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室友的恶作剧意外的P眼发情(2/2)

阿泽喘息着回答:“还有…嗯…还有…嗯…黄瓜…嗯…啊…胡萝卜…嗯…火腿肠…嗯…哈…”

周宇激动地抽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继续说,还有什么?!”

阿泽只得继续回忆自己的自慰经历:“啊~还有…还有小番茄…嗯…哈…数据线…嗯…没了…嗯…真的没了…嗯…”

周宇继续逼问他:“学长的骚穴真是贪吃!告诉我你最喜欢吃哪一样?!”

阿泽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啊…我最喜欢…吃小宇弟弟的肉棒!啊…”

周宇被刺激地受不了,把他转移到海绵垫上压着他开始狂干:“给你吃!都给你!啊!操死你!”

这次没有太多花样,两个小别胜新婚的人用最简单的方式激烈交媾,直到先后射出来。

射完两人才有功夫好好说话,周宇微笑着摸着阿泽的脸:“学长喂给小穴的都是别的嘴吃的,我送一些按摩棒和肛塞给它当零嘴吧?”

阿泽摇摇头:“还是算了,容易被人看到。”

周宇也不强迫他,只是爱怜地含着他的嘴巴吻了又吻,直到阿泽等不及了翻身骑到他身上,自己扭着腰动起来。

这一次的相会,两个人都感觉到以前两人之间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变得强烈起来,每一次不经意的对视,两张嘴巴就会不自觉地吸到一起。

以前做的时候也经常接吻,这次的热吻更是浓密到让人透不过气,曾经粗暴直接的性爱也变得像是在抵死缠绵,难舍难分。

等到云收雨歇,阿泽的除了屁眼又被操肿了,嘴巴也被亲得又红又肿,当然周宇的嘴巴也和他差不多。

两人的秘密约定变得更像是没有未来的地下恋情,周宇对比感到甜蜜又痛苦,更加珍惜每一次的相会。

周宇他们寝室对门的宿舍住的是另一个专业的学生,有时候也会一起玩,关系还可以。他们宿舍的人多一点,是个满员的六人间,和周宇他们宿舍比起来总是很热闹。

他们经常喜欢玩一些人叠人的游戏,大多是寝室长周涛带头,几乎每个人都被压在底下过,不过被压的最多的是老幺孙浩然,他不容易生气,个头也不大,容易拿捏些。

这天周末不用上课,寝室里只有三个人。

周涛闲来无事又心痒痒,爬到孙浩然床上去骚扰他,把他整个抱住不停地找机会挠他胳肢窝。

孙浩然被他锁在怀里挠得拼命挣扎扭动,想要骂人却笑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周涛身材高大,又比他强壮,每次孙浩然好不容易手脚挣脱开来,周涛长手一捞就又牢牢抓住了,不知不觉间就把孙浩然用抱在怀里两腿朝外掰开的姿势困住。

一边观战的王东东趁势加入,胖墩墩的身体整个压上去,把孙浩然完全夹在自己和周涛中间。

孙浩然被他的大吨位一压立马大声抗议,王东东不仅不起身还乱动起来,一边一耸一耸地压他们,手也在孙浩然怕痒的地方左挠右挠,嘴里还发出反派的淫荡笑声。

周涛被压在最下面也不生气,反而大声起哄:“哈哈哈哈哈快搞他!哈哈哈!”气得孙浩然扭头要咬他的手。

周涛怕被咬到,就抓过一件衣服捂住孙浩然的嘴,然后用另一只手将孙浩然的两只手抓在一起,可他挣扎得太厉害总是挣脱,费了好半天才总算锁住了,回过神来却感觉上面的王东东不对劲。

刚才他还在怪笑着一耸一耸,这会儿却不做声了,只喘着气飞快地律动着,就像是真的在猥亵孙浩然一样。

周涛以为他是玩出反应来了,在孙浩然身上蹭鸡巴,出声制止他:“不是吧,胖子你来真的啊?!”探头一看去发现事情比他预想的还离谱!

从周涛的视角只见孙浩然的裤子被扒了一半,露出半个屁股,王东东的裤子前面已经解开了,只能看到他长满阴毛的下腹部紧贴在孙浩然的股间动作,按理推断,想必他长在阴毛丛中的阴茎已经完全插入了孙浩然的屁股里!

周涛惊得一下子松开孙浩然从他们底下爬了起来。这个动作也导致身上两人的体位有了一瞬间的变动,让他清楚地看到王东东肉肉的小鸡巴从孙浩然肛穴里脱出一小段又重新插入到底,孙浩然的粉穴被他的鸡巴撑开又紧紧地包裹住肉根。

这个近在咫尺的淫靡画面给本就精力旺盛无处发泄的周涛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冲击,一个新世界的大门在他眼前打开!

孙浩然被周涛松开后却依然逃脱不了王东东的桎梏,手被他按住,想要踹开他,被入侵的肛穴却让他像被拿住七寸的蛇一样只能使出三分力,只能带着哭腔大骂:“呃啊啊啊啊啊!死胖子你他妈*******!滚开!你个*******!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啊!”

被震惊得呆立当场的周涛直到听到孙浩然的痛骂声才回过神来,连忙上去帮忙,大力拽了王东东一把竟没拽动,于是又给了他两拳再双手抓住他的两肩撕扯。

没想到眼看着要分开了,王东东却紧紧抱住孙浩然的腰,啊啊叫着屁股抖动起来开始射精。

等到分开来了,还在射精中的小鸡巴将剩余的浊液也都喷洒在了孙浩然的股沟里,透过未合拢的穴口还能看到含着精液的小穴内部。可惜孙浩然很快就颤抖着手提上了裤子,这幅美景也就看不到了。

穿好裤子的孙浩然上来就对王东东又打又骂,周涛就负责抓着王东东让他出气。

没想到王东东不仅没有丝毫悔意还要嘴贱:“要不要这么小气!你又不是女的,搞一下怎么了?又不会怀孕!你不是喜欢被压吗?还叫得那么骚,让兄弟爽一下又怎么了?!”

这下周涛都听不下去了,不用孙浩然动手就两脚把他踹倒在地上,对着他无耻的脸边揍边骂:“操!傻逼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你这样算什么兄弟!你就是个强奸犯!傻逼!”

王东东被揍得嗷嗷叫,连声讨饶:“我错了!我错了,涛哥!啊!我知道错了,别打了!啊!啊!”

孙浩然在一边见他叫得凄惨,生怕周涛下手太重,连忙上去拦他:“算了,涛哥。算了,别搞出人命,算了。”

周涛被拦下却不肯轻易罢休,指着王东东骂:“这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你这狗东西就应该去坐牢!以后你不是我兄弟!”说完掏出手机就要报警。

孙浩然看到他拨打的号码后连忙夺过他的手机:“不行,不能报警!”

周涛不解:“干嘛不报警?他强奸了你啊!”

孙浩然一脸难堪:“涛哥你别说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到时候人家都知道我竟然被男的强奸了,我还怎么活?”

周涛一时语塞,于是问他:“那现在怎么办?就这么便宜他了?”

孙浩然茫然地摇摇头,痛苦地说:“我也不知道…”

周涛不再问他,想了想后弯下腰去扒王东东的衣服。

王东东还以为他也想强奸自己,一边挣扎一边讨饶,还是很快就被扒光了。

接着周涛分开他的大腿,用手机给他拍了各个角度的裸照,又切换成录像模式对着他全身来回扫了一遍,又给他的脸和胯下的肉虫来了个特写才结束。

拍完后对着他的肥臀踢了一脚:“滚吧。要是让我知道你嘴巴不严,说出什么让我不高兴的话,就等着你的艳照贴满学校,贴到大街上去。”

王东东连忙如蒙大赦地抓起衣服随意套上就跑出了宿舍。

周涛问孙浩然:“这样你看可以吧?”

孙浩然点点头:“谢谢你,涛哥。”

周涛拍拍他的肩:“客气什么,要不是我胡闹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你不怪我就好。你没受伤吧,要不要陪你去医院看看?”

