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家访(1/2)

“还能取出吗?”nv孩故意恶狠狠地发问,但是传入她自己耳朵里的声音完全听不出恶意,倒像是yu拒还迎。

“对。”男人说,“有人会本能地喜欢夹子音,是因为它没有任何攻击x,只是弱小的哀求和引诱。毕竟,ga0cha0时,肯定是最x1引人的,也是最不可能反抗他人的时刻。一个人可能一边ga0cha0,一边杀掉别人吗?根本不可能,但是其他人可以随意杀掉ga0cha0中的人,这是一种再明显不过的权力关系了。”

“我想杀了你。”nv孩努力想要发出嘶吼的声音。但那听起来也不过是一只母兽在发情。

男人笑着说:“不用考虑那么多了,考虑点现实问题,夹紧你的喉咙和yda0,免得被电击吧。至于我为什么调整并且同步了两个训练器的节奏,关系到你的升学问题,以后会给你解释。”

男人拿出一大团纸巾擦去nv孩流下的眼泪,可是泪水太多,纸x1不够,于是男人又拿出一叠纸放到nv孩眼睛上。男人可以理解这种心情,换做是谁都会如此。

男人拍拍她的肩膀:“你父母来了,下车吧。”

nv孩推开车门,拥抱她的爸爸和妈妈,与男人经历过的这两天休息日,残酷和黑暗至极,历史书上说被卖到美洲的黑人奴隶过的如何如何惨,但nv孩想,b起自己这两天的经历,也算是相对b较美好了。

“这几天有听老师的话吗?”妈妈问。

nv孩心想,老师只想让我去si或者永远ga0cha0。

“小曲很听话哦,这两天进步非常大。”男人说。在nv孩面前,男人粗暴无礼,但在其他人面前,总是表现得温柔和善彬彬有礼。

“这丫头就应该让老师好好管管。”妈妈说。

“看起来很有进步嘛。”不ai说话的爸爸说。

“我真的,好想好想你们啊。”nv孩忍不住发出夹子音。

听到她的新声音,爸爸妈妈都是一惊。

男人笑眯眯地说:“这都是有苦衷的,小曲也不容易,我们进屋吧。作为小曲的老师,我有义务对小曲的未来负责,有好多事情需要和你们商讨。”

男人对其他人说话的语气和对自己完全就是判若两人,“真是衣冠禽兽。”nv孩低低地说,但显然只有男人听到了。

四个人走入客厅里,坐在茶桌边上,爸爸去泡茶给男人喝。因为芭蕾高跟和束腰和男人的种种规矩,nv孩即便坐着也必须保持身t紧绷,脚尖笔直地点地,将膝盖高高抬起,两腿大大分开,弓腰挺身,将双手抱在身后。男人的手肘一碰nv孩的双手,两只手镯刚好碰到一起,锁住。很难说男人不是故意的。事实上,绝大多数被调教时的的身t,都没有nv孩的这个日常坐姿更紧绷和难受。

妈妈注意到了nv孩的项圈、束腰和芭蕾高跟,伸出手这里0一0,那里0一0,问个不停。

“首先,你们的孩子声音有变化,是因为这个项圈,摘掉项圈就会回复原来的声音,这个你们可以放心。至于为什么戴项圈,是为了孩子在舞蹈中挺直脖子,拉伸肩颈,有更好的舞蹈表现,拿到更高的分数。这个东西看着简单,实际上可是最新研发出来的呢。”

男人当着nv孩的妈妈和爸爸的面抚0nv孩的项圈,像是在展示这玩意如何神奇。nv孩心里想,神奇什么,随便拿一条k带,把自己勒个半si,就是这样的效果。

“哦哦,原来如此,脖子真的挺直了呢,真不错。”妈妈眉开眼笑,“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有能力又有责任心的好老师,小曲跟着你真是跟对人啦。”

“至于束腰呢,也很简单,为了让小曲的腰更细,更美观,也是为了运动时有更柔韧的表现。现在的评委团,口口声声说自己只看动作打分,实际上呢,人都有个好恶,身材好不好,也很关键,而他们的审美呢,也b较好揣摩啊。”

妈妈抚0nv孩的束腰:“唉,早知道这么好,早两年给她戴上不是更好?”

男人心里嘀咕,我对nv孩是有点残暴,但是头脑清醒,三观恐怕b这个妈妈还正。怪不得nv孩有强烈的受nve气质,就是希特勒摊上这样的妈,也会变成受nve狂。

爸爸坐下,和妈妈并排,而男人和nv孩坐在同一侧。男人估算一下桌子的高度,将手伸进nv孩的k子里,牢牢抓住nv孩的sichu。

他一边用力抓挠,一边继续侃侃而谈:“至于芭蕾高跟,更是自然,现在想拿到高分的考生,都是要穿的。一样是舞者的脚,在生活中就一直绷直脚背,和练舞房练出来的,能一样吗?别的可以不戴,这个不能没有。”nv孩知道,男人一开始还有所收敛尽量让理由看起来合理,但现在看到自己的父母无条件地相信他,于是g脆理直气壮起来。

“不一样,那肯定不一样。”妈妈语重心长地告诉nv孩,“这么好的东西,脱一秒钟就是一秒钟的损失,就该一直戴着,不训练时,也要创造条件训练,听到了吗?”

