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惩罚,许仪宁接下来一周不被允许shang。
她的项圈上再次被拴了锁链。
顾存睡着了。
但不论顾存有没有睡着,他在22:00之后便不会和她说话。
许仪宁看着窗外的月se,坐在床边的羽毛毯上发呆,她其实有些想上厕所,但是锁链的另一头拴在床脚,她离开不了这张羽毛毯的范围,只能真得像被饲养的狗一样待在主人划定的范围内。
好在尿意不算难以忍受。
而且,b起前两天,已经很好了。
——前天晚上她被关在另一个房间的笼子里。手铐的锁链穿过笼子的顶部令她无法躺下,只能以跪坐着被半吊的姿势在笼内小憩,灯是关着的,房间里除了一些熹微的夜se,几乎什么也看不清。而她在睡前被灌了大量水,醒来的时候笼子的下方全是她失禁留下的yet。
——昨天她依然被关在笼子里,不过没有再吊着她,只是将项圈的锁链扣在了笼子的栏杆上,她可以蜷缩着躺在窄小的笼内,但伸不直腿。天亮时,顾存醒来后便来看她,她会讨好地去解顾存的k链,为顾存k0uj。接着在笼子里被关上一整天,直到顾存回来才将她放了出来。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情不自禁地拥抱住顾存的小腿,叫他主人。
许仪宁依然睡不着。
她将目光移到顾存熟睡的容颜上,趴在床边与顾存对视。
整整十年,她一直处在低位仰视高位的顾存。唯有此刻,她的视线与顾存闭上的双眸齐平。
他正在被她平等地审视。
“顾存……”
许仪宁极轻地唤道,声音像耳语。
她的睫毛眨了眨,目光很是沉静。
沉默了许久后,她咽下原本要说出的字眼,无b平静地说:“我ai你。”
……
接下来的一个月内,许仪宁几乎没有出门。并不是顾存不允许。只是她必须戴着身上的束缚出门,虽然顾存言出必行,每周都会给她解开一次身上的束缚,但是出门时会有人跟着她,出行也必须乘坐顾存给她安排的车。
除了心里实在憋闷出去了一次以外,许仪宁再也没有没有出过门。
她变得很乖,彻底恢复到了和顾存从前的相处模式。
顾存很满意她的驯顺,留在家里办公的时间也b以前多了许多。
她的日常便是跪在顾存脚边,顾存工作之余时不时玩玩她的nzi,将她玩出动情的嘤咛声之后羞辱地拍了拍她滚烫的脸颊,她也不再反抗,反而听话地tian顾存的手指,任由顾存玩弄。
她再也没有直接叫过“顾存”二字,只有彻底t现上下位关系的“主人”。
“主人……”许仪宁抱着顾存的大腿,用rufang蹭动着顾存,y挺的rujiang红得像一颗樱桃。
“阿宁……主人,阿宁……”
顾存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听到许仪宁的话并没有给予回应,直到许仪宁拖着锁链叮叮当当地跪在他两腿中间,开始卖力地隔着k子t1an舐他的x器。
他扯着许仪宁的项圈b她抬起了头,低沉寡淡的嗓音充满了q1ngyu,“阿宁真的很想挨c吗?”
jgyes在许仪宁的嘴里,她仰躺在书桌下的地毯上,大腿后侧被一双脚用力地踩住,迫使她的双腿折叠着与上半身贴合,整好暴露出她的t0ngt,以及非常醒目的贞c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