孙浩然感觉了一下:“只有一点痛,应该没事,不用去医院了。”

周涛又说:“那…我帮你检查一下吧。”

孙浩然不知怎的脸一下就红了:“不…不用了。”

周涛也感觉到了周围的空气好像变得暧昧起来,搭在孙浩然肩上的手忍不住搂紧了他:“要是…要是受伤了,会感染发炎的,那就不好了…”其实刚才目睹孙浩然被强奸的时候,周涛就已经硬了,到现在也还没软下来,此刻的气氛又让他蠢蠢欲动起来。

孙浩然被他搂到怀里,忍不住挣扎起来:“别这样,涛哥…”可惜他不知道在发情的男人怀里这样扭动不仅不能制止对方,反而会更加刺激对方的欲望。

周涛被他贴在身上磨来磨去果然更兴奋了:“别怕,我不会乱来的。”说话间就将他放倒到床上,飞快地脱掉了裤子。

孙浩然被他强壮的身躯压住,曾经不知道多少次在他身下用尽全力也无法挣脱的回忆,让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在劫难逃的认命感,只能拼命夹紧大腿呼喊:“不行…不行的,涛哥,门还没关,先锁门啊,会被人看到的。”

周涛一听这话心中一喜:“那关了门是不是可以…”

孙浩然含糊地小声说:“反正我都这样了,让你…一下也不是…”

周涛闻言立马跳下床冲去反锁了房门,又两步蹿回来。这次再去掰孙浩然的大腿,他就很顺从地打开来了。

刚才王东东射在他股间的精液已经液化,整个股沟里湿黏一片,周涛在他细白的大腿上抚摸了几把就掰开他的臀瓣去摸他还流着精水的粉嫩屁眼。

不久前才被王东东干过的菊穴摸起来还很软,就着精液的润滑,一根手指很轻松就插了进去,紧致的穴口像一张吮吸着的小嘴一样紧紧地包裹住手指,温暖的内里穴肉又嫩又滑,蠕动着像上等丝绒一样按摩着他。

这出乎意料的美妙触感让周涛激动得立刻将第二根手指也加入了扩张的行列。随着手指的抽插,穴口被慢慢打开,呈现出漂亮的肉粉色,看样子并没有被王东东的小鸡巴弄伤。

等到第三根手指也能插进去了,周涛就再也忍不住了,脱掉裤子把着硬挺的阴茎就往穴里插。

可惜他的肉棒太大了,润滑也不够,只进了一个头孙浩然就连声呼痛,他只得停下来去找润滑剂,实在没找到,只好把自己的沐浴露带回床上。

看着周涛胯下挺立的肉蟒,孙浩然心里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这可比王东东那根大太多了,起码有18厘米吧?龟头肿大像颗鸡蛋,枪身下面还垂着两个装满子弹的硕大囊袋,无比震撼人心。王东东那根都捅得屁股疼,这根插进去不得痛死?

周涛给自己的肉棒涂满了沐浴露,又给孙浩然的小穴里里外外也抹上,再次尝试入穴却试了好几遍都没成功,急得他头都大了。

一抬头却发现孙浩然眉头紧皱,眼睛也泪汪汪的,咬着牙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他突然觉得还能再忍忍,于是不再急着插穴,而是将肉棒夹在他的臀缝里缓缓滑动,然后俯下身摸着孙浩然的脸安抚他:“别怕,要是疼你就告诉我,我会轻点的。”

接着一边握住小浩然轻轻撸动,一边沿着他的颈侧往下,在他的胸腹和腰侧来回亲吻抚摸。

孙浩然看着近在咫尺他的脸,不知怎的想起一些事来。

虽然有时候会被周涛欺负,其实也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平时他也很照顾自己,不然也不会一直玩得这么好。

记得有一次在食堂吃饭,自己单独坐着一张桌子正在吃的时候,有一个男生跑来赶人,说:你一个人占一张桌子要不要脸,滚!

孙浩然性格本来就比较软,无故被骂竟也乖乖端着餐盘走人,没想到转身就碰到了周涛。

周涛问他:这小子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孙浩然老实地转述了一遍,周涛二话没说就去给了那个男生两个大逼斗把人赶走了,又让他踏实坐着吃,以后不要太忍让别人,有人欺负他就找兄弟帮忙。

这对周涛来说可能是件很小的事,转头就忘了,他却都记在了心里。

此刻被周涛压在身下,他炙热的吐息喷洒在自己脸上,自己身体各处的敏感点都被玩弄着,让他不禁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孙浩然被周涛撩拨着身体各处的敏感点,很快就被勾起了情欲,心头越发火热,下身的注意力不自觉地集中在自己屁股缝里抽动着的滚烫的硬物,它不停地碾磨着自己刚刚被强奸过的肛穴,不仅不觉得痛,反而生出想要被它侵犯,想要它把屁眼捅穿、弄痛、弄坏的欲望。

于是孙浩然颤抖着声音说:“嗯…可以了…继续吧…”

周涛感觉他的身体已经放松下来了,也不再忍耐,重新提枪上马。这次就顺利地将龟头插了进去,不过还是有点紧,只能一边轻轻抽动一边往里插。孙浩然也忍着痛配合他放松屁眼。

这样边操边扩张,插了差不多两分钟才将肉棒整根都操进穴里,周涛被紧致的小穴完全包裹,差点忍不住射出来,这也太爽了!比他前女友的小逼还紧、还要会吸!

考虑到孙浩然好像很痛的样子,周涛只敢小幅度地抽插,可插了几下孙浩然突然浑身一震,嘴里发出一声娇媚的“啊~”,摸了半天也只是半硬的小浩然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周涛立刻明白刚才肯定操到他的骚点了,于是开始有意地时不时蹭刚刚操过的地方,没几下就操得孙浩然开始讨饶:“啊~慢点…别碰那里…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好胀…啊啊…不行…啊~”

小穴也被操得越来越软,肉棒进出的更加顺畅,周涛的速度也加快起来,力道越来越大,胯骨用力地撞击在小穴上,操得孙浩然的叫声都带上了哭腔:“啊~太深了…啊…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啊…屁眼…啊…屁眼要坏了…啊嗯…太快了…啊…哈…不行了…啊…慢一点…啊…慢点吧…啊…”

周涛本就很久没做了憋得慌,刚刚又经历了漫长的前戏,消耗了太多的耐力,而且操兄弟的逼实在太爽了,让他实在忍不住了。于是不顾孙浩然的讨饶只一味地往更深处干他,咬牙坚持一口气干了有上千下,孙浩然便绷直了大腿,屁股抽搐着夹紧,被干射了出来。周涛也在他高潮中吸力强劲的小穴中艰难地又操了百来下就射了进去。

射完周涛还舍不得拔出来,接着在小穴中缓缓抽插,没一会儿就又恢复了过来。

孙浩然之前没有过性经验,平时连手淫都很少,第一次完整的性体验就是这样强烈又绵长的前列腺高潮,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快感的漩涡难以自拔,高潮结束后也久久地失神,直到周涛都开始第二轮了,他才从的第一波余韵中挣脱。

周涛看着他眼神迷离又满含春情的脸,一边在他的肛穴中挺动,一边打趣他:“怎么样?爽翻了吧?哥哥厉不厉害?”

孙浩然高潮过后放松多了,腿夹着周涛的腰晕晕乎乎地哼唧:“嗯…好厉害…啊…差点…被你搞死了…啊…好哥哥…啊…好爽…嗯…好深…啊…好舒服…啊…我还要…啊…”

周涛本来还担心刚才干太狠了,这把搞慢点,没想到他却发起骚来了,这哪里还能忍得了,于是把被子塞到他的屁股底下把他的下半身垫高,再次发起强攻。

把屁股垫高后肉棒操得更深,进攻角度也更多变,周涛开始施展自己的各种操穴和磨穴技巧,交替着深度开发兄弟的宝穴,最好是把他操得以后见到自己的肉棒就流口水,彻底迷上自己的肉棒。

孙浩然也不负他所望,轻易就败下阵来,被他操得咿咿呀呀地扭起屁股来,不知是想躲避还是迎接肉棒的操干,被干了差不多十分钟就又被干射了。

等他射过之后,周涛就放慢了速度,边干他边将他又白又直的双腿扛到肩上抚摸,这双腿没有丝毫赘肉也没什么腿毛,真是比女生的腿都美,平时居然都没发现。

摸够了又将腿分开挂在自己腰侧,将他抱起来跨坐在自己怀里,从下往上地操他,一边操一边抓着他的两瓣臀肉不停地揉捏。

孙浩然此时已经完全任由他摆弄了,被操得受不了了就抱着周涛的脖子靠在他怀里撒娇求饶:“啊…我不行了…啊…要死了…啊…操死我了…啊…好哥哥…啊…你快射吧…啊…我…我不要了…啊…求求你了…啊…”

周涛被他抱着脖子撒娇心里正美呢,听了他的话又气得抽他的屁股:“你怎么这么娇气!才操了这么一会儿就说不行了,光顾着自己爽是吧?!”