“我建议让她二十四小时穿着,我每两天会给她更换一次,再拿去给保养的专业人士保养两天。主要原因,是因为如果戴一段时间后,不戴了,反而会因为状态的切换而不适应,对身t很不好,从专业角度来上来说我不建议自己摘掉。”

nv孩低低地说:“这几样东西没有用的。”她不管怎么说话,说什么,那种弱小又可怜巴巴的声音都仿佛在肯定对方说的全部内容。至于说话者语义中提出的异义,不管怎么样都会觉得只是在故意撒娇x1引别人的注意力,让对方好好反驳自己。nv孩本来就不会拒绝别人,现在可好,即使拒绝别人,也没人会觉得自己遭到了拒绝。

男人的手在桌下拧着nv孩丰满的pgu,而坐在nv孩对面的妈妈站起身,拧一拧nv孩的脸,痛心疾首地说:“人家是教练,懂的b你多多了,人家整天为你c心,快谢谢老师,快,说啊。”

nv孩只好说:“谢谢老师。”因为顺嘴,差点说成是谢谢主人。男人感觉到她有点sh了,将手指隔着贞v孩的早已红肿不堪的y蒂上。

妈妈说:“我这个闺nv,从来也不听话,就需要您好好管教管教。她要是犯了错误,您尽管批评她,责罚她,要不然她不知道自己不懂事,还洋洋得意呢。”

男人也忍不住地嘀咕,难道她的父母完全没有考虑过,任何有机会和她独处的男老师都可能会强j他们的宝贝独生nv?如果我告诉他们,我用贞v孩的sichu,帮nv孩保持贞洁,他们是不是还要跪下磕头感谢我呢?这个妈妈太可恶了,虽然男人的发言和行为估计更让nv孩憎恶,但男人觉得这样的妈妈太不合格了,他恨不得砸一拳在她脸上。至于nv孩的爸爸呢,或许是羞涩内敛的类型吧,也没有什么表情,也不怎么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愧是nv孩,适应能力超强,他发现yda0收缩的频率已经换到了两秒一次,就是收缩的时长还无法刚好控制在一秒,以至于nv孩还时不时遭受电击。

妈妈伸出一只手,与t贴周到的舞蹈课老师握手。男人一边握手,一边肆意地通过贞v孩的y部,r0un1env孩的尿道。

妈妈说:“老师,相关的事务就全部依赖您了,真是辛苦。”又问爸爸:“你说我说的对吗。”

爸爸这才说:“我支持,应该一天24小时戴着。”男人心想,这也是个不管自己nv儿si活的蠢货。

男人狠狠捏住nv孩的sichu,让nv孩ga0cha0,然后他站起身,用沾着nv孩yye的手再次与爸爸妈妈握手。夫妇俩恳求男人继续和他们再聊一会儿,于是男人坐下,继续侃侃而谈,所说不过是nv孩如何如何听话,目前的舞蹈能力也相当不错,有机会考到顶尖院校,请他们放心。

nv孩知道继续坐在这里只会被男人继续玩弄,她赶紧站起来离开。

nv孩心里想着,自己一天会ga0cha0多少次呢?男人一般一天会在自己身上s十几次,就按十五次算。男人ga0cha0一次她一般会ga0cha0两次。除此以外,男人也不会放过玩弄她的机会,经常强制她ga0cha0,b如休息日第一天的午餐时间,男人让她一口气ga0cha0了五次才让她吃饭。

每天的强制ga0cha0次数应该在十次左右。这样算下来,她一天就要ga0cha0四十次!天呐,她真的一天ga0cha0四十次吗,她自己完全没有概念……即便按照一天醒着二十个小时来算,她每半个小时就会ga0cha0一次。

男人说她未来要无时无刻模仿ga0cha0,自己恐怕已经无时无刻不在ga0cha0了吧,为什么这么下贱呢。nv孩将全身重量压在脚尖上,忍受着喉咙和yda0里不时发出的电击,爬上家里的楼梯。她走进浴室,想要洗个澡。

脱去宽松的运动衣和运动k,她身上就再也没有可以脱的东西了。她对着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

第一个感觉就是腰被束的太细了,完全打断了正常的身t曲线,正常人都会觉得这样很痛苦吧,可是似乎爸爸和妈妈对于这种细节并不关心。

nv孩仔细检视自己的皮肤,发现只要足够仔细地看,就会发现她身上布满男人残忍的抓痕、被压在地板或者墙面上的压伤以及未消除g净的鞭痕,那个矮个子居然觉得她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仙nv下凡,真是可笑啊,她没有认真看,她就是一件用来施nve的玩具而已。

nv孩盯着自己的呼x1。她以前的呼x1漫长又深入,但现在由于项圈、束腰和深喉训练器的束缚,她能x1入的空气少之又少,一x1气就必须吐气。少nv估算了一下,她原来的呼x1周期是五秒,而现在呢,是零点二秒,b原来快了二十五倍。换句话来说,如果她一秒钟不能呼x1五次,必定会窒息si亡。nv孩越来越觉得,男人说的对,她现在的呼x1根本就是jiao,再加上尖锐的夹子音,平时说话就和ga0cha0时说话没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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