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重重顶撞骚心,后穴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酥麻,喻宁屁股酸软,含着男人整根鸡巴坐在他腿上。
秀气的小肉棒被刚才的那一下插得顶端溢出了些液体,涨得难受,喻宁想伸手去撸一撸,结果被男人攥住手腕制止。
“唔,难受……”
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兮兮地看着傅时庭,试图挣脱桎梏抚慰一下自己的肉棒。
“乖,让它自己射出来。”
男人不为所动,甚至拨开喻宁的手,拍了下他的屁股,手臂一个用力托着喻宁的屁股站起身。
屁股里的鸡巴随着男人的动作缓缓磨蹭过肠壁,小穴早已酸软到受不住这种刺激,疯狂分泌出淫液浇在男人的龟头上,男人呼吸有些不稳地抱着喻宁慢而深地顶了顶。
走到浴室从衣篓里翻找出自己的领带,男人又抱着喻宁坐回了床上,等喻宁反应过来时,双手已经被绑了个结实。
“唔——我不要。”满脸震惊和委屈的少年挣扎了起来,奈何那领带虽然没有紧到勒着他,却怎么也挣不开。
就在他打算上嘴咬的时候,男人忽然将他的双臂抬起来,圈过自己的头置于肩上。
“你要。”男人唇角含笑,斩钉截铁,说罢便吻上了喻宁撅得老高的唇,导致喻宁怎么变换角度都放不下自己的胳膊。
等到喻宁后面的小嘴儿缓过劲儿来的时候,男人双手掐着喻宁的臀肉,控制着那个白皙肥嫩的屁股缓缓上下挪动,伺候自己的鸡巴。
“嗯嗯、呜呜……”
身后的快感很快替代了肉棒硬起来的难耐,喻宁的后穴又兴奋地吸绞起来。
男人亲吻着喻宁的唇,鸡巴被喻宁的小穴夹得舒爽无比,压下时湿软火热的肠道层层包裹上来,抬起时又恋恋不舍地嘬着他的鸡巴,紧致到需要使上些力气。
“嗯哈、嗯嗯嗯呃……”喻宁双手搭在男人肩头,后仰着头大口喘气。
嫩白精致的脖颈近在眼前,男人凑上去轻轻吻住,酥痒的触感唤回了喻宁的理智,他乞求着说:“别,不要嘬脖子……”
吻痕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
“好。”男人自然懂喻宁的顾忌,于是只轻轻舔吻了几下,便低下头,凑到喻宁的胸前,对准左边那枚粉嫩的小东西贴了上去,用力一嘬。
“嗯——”
剧烈而刺激的快感从胸前那一点窜至后穴,激起一阵酥爽,在男人技术高超的嘬舔中,喻宁的骚穴又开始发痒了。
他故意收缩骚穴,勾引着男人用那根大鸡巴狠狠插他。
于是如他所愿,傅时庭一边不轻不重咬了嘴里的小乳头一口,一边掐着喻宁的屁股,双手陷进臀肉里,开始加速。
大鸡巴威猛地挺立着,带着点儿弯曲的弧度,在喻宁的里进进出出,噗呲噗呲挤出来许多骚水儿,同被插成白沫的润滑液混作一起,一片泥泞。
“嗯哼、哈啊、哈啊……还要,还要……嗯啊~”
喻宁抱着男人的头,摇了摇屁股,插在里面的大半根鸡巴也因为他的动作被带着摇动,龟头变换了角度蹭过肠壁。
两人都是爽得喘着粗气。
“哼,”男人闷笑一声,松了口,眸中燃着深沉的欲火,“操不死你,小骚货。”
说罢便掐着喻宁的屁股快速地抬起、压下、抬起、压下,同时一口嘬上另一边受了冷落的乳头。
“呃啊啊——”
肥嫩多汁的蜜桃在一瞬间被加速,疯狂套弄着一根深色的粗鸡巴,起伏间,莹亮的汁水儿被噗呲噗呲地插捣出来,甚至溅到了地上。
“哈、嗯哈、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甜腻的浪叫延绵不绝地回响在整个房间,男人被取悦到呼吸急促,恨不得把怀里的小骚货操到一刻都离不开他的鸡巴。
噗呲噗呲噗呲……
男人发了狠地摆弄着喻宁的屁股,挺着青筋暴起的大鸡巴使劲儿插他。
喻宁满脸媚色,眼稍红软,一张小嘴儿压根闭不上,不停叫喘出让男人越听鸡巴越硬的淫荡娇嗔。
“好硬,哈嗯、哈嗯先生好厉害,好喜欢先生的大鸡巴……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喜欢就多吃一点,乖宁宁。”
鸡巴凶猛地操开层层肠肉,然后毫不留情地退出去,在肠肉闭合前再度狠狠插进去……
龟头疯狂撞击着骚心,喻宁被顶得穴里酸软无比,偏偏屁股像个永动机一样不停被男人掐着耸动。
一股莫名的兴奋和刺激涌上大脑,喻宁终于意识到,不是傅时庭在用鸡巴操他,而是,而是他在摇着屁股套弄傅时庭的鸡巴!