孙浩然撒娇没用还被打了屁股,只得乖乖挨操。其实也怪不得他,主要是屁股被操得快感太过强烈,他一个雏儿实在遭不住。

就像这样挨操的时候被打屁股他就又爽得不行了,每被打一下屁股就忍不住夹紧,又被穴里的大肉棒强行杵开,快感成倍增加,被抽打的臀肉上的痛感也慢慢转化成了酥麻的痒意,整个屁股都爽得像要烧起来了。

没过多久孙浩然就又被操射了,射出的精液弄脏了两人的上衣,周涛干脆停下来把两人的衣服都脱光,然后把孙浩然的腿合拢到一边示意他:“来,转过去,我想从后面干你。”

孙浩然一脸失神地配合他转身了一百八十度,然后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可惜干没几下,他就撑不住了,上身趴了下去,腰也塌了,只剩屁股被周涛抓住高高翘起承受着凶猛的操干,嘴里发出一串串破碎的呻吟声。

干了一会儿周涛感觉要到了,又将他翻成正面双腿折到胸前压在他身前飞快地打桩。看着他被干到眼神失焦不停地淫叫,周涛忍不住吻住了他微张着的嘴,然后紧紧地抵在他小穴深处清空了弹夹。

一股股精液被强力地喷射在被操熟的敏感穴壁上,被内射的异样快感刺激得孙浩然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夹在两人腹部的小浩然抖动着射出一泡清液。

享受完高潮后的余韵,周涛才松开孙浩然的嘴巴,吐出他的舌头,又在他嘴上狠狠地亲了两下:“浩然你的屁股实在太棒了!ua!是我操过最爽的小逼!ua!真是爽死我了!”

孙浩然听了这话却高兴不起来,周涛的肉棒还硬邦邦地插在自己屁股里呢,可他实在承受不住再来一次了,只能哭唧唧地求饶:“呜呜~涛哥你饶了我吧,真的不行了,不能再来了,再干就要裂了呜呜呜~”

周涛最受不了他可怜兮兮的小样,立刻哄他:“好好好,不来了,今天先放过你,行了吧?”说着就从他身上爬起来,阴茎也慢慢从小穴中抽出来。

饱满的大肉棒从敏感的肠壁上滑过,带起一阵颤栗,龟头脱出穴口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被干成个小圆的穴口一边缓缓合拢一边吐出浓白的精液,孙浩然的屁股里竟生出一股空虚的不适感,看着周涛射精后仍然杀气腾腾的大肉棒心中有了一种亲近与渴望。

周涛欣赏着他流精的小穴,看他失去控制的双腿滑向身体两侧无力地摊开,大张的股间和自己的胯下一样糊满了精液和沐浴露混合打发成的白沫,这幅画面是如此的淫秽色情,让他充满了成就感和满足感,甚至想拍下来以后经常回味,不过想想又算了。

脏成这样肯定得洗洗,孙浩然爬不起来,周涛干脆把他打横抱进浴室,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帮他洗。冲干净他身上的黏液,又把手指伸进小穴掏洗精液,掏得孙浩然哼哼唧唧地不停扭,把周涛撩得火气上涌,狠狠地给了他的肉臀一巴掌:“不想挨操就老实点,不许发骚!”

孙浩然不敢再动,乖乖让他扣穴,只委屈地嘟囔:“那你轻点嘛。”

好不容易洗干净了,周涛的肉棒又硬得不行了,深知孙浩然是没法再来一次了,只好捧着他的后脑勺狠狠地亲了又亲,把他亲得挣扎着喘不过气来,嘴巴亲得又红又肿,这才舍得放开他,把他抱到床上让他好好休息。

孙浩然身体已经无比疲惫,却一时间有些睡不着,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先是被舍友强奸,又被另一个舍友翻来覆去的奸了又奸,被他的鸡巴搞得爽上了天,不停地发骚发浪。那强烈的快感已经退去,却又好像深深地刻在了他心里,在他的脑海中盘桓不去,最终带着他的意识沉入一个淫乱的梦中。

梦里的情节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被一个又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奸淫,屁股也被一根又一根肉棒插入射精,直到肚子全被射满到高高鼓起也没停下,又射在身上其他地方,全身都被腥臭的精液覆盖。

醒来屁股里还残留着明显的异物感,就好像还有一根肉棒插在里面跳动着,浑身充斥着运动过后的酸涩感,特别是下半身更是酸痛,屁眼也胀痛不已,估计是肿了。

耳边听到周涛和别人说话的声音,睁开眼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宿舍里开着灯,舍友们都回来了。

周涛应该是让王东东搬走,换去别的寝室,其他人不太清楚状况,正在两边劝和:“涛哥算了,东东嘴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要看不惯就教训一下,没必要闹成这样。东东你也是,有没有点眼力见,以后真得改改你那些臭毛病。快给涛哥道个歉。”

周涛一挥手:“你们都别管了,他今天彻底得罪我了,以后再不是我兄弟。你们也不用打听,也别插手,没得谈。今天可以不搬,等宿管给你安排新宿舍再搬走,但你最好夹着尾巴做人。”

众人一听这话就明白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也就不再多嘴。

平时和周涛关系最好的张建成刚才在边上一言不发,听完周涛的话走上前来:“虽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不过以我对老周的了解,肯定不是一点小事。那这样放他走是不是太便宜他了?以前看在都是兄弟的份上,很多事我都没计较,现在他不是兄弟了,是不是可以讨回来?”

寝室里肯定有人不怕周涛,却没有人不怕张建成。

张建成虽然不如周涛高大强壮,却是和他一样的火爆脾气,打起人来也下手更狠,长相斯文、头脑聪明却处事总有一丝邪性,是那种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的人。

其他人其实也多多少少和王东东有过一些摩擦,虽然不至于现在报复他,却也没有人愿意替他出头。

周涛懒得管他们,看到孙浩然醒了就丢给他一身干净衣服,把他的窗帘放下来,交代他:“赶紧起来吃饭,你的饭放你桌上了。”

孙浩然穿戴整齐坐到桌前忍着身体的不适开始吃饭,却总是被边上的动静吸引到,周涛干脆坐他边上挡住他:“别看了,吃完饭去对面玩去,我看阿成今晚是想发疯,你就别掺和了。”

孙浩然也有点怕张建成,听了这话连忙乖乖扒饭,三口两口解决完就开溜了。

等快要熄灯了孙浩然才回到寝室,大家都还和平常一样说说笑笑、各忙各的,只是再没人找王东东说话,他也识趣地安静缩在一边,尽量不引人注意,也不知道张建成怎么收拾他了。

后来孙浩然有向周涛打听,周涛没讲得很详细,只说:“反正我估计王东东以后都不敢再满嘴喷粪、到处犯贱,白拿白吃别人的东西了。”说得孙浩然更好奇了,却问不出来,只当他是遭了报应了。

王东东那天之后的没两天就搬去了别的寝室,打交道得少了,孙浩然渐渐地也就不去关注他了。

性欲旺盛的周涛在孙浩然身上尝到了甜头,就开始天天惦记他的屁股,将他视作自己的所有物,不许其他人跟他有太过亲密的举动。这种毫无掩饰的占有欲,宿舍里其他人也见了也没说什么,反而尽量避开他们二人独处的时间,为他们创造了许多打炮的机会。

以前周涛就喜欢压着孙浩然玩叠叠乐,现在他更喜欢了,只不过只能自己悄悄压,不许别人碰,还要扒下孙浩然的裤子把鸡巴干进他的屁眼,边压边操,操得他唉唉叫,再给他里面灌注两泡精液。

这天趁宿舍没人,周涛又搂住孙浩然开始毛手毛脚。

孙浩然半推半就地被剥了个精光压在桌子上就是一顿爆操,被射了一屁股精液后,又坐在椅子上把他抱在怀里操。

耳鬓厮磨之际张建成从外面推门进来,一眼看到赤裸交叠的两人,和地上散落着乱丢的衣服,抱怨道:“你们怎么没锁门啊?!”

孙浩然突然被人看到自己光溜溜和室友抱在一起,屁股里还插着人家的鸡巴,第一反应就是想立马起身捡起衣服遮挡身体,却被周涛钳制住:“跑什么?阿成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好害臊的?”说着插在孙浩然屁股里的肉棒还狠顶一波,操得他也顾不上什么羞不羞耻了,只能趴在周涛肩头任由他玩弄。

剩下的两人神色自然地交谈着。

周涛动作不停地说:“刚才搞得太上头,忘了。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张建成反锁了门,一边取下书包一边回答:“提前结束,我就先回来了。没关系,你们继续。”

周涛道:“嗯,我们也马上搞完了。”说完站起身,抱着孙浩然一条腿开始狂操,一时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大作。

这个姿势下,孙浩然被迫单腿站立,下身完全打开,周涛的每一击都是整根重重地操进最深处,要不是有第三人在场,他早就嗯嗯啊啊地叫起来了。

不过也因为有人旁观的缘故,孙浩然感觉格外兴奋,屁股比平时夹得更紧,没一会儿就又被干射了。周涛也趁机在他吸力强劲的小穴中又毫不停歇地连干了两百多下就射给了他。

射完两个人都缓了一会儿才鸣金收兵。周涛的肉棒一拔出,孙浩然就感觉有东西流出来了,连忙抽纸转头去擦。一回头却看见张建成正盯着他流精的小穴,顿时臊成了个大红脸,擦也顾不得擦了,捂着屁股就跳上了床钻进被子里,留下周涛挺着鸡巴和张建成面面相觑。

刚才孙浩然的肛门被周涛那样凶猛地狂干一通,肉棒拔出来之后艳红的穴口张开,呈现出一个圆形的黑洞,还有粘稠的白色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这对张建成来说实在是新奇又色情,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周涛简单擦了擦就穿起裤子,问他:“怎么,你也对男的感兴趣?”

