路说说笑笑,在接待虫的引领下进了包厢。

纳尔逊坐下后拿着菜单开口道:“这顿我请,庆祝你死里逃生。要我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家小欢欢以后一定顺风顺水。”

许恣欢正在光脑上回消息,听见“小欢欢”三个字正敲屏幕的手停顿了一下。无论听多少次,他依旧对这个称呼敬谢不敏,但是纳尔逊坚决不改。

许恣欢回完消息后抬头道:“还是我请吧,有两个朋友要来。”

“咱俩计较那么多干什么,你朋友我也能请。谁呀?”

“你打星际永恒吗?”

“打啊!我跟你说,你看不看spl?昨天总决赛qrg的鸦羽真的帅惨了!我有事没能去现场,看的直播,好可惜。”

“你喜欢鸦羽?”

“嗯啊,咋了,小欢欢你主队不会是我对家吧?”

许恣欢淡声道:“对不对家不好说,但是我签约了sg。”

纳尔逊一副了然的样子扬了下头,“哦~sg啊,sg近几个赛季不……等会儿……你说什么玩意儿?你签约了sg???”

“嗯。”

“……就算是你在sg……不是……你去sg干嘛?教练组还是后勤啊?”

“我去打野,下赛季首发。”

“……”纳尔逊手里的菜单“啪”的一声掉落在地,过了好几秒才说:“不是,你上赛场啊?”

许恣欢点了下头。

“你是不是逼我换主队,你这只虫怎么这样。”

许恣欢轻笑了一声,道:“没事,你不用换。但你或许要冷静冷静,我约的是鸦羽和七月。”

“……!!!???”纳尔逊“蹭”地一下就站起来了,“你说谁?你说等会儿谁要来一起吃饭?”

许恣欢挑了下眉,道:“说是昨天他们战队比较兴奋,反正睡不着,等他俩跟我吃完饭回去后就直接办了庆功宴。这会儿七月刚睡醒,问我有没有推荐的好吃的。我就索性叫他和鸦羽一起过来了。”

“你有这虫脉不告诉我?拿不拿我当朋友?”

“你没跟我说过你喜欢鸦羽。”

“……”我那不是……之前看你就不像个打游戏的虫嘛……今天才知道你打游戏也没来得及啊……

纳尔逊腹诽一番,又想起什么,“打野……跟鸦羽七月是朋友……你不会……是那个irror吧?”

许恣欢微笑,不置可否。

“……爱妃,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那可能有点多。”

纳尔逊弯腰捡起地上的菜谱放在桌上,道;“你让我缓缓,不然等下要在偶像面前丢虫了。”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出乎所有虫的意料。

鸦羽和七月进来后跟包厢里坐着的两只雄虫打招呼,许恣欢为他俩介绍纳尔逊。

七月矜持点头,“您好,阁下。”

鸦羽则是走到纳尔逊面前行了个抚胸礼,开口道:“纳尔逊阁下,您好。我是鸦羽,真名闫曳,a级雌虫,25岁,未婚。目前就职于qrg俱乐部,名下资产……”

纳尔逊好不容易把见偶像的激动压下去,雌虫这段话直接给他砸晕了。但是再怎么着他也是巴特利特家族精心培养的继承虫,类似场面经历过不少次了。他很快反应过来,对鸦羽挑了下眉,道:“你先等等,闫曳是闫氏集团的闫?”

“是的,阁下。”

闫氏也是主星上的豪门贵族,这一代有个从未在公共场合露过面的老幺,想必就是眼前这只虫了。纳尔逊心下计较一番,开口道:“你应该知道你这段话意味着什么?”

“知道,阁下。”

纳尔逊唇角勾了勾,用自己的光脑碰了一下对方的,加上联系方式后调出雌君契约发给闫曳道:“那么……签字吧。”

许恣欢看七月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问他道:“这是签什么?”

七月解释道:“应该是签结婚契约,阁下。”

许恣欢:“???”

这俩才第一次见面就结婚了?七月一副淡定的样子就说明……这才是虫族结婚的正常速度?

许恣欢看俩虫已经签约上传系统,称呼都改了,一时间觉得有点天雷滚滚的滋味。

许恣欢开口问道:“首先,恭喜二位喜结良缘。其次,虽然25结婚不算早……但是鸦羽你不打算打比赛了吗?”

鸦羽正要回答,纳尔逊抢先道:“当然要继续打,雄保会那边我会解决。不过qrg基地不在主星,你得换个战队。”

鸦羽眼里闪过惊喜,他想过雄虫会允许他继续打比赛,但没想过他还会帮他解决雄保会。

许恣欢和七月第一次听见鸦羽如此温柔的声线。

“谢谢您,雄主。今年转会期我会换的。”

许恣欢挑了下眉,问道:“来sg吗?”