就像一个鸡巴套子一样。
这个想法一旦浮现,便紧紧印在脑子里。鸡巴套子,喻宁真的感觉自己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屁股在一刻不停地耸动着,卖力地伺候着男人的大鸡巴。
噗呲噗呲噗呲……
“哈、嗯嗯~嗯啊、哈啊啊啊啊……”
喻宁伏在男人肩头,塌着腰,挺翘的屁股上上下下,将插在里面的鸡巴吞吐得油光水亮。自己的小肉棒小幅度甩动着,在男人腹肌间蹭来蹭去。
他已经硬得不行了。
“乖宁宁,你的骚穴可真会吸。”
感觉到了喻宁频繁的吸绞,傅时庭知道他快要射了,于是抬起喻宁的胳膊,一翻身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扛起了喻宁一双细白的腿。
“啊嗯!”
穴里的鸡巴旋转了一小圈,磨得喻宁舒爽不已,小肉棒激动地溢出一股淫液。
下一瞬,急躁而迅猛的操插重重袭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卵蛋拍在喻宁的屁股上,鸡巴像是要把喻宁钉死在床上一般自上而下地狠狠捣下来,淫汁四溅。
“哈啊哈啊、太、太快了唔啊啊啊啊啊……”
喻宁被那根威猛坚挺的鸡巴插得陷进被子里,又随着抽出的动作被带起来,一双脚丫搭在男人肩头,晃个不停。
啪啪啪啪啪!
深色的大鸡巴飞速插入粉白的屁股里,又猛地抽出一半,再狠狠插入……
喻宁爽得嗯啊浪叫,胸前两枚被男人吃得红肿的乳头在这激烈的操弄中有些发痒,于是喻宁费力地胡乱咬开手上的领带,一手去玩儿自己的乳头,一手则向身下探去。
喻宁醒来时,身边早已空无一人。迷迷糊糊伸手一摸身旁的床单,凉的。
只有酸软的腿和火辣辣的后穴昭示着昨晚的疯狂。
惺忪的睡眼逐渐变得清透,喻宁心里咯噔一声,猛地坐起身,踉踉跄跄冲到卫生间。
当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喻宁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只有胸前的两枚乳头被嘬得红艳艳的,脖子上没再添什么明显的痕迹,只剩一些还未完全消退的浅粉色痕迹,不算显眼,要是被看到了,说是抓的就可以掩饰过去。
自己的定力也太差了吧,被男人亲了几下,摸了几下就稀里糊涂又跟人家上床了。
喻宁有点儿懊恼,但操也已经被操完了,傅时庭还没影儿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人家,只好自认倒霉。
洗漱完毕,喻宁给自己的后穴上了药,拿过床头的纸袋,这次里面不是睡衣,而是一套正常的衣裤。
本来还担心傅时庭给他准备了一套和那睡衣一样名贵的衣服呢,要是被爸妈看到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在也不知是不是巧合,衣服的牌子居然是他之前最常穿的。
他甚至有同款。
大概是身体也被操出些经验了,后穴和大腿并没有第一次过后那么强烈的痛感,穿衣服没费多大的劲儿。
喻宁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走姿看起来不那么奇怪,慢慢走到套房门口,打开了门。
五天了,他终于是出来了。
这个酒店是傅家的产业,喻宁来过这里的事除非有傅时庭的示意,否则半个字也传不出去,而一旦出了酒店,外面人多眼杂,说不定会传出什么闲话。
于是傅时庭十分贴心地给喻宁安排了司机,喻宁刚一出门便被那一身黑衣的国字脸中年男人引领着去了地下停车场。
在一众张扬的豪车中,喻宁被带上了一辆略显低调的轿车,甚至可以说是,毫不起眼。
一路顺利地被送到了家门口,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喻宁拖着酸软的腿,走进了家门。
“宁宁?你怎么回来了?”