张建成笑笑:“有一点。你肯让我分杯羹?”

周涛哈哈大笑:“哈哈!要是别人肯定不行,是你的话,只要浩然愿意,我肯定没问题!对了,王东东那边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听说他们寝室玩的很疯啊。”

张建成点头:“特地给他挑的。他不是很饥渴吗?以后一天三根就不会馋了。”

孙浩然听着他们说话却高兴不起来。他本来就有些软弱,是典型的讨好型人格,总是很难拒绝别人,不然也不会和周涛发展成现在的关系。张建成平时笑着说话,他都觉得比周涛虎着脸大声嚷嚷还可怕,要是他真想对自己做点什么,周涛又不护着,那可该怎么办啊?

结果还没想好应对方法,第二天就要面对了。

孙浩然上完选修课回到宿舍,一进门只有张建成一个人在,他顿时头皮一紧,恭恭敬敬地打招呼:“成哥。”

张建成坐在椅子上微微一笑:“嗯。浩然回来了,刚好今天老周不在,我们来做点有趣的事吧?”

孙浩然被他笑得全身的汗毛炸起,心里升起不妙的预感:“可…可是,振哥他们马上回来了…”

张建成晃了晃手机:“放心,我已经跟他们说了晚点再回来。”

孙浩然一下子哑口无言地呆住了,眼睁睁看着他起身越过自己关上了房门,然后被揽着坐到了床上。

张建成将畏畏缩缩的孙浩然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从下摆伸进抚摸他的单薄的胸部和柔软的腰腹,一手探进裤子在他敏感的腿根缝里摸索,又抓住缩成一团的阴茎和双丸揉捏,把玩一番后又把他的裤子脱到膝盖下面,一边摸他白嫩的屁股和大腿一边安慰他:“别怕,老周那么宝贝你,我也只是好奇而已,肯定会对你很温柔的。”

孙浩然的身体这段时间早就被周涛操熟了,被这样亵玩难免有些情动,可内心还是抗拒,又不敢严词拒绝,只嗫嚅着说:“啊…不行…不要这样…”

张建成不仅没有停下,反而一手掐着他的乳头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微笑着问他:“嗯?你在说什么?大点声再说一遍。”

孙浩然根本没有勇气再说一遍,只能眼神闪躲地任由张建成将他脱了个精光,慢条斯理地摸遍了全身上下,又将被玩得红肿起来的两颗小乳头轮流含进嘴里又吸又舔。

这是孙浩然和周涛一起时从未有过的体验,张建成充满好奇心地探索着他的敏感地带,观察他的反应,很快就把他玩弄得春情勃发,被冷落的小浩然悄然立起,菊穴也一张一缩地渴望着大肉棒的入侵。

张建成却没有就此进入正题,而是楼着赤裸的孙浩然走近卫生间,然后拿出一个大号的注射器和一条橡胶软管,又戴上一副一次性医用手套。

孙浩然茫然地问:“这是…要干嘛?”

张建成挑挑眉:“要灌肠哦。老周这个莽夫就知道蛮干,以后你们还是要多学习这方面的知识,特别是你,也要学着保护自己啊。不能让他既不清洗也不带套,直接就插进去。”

孙浩然一知半解地点点头,懵懂地看着张建成开始用温水调制淡盐水,还同步讲解生理盐水的浓度是多少,以后自己调别调高了,然后就被彻底地清洗了三遍,又跪趴在地板上被他用手指扩肛、按摩小穴内部,被他仅用手指就玩弄到了前列腺高潮。

擦干身体回到床上,明明还没真正开始,孙浩然就感觉比被周涛爆操了一顿还要身心俱疲。好在张建成没再折腾他,终于脱下裤子开始操他。

此时孙浩然才发现,直到刚刚张建成都是衣着整齐,甚至发型都没有乱,而自己早已经狼狈不堪。

张建成在床上的作风凶狠却不蛮干,胯下的撞击力大势沉又兼具技巧,手上也会在孙浩然身体各处抚摸,并重点照顾他刚被开发的胸乳和粉嫩阴茎,玩得他很快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等周涛回到宿舍,敲门没人应,却模糊听到孙浩然发春的声音,连忙掏出钥匙开门。

一进门就看见张建成下半身光着从孙浩然的床上下来,一边穿裤子一边打招呼:“回来了。”

周涛顾不上说话,两步冲上前一看心都凉了:孙浩然一脸迷离地摊在床上喘气,浑身赤裸、满身狼藉,大张的双腿之间小穴微微红肿,掰开穴口一看,里面也被灌了精!

气得周涛大手一拍孙浩然的屁股:“你这骚逼怎么就守不住啊?!才一天就被阿成搞了!”

孙浩然惊叫一声,委屈巴巴地说:“我哪敢说不嘛…”

周涛又反手扇了自己一巴掌:“怪我自己,打肿脸充胖子。哎哟,心疼死我了!”

转头又跟张建成说:“只此一次,以后都不许了!你还是自己去找个对象吧,浩然以后就是我媳妇儿!”

张建成露出一个餍足的微笑:“这才对嘛,喜欢就好好谈。之前白天叫兄弟,晚上叫老婆,跟逗小猫小狗似的没个正形,这样下去有的是你后悔的。我也是在帮你,就不用谢了。”

周涛脱下外套丢在张建成身上:“赶紧滚!再不滚我撅你了!”

孙浩然大笑着出门,给他们从外面把门关上。

周涛飞快脱光衣服跳上床抱住孙浩然,先把大屌整根插进他湿滑的后穴,然后一边抚摸着检查他身体上的痕迹一边询问:“快说,阿成搞你哪里了?我给你消消毒。”

孙浩然开始还不好意思开口,被周涛的肉棍一顿鞭策就扭扭捏捏地都说了。

周涛果然说到做到,将张建成碰过的地方都用口水消了毒,就像是要用自己的体液覆盖他留下的印记一样,舔得孙浩然欲仙欲死。

消完毒,周涛就一边压着孙浩然狂干,一边问他和阿成相比谁干得比较爽,还逼他叫老公。

孙浩然只能不停地淫叫:“嗯啊…老公…好厉害…呜…好喜欢…啊…老公干得我好爽…啊…太快了…啊…好深…啊…爽死了…啊…老公…慢一点…啊…要被干死了…啊…救命…啊…好爽…啊…”

看着孙浩然被干得哭着射了出来,周涛总算满意了,又把他抱起来坐在怀里颠着操,再让他跪趴着骑着操,大屌像电动马达一样操出残影,最后将精液喷射进他的身体深处,又被肉棒带出体外,和张建成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糊满两人的胯间。

自那以后,周涛和孙浩然就差不多半公开出柜了,关系好的都知道两人谈上了。

大学生还是思想比较开放的,对此接受良好,就算有人接受不了也不敢当着周涛的面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敢私下议论几句。

这天周末,洗衣房里就有人聊起这件事。

其中一个是周涛他们篮球队的,身材结实,浓眉大眼的,叫蒋明辉。另一个是和蒋明辉从同一个地方考来的,身高差不多,稍显单薄,表情古灵精怪的,叫张波。

其实他们不仅是同乡,初中也是同一所学校,高中更是同一个班,两人也能算是竹马竹马。现在又上同一所大学,自然而然就成了好朋友,两人平时玩得很好,总黏在一起,说起话来也是荤素不忌。

蒋明辉正要洗衣服,张波拿着自己的两件t恤就塞到他盆里:“老公,帮我也洗两件吧~”

这番话说得声调妖娆、语气谄媚,引得不少人侧目而视。

蒋明辉做势要踹他:“洗就洗,能不能别在外面发骚?人家听到了还以为我们跟周涛他们一样也是男同。”

张波一个灵活的转身躲开他,又八卦地凑过来小声蛐蛐:“真的假的啊?说不定只是年轻人血气方刚,单身久了,憋不住和舍友随便玩玩的。”

蒋明辉翻个白眼也压低声音:“那得饿成啥样啊?反正我看着挺真的。咱俩就已经很肉麻了,他们看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完八卦,衣服也洗上了,两人就回了宿舍。

蒋明辉拿起手机开了一局游戏,张波在边上一边吃雪糕一边观战,还不停地对他的操作指指点点。

蒋明辉忍耐着聒噪的声音专心打游戏,关键时候张波一个激动却把雪糕差点杵到手机屏幕上。

蒋明辉的视野被遮挡了一瞬,游戏人物当场死亡,手指上也被沾上了雪糕,气得他丢下手机就准备来场真人pk。

张波见势不妙,眼疾手快地含住他被雪糕弄脏的手指一嗦,给他舔干净了:“别生气别生气,这不干净了吗?”