七月笑道:“阁下,我还在这呢。”

七月是开玩笑的,职业选手就是这样,永远不知道自己下个赛季队友会是谁,几乎不可能整整齐齐。“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这句话用来形容电竞战队再贴切不过了。鸦羽能找到这样一位支持他继续走这条路的雄主,他很为他高兴,也很羡慕。

许恣欢笑道:“你在没用,能做他主的是纳尔逊。”

七月无奈摊手道:“您说的对。”

纳尔逊道:“sg好呀,我就不用纠结支持哪个战队了。”

闫曳:“雄主,您?”

纳尔逊对他眨了下眼,道:“我是鸦羽你的粉丝哦,会线下追比赛那种。”

闫曳心脏猛地跳了几下,再次开口的声线温柔又沙哑,他说:“请您原谅我没有早点发现您。”

纳尔逊笑了笑,道:“现在也不晚。”

闫曳道:“我会联系sg试训的,您放心,您不会需要纠结选我还是选irror阁下的。”

许恣欢闻言道:“需要我帮忙就直说。”

闫曳道:“不用,阁下。您帮我的已经很多了。”

许恣欢挑了下眉,知道他说的是让他俩认识这事,没再说什么,开口道:“婚礼记得请我,你俩得给我包个大红包。”

纳尔逊笑道:“少不了你的!”

闫曳:“当然,阁下。”

七月这才上前抱了一下鸦羽:“恭喜,羽哥。”

结果这顿饭最后请客的成了闫曳。

然后见杰森爷爷的也变成了闫曳。

饭后许恣欢先送纳尔逊和闫曳去了巴特利特的主宅,然后送七月回他的酒店,最后自己回家。

席渊还没有回来,许恣欢回房洗过澡换过衣服,汲着拖鞋又去了楼下客厅沙发上坐着看电影。

席渊原本陪双亲吃过晚饭就打算回来的,结果突然接到紧急军务要处理,于是他就去军事基地加了个班,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席渊进屋看见在沙发上睡着的许恣欢,一瞬间心就化成了一滩水。他走近后小心翼翼抱起雄虫打算送去房间,沙发上睡着不舒服也容易感冒。

许恣欢迷迷糊糊地醒了一下,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在席渊怀里蹭了蹭,嗓音又软又哑,“你回来啦。”

席渊突然就觉得心脏最柔软的地方被捏了一下。他轻吻雄虫的额头,温声道:“是的,阁下。我抱您去房间。”

……

许恣欢这次醒来没在席渊怀里了,因为是一只虫睡的。看了一眼时间是六点半,心道这是生物钟又回来了。

伸了个懒腰后下床,简单洗漱一下打算去别墅内的健身房跑会步。

席渊已经在里面运动好一会儿了。看见许恣欢进来,眉眼染上笑意,道:“阁下,早安。”

许恣欢一边走上跑步机一边回道:“早安。”

然后两只虫各忙各的,没再说话。直到七点半,两只虫双双停下回房洗澡。

席渊上班时间是九点,他洗完澡后还能做个早餐,和许恣欢一起吃完后再动身前往军事基地都没问题。

“阁下,我去上班了。我已经给冰块设置好了,它会负责您的午餐。有事给我打电话。”

许恣欢微微颔首,目送席渊出门。然后自己去书房开始直播打游戏。打累了就开着直播和粉丝一起看电影,或者玩玩休闲游戏。

下午五点一刻,席渊下班回来,猜他在直播也就没进去打扰,只是发信息告诉雄虫自己回来了。

回房换上家居服,席渊进厨房准备晚饭。

许恣欢直播到五点半就跟粉丝道别了,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出了书房。

席渊在厨房听见动静转头道:“阁下,晚饭大概还有半星时能做好,您先休息会儿。”

这场景让许恣欢觉得心里暖洋洋的。他在餐厅坐好,开放式的厨房让席渊忙活的身影一览无余。

这两只虫待在家里无论干什么,都总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温馨又安宁。

饭后看了场电影,两只虫坐在沙发上喝着鲜榨的果汁,席渊想起什么开口问道:“阁下,停在前院的那辆白色飞行器是您新买的?”

许恣欢点了下头,道:“昨天买的,正好有时间就去看了。”

“好像……跟我的是同款?”

许恣欢眼里染上笑意,道:“嗯,我跟纳尔逊对这个都不怎么了解,我觉得上将的眼光总是没错的。”

席渊眉眼弯了弯,道:“谢阁下信任。”

许恣欢对他眨了下眼,一双眸子灿若星辰,他说:“席渊,你知不知道,同款还有个别称叫情侣款?”