自打破产,家里的保姆和佣人都被遣散了,这会儿只有喻母一个人在家,见到原本该安全待在学校的宝贝儿子突然回到家里,以为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顿时紧张地围着喻宁转了两圈。
“妈,别看啦,我没事。”
“你这孩子,回来也不说一声,妈去接你啊,这要是路上出了什么问题……”
果然,他们还在担心傅时庭对他图谋不轨。
喻宁故作疑惑:“还没联系上傅时庭吗?”
“是啊,”喻母叹了口气,“他莫名其妙给了那么大一笔钱,咱家情况都这样了,除了人他还有什么可图的?”
喻宁僵硬地笑了笑,没敢看喻母的眼睛:“可能、可能他就是想做慈善呢……”
“不太可能,”喻母摇摇头,“宁宁,你没和他接触过,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啊?”喻宁声线发颤,主要还是因为妈妈那句“你没和他接触过”而心虚。
“不好说,反正不是什么好人,他帮我们绝对有所图谋。”
喻宁眼神飘忽,简直不敢想如果爸妈知道他已经和那个“不是什么好人”上过床了该是一种什么表情。
“那个,妈,我觉得啊,你们是不是想太多了,你看,到现在咱家都没出什么事儿,我也没、没怎么样嘛,傅时庭也联系不上,这、这不就说明他不想搭理咱们嘛……”
喻宁强作镇定地背对喻母走到沙发旁,生怕被她看到他脸上写满了“撒谎”和“心虚”的神情。
“我和你爸也这么想过,但是那笔钱来得实在是……”喻母正思索着,忽然看了眼喻宁,话锋一转:“宁宁,你的腿怎么了?”
“啊,就,就不小心摔了一跤,摔到屁股了,过两天就好了。”喻宁干笑两声,揉了揉屁股。
怕喻母深究,喻宁不等她回应便转移话题:“对了,我爸呢?”
“哎呀,之奕没告诉你吗,”喻母忽然眉开眼笑,“他们许家要出资扶持咱家呢,你爸去和他们谈了。”
许家?许之奕家,要出资帮他们?
虽说他和许之奕的关系的确很铁,但谁不知道喻家破产后几乎成了个无底洞,谁愿意帮啊,单凭他和许之奕的交情,根本撼动不了许家长辈们权衡利弊后的决定吧。
喻家的债一夜之间还清的消息还没透露出去,难不成,是许家已经知道了什么……
哎想这么多干嘛,直接给许之奕打个电话问问不就得了,喻宁一拍脑袋,跟喻母说了一声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几天都是喻宁主动发消息,许之奕才回,平时也不知怎么了,那个话痨就跟突然哑巴了一样,愣是没主动找他说过一句话。
电话很快接通,爽朗的声音响起:“喻宁啊,怎么了?”
“之奕,你家……”
“哎,你可别问我这个,商业的事儿我哪懂啊,”那头许之奕笑了笑,“反正你就放心得了,说帮我家就肯定帮。”
“那、那就帮我谢谢叔叔了。”喻宁差点儿忘了,许之奕和他都不是从商的料,俩人学的专业都是艺术类的,问他估计问不出来什么。
“不用谢我爸。”
喻宁感觉这话有点儿奇怪,可还没来得及多想,那边又问:“你什么时候来学校?”
紧接着又听到了许之奕幸灾乐祸的笑:“老张快想死你了,说你下周再不来上课就把你平时分都扣光。”