蒋明辉却被他嗦得愣在当场,生气都忘了。

张波的嘴唇因为吃雪糕而微微凉,口腔内却还是温热的,手指被含进他柔嫩湿滑的嘴里,吮吸的动作导致嘴巴的软肉和灵活的舌头都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在他口腔内滑动的这一秒,蒋明辉就被刺激得勃起了。

蒋明辉有些无所适从叫唤:“妈的,你干嘛啊?!我都被你嗦硬了!”

张波跳脚:“我嗦的是你的手,又不是嗦的你的牛子,你硬个鸡毛啊?!”

蒋明辉指指自己下身的帐篷:“你看嘛,我这咋办?你快给我负责。”

张波翻个白眼,无奈地说:“能咋办?难不成让我给你嗦嗦?”说完眼睛又一转,露出一个坏笑:“给你嗦也行,但你得给我也嗦嗦。”

蒋明辉一听就兴奋了:“没问题,来来来,快来。”说完就解开裤子,掏出硬起的阴茎。

当兄弟这么久,这根肉棒张波早就见过了,勃起后目测有个15-16厘米,状态最佳的时候应该还能再长一点。包皮割过了,露出肉红的龟头,茎身笔直,颜色很浅,看起来很干净。下面吊着的两颗睾丸饱满圆润,应该积攒了不少种子。

张波把没吃完的雪糕放到杯子里,蹲在蒋明辉面前用手扶住他的肉棒,先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腥膻味,感觉还行,就大起胆子伸出舌头试探地在圆润的龟头上舔了一口,蒋明辉顿时一抖。

张波好像找到了有趣的玩具一样,开始一边上上下下舔舐肉棒和玩弄两颗肉球,一边时不时抬眼观察蒋明辉的反应,见到他兴奋得满脸潮红便满意地将肉棒含进嘴里。殊不知他津津有味舔着屌还要从胯下往上看的样子,在蒋明辉眼中也是强力的催情剂。

张波含着肉棒套弄了不到两分钟,就在蒋明辉的提醒下学会了用嘴唇包住牙齿,像嗦冰棒一样呲溜溜吸了一会儿就吐出来,笑着拿过杯子里快融化的雪糕:“给你的小辉辉试试冰火两重天,嘿嘿。”

说完将剩下的雪糕都咬到嘴里却不咽,重新把蒋明辉的肉棒含进去,舌头一边搅动着半融化的雪糕一边舔肉棒。

冰冰凉凉的雪糕不仅没让蒋明辉的肉棒变萎,反而让他头皮一紧,变得更加兴奋,龟头都又胀大了一圈,张波灵巧而微凉的舌头更是不规律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张波感觉到口中的硬物又变大了,还想吐出来歇歇,却被蒋明辉双手按住了后脑勺,在他的嘴里抽插起来。他试着挣扎和抗议,却感觉像被钉住一样无力反抗,只能调整呼吸、放松嘴巴任由蒋明辉的鸡巴在口中顶弄。

雪糕融化后的液体和口水混合,随着蒋明辉的动作不停地从从嘴角溢出,一些沾到肉棒的柱身,一些由于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被卵蛋拍击飞溅到张波的脸上,剩下的大部分都顺着下巴一路滴到他的身上。

张波试着在肉棒撞击的空隙将口中的液体吞下,吞咽的动作反而刺激得蒋明辉越操越深。

肿大的龟头不断地往深处钻,张波本能地反胃欲呕却被哽住,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好不容易一个深呼吸顺过气来,又被蒋明辉抓住机会把龟头操进喉口,接着又一步不退地慢慢顶进去,直到张波的嘴唇大张紧紧地贴在肉棒根部,鼻子也埋进阴毛丛里。

张波急得呜呜闷叫,双手不停拍打蒋明辉的大腿。

蒋明辉享受了一会儿他温暖紧致的喉穴就放开了他,看着他嘴边全是溢出后被打成白色泡沫的口水和雪糕混合成黏液,脸上也溅满汁液地跌坐在地上边咳边喘,心中的兽欲更加高涨,等他喘匀了气就又把鸡巴往他嘴里插,按着他的头就像又操逼一样地干了起来。

张波被抱着头就往嘴里操,躲闪不及之下只得放松配合,又被熟门熟路地操进了喉咙深处。

头发被紧紧抓住,嘴巴被凶猛地操干着,蒋明辉的小腹不停撞击着他脸,卵袋也反复拍打在下巴上,这在他口腔中粗暴发泄的性欲冲击得他大脑一片空白,流出生理性的泪水,竟也点燃了他的欲望,不知不觉中让他的阳具也站了起来。

不知被干了多久,张波感觉嘴都被操肿了,腮帮子也麻了,喉咙里喘不过气来,呜呜呜地拍腿示意暂停。

被放开后,他学聪明了,爬起来就跑,哑着嗓子丢下一句:“咳咳!你他妈就是个牲口!爷不伺候了!哈哈咳…咳咳…”

蒋明辉哪能让他跑掉,一个飞扑上去就抓住了他,将他拖回来丢在床边:“老子都箭在弦上了,你想跑没门!”说着就把他按在床边,脑袋后仰在床上,骑上去就又要插他的嘴。

张波左右摇头躲避,不停哀叫:“饶了我吧,哥!爹!我真受不了了!要被你干死了,老公~救命啊,强奸啦!呜…唔…咕噜…噗叽…呱唧…呱呱咯…呕唔…唔…”

干了几下,张波发现跑不掉就又老实了下来。

蒋明辉撑着床,发现这样让他的头后仰更容易干进喉咙里,便调整好角度开始冲刺。一边操还一边安慰他:“马上到了,再忍忍。等我爽完就换你了。”

张波被他越来越猛的攻势搞得心惊胆颤,一会儿担心下巴会不会脱臼,一会儿担心嘴角会不会裂,当蒋明辉的肉棒终于抵在他喉咙深处跳动着喷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液时,他心中不由地感到一阵类似解脱的由衷的喜悦。

结束战斗的巨龙从喉咙中慢慢拔出,带着一股腥甜滑过张波饱经蹂躏的口腔,浑身裹满他的口水展示在面前时,他不禁充满了成就感和亲近感,忍不住握住它撸动,又将龟头含入口中,舔去马眼上残留的精液。

闻着混合着雪糕甜香的腥膻味,张波的欲望也空前地高涨,推开蒋明辉站起身就开始解裤子:“快快,轮到我了。”

蒋明辉看着张波掏出来硬邦邦的鸡巴,打趣他道:“你吃别人的屌也这么嗨的吗?”

张波恼羞成怒,抿了抿嫣红的嘴唇,声音沙哑地说:“少废话,快来给我舔!”

蒋明辉爽完了以后很好说话,平复着呼吸说:“好好好,你先坐下,我来给你舔。”说着把他按坐在床上,握着他肿胀的阴茎撸了撸,然后学着他刚才的动作卖力地舔弄起来。

张波的定力明显就差些,被含弄、舔吸了几下就爽得直吸气。蒋明辉吸收了刚才被舔的经验,主攻自己觉得比较爽的地方,更是将肉棒深深地含进嘴里大力吮吸。

张波的阴茎相较而言短一些,并没有能深入蒋明辉的喉咙,而是顶在了喉咙口。

蒋明辉便夹紧喉咙尝试发声和做吞咽的动作,这一套动作下来,本就异常兴奋的张波一下就被夹射了。

蒋明辉为了避免被呛到,连忙后撤一些,让张波射到自己的口腔。等他射完又扑倒他,把嘴里的精液全都渡到他喘息着的嘴里。

张波拼命扭头想躲开,却被蒋明辉捏着腮帮子堵着嘴,只得咽下了他渡过来的混合着口水的精液。

渡完精液,蒋明辉还掰开他的嘴,伸进去两根手指翻看他的舌头,确定他都咽下去了才放开他。

张波气得抬脚踹他:“你他妈怎么这么变态啊!恶心不恶心?!”边提裤子边又说:“不行,我给你含了最少20分钟吧?还被你搞得那么惨。你这才给我含了几分钟?不够!再来一次!”

蒋明辉笑呵呵的也不躲:“哈哈哈,要说变态,咱俩是半斤八两,你不是含屌都会爽到吗?至于吃亏,也只能怪你自己不争气,能怪我吗?”

张波气急败坏地跳到他的背上去锁他的喉:“混蛋,你住口!我不管,你必须给我再来一次!”

蒋明辉被他缠得没办法:“这样吧,我们来比赛玩游戏,一把定输赢,输的人被操,怎么样?”

张波闻言有些迟疑:“被操?是被肛吗?不是用舔的吗?”