席渊的心弦就这么被拨动了一下。他的心上虫总会说一些他只知道意思但不知道具体意象的词——例如求婚,例如浪漫,例如情侣。

而现在对他来说,这些听上去就幸福美好的词都跟眼前的雄虫密不可分——是他让这些词都变得生动又触手可及,而不仅仅是字典里冷冰冰的解释。

席渊轻声唤他“阁下”,眼里的缱绻爱意像是要溢出来,他说:“现在知道了。”

许恣欢被这双湛蓝的眼睛撩到了。他从席渊手里拿出果汁,和自己那杯一起放在了茶几上,然后面对面跨坐在了席渊身上。

席渊微微一怔,下意识伸手环上许恣欢的腰避免对方摔下去,然后主动抬头吻上了对方的唇。

许恣欢见状把这次的主动权交了出去,他搂上席渊的脖子,只是回吻,不主动出击。

席渊动作又轻又缓,试探性的伸出舌头却不深入,碰到许恣欢的舌尖就会轻轻刮蹭一下然后往回收一点,然后又伸过去,如此反复,挑逗又温柔。

与此同时,席渊不自觉地用放在对方腰上的手摩挲着,许恣欢身上宽松的家居服原本就由于抬手的动作让下摆上移了一截,这下更是被蹭着往上跑,然后那双手毫无阻碍的贴上了腰上的肌肤。

许恣欢是偏清瘦型的身材,腹肌不是跟席渊一样的有清晰八块,而是薄薄的一层,有比较清晰的马甲线。腰很细,皮肤很滑,揉起来很韧,席渊完全爱不释手。

感觉到许恣欢有点情动了,席渊将他的上衣脱下,然后抱起他放倒在沙发上,俯身上去,从额头开始一寸一寸地往下吻,在眼皮停留的时间略长,然后吻过鼻尖,又继续往下与之唇舌纠缠,接着是下巴,喉结,肩颈,锁骨,胸膛,腰腹,人鱼线……

席渊的嗓音哑得不像话,也温柔得不像话,他抬起头看着许恣欢,问道:“恣欢,可以吗?”

许恣欢抬手把手臂搭在了眼睛上,“嗯”了一声。

席渊见状轻轻笑了一下,心道原来恣欢也会害羞。

席渊俯下身继续动作,将许恣欢的家居裤和内裤褪下,对方的性器已经微硬抬头了,他张开嘴将其含了进去,极富技巧地用唇舌逗弄着。直到阴茎在温热的口腔里缓缓胀大,席渊开始为他做深喉。

这是许恣欢第一次把自己的欲望交出去。

他脑子里乱七八糟,心里又暖得不行。

控制欲一开始叫嚣过,但是席渊那些温柔至极的吻安抚着它。被口交的时候又开始蹦跶,许恣欢将其压了下去,席渊在这时伸手抓住了他自然放置身旁的手,十指相扣。控制欲于是再没有蹦跶。

这种情况从来没有过。

没有谁能让他乖乖躺着任其吻过身体的每一寸。被口交的时候,他也会保持着清醒以便随时摁着对方的头控制深浅和力度。

他想:这只虫……真的很特别。

席渊的口交技巧很是可以,许恣欢对此再次认识到了虫族对雌虫性教育的细致程度。他被伺候得很舒服,于是当射精欲望来临的时候他也就没忍着,紧握了一下那只被牵着的手递出信号,然后射在席渊的嘴里。

席渊收到信号就做好了准备,因此并没有被呛到。他起身将许恣欢的阴茎缓缓放出来,然后把对方的精液尽数咽了下去。

许恣欢将手臂从眼睛上放下来正好看见席渊喉结滚动了一下。

如果是奴,未经允许私自吞精是要受罚的,但他现在认为他是在跟席渊谈恋爱,刚刚那个场景也不是调教,于是莫名其妙一股羞赧涌上心头,红了耳根。

之前用手臂挡住眼睛其实并不全是因为席渊以为的害羞,更多的是因为他在准备压制控制欲。

但现在就只剩害羞了。

许恣欢的桃花眼因为刚刚的情事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在暖色的灯光下亮得出奇,再配合着通红的耳根和一丝不挂、只剩脖子上一条纯黑素链的身体,就是一幅旖旎至极的画。

席渊心脏跳得飞快,胸腔都被撞得有点发麻。他下了沙发然后抱起许恣欢往楼上走,用沙哑至极的声线道:“阁下,我抱您去沐浴。”

许恣欢眸光闪了闪,没有接话。直到进了房间他才开口道:“放我下来,你先进我浴室把衣服脱了。”

席渊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是乖乖照做。

许恣欢拿着消过毒的跳蛋、尿道棒和肛塞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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