蒋明辉趁机摆脱了他:“怎么?你怕了?那算咯,我是无所谓啦。”

张波立刻拉住他:“谁说我怕了!等着爷给你的菊花开苞吧!待会儿让你哭着求我!来,现在就比!”

接下来就是贞操守卫战,两人都十分认真,光是挑选对战用的游戏角色都花了十几分钟,比赛的过程也很精彩,可惜又是蒋明辉略胜一筹。

比赛结果出来的时候,张波被打击得都要裂开了,又不好意思赖账,把裤子一脱,往床上一趴,生无可恋地说:“来吧,爷说话算数!”

蒋明辉倒没有真想肛他,不过看到他白花花的屁股又想去逗逗他,于是坐到他边上一边摸他的屁股一边评价:“不错不错,又圆又翘,又弹又滑,一看就很好操。”

蒋明辉说完感觉掌下张波的臀肌都夹紧了,看来他很紧张啊。又出于好玩的心态将手指挤进紧密的臀缝,找到他紧致的小小肉花画着圈揉按起来。

张波果然被揉得屁股一抖,夹得更紧了。

而蒋明辉也有些恍惚。手指深深地陷在饱满的肉缝中,指尖又好似有一张柔嫩湿滑的小嘴在把它往里吸,让他的手指顺着越来越柔软的穴口渐渐地插了进去。

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停手,可又被唤醒的性欲却让他的手指在肉穴内部摸索、搅动起来。

张波不知被他摸到了哪里,“啊”的一声叫出来,屁股不再夹紧而是微微撅起,腿也张开了一些。

蒋明辉看到含着自己手指的小小穴口更加兴奋,抛开理智,在温暖的小穴中抽插几下就试着将第二根手指也插进去,可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反而让张波开始呼痛:“轻…轻点啊,你就不能用点润滑的东西吗?我可不想被你搞成肛裂。”

蒋明辉只得暂停,去卫生间挑挑拣拣一番选了一瓶沐浴露回来。

有了沐浴露做润滑,两根手指很顺利就插进了张波的屁眼,循着刚才的记忆,蒋明辉一边抽插扩张一边寻找让张波叫出声的骚点。

终于在摸到一个突起的时候,张波“啊~”的一声屁股又是一抖,蒋明辉知道自己找到地方了,于是手上开始加速抽插,时不时就要去戳一下那里,插得张波的屁股都开始无意识地迎合着他扭动起来。

蒋明辉也感觉自己硬得难受了,加入第三根手指草草扩张了几下,就给大鸡巴涂上一层沐浴露,然后分开他的大腿往小穴里插。

火热的肉棒比手指难进得多,蒋明辉掰着两瓣臀肉插进去一半,张波就哭着讨饶:“啊,不行!太大了…慢一点!好痛!好胀…要裂开了,等…等一下!呜呜呜…等一下啊…痛啊,混蛋!等…等…呜呜呜…”

蒋明辉已经非常克制了,进的慢不说,还时刻关注小穴的反应,就怕他受伤。听他喊痛只好停下来,一边撸他的肉棒一边轻轻地耸动,等到穴口松动些了再挤一大坨沐浴露在露在外面的肉棒上,继续往里面顶。

很快两人相连的部位就都糊了一圈乳白的沐浴露,蒋明辉粗大的肉棒挤压到张波敏感的骚点,抽插之间让他顾不上喊痛,拉长了声音咿咿呀呀地淫叫起来:“啊…太深了…不行…嘶…啊…好粗…好胀…啊…又碰到了…那里…好爽…啊…”

感觉到穴口越来越松软,进出起来越来越顺畅,蒋明辉也不再忍耐,操干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肉根也进得越来越深,直到最终耻骨也狠狠地撞击在肉穴上,肉棒每次都拔出至头部又猛烈地贯穿到肠道深处。

张波此时已经被从未体验过的痛与爽冲击得头脑一片空白,这种身体深处被侵犯的恐怖性快感,掺杂着被蹂躏的痛苦和被占有、被掌控、被玩弄的心理快感,击穿了他所有的防线,只能任由自己沉溺其中。

蒋明辉一阵狂暴的宣泄后隐隐有了射精的感觉,连忙放慢速度,趁机让张波翻个身,准备换个姿势,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操射了,身下的床单上一摊被蹭开的精液。

蒋明辉笑笑只当没看到,把他的双腿抬起,分开挂在双臂上,从正面插入他的后穴又操了起来。

张波全程晕头晕脑地配合他,满脸潮红,眼神迷离,被操了就绷紧脚尖哑着嗓子嗯嗯啊啊地呻吟。

这幅骚浪的模样勾得蒋明辉狼性大发,一边操他,一边亲他的身体,小小的乳头被吸得高高肿起,大腿内侧全是吻痕,屁股上也都是揉捏出来的指印。

玩够了之后就将他的双腿大大地分开,按在身体两侧,像打桩机一样狠操他的骚穴,再次将他操射后才一个加速冲刺将一股股精液灌注在他的身体深处。

射完后蒋明辉还舍不得拔出来,一手把张波搂紧,一手摸着他的屁股问:“怎么样,小老弟?哥哥搞得你爽不爽?”

张波其实已经完全被他的大屌折服了,只是面上还是有些挂不住,手上无力地推搡:“哎呀,搞完了就撒开,也没有很爽啦。”

蒋明辉哪里舍得松开他:“还不爽那就再来一次好了,搞到你爽为止。”说着插在穴里的大屌就开始挺动,戳弄他内部敏感的肠壁。

张波连忙改口:“不来了不来了,好哥哥饶了我吧!爽的,刚刚爽翻了!再来一次真要被你搞坏了!”

蒋明辉停下动作,仍然用屌堵着他的穴眼转着圈磨动,看着他说:“那你说‘我是辉哥的小骚逼,以后天天给辉哥操’,今天就饶了你。”

张波被磨得浑身酸软,只能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啊~我是…辉哥的小骚逼,好哥哥可以…随便操我…我…我…天天都给辉哥操…啊…哈…”

蒋明辉听完非常满意,奖励地亲了亲他的嘴,便松开他慢慢地抽出依然坚挺的肉棒。

肉棒拔出后,小穴呈现出一个合不拢的黑洞,透过洞口能看到内里蠕动的艳红肠肉,穴口一圈都是乱七八糟的白色黏液,这幅饱经蹂躏后的模样落在蒋明辉眼里,实在是赏心悦目,成就感满满。

张波在肉棒脱离穴道后屁股里面仍然残留着异物感和饱胀感,张开的穴口又带给他微微的凉意和空虚感。还来不及回味,看到蒋明辉紧紧盯着他屁眼的眼神,危机感袭来的他连忙丢下一句:“我先去洗澡。”就爬起身一瘸一拐地溜进了洗手间。

张波虽然被压着说了要天天给他操,但是男人床上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凭什么他要操就给他操,当爷是飞机杯啊?

第二天打完球回来的蒋明辉见宿舍只有张波一个人,立马猥琐地贴过来:“宝贝儿,鸳鸯浴去不去?我们一起嘿、嘿、嘿!”

张波赶紧躲开:“你自己去吧,一身臭汗,离我远点!”

蒋明辉一个熊抱紧紧搂住他:“干嘛这么冷淡,不是说好以后做哥的小骚逼,天天给哥操的吗?”

张波奋力挣扎:“你想得美哦!不行就是不行,你快放开我。”

蒋明辉只好退一步:“那这样吧,给你一个翻盘的机会,我们再比一次,还是输了的被操。”

张波一听心动了,其实上次一把定输赢说不定只是手气不好才输的,再来一次也许就赢了,就轮到自己爆操小蒋的菊花了,那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哈哈哈!

结果证明,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不管是手气还是手速,张波都没能赢过蒋明辉。在游戏结算画面出现的同时开溜,也没逃过蒋明辉的魔爪,被他一把捞过去就差点被扒了裤子。

张波只能拽紧裤腰撒娇求饶:“辉哥饶命啊!你的家伙太大了,我受不了,真的疼!义父~怜惜一下孩儿的娇花吧!”

蒋明辉放弃争夺他的裤腰,转而一手从短裤裤管往他牛子上摸,一手隔着裤子摸他的股沟:“我记得你昨天明明爽得乱喷,哪里受不了了?!”

张波狡辩:“那、那是后来…前面很疼的,你还拼命捅…”

蒋明辉就坡下驴:“是我不好,我这次轻点好吗?来,把裤子脱了。”

张波还是拽着裤子不放手:“不行,有本事你这样插进来啊。”

蒋明辉一下急了,把他的一边裤腿撸起来开始考虑从裤腿插他能不能插进去。这时,另一只手却摸到股沟的位置有个开了线的小缺口,手指顺着缺口伸进去刚好对应着夹在股缝中的入口。

蒋明辉乐得哈哈一笑,把他内裤的布料顶进股缝中一起揉按起他的屁穴:“你这还留了后门啊,不脱也没关系啦哈哈!”

张波本就理亏,被他前后夹攻之下也来了感觉,挣扎的力道也小了下来,只是还有些抹不开面子,提着裤子欲拒还迎地推拒着:“啊~别…辉哥别搞我了…”

蒋明辉感觉到他的鸡儿硬了,就撩开他的内裤的裆布,将手指插入变软一些的小穴,随着撸动他肉棒的节奏同时抽插他的肉穴,很快就扩张到两根手指能顺利进出了。

这时的张波裤子还是好好穿着,即便裤子里面的前后两个性器官都被玩得湿热不堪,即便蒋明辉将肉棒抹上擦手的甘油又从裤子后面的破洞捅进来,正面看起来也很正常。

虽然不像第一次那样做得放纵痛快,不过这种带着强迫性质的性行为也很刺激。

蒋明辉把张波按在桌子边上抽插着他的只露出小穴的屁股。张波扣着桌沿,撅着屁股似真似假地讨饶:“呜…太大了…啊…不要啊…饶了我吧…啊…不要干了…啊…我把你当好哥们啊…不行…啊…太深了…啊…不能这样…啊…是兄弟就别搞了…啊…”

要不是蒋明辉正摸着他硬得直流水的鸡巴,都要以为他是真不想搞了。

等到渐入佳境,感到张波的大腿渐渐绷紧,蒋明辉正想让他把裤子脱了换个姿势,却听到楼道里传来另一名室友说话的声音,有人回来了!

来不及躲藏,蒋明辉干脆抱着张波就这样坐下,一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摆,盖住裤子前面的鼓包,另一手拿过手机解锁,点开游戏塞到张波手上。

做完这些,刚好室友陈靖挂了电话开门进来。看到张波坐在蒋明辉腿上玩手机一点都不奇怪,照常打招呼:“又在亲子游戏时间啊,玩的啥?”

张波强装镇定地没有说话,只是把屏幕侧过来给他看了一眼。

蒋明辉态度自然地问:“你不是去做兼职吗?怎么这么早就结束了?”

陈靖憨厚地笑笑:“这次的老板人挺好的,看安排给我的做完了,就让我提前下班了,哈哈。”说完也打开电脑准备玩游戏。

蒋明辉和张波看起来平平常常的,其实已经用上了生平所有的演技。

特别是张波两腿张开跨坐在蒋明辉腿上,屁股里满满当当塞着一根又烫又硬的大肉棒,由于两人紧密的坐姿,抵在穴道的深处像活物一般跳动着,让他刚刚才被操爽的屁眼馋得不停夹吸,再加上在室友眼皮子底下偷情的快感,简直比第一次大开大合地干感觉还要爽。

蒋明辉被他热情的小嘴夹得流出许多前液,终于等到陈靖戴上耳机开始玩游戏,便把肉棒微微退出一点再狠狠地往上一顶,算是给不老实的骚穴一点小教训。

谁知张波被这一顶,顿时大腿绷紧、屁股狂抖,一下就被顶射了!

蒋明辉被他一猛夹再受不了了,回头看一眼陈靖正专注于游戏,就搂着张波站起来悄摸摸地溜进卫生间,一关上门就把他按在洗手台上狂操,把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操开后又抽出来,外裤连着内裤一起退到腿根再插进去接着操。

由于怕被发现,蒋明辉便干得又快又猛,想争取快点结束。

这就搞得张波刚刚高潮过的敏感小穴中快感又席卷而来,就好像无间断地再次达到了高潮,越来越强烈的刺激让他失控地差点叫出来,幸亏蒋明辉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

在蒋明辉猛烈地炮轰下,张波的小穴越绞越紧,竟再一次抽搐着射出一股清液。蒋明辉同时精关一松,连忙拔出来射在了他的穴口,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将他微张的小穴射得一塌糊涂。

射完之后,蒋明辉去边上拿了些纸巾,自己随便擦了擦就把裤子提上了,又给还没缓过来的张波擦了擦屁股,交代他歇会儿再出去就先行离开了。

张波回过神的时候发现卫生间只剩自己了,摸了摸还在不停开合着的屁眼,酥酥麻麻的,肠道里面还残留着被巨棒冲撞过后的酸胀与不适,刚才强烈到疯狂的肛交快感让他有些神情恍惚、无所适从,也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满足与快乐。

自从周末连着两天玩游戏输给蒋明辉后被操后,张波就没有再挑战过他了。

以前游戏pk对他们来说就像是石头剪刀布一样普通,可现在就不同了,明知会被操还去挑战,不就是明说自己欠操嘛?

就算真要干点什么,宿舍还有其他人,也不方便。

可惜宿舍其他两个人陈靖和汪俊不了解其中内情,这天晚上聚餐喝了点酒回来,还跟往常一样起哄:“波仔怎么不去找辉哥pk啊?”

“这两天怎么这么老实?这可不像你一贯的作风啊。”

张波咬咬牙,只能承认技不如人:“老是我输没意思,我先好好磨练一下技术。想跟老蒋pk,你们也可以自己上啊,别老看我一个人的笑话!”

陈靖不信邪:“老蒋真这么厉害,把你给打服气了?我看他玩的不多啊。”

汪俊也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我倒要试试,辉哥来,比一把!”

蒋明辉表现得兴致缺缺:“不来,我又不是免费的陪练,除非添点彩头。”

别看汪俊个子小小的,其实最要强,一听这话立马认真起来:“好!谁输了也像波仔那样带一个星期的饭,行了吧?”

蒋明辉摇头:“你哪天早上赶上早餐了的?不行不行,换一个。”

汪俊又说:“那洗一个星期衣服?”

蒋明辉继续摇头:“你洗衣服都是拿脚踩的,洗不干净,不行不行。”

汪俊气恼:“哪里洗不干净了!那你说怎么办嘛?”

蒋明辉嘿嘿一笑:“输的人给赢的人舔鸟儿,怎么样?敢不敢?”

汪俊一听输了要舔鸟儿,不禁露出嫌弃的表情,打起了退堂鼓。

张波在边上开始起哄:“算了算了,老幺不敢。”

汪俊最受不得激,立马跳起来反驳:“谁说我不敢!比就比!不过你们不能光看热闹,要比四个人一起比。”

陈靖没想到会被一起拖下水,连忙三连拒绝。

张波则在一边瞎起哄,嚷嚷着:“都是好兄弟,舔一下又咋地了。”爽快地同意了。

随后老好人陈靖也顶不住压力妥协了,其实大家也在一起交流过手艺活,这样一想也没什么。

于是四人开始捉对pk,根据第一轮结果还有复赛,最终得出排名,果然还是蒋明辉第一,第二是张波,第三是陈靖,汪俊得了最后一名,把他气得哇哇叫。

比赛结果出来后,蒋明辉不待其他人反应就解开裤子掏出大鸟坐到床边上:“来吧,别耍赖,一个一个过来舔。”

其他两人还在犹豫的时候,张波带了个头:“好吧,我第二,我先来。”说完就蹲到蒋明辉腿间,用手扶起软着的阴茎,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蒋明辉满意地摸摸他的头,对边上的两人说:“这样吧,波仔第二舔五分钟,阿靖第三舔十分钟,老幺第四舔十五分钟,怎么样?”

有点懵逼的两人一起迟疑地点头:“好…吧。”“行……”

蒋明辉得到满意的答复就开始一边计时一边享受。

张波有过一次口交的经验了,舔起来还是很像模像样的,先在茎身上上下下地舔,硬起来之后就把龟头含进嘴里吮吸,用舌头舔圆头和中间的马眼,用嘴唇箍着棒身吞吐着套弄。

蒋明辉顾忌着旁观的两个人也没有像上次那么粗暴,五分钟就这样很快就过去了。

轮到陈靖的时候,蒋明辉对他招了招手,他就过来蹲在张波边上。

看他面上有些抗拒,张波吐出嘴里的大棒子笑着逗他:“阿靖会不会啊?要不要我教教你?”

陈靖原本的一丝别扭在他坦然的态度下也化解开来,把他挤开接过蒋明辉的大肉棒开始赶人:“用不着,你起开吧。”

蒋明辉看着他们打打闹闹的,乐呵呵地说:“孩儿们别抢,都有都有。”

张波退出了战场还要怼他:“老蒋你别得意,当心坚持不到十分钟。阿靖加油,争取快点吸出来!”

陈靖一想,对啊,他要是三分钟就射了,自己不就直接收工!于是狠心将手里的大屌含进嘴里,闭着眼睛用力吸。

蒋明辉被他莽撞的含法吓一跳,这家伙真是毫无经验啊。牙齿都磕到了好几下,蒋明辉不得不抓住他的头发出声指导:“注意牙齿,是含,用不着牙,用嘴唇包着。对。舌头记得动啊,手也要动。算了,你别动,嘴巴张着,我来动。”说完就按着陈靖的头在他的嘴里抽插起来。

另一边张波去找汪俊给他舔,汪俊百般推脱,说“事先没说第二也要舔啊”。争辩几个来回,张波退让一步,提出两人69互相舔,这才成功将汪俊拉上床。

张波让汪俊脱了裤子躺到床上,自己也脱了裤子换一头跪趴在他上方,骑在他脸上,让他刚好能含到自己的鸡巴。

确认过汪俊开始舔了之后,张波也将手上把玩着的阴茎含到嘴里吸起来。

汪俊虽然个子不高,鸟却不小,也就只比蒋明辉那根短一点点,张波吃得是津津有味、啧啧有声。

汪俊看在张波含得这么卖力的份上,在他开始从上往下地操自己的嘴的时候也就忍让地配合了。

蒋明辉受到他们现场互口的影响,性欲更加高涨,将被操得跪坐在地上的陈靖头往后仰,开始尝试往他的喉咙中突破。

陈靖原本觉得不用自己动,只要张着嘴,闭着眼睛忍耐十分钟应该挺简单的。没想到嘴里的大棒却越干越快,越干越深,就算自己用力地撑住蒋明辉的小腹,也还是被他捅到了喉咙口。

本能反应之下,陈靖开始干呕,却被狡猾的巨蟒抓住机会一下子挺进了喉咙里,硕大的龟头顿时梗在了嗓子里。

惊慌之中,呕吐欲伴随着被梗住的窒息感让陈靖开始剧烈挣扎,口中深深嵌入的硬物和脑后强壮的双手却让他逃脱不开。

最终在他觉得快要喘不上气时,蒋明辉才将肉棒拔了出来,陈靖才得以边咳边呕着恢复了呼吸。呕也不出来东西,只有嘴里疯狂分泌的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沾湿了胸前一大片。

还没等他喘匀气,蒋明辉便又将肉棒往他的嘴里插去。

陈靖抿着嘴呜呜叫着躲闪了几下,仍是被按着头又抽插着挺进了喉咙里,甚至还往喉管中捅来捅去越插越深,直到肉棒根部紧紧地抵住他大张的嘴唇才停下。

这时的陈靖被插得不停干呕却呕不出来,眼泪、口水流得满脸都是,拼命反抗也毫无效果,只能在蒋明辉拔出肉棒后抱着他的腿浑身颤抖着边咳边干呕,然后再一次被他的肉棒在嘴巴里抽插着捅进喉咙。

反复三次后,陈靖找到了被捅进喉咙放松不干呕的方法,这也让他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可以好好配合蒋明辉在口中的抽插。

在这样精神和肉体的反复折磨下,陈靖也忘记了一开始十分钟的时限,直到蒋明辉的肉棒在他喉咙中跳动着射出一股股强劲的精液,才回过神来。

射完后的蒋明辉恋恋不舍地抽出肉棒,拍了拍陈靖狼狈的脸说:“辛苦了,好兄弟!含得我好爽!”

陈靖神情恍惚地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满是口水的嘴巴红艳艳的,精心打理的发型被揉得乱糟糟,懵懵地接过他递来的纸巾擦了擦脸上和脖子上的口水,却被对面床上的张波和汪俊吸引了注意力。

原来张波被汪俊口射了之后还不满足,感觉比之前的两次肛交的快感差得远了,看着汪俊依然坚挺的阴茎,竟然调转身来骑了上去,把沾满自己口水的大鸡巴坐进了屁眼里套弄起来。

小处男汪俊哪受得了,立刻就随着他起落的频率向上顶操,两个人干得是热火朝天、淫声不断,没几分钟就紧紧地抱在一起同时达到了高潮。

就在陈靖被两人的肛交现场震撼到的时候,蒋明辉过去对张波说:“交换吧,轮到老幺了,你去找阿靖玩。”

张波便从汪俊身上下来,屁眼里的精液顺着大腿留下来了也不擦,就把陈靖拉起来,解开他的裤子就开始舔他半硬的阴茎。

陈靖纳闷:“不是我给你舔吗?”

张波嘿嘿一笑:“不用啦,你一会儿帮我通通后面就行。”说完就埋头猛舔,娴熟地把肉棒搓硬,又深含进去,在上面裹满口水。做完这些就转身撅起屁股,将还没闭紧的菊穴展露在陈靖眼前,回头示意:“来吧。”

陈靖此刻也是被舔得性欲高涨,没有犹豫就扶着湿漉漉的鸡巴插进了他流精的小穴,然后抓住他的胯操了起来,温暖紧致的肉穴很快就让他沉迷于其中。

另一边的蒋明辉将汪俊放倒,同样以逆身位把肉棒插入他口中,一边撸动他半硬的鸡巴一边操他的嘴。

刚刚才尝到了甜头的汪俊十分配合,即使被插得有些不适也忍耐住了,可过了一会儿却感觉到蒋明辉的手在试探他股沟深处的花蕾,于是连忙吐出嘴中的肉棒出声抗议:“别摸那里啊,我不要被肛,不行!”

谁知蒋明辉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就着口水揉按几下后将一根手指慢慢插了进去,同时坐起来用另一只手快速撸动汪俊的肉根。

汪俊想要挣扎反抗,却被人高马大的蒋明辉完全压制住,下身的两处弱点也落在他手里,被无情地玩弄着,只能无奈地任由他掰开自己的屁股把小穴捅开,又插入两根手指扣挠、扩张。

汪俊体型娇小,屁股倒是生得圆润饱满,菊花也是粉粉嫩嫩。

考虑到这还是一朵处男菊,蒋明辉难得温柔耐心地一边扩张一边寻找他的敏感点,也没忘了给他撸肉棒,同时安抚他:“试一下嘛,你会喜欢的。你看波仔的样子就知道会有多爽啦。”

终于在摸到一个突起时,汪俊的小穴一下绞紧了蒋明辉的手指,嘴里也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叫声。

蒋明辉于是开始一边抽插一边在那处突起附近轻轻戳刺,插得汪俊自己将腿越张越开,鸡巴也硬得流出水来了,便转身抬起他的屁股,把被含湿的肉棒往小嫩菊里插。

汪俊虽然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心理上却还有些抗拒,双手抵着蒋明辉的胸口说:“啊…不行的…别插进来…啊啊啊…辉哥不要…太大了…啊啊啊…疼…别插了,快停下…啊啊啊…不要…啊…轻点…呜呜…疼…嗯啊啊啊…”

蒋明辉一边慢慢挺进,一边在他身体各处的敏感点亲吻、抚摸,还不停安抚他:“你别乱动啊,都这样了怎么可能停下来。放松点,很快就不疼了。别夹,再忍一忍就爽了。对,就是这样。”

由于汪俊的小雏菊比较窄小,蒋明辉的巨物插进去后就撑得满满当当,只能在可活动范围内轻轻滑动着做活塞运动,等小穴慢慢适应。

这样大概过了两三分钟,汪俊就感觉小穴被磨得越来越酸,已经不怎么疼了,不知不觉叫得变了味。

蒋明辉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动声色地越操越用力,越操越深。刚开苞的汪俊被操得眼泪汪汪,难以自持地又哭又叫:“啊呜呜呜…怎么会这样,好酸…啊…太深了…啊…不要呜呜…受不了了…啊呜…不要…啊…轻点…啊…啊呜呜呜…”

小穴终于被操开了,蒋明辉在深处一顿纵情鞭笞,插得汪俊浑身颤抖,脚勾到了他背上,屁股也一夹一夹的,眼看快要被操射了。

于是蒋明辉暂停一下,让汪俊搂住他的肩膀,然后将瘦小的他抱起来站着操。

双腿大开无处借力的汪俊只能紧紧抱着蒋明辉,任由他狠操自己张开的屁眼,在他怀里哭着被操射,然后又被放回床上从后面插进来接着操。

高大健壮的蒋明辉压在白皙纤瘦的汪俊身上剧烈起伏,被他的身躯掩盖住的汪俊发出一阵阵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啼哭声。

这样时快时慢地操了十多分钟后,又把他翻过来正面操,像打桩机一样又快又猛地狂操五百多下,操得他后面失去神智般叫都叫不出来,连蒋明辉什么时候射在他里面都不知道。

蒋明辉射完后趴在汪俊身上,抚摸着他失神的小脸问他:“怎么样老幺?是不是很爽?”

汪俊喘息着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清了没有。

蒋明辉起身将肉棒从小穴中退出来,这才发现汪俊肚子上一滩稀精,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干射了,于是干脆把他打横抱进卫生间一起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早就结束的张波和陈靖搂在一起躺在一张床上,看样子已经睡了。于是蒋明辉也挤到汪俊的床上,搂着光溜溜的他